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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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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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害地微笑微笑再微笑,慢慢把碗推上去了一点点:“你想吃,就随便吃喽——”

  他一见,欣喜若狂,正打算坐下——膝盖弯到一半,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一弯身:呸!呸!呸!

  三碗嫩豆腐上不用点缀葱花,加上我的口水就行。

  我缓缓坐下,学起端庄的大家闺秀,撇袖子递碗:“景公子,慢慢吃哦——”

  “迟小福!!”他大叫起来——                        

  “干什么?”我很悠闲地磨着我的小拳头。                  

  景寿顿时噎声,看了看我的拳头不敢吱声,很聪明,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我。他拉了音嘉,说:“音嘉小姐,我帮你去采花——”

  碍事的人走了,二蛋和阿妞还是一副撞鬼的表情。

  阿妞问我:“小福,你撞邪了么?”

  “我很好啊——”拉过一碗豆腐,我自己尝了起来。

  二蛋毫不客气地一语道破:“福老大,你喜欢阿寿了么?”

  “啪”——

  我随手一碗豆腐盖上了二蛋的脑袋,小子顶着豆腐碗含泪蹲在磨子旁——正在画圈圈。

  阿妞小心翼翼地和我说话:“小、小福啊……你刚刚怎么看都像是在吃醋的样子……”

  我一个横眼过去,阿妞吓得要跑,被我拉住了——

  我突然问阿妞:“容员外的那小姐会喜欢景寿么?”

  肥妞给了我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傻小福啊,这还用问?你看景寿乐得都在甩尾巴了,你说音嘉小姐能不喜欢他?否则他那么高兴做什么?”

  可是,我是真的不懂:“景寿哪里好了?为什么音嘉小姐会喜欢他?”          ;


【初恋】他们恋爱我破坏
  肥妞又给了我一个看傻瓜的眼神:“笨小福啊,这还用问啊,小寿寿半点都不好,街边经常挨你打的地痞流氓都比小寿寿有出息啊。”

  “嗯?这话怎么说?”

  “就是说,地痞流氓都在想方设法给自己找点钱,自个儿活命养家吧,可你看看小寿寿,吃喝拉撒全是靠景大夫,不上学堂不识字,整日和我们玩在一起。我们几个家里好歹也摆摊挣钱吧,可他呢?”

  “嗯……”我含着豆腐意味深长地哼哼了一声。

  在我们几个明眼孩子眼里,景寿目前够不上败家子,可将来就是八九不离十的败家大亨。他现在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无业浪荡子——到处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我念着音嘉小姐,哀怨长叹:“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音嘉小姐会看上他呢?”

  莫非……狼有了狐狸的魅惑?

  ×   ×   ×   ×   ×   ×   ×   ×   ×   ×   

  有时候,我会后悔一下下,为什么当初的孟婆汤没有消去我的记忆呢?

  一个人顶着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活着,久而久之,我都觉得自己成了异类。

  我清楚地记得我是怎么被罗刹害了前世又害了今生,如今他转世投胎在景寿身上,我开始想方设法破坏他和音嘉——

  没理由让景寿害完一个再害一个吧?

  景寿每天在路边采野花;我每天爬树抓毛毛虫。

  ——杂粮铺里一连三天都听见景寿和音嘉小姐的大叫:“毛毛虫!毛毛虫!”

  景寿跟着音嘉小姐逛街;我动用了我的小小特权叫了俩流氓去搅局。

  ——巷子里,音嘉小姐哭着跑出来,后面,作为护花使者的景寿哪里斗得过身强体壮的小地痞,他衣衫不整地跑出来了。

  这一次,乡里乡亲们又开始多话了。

  我当年调戏景寿的版本一夜间变成了景寿调戏音嘉小姐的绯闻。


【初恋】就打你,不许叫
  第二天,景寿捂着他的少年屁股又跑来了我家诉苦,说着说着,变成他大声斥责我这个五条街小太妹最近偷懒,以致于流氓满街横行吓到了他的音嘉小姐。

  我回他的依然是淡淡的笑——

  转手,我抓起了我家的擀面棍开始“大肆杀戮”。

  我很感谢我的大神:景源景大夫,因为他昨晚已经给了景寿的屁股一顿轰炸,今天我打景寿,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摁倒在地。

  景寿在地上挣扎——而我骑坐在他身上。                 ;

  巷子里他嗷嗷嚎着:“迟小福!你快放开我——不要啊,好痛啊——啊——”

  我这一棒子没打下,他就疼得乱呻吟,该死的“淫”啊那个叫!

  那是因为我们扭打的时候,他不断地挣扎,那受伤的屁股正在和地面一亲再亲。

  只可惜,景寿的呻吟台词太让二蛋那样OOXX的孩子想入非非,左邻右舍还没去摆摊的大人听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来打断我们make不知是不是love的好事?还是躲在家门口静静观赏这一出光天化日下的强暴?

