“是你想太多了……”  ;
——身后,大孩子和小孩子的对话继续:“我的很嫩很短,还可以拉长……不信,我给你看。”
——身后,我们芽芽太纯情,一边嚼着豆腐,一边拉出手榴弹的导火索:“你要给我看什么,那个好看么?”
我顿时停下了和阿妞他们的交谈!
我扭头去看抱着豆腐碗的“孩子们”!!
我想起来了!那是我最开始见到景寿时……我们的对话!
景寿这时候真傻,他的记忆倒退到了童年的那时候吗?如果是……小时候,他有过当着我的面脱裤子给我看的!
可……那时候,小孩子那身材看看也罢……但是现在,他可是成年人的身子!要说他没发育,那芽芽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如果真的当着芽芽的面脱裤子……那会吓着芽芽!
我越想,越被呼啦啦的寒风刮着——
【痴呆】那双赤条裸裸的腿
我已经顾不得阿妞和二蛋在说什么,我最惊恐的事情也正在发生:景寿他站起了身!他那双罪恶的手正在解他罪恶的裤带……
“你干什么?!”我雷霆咆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岂料……我最亲爱的“糕的”喜欢在我们之间上演最万恶的一幕!!
诸位说吧,我这么好的身手,啥时候不好一个踉跄,偏偏最关键的时候,一个踉跄往前扑倒了一下,这一下摔得够精彩——
我压到了景寿他的手:那只捏着裤带的手。
我人倒下,没有支点,压着他的手,呼啦一下……
我摔了一个狗啃泥,比我上次被景寿绊倒掉了孩子还要万恶百倍、千倍!
我来不及哀号我的痛,我眼前忽悠悠地掉下了一截漂亮的腰带,然后……是景寿那条深灰色的裤子。
我一惊……
就算他刚刚不想脱裤子,但我那一摔,他不脱都“被迫”脱了……
我才一仰头,我看到了他的那双赤条裸裸的腿——
“啊……”芽芽小小的叫了一下,紧接着是大叫,“啊啊啊啊!!”
这一个悲惨的早上,我大叫过后,又轮到了我可怜又可爱的芽芽……
二蛋急匆匆地跑来给景寿拉裤子,他转头冲芽芽道:“别喊,你爹穿着内裤呢!别把邻居们都喊来看你阿爹光大腿!”
阿妞来扶我:“小福,没摔着吧?”
我欲哭无泪……
我没摔到……可我的心疼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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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景寿的病症一点都不见好,还是管我喊娘亲,管芽芽叫小福。
他跟着芽芽跑去巷子里和那群小朋友们玩闹,别提有多别扭——
等小孩子和大孩子都玩累了,回家一人一碗米饭,开始填肚子。
【愁情】休书就是该烧掉
我撑着脸颊看着景寿的这样子:我还说指望他出息呢,可人才一回来,又倒退回了以前的窝囊样子。
这两天的早上,豆腐自己做好了等我起床卖的怪事重复上演!
我对着这些白花花的豆腐纳闷,我不是那种睡得乱七八糟的人,如果有人半夜三更推磨子,我不可能没有听到啊?二蛋他们明明说听见了推磨的声音,为什么我没听到?
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沉?
我在我自己身上摸了摸……会不会是被景寿点穴了?所以总是睡得很晚才醒来?
再或者——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波澜?他回来过?他为我做了这一切吗?
他……不曾离开?一直在我身边?
我起身在院子里环顾四周的矮墙和房屋——
那双像湛蓝天空一样的蓝眼睛,他去了哪里?
“波澜……”
我喊他,没有人应声,院子里静悄悄的……可我觉得,他还在这里,看着我和芽芽的一举一动,他为什么不出来?
“波澜,如果你在,你出来啊——”
没有理由的,他不是爱我吗?为什么景寿出现了他就躲开了?躲得——我再也找不见?
我真的伤透了他的心,其实……是我和波澜的情已经走到了末路再也回不去?
我想到了一样东西,我回到屋里翻箱倒柜去找当年景寿给我的那封休书……
屋外,芽芽和他回来了,他们玩闹在一起。
他们在灶肚里升火,应该是在烤什么东西——
芽芽吩咐他:“去拿点柴火来——不然火就灭了。”
“不会不会,喏,这个可以点火,放进去,火就烧起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呀?”
“休书——娘亲房里拿的。”
“休书是什么?娘不要了么?”
“休书就是该烧掉的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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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出门,尽快下午回来更新,亲们4点再来看看哈~~
【愁情】演绎童年的青梅竹马
在屋里翻找的我突然一愣!他们说什么?
