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晋江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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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晋江vip完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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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了门道,开始抚弄她。

  她被磨得发抖,手里攥着他后背的衣衫,埋头在他的颈脖处,声音细碎的哼吟,一边又推拒他:“越山哥哥,这里不行的,会有人……”

  他此刻哪还管这些,倾耳听了听,四下静寂,只有他怀里的软玉温香的甜糯低吟,再禁不住,他解开自己,一边吻住她轻声哄:“乖,没人的,一会就好。”一边将她抬高了,调整位置。

  她推他胸膛,听他闷哼一声呼痛,又吓得缩了手,然后就觉得自己被整个撑开来,火辣辣的力道一下贯穿她,她尖叫一声,急忙又去搂他的颈脖。他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腰,轻轻吻她的面颊:“疼不疼。”她呜咽着委屈的点头。

  他心疼的去啄她皱着的眉心,问:“跟上回比呢?”

  “上回不记得了。”她又是难捱又是紧张,好怕这会有人出现。

  他用披风把二个人裹在一起,慢慢的动起来,板着她的小脸吻住,哄着:“别怕,没人,我听着呢。”

  她在他怀里暖暖的,觉得越来越热,两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只那处相连着推顶厮磨,她耐不住的逸出轻喘呻吟,却令凌越山越发情动起来。他吮咬着她的脖子,身下的力道重了起来。

  他一冲顶的用力,她便紧张不已:“别,会弄,伤伤口的。”内里的刮顶没了丝丝痛意,只余下酸麻和一堆说不出的滋味,让她语句破碎,声不成调。

  他搂握着她的腰,助她上上下下的吞吐。她终于捱不住了,趴他肩上娇吟软哼。

  其实两人这样缠成一个,拧抱成团,根本放不开力,但这样亲密无间的贴身厮磨,个中滋味可令他们细细的品研,又在这开阔大敞之地,很有几分偷偷摸摸的刺激味道。凌越山魂飘神荡,恨不得把她与自己揉成一个。

  终于两人颤着抖成一团,他用力按着她的臀抵着,好一会还舍不得退出来,搂着不肯放。正缠着啄吻不休,一个轻微的声响让凌越山后脊梁的汗毛竖了起来。

  三丈开外,轻巧的飞落下一个娇艳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眼眉如画,婀娜多姿,在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我说这空林里有什么声响呢,没想到是对野鸳鸯在偷情。”

  听到有人说话,水若云身子一僵。凌越山低头看了一眼,确定她被大披风裹得很好,复又抬头盯着那女人,右肩微拱,手上暗暗运功戒备着。

  那女人神情轻松,走近了几步,嘴里啧啧有声:“倒是个俊小伙。”凌越山刚从极美感受中获得餍足,一脸薄红,双唇粉润,眼睛极亮,整个人透着股靡丽之色。那女人越看越爱,又走近几步。

  水若云听得这女人肖想她越山哥哥,心里老大不痛快,她张着臂,将凌越山揽紧了。那女人看得她的小动作,呵呵一笑,媚意横生。又道:“可惜我今日有正事在身,改日有机缘的话,再与你玩吧。”与来时一样突然,她点足轻跃,很快便离开了。

  莫名其妙的女人,水若云心里很不高兴,嘟着嘴小脸皱成包子。凌越山失笑,亲亲她红艳艳的汗湿脸蛋,道:“别生气,我不跟她玩,我只跟你玩。”又缠着水若云耳鬓厮磨了一会,收拾妥当慢慢往回走。

  走了一段,凌越山突然想到什么,暗道声糟糕,急匆匆的往驻地那方赶。果然,大老远便听到兵刃击碰和打斗声响。他让水若云藏身树后,自己冲进战区。

  原来休憩的地方已经打得乱成一团,敌手正是刚才那个妖媚的女人还有另外二名男子,其中一个眉间有一刀疤印记,另一个则是倒吊着三角眼,显得很是阴毒。

  梅满他们以四敌三,正打的吃力。年心芙与肖冉微对阵那妖媚女人,竟也处在下风,年心芙痛叫一声,臂上被划了一刀。凌越山一跃而入,顺脚踢了两块石头,咚咚的弹向那女人手中短刀,年心芙趁机就势一滚,躲过杀招。凌越山随即抢入,甩肩展臂,一掌拍去。他一运气用招,胸前伤口痛的利害。那妖媚女人扭腰跨步旋身,躲开掌招,定睛一看,来者居然是刚才那位俏郎君,眼睛一亮,媚笑道:“哟,小郎君,看来我们俩真是有缘呢。”

  那个带疤的飞腿扫向钟启波,抽空瞥了一眼凌越山,冷哼一声:“九尾,你真是越来越不挑了,嫩的也想吞了。”九尾毒娘子边打边有余力娇嗔,道:“怎么,只准你们掐嫩芽,我就只能啃那硬皮囊?”她媚眼带笑,出手之间还能分神出来上上下下的一个劲打量凌越山,那眼光流欲,似是扒掉凌越山一层衣服。凌少侠那曾见识过这个,只觉恶心欲呕,勃然大怒。