  绯闻之风又是一阵乱刮——我和景寿的“孽缘”又回到了老版本……

  冤死我了……                        

  可是更冤的是景寿,他的屁股一顿伤还没好,紧接着又是一顿——景大夫气得不行,连我也被拉了去一顿说教。

  某一天,我终是忍不住,乘着景寿不在,我好心告诫音嘉小姐别喜欢景寿啊……

  音嘉先是一怔,后来呢,她居然笑着反问我:“小福,你喜欢阿寿么?”

  我抹了一把冷汗,我这样的好心好意的相劝,总被别人误会我是因为喜欢景寿而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极力辩解:“音嘉小姐你别误会。你景寿这人真的靠不住,我是真的为了你好啊!”

  音嘉冷冷地一笑:“我知道他不好,二蛋都比他有出息。”

  我诧异:“你知道景寿人品不好……你还喜欢他?”


【初恋】深藏不露的美女蛇
  岂料,音嘉和我说起了我不曾知道的事情:“他人品不好,可他的家世好——你可知,景源一家来自京都,景源是当年皇宫里独当一面的宫廷御医。也不知为了什么,他们一家搬到了这么个穷乡僻壤。”

  我皱了皱眉……音嘉的话,给我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她更坦白:“实话告诉小福你吧,我喜欢的不是景寿,而是他的家世,等着景源哪一天被召回京都再做御医,我就能跟着他们景家飞上枝头——我永远都是枝头的凤凰,而不是像你们这样的小麻雀。”

  她说完,我傻了——

  我发现,原来音嘉是一条深藏不露的蛇,并且,她比那只没有记忆的狼来得更可怕。

  我没有把音嘉说的那些话告诉景寿,反正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可能相信我的“挑拨离间”。

  剩下的,我就看着这对小儿女出双入对的——

  ×   ×   ×   ×   ×   ×   ×   ×   ×   ×

  十岁那年,麦乡有一件事是惊天动地的:那是东街侯爷府里办的亲事。

  男婚女嫁本就没什么,可稀罕的是那一双小朋友才六岁啊。据说男孩子聪明伶俐,传说女孩子痴痴傻傻——

  我们这几个青梅竹马一人捧着一碗豆腐花,坐在泥巴砌成的矮墙上眺望东街那座豪华的府邸,不约而同就是那个感慨。

  阿妞很叹气地说:“据说那个童养夫是被逼婚的……”           ;

  音嘉很肯定地说:“听说邵家的大夫人很歹毒——”

  二蛋很口水地说:“传说侯爷府的二夫人像天仙……”

  我吸了一口气,打算很怎么样的也“说说”——岂料景寿抢下了我的话。

  他很卑劣地说:“臭豆腐,你肯定很羡慕他们那么小就成亲,因为你在担心你自己根本就嫁不出去!”他说完了,呵呵呵地乐着,勺着碗里的豆腐。

  他就是那么不长记性,总忘记他吃的是我做的豆腐,总会忘记痛过之后的伤疤——


【初恋】阿寿,回家吃饭
  “阿妞。”我把碗递了过去,“帮我拿着。”

  我跳下墙头的同时一手抓住了景寿的腿,直接把他拖下了墙,拖进我家院子就是一顿好打。

  要你说我嫁不出去!

  要你个混蛋小子幸灾乐祸——                   

  东街的侯爷府的喜事没过几个月,西街这边的医馆出了家事。

  景家的婶婶郁郁而终,这些年她的身子一直都不好……这一下索性撒手人寰,不管家里冷血的相公,不管家里一无是处的儿子。

  她得到了解脱,去寻她想要的自由去了——偏偏留下一个烂摊子的“家”。

  而景源景大夫呢,医馆照开,病人照看……                  ;

  我这一口气吊得不上不下,要说句难听的,景家的婶婶你真明智,早死早超生,对着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相公,谁能好受?

  景夫人这一病逝,景源没什么动静,可景寿那里——三天都见不到他人。

  音嘉这小妮子倒是经常在我们眼前出现,对于这几天景寿没跟着她,她反而觉得清闲。

  我问起景寿去了哪里,音嘉耸耸肩,很自然地告诉我:“我不知道阿寿在哪儿啊,你紧张,你自己去找他嘛。”

  我真的去找了,景寿居然还坐在他娘的坟前——

  我走去,喊了他一声:“阿寿,回家吃饭。”

  他抬眼看我,只是吭气了一下。

  我陪着他一起坐下,好言安慰他:“人死不能复生,你娘要是知道你这样,她会伤心的。”

  “她已经没有心了——娘亲说她的心早就死了。”他呆楞地念起——

  景寿回头望我,又望了望我的膝盖,我心领神会地一叹,揽下少年的身子睡在我的膝头,这些天来,他那么憔悴,我给了他一块可以躺躺的温暖膝头。

  景寿自言自语地说起:“娘走前……说她嫁错了人,她说……千万别嫁给心里有其他女人的男人……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取代不了男人心里那最重要的位置——娘说,如果不爱,那就别走到一起……最可怜的是自己,根本没有人会来同情那么傻的女人。”