等我冲出去的时候,芽芽和景寿蹲在灶前烤着红薯,景寿手里那页的白纸黑字,被他忽悠一下丢进了火堆里!
我看着那页纸的燃起……
“景寿!你干什么!”我冲过去揪起了他,眼睁睁地看着火堆里的休书化为了灰烬……
芽芽发现他们闯了祸,瑟瑟地一缩。
“娘亲!饿饿……”他又趴上了我的肩头撒娇……
我木讷地楞在原地——
没有了那封休书,没有了赶走景寿的证据,难道……真如景寿所说的,我和他……缘份未尽?注定了还要团聚的?
他傻了,呆了,白痴了……
他和芽芽在我面前演绎了我们童年的青梅竹马——
不知不觉,我的心又开始沦陷,甚至……慢慢有了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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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景寿在睡午觉,芽芽原本睡下的,又悄悄爬了起来。
孩子靠在我身边,芽芽问我:“娘,你是不是不要爹了?”
“不要?是他自己死缠烂打缠着我们,你能把他赶走么?”
“芽芽是指波澜爹爹……”
我在缝衣的针线不小心扎了手,芽芽见了,忙拿起我的手指,用她的小嘴含着替我止血。
我不知如何回答她——
偏偏是芽芽给了我一个轰然开明的警钟:“娘,你说过的,如果景寿活着,他就是我爹,只有他才是我爹爹。波澜他不是……”
我望着芽芽,不知所措。
难道要我告诉孩子我这么乱七八糟在两个男人之间,难以抉择?
芽芽告诉我:“娘,我们一直就这样好不好?芽芽喜欢他做芽芽的爹,他愿意和芽芽一起玩。”
“他和你一起玩?”
【愁情】让他继续装傻吧
芽芽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站在旁边看着我玩……娘,我还看见他对着我笑……”芽芽特别强调,“不是那样的傻笑!就像……嗯……”她在想一个适合的词儿来形容景寿当时的那番笑意。
芽芽“嗯”了半天,靠到了我身边,她说:“娘啊……”
我嗔她:“喊娘的时候,不许加个‘啊’。”
芽芽又“嗯”了一声:“娘啊——”
我叹息,死孩子,你不觉得这样的语气助词的用法很古怪么?
“到底想说什么?”
“爹爹他是不是没傻?他看着我玩的时候,他笑得好漂亮——呃,不对……他笑得好帅,暖暖的,比另一个爹爹笑得还……还……还……”芽芽“还”了半天,又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孩子太小,表达不清。  ;
可我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我们娘俩都看清了,景寿他很正常,没傻。
我有点顺其自然地任由不稳妥的天秤这么定格,保持着危险的平衡度。
“他就是想装傻赖在我们身边。”
他看着芽芽玩闹的目光一定充满了怜惜和喜爱……因为景寿才是芽芽的亲生父亲,那是无法泯灭的血浓于水!
那样的父女天性,芽芽不排斥……
芽芽靠在我身边,拿她小小的手指比着她的唇“嘘”了一声:“娘……我喜欢这样的爹爹……你就让他继续装傻吧,让他留在芽芽和娘的身边,好不好?芽芽不要波澜做芽芽的爹。”
我笑着问她:“波澜也对你很好,以前你很喜欢他做你爹的。”
芽芽看了看我,脸上不经意地有一抹绯红,她嘀咕了一句:“是爹的话,就不能是那样的喜欢了……”
芽芽说得很轻,我没听到。
等想再问,芽芽突然起身要出去玩——  ;
【愁情】不识时务,玩腻就杀
院子里,剩下我一个人缝衣,几次针线之后,我突然发觉有人走近了我……他高大的身影遮去了头顶的阳光,给我带来一片阴影。
我轻轻瞟了一眼,立在我面前的那双靴子——是景寿的。
我埋头缝衣,冷笑着问他:“是想跟芽芽出去玩,还是想继续粘着我?”
“碍手碍脚的女人——”
那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恍悟!来的不是景寿!!
抬眼之际,他的大掌伸向了我……我的身子条件反射地自卫反抗!我旋身与他面对面,看清了他的一身打扮,我不禁皱眉!
那身和景寿一样的黑衣,相仿的装束,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那帅气的脸上我看到了邪恶的因子隐隐蠢动着。
他俊美的唇边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冷眼瞟了过来:“小看你了——居然身手那么好。想必,你的床上功夫罗刹调教得也很好?”
