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昱面无表情,看了他阿玛一眼,然后慢吞吞的把她的头转过来,固定,吻下去。
某人晕头转向安静下来,终于没有声音了。
完毕,抱起已昏过去了某人,慢条斯理转身,退场。
剩下的人开始讨论。
“四哥吃醋了,因为烙烙喜欢阿玛。”
“不是,她喜欢十叔吧。”
“她是说她喜欢康熙的儿子,老爷子也是康熙的儿子,所以很出色,所以她喜欢。”
“那弘昱和阿玛是不是成了情敌?”
“不是,烙烙真正喜欢的是弘昱,一吻她就昏了,你们阿玛吻我我也昏。”
“她为什么叫四叔叫四四?”
“是不是爱称,烙烙喜欢四叔。”
“她也这样叫八叔,九叔和十叔。”
“那四弟的情敌还真多。”
“好象还有七叔,十二叔,十三叔,十四叔,十七叔。”
“但是他们都不在了。”
“阿玛还在。”
“我只爱满儿一个。”
“四哥会不会跟阿玛决斗?”
“老爷子喜欢的是我,干嘛要和弘昱决斗?”
“那烙烙只剩下四哥了,还好,还好。”
“还有二十叔,二十一叔,二十三叔,二十四叔。”
“闭嘴!!!”
“额娘?”
“?”
“你给烙烙安排的哪个房间?”
“弘昱………你给我回来。”
“砰—”
满儿大肆肆的踢开门,“弘昱,把烙烙抱到沁月楼,还没过门呢,别坏了我媳妇的清白。”
弘昱起身,冷漠的看看门,再冷冷看着满儿。
“不想把烙烙吵醒,就马上照我的话去做,否则……”满儿心里那个爽,终于有机会把这个儿子压一压了。
弘昱正待扑出,看看嚣张女人背后的男人。
半响,慢吞吞的向外走出去。
“没趣,还以为他会和你打一场呢。”满儿没戏看,只好回房,和老公自己演场激情戏“自娱自乐”。
第二天清晨。
醒来开门看到他的背影,一下跳过去抱住。
“早安!”
他将她纳入怀中。
觉得不对,推开,摸摸脸,又握着他的手。
“身子怎么这么凉?”
没声音。
把他的手捂着不断呼呼,一边咕囔,“你这么瘦,冬天不怕冷吗,怎么不回房,要我担心吗?”
弘昱的眼里渐渐浮出笑意。
“你很高兴的嚯,生了病我就不要你了,以后不管你,哼。”
把她头捂在自己的胸口,下吧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闷闷的声音,“就知道摆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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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文偶素看了不少滴,所以要与时代接轨的说,要与时俱进的说‘…‘
第七章 生病
寒冬的庄亲王府后花园的沁水湖已接了一层厚厚的冰。
半夜醒来推开后窗,烙烙呆呆看着月光下的冰面。
她来过这里。
“庄亲王府在西四北太平仓,向北直到麻状元胡同。
太宗第五子硕塞于顺治元年被封为承泽郡王。顺治八年以功晋为亲王。硕塞第一子博果铎于顺治十二年(1655)袭亲王,改号曰庄。此后均以庄亲王承袭。庄亲王载勋曾在王府设立拳坛。八国联军入侵其府被焚。20年代,北洋军阀李纯及其弟馨买下庄王府,拆除王府建筑,在此建房,称为平安里。”
她清晰的记得这段文字。
那年她十四岁生日,哥哥们难得的聚到一起带她旅行,她鬼使神差的说要到北京来。这是父母去世后,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相聚。也是那次后,她下定决心正式介入军团,一晃就是四年。
在现代只剩下了庄亲王府的部份遗址和这个湖,当年和哥哥们的合影还保存在小万的储存器中随身带着,她却独自身处三百年前,也许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
把头埋在双膝之间,轻轻换了声,“小万。”
圈子平面闪闪,“什么?”
“我想哥哥他们,还有杜和博士。他们会不会忘了我?”