  他说得语无伦次。             ;


【初恋】谁也不懂的谁
  “景大夫他……不喜欢你娘?”我小声地问了一句。

  景寿呛出了一个很讽刺的笑。

  他枕在我的膝头,一动不动,斗争了很久,他才道出心里最不愿意说的那句话:“我恨他……他害了娘的一生。”

  那个他指谁,我们心知肚明……

  某一刻,我膝头上渗进了一阵湿濡——

  我没有动,也没有问,没有嘲笑他,也没有打断他。

  这辈子,景寿第一次真正地落泪,他把他的眼泪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时感触,伸手抚着他鬓角的深灰色的发。

  我说:“也许你不懂你爹,就好像没有人懂你一样——如果你爹娘没有一点点的感情,为什么这世间会有这么一个你?”

  都说孩子是父母爱的结晶,就算是这个类似古代的时空里,恋爱婚姻都不自由。我却一直都相信,就算勉强被凑到一起……那,生孩子的自由还能是逼着的么?

  “我不知道……”景寿哽咽的声音嘶哑,连他都开始迷惘,“我不懂他们……更不懂我自己,我盼着来这里的人是音嘉,可……来的却是你……”

  我苦苦一笑:“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们一直都很有“缘”,我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老朋友——所以,我懂他,愿意来找他。

  ×   ;×   ;×   ;×   ;×   ;×   ;×   ;×   ;×   ;×   ;

  袁芷琴走了,景家只剩下了那对父子,景寿有一次跑来对着我叹气:“还好你没来我家做我妹妹,现在那个家里,我和阿爹谁也不说话了。”

  我笑着告诉景寿:“这就说明,景大夫还没那么冷血。”

  景寿一副惊醒的模样,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于是,景家的两父子开始他们相依为命的生活——

  景源继续打理他的医馆,景寿继续他的一无是处。

  景夫人离世的伤痛很快就消失了……

  我不禁怀疑,那天景寿在坟前的泪水是不是掉假的?


【狼崽】不逛庙会跑山林
  仲夏的一天夜里,音嘉拉着阿妞去逛庙会,阿妞怕路上遇上地痞流氓,很顺手地又拉上了我,我们三个女孩子走到了半路,看到景寿一路跑了来……

  “跟我……跟我去玉山……”他上气不接下气。

  音嘉的好心情就是去庙会,她不情愿地问景寿:“天都黑了,去玉山干什么?山里有狼的——”

  “我阿爹上山采药了!”

  “景大夫一直都是一个人去采药的。”我冷言讽刺他。

  景寿急得原地跺脚:“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我要上山找我阿爹!”

  “……”这个顽固的臭小子……

  说白了,景寿是害怕一个人守着黑漆漆的家。

  好说歹说,我们三个女孩子像是莫名其妙中了邪,就真的跟着景寿往玉山去了……

  好好的庙会不逛,非要跑到黑漆漆的山里玩小命——

  这下好了,我一个会功夫的被栓了一绳子打头阵走前头,景寿这一刻也变成了“姑娘”,畏畏缩缩拽着音嘉和阿妞走后头,一边走一边颤颤巍巍喊着:阿爹爹爹爹……

  好一阵发颤的回音。

  “咕噜噜——咕噜噜——”静悄悄的夜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怪声。

  “啊啊啊啊啊——”我身后没出息的三个抱成了一团大喊大叫。

  景寿抱着阿妞的左腿,音嘉搂着阿妞的右臂——阿妞的胳膊死死勒着景寿的脖子……

  “你们干什么呀……”我摸了摸我可怜的肚子,需要怕成那样吗?

  我说:“是我的肚子在叫。”

  我没吃晚餐就被他们拉了出来,原本想在庙会上吃点什么,这下好了,跑进黑漆漆的玉山,还吃什么吃,等着自个儿被野兽吃了吧。

  我说:“咱们找个小溪坐下吧,我抓鱼去,吃饱了有力气。”          

  景寿又来和我抬杠,他第一个反对:“不行!要先找到阿爹——”         ;

  “在找到你阿爹之前,我们遇上山中猛兽,我没力气救你们——你愿意献身是吧?”


【狼崽】烤烤尿湿的内裤
  景寿的身影一滞,不知在那里嘀咕了什么……

  往前走了一段路,的确有了一条小溪,我们还没来得及走过去——

  这时候又传来了一阵“嗷呜——”的嚎叫。

  景寿在后面讽刺我:“臭豆腐,你是不是要饿死了?你的肚子怎么叫那么奇怪?”

  我很友善地回答他:“对不住,那不是我叫的,是狼的肚子饿了。”

  “呜哇哇哇……”阿妞当场泪奔了,她后悔怎么就跟了一无是处的败家子跑来这山里当狼的大餐了?

  我“嘘”了一声,以前世大孩子的优势吓唬他们几个小孩子。

  “别叫、别哭,狼听见了就过来了。”

  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个真理,小孩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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