我来不及惊讶和反驳,黑衣男人的大掌瞬间扣上了我的肩胛,猛一翻,我被他困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
“对于不识时务的女人——玩腻了就杀——”他邪魅地一笑,才低头靠近我的脸颊,一把锋利的剑突然横空在了我和他的脖颈旁!剑锋贴得他的脖子最近!
那是景寿的声音:“兄弟,玩过火了——她是我的女人。”
我被陌生人禁锢着无力回头去看景寿此刻是个怎样的表情,可是他的口吻冰冷,足可以杀人。
“唷,醒了啊?恢复记忆了啊?不装傻了?”
“修罗,放手,别伤了她。”
那个名叫修罗的男人一抬手,仅是指尖就弹走了碍事的剑锋。
“她?”他冷冷地一问,“为了个女人,你连兄弟都不要了。何必呢?再说了……她不爱你了,留着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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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算了……今天多更一贴,看在亲们发言踊跃的份儿上:事实证明,在北北这里催稿没用,反而适得其反保持原速,发言积极就能赚来多一点点的更新。(偶很邪恶,掩面逃走——)不要问我芽芽最后跟谁,这个问题很囧……被N多的亲践踏而过(偶还是很邪恶)。
【愁情】女人最听男人的话
“那也是我的家事!修罗,别把我惹火!”
“可笑,你还有什么‘火’?在阴阳道里砍魔物的那把火还在么?你在这里装傻装情圣,很好玩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没忘……漠给了我五天时间!”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你敢说,今晚你会离开这里,跑去龙虎谷与我汇合?”
“我……”  ;
“我就知道你不会,所以……在你做傻事被漠惩罚之前,我来替你解决家事——”
他的臂腕一使力,掐得我的脖颈又紧了一分!顿时,我呼吸困难!
也是那一瞬间,他们交手,景寿把我救下护在了他身后,来不及看我一眼,他挡住了修罗的攻势,急道:“你敢伤她我就杀了你!”
“啧啧……好一个兄弟,为了个薄情寡性的女人居然想杀我?哼,别瞪我,她怎么对你的,我可看了一整天了。罗刹你这是在浪费时间——你把你的命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修罗掸了掸肩上的粉尘,冷蔑地瞪了一眼躲在景寿身后的我,他道:“你的命是漠救的。别做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你是兄弟我才现身提醒你——去龙虎谷,不然等着漠拧了你的脑袋。”
“你先去,我今晚就动身。”景寿屈身,他捡起了地上的利剑,拨剑回鞘!
“这可是你说的。”黑衣的修罗转身欲走,又突然转了一步,景寿见他折回,以为他反悔了,他抬手更警惕地看护我。
“怕我吃了她么?也是……身上那么好闻的味道,我真想尝一口。笨蛋罗刹,我要是你,直接用做的,管她愿意不愿意,女人的身体最听男人的话。可惜——你变得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了,真恶心。”
我听到了挡在我身前的景寿他的一声苦笑。  ;
【愁情】你还能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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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很静,景寿抬手抚了抚我的脸颊,问:“没吓到你吧?”
“别碰我……”我拍开了他的手。我不是害怕刚才那人对我的猥琐,只是因为那人对我的碰出,一时间还没回神。
“小福,没事的。他一直都是这样,口没遮拦。其实……他没有恶意。”
他不替他自己的处境解释,却在替他的“兄弟”说好话。
我瞪他,因为刚刚那男人的一掐,声音有些嘶哑。我问道:“不喊我娘亲了,不装失忆了?罗刹……真是可笑的名字。”
他苦涩地一扯唇角,想笑,笑不出——
“小福……对不起,我要走了。”
我摸着刚刚差点被掐断的喉咙,压根没有看他一眼……
景寿还伫立在原地,他问我:“你还能等我吗?”
看似波澜不惊的一问,却在我心底泛起了荡漾不断的涟漪……
“我很想陪着你和芽芽……想把这六年来失去的都弥补回来,六年来,我的梦里都是你,想着你,想着我们的孩子。原本……我不打算回来的,我怕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怕你不再需要我,怕我的出现只是多余。”
他捏着他的剑,埋头只顾说他自己的:“我在城门口坐了两天两夜,当漠来告诉我,你还戴着我们的信物……我好高兴,我迫不及待地来见你,你瘦了,也不再对我笑。只是看你一眼——我发现,我真的舍不下你。”
我笑了笑,讽刺他:“不是要走吗?还说那么多话干什么?”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当年是他支走了追兵救了我,在阴阳道上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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