银光轻轻上升,将烙烙围住。
门轻轻打开,弘昱站在门口,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怜惜。
烙烙醒醒鼻子,扑过去,“你怎么没睡。”
弘昱拿外套给她披上,坐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
“担心我是吧?”也回吻他;”我没事,就是想家了。“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擦那些泪痕。
双目交缠。
烙烙突然笑道,“反正也睡不着,我们去玩吧。”
玩,现在?算了,她高兴就好。
“快点,快点。”
一脚踩在结冰的湖面上,险些滑倒,后面的人把她快速的一搂。
烙烙把他向后一推,人顺势就滑了出去。
又向前滑了几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啊喔”她的良好滑冰技术在脚上没有冰刀的情况下,完全发挥不出来
抬起头,弘昱蹲在她面前挑着眉看她。
烙烙突然坏笑,“弘昱,你挑眉的时候看上去好帅哦。”
弘昱僵住,小嘴微张,奶娃脸快速涨得红扑扑的。
烙烙哈哈大笑,手脚并用向前爬。快点走,某人醒过来,麻烦就大了。
裙子后摆被拖住,又趴回冰面,身体已经开始向后滑。
惊叫一声,双腿乱蹬,手不死心的向前刨。
弘昱慢吞吞把她拖回来,再慢吞吞的伸出一根手指。
烙烙开始在冰面上左右乱滚,“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眼睛开始要出泪花了,笑得喘不过气,“停手,不停手我打人了。”
顺势挥出一拳,弘昱向后倒去,嘭的一声后脑勺和冰面亲蜜接触。奶娃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大眼直直看着她,然后晕了过去。
烙烙傻眼。
呆了片刻,死命摇他,“弘昱,快醒醒。
弘昱双目紧闭。
烙烙大惊,正要扶他,却见他眼皮下眼珠竟在左右晃动。
烙烙突地伸个懒腰,“好困呀,我要回去睡觉了。”就要站起。
衣袖突然被人拉住,回头,一双大眼又大又圆正喷着怒火。
“咦,你不是晕过去了吗?”用手去抹眼皮,“晕过去了,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被一股大力粗鲁的一扯,被拉回某人身上趴着,腰被双手锁得紧紧的。
扭了扭,“松开拉,很痛哎。”
大眼怒火熊熊烧得正旺。
好吧,你自找的。
轻轻按住他的肩,“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好帅哦。”
俯下头,把唇吻上他的眼皮,觉得腰间一痛。
坏笑,慢慢把唇从眼皮揉下来,滑过鼻翼再到嘴角。腰间更痛。
停了一下,重重把唇瓣半揉进小嘴,疼痛加剧。
唇瓣忍不住张了张,从小嘴中划出,想想过去看的A片,移到耳垂背后,慢慢顺着脖子向下用力咬吸。
身下的弘昱向上绷起,又软了下去。
这个妖女。
剧痛突然褪去。
烙烙抬起头满意的拍拍某人的脸蛋,点点头,“原来还是个小处男。”
这次昏过去的是弘昱。
不远的暗处。
“居然昏过去的是弘昱。”满儿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用的东西。”男人酷酷的冷哼。
“老爷子……”丹凤眼勾勾的看着他。
男人一把搂起她,飞回寝室。
本来嘛,冰天雪地就应该在“床上”取暖,而不是在外面。
“奶宝,乖,把药喝了。”
别过脸不理她。吃了败仗的小孩昏到了不算又感染了风寒,正在闹别扭。
“那吃点小米粥,我熬得哟,很香哦。”
看也不看她一眼。
“你!”把碗一顿。
如果不是眼睛睁着,弘昱就象睡着了。
弘昶一双眼珠子贼溜溜的转,“四哥,天寒地冻的怎么能睡在冰面上呢,很容易着凉啊。”他憋得好辛苦。
“是啊,四哥,你武功已经是我们兄妹当中最好的了,不要那么拼半夜去练功嘛。累着了我们会担心的。”双儿吃点心吃得正欢,一点也看不出担心的样子。
这两个双胞胎兄妹得到某人的提点,不来看热闹的话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弘明趴在桌上呜呜的哭,“四哥,你从小都难得生回病,为了让我和你打平,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好感动。”
弘昱冷漠的看着床边的药。半响抬头看了一下四周。
双儿终于将点心全部收到肚子里。“找烙烙是吧。”
冷漠的眼神。
哼,摆酷,不告诉你。
继续看她,她抬头,“刚才我们在门口碰到她了,她说先让我们劝你把药喝了,然后……”
故意停下。
药干已见碗底。
“然后她就被额娘强拉去逛街了。”
药碗被慢吞吞放下,被子被慢吞吞掀开。
三兄妹同时惊叫一声,慌忙一溜烟逃掉——
弘昶飞前窗,双儿飞后窗,弘明最小飞大门。
但是,弘昶双儿后领都被抓住,弘明被踩在脚下。
弘明赶紧大声吼,“烙烙姐姐临走的时候说了回来要和我玩的,你欺负我,我就告诉她。”
弘明顺利溜走。
双儿赶紧说,“烙烙走的时候对我嘱咐得最仔细,你欺负我,她会内疚的。”
双儿顺利溜走。
冷漠地看着弘昶。
“我,我,我” 弘昶恨不得掐死那两个叛徒。慌乱中口不择言,“我是烙烙最好的朋友,你打我她会心痛的。”话一出口,暗叫不好。
躲在外面的双儿和弘明互看一眼,同时摇头,五哥你完蛋了,保重。
果然,大眼变圆。
“啊……………。”好凄厉的惨叫。
不小心路过庄亲王府的人吓得一哆嗦。
果然是内城最最危险地带,下次再也不敢轻易接近了。
第八章 教堂
“那个满姨姐姐,你这样不太好吧,我可能会被叔叔哥哥痛扁的。”不用眼睛也看得出康熙的十六子对这个老婆爱得死去又活来,这次被她私自拉出府,又没有人跟着,后果用膝盖也想得出来。
“不要怕,弘昱会保护你的。”满儿不在意的拍她。
烙烙是府里唯一不真怕允禄的人,不知道是她靠山硬呢,还是不知道允禄的利害。
反正拉她出来就没错了,王府里没有几个人敢和她出来,她好寂寞。
“我去找你小七叔,你没见过吧,要不要一起来?”
“谁是小七叔?”
“小七是天桥一带的乞丐头。是我的好兄弟。”
丐帮?没见过。“要去,要去。”
“你会降龙十八掌吗?”
一杯。
小七一口酒喷出来,看满儿,那是什么东西?
“那打狗棒呢?”
一杯。
小七茫然。
“连打狗棒都不知道,还做什么乞丐。”叹气,自己喝酒。
一杯。
满儿俏目带笑,“烙烙家乡离我们京城很远,所以和我们说话有点不一样。”
原来如此。
一杯。
小七问,“满儿姐,今儿你自给偷着出来,不怕王爷知道。”
满儿豪气的一口把酒干掉,“我在府里都要被关疯了。他一天就知道忙他的朝事,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算我失踪了,他都发现不了。”
一杯。
烙烙把酒满上,“少来了,你和叔叔哥哥上演了多少激情戏啊,在这里哭闺怨,也不怕教坏我们这些天真无邪的小孩。”
一杯。
满儿脸已红透了,“天真无邪的是我们家弘昱吧。”
一杯。
“那是,他的确是个纯情处男,我真纳闷,你们都亲力亲为了,他怎么还这么青涩啊。”
一杯。
满儿拍桌大笑。
小七再次喷酒,“弘昱!这个小姑娘是哪来的,说话真直接。”
烙烙大方的承认,“小七叔,弘昱是我男朋友,我是弘昱的女朋友,以后请多多关照。”
小七转头,“满儿姐,这个小丫头比你更搞怪。”
一杯。
满儿得意地摇头晃脑,“那是,不然怎么能套住弘昱那个怪胎呢?”
有哪个额娘叫自己儿子怪胎的。
小七摇摇头,“不过丫头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烙烙给小七斟上一满杯,看他喝干。
“谢谢小七叔,那待会劳您送满姨姐姐回王府,我也躲躲风头,等叔叔哥哥气头过去了我再回去。”闪。
小七看看已趴在桌上的满儿,再转眼看烙烙已不见人影。
桌上用酒写了几个大字。
“朋友就是拿来陷害的。”
傻眼。
这点酒,还好啦。
东晃西逛的烙烙拍拍胸口,酒气已散得差不多了,只是头有点微晕。时间混得差不多了,叔叔哥哥的暴风雨也该结束了,是不是可以安全的回去了。
一阵熟悉的钟声让她止住了脚步。
转过身,前方竟有一座教堂。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钟声回荡,震得她心中一阵激荡。
不由自主地,她慢慢向教堂走去。
推开教堂的大门,满室昏黄的光线。
一步一步走过排排的长椅。
圣龛上是受难的耶稣像,供奉着圣烛。
布道台边静静躺着一架钢琴,琴盖没有合上。
轻轻抚摸琴身,陌生而又熟悉。
良久,坐下轻轻敲击琴键,发出几个悦耳的音符。
指间不自觉的轻动,一曲缓缓流出……
“大哥,我以后也要在教堂结婚,要穿白色的婚纱,要象月姐姐一样漂亮。到时候你要给我弹琴。”听到自己的声音。
“傻丫头,要叫二嫂了。”是二哥烁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月姐姐以后和我们在一起了,是一家人了。”大哥燎的声音。
“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了,小傻瓜。”月的声音。
“那我也要结婚!”
“那烙烙想好新郎是谁了么?说给三哥听听,”是炫的声音。
“想好了,有爸爸,妈妈,大哥,二哥,二嫂,三哥,杜,吴博士,……”
“烙烙是不是太多了。”杜的声音
“不多,还没有说完,还有森,闵皓,敦阔尔,艾美……”
“为什么要和这么多人结婚。”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可以永远在一起。”
烙烙闭上眼,不让泪水流出来。
“啪啪啪”鼓掌声。
侧门逆光站着三个人,烙烙眯起眼。
三人走到亮处。
后面两人,一个身型剽悍,相貌平常,丢到人堆绝对看不出来,只太阳穴微鼓,理论上是一个武功高手。另一个细长眉毛,举止谦卑。
出采的是站在前面那人,二十上下,长身玉立,相貌骏朗,剑眉长眸。那人笑道,“在下冒昧,姑娘既然会弹此钢琴,是否学过洋学?”说完,锁住她上下打量。
烙烙知道在乾隆年间西洋的东西多是皇家的人用得多,或赏赐给宗亲贵族。认得钢琴的人非富即贵,再看那人一身衣饰简洁,却穿出了隐隐的高贵之气,竟不输庄亲王府里的人,再看质料显是出自内城。心中猜测说不定和皇室也扯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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