  那三人功夫极强,出招刁钻毒辣,不一会便将他们几个逼退一边。三角眼一剑挑断绑着中年男子的绳索,九尾毒娘子顺势一脚踢他穴位上,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形势非常不妙,凌越山他们这边五人里,三个是受伤初愈,其中凌越山还只是好了大半截而已,刚才那一阵对招,伤口已然复伤,胸中血气翻腾,气力不续。他们五对三本就勉强,现在中年男子被解了困,五对四那是更没什么胜算了。

  果然,梅满的长枪虎虎生风,在他们这边最显狠戾,对方的狠招先招呼的就是他,梅满气势有余,但根基不稳。对招的那带疤男子内力惊人,瞅准时机,收拳扭臂,避开梅满的横枪一扫,一掌直取梅满胸膛,梅满见势不妙,急急回枪来挡,却被震得双臂发麻,逆血上涌,咣当一下长枪落地,喉间一甜喷出一大口血来。五人里最先被击倒下。

  这边三角眼是对上凌越山,他接了几掌后惊讶道:“居然是乾坤神掌。哈哈,只可惜气滞力虚,不过瘾啊。”凌越山不管他的废话,只顾闷头使招,小心应对着。九尾毒娘子在那边娇娇媚道:“我就知道这是个好货色,狼眼,你别太下狠手,这小郎君我要了。”狼眼没跟她瞎应话,凌越山虽有伤在身,但确实功夫底子浑厚,硬拼硬的,狼眼还是吃了几招。他打足十二分精神,这高手对招不伤人便伤已,他才懒理那毒娘子。但凌越山带伤硬扛,已无胜算,时间一久,体力渐弱,应招动作慢了下来,终于胸口被狠狠踢了一脚,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钟启波和年心芙两姐妹更不消说,在中年男子和九尾毒娘的步步紧逼之下,早已负伤,败相已露,眼看着就要被拿下。

  就在这危急关头,却见原本绑在树上的几匹马松了缰,扬蹄迈腿的往这边冲了过来,那辆马车也伴随着大马嘶的一声叫,冲着这边也狂奔而来,只见水若云驾着车大喊一声:“快上来!”对阵的双方被这势头一冲,分开了来,钟启波他们一看,纷纷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九尾毒娘子几个岂容他们逃掉,狼眼和带疤男齐齐出手去拿年心芙和肖冉微,毒娘子却是直取凌越山。

  水若云早有准备,她一早看好时机,此刻高立马上,扬鞭抽甩,一堆火星烟柴直冲毒娘子而去,哪个女人不爱美,九尾毒娘更是惜容护颜,生怕火星子烧了头发衣角,急急后退。这边狼眼和疤印也不知被什么香粉末子扑了一头一脸,耳中听得水若云扬声喊:“宗氏花毒,百步噬心。活腻的就来追吧!”

  就这么风驰电骋的一瞬间,九尾毒娘他们连马上站的何人都没看清,水若云他们几个已经策马窜出数丈开外,那狼眼和疤印生怕那毒粉真有古怪,手忙脚乱的扑腾,也不敢再追,另二个看着马车背影也只好做罢。

  冒险求救

  水若云紧咬牙关,努着劲拼命抽打马匹,一路狂奔十多里地,换了个方向,又跑了一阵,这才慢了下来。几个人都是气血翻腾,没了力气,挺在马上硬撑着。水若云钻到车里,看凌越山惨白着脸躺那,心疼的眼泪立马下来了。凌越山笑笑:“别哭。”伸臂把她搂了搂,赞道:“我媳妇儿如今越发的利害了。”水若云抹了泪,心有余悸:“我都害怕死了。”

  她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势,又跑到车前驾车去了。钟启波策马在前面探着路,这样被盯上了,那大道城镇是不能去了,得先安置好,把大伙的伤先看一看再做打算。他们几次换了方向,又行了十多里,找了个安静的小村庄。村里农家是不敢去的,他们人多又都带伤,太过显眼,于是在近村的边上寻了个废弃空宅先停了。

  钟启波四处巡察了一遍,然后回来跟水若云把他们几个扶了进去。

  这四人伤的不轻,梅满和凌越山都倒着,年心芙姐妹身上也喂了血口子,钟启波也有外伤,倒还能撑着,只有水若云是安然无恙。她与钟启波分头收拾了屋子,勉强打理出干净能留人的空间来,把女的扶到里间,男在留在外间,分别给包扎上了药。

  凌越山坐在那运气打坐,察觉水若云挨了过来,睁眼冲她微微一笑。她跑前又跑后,找了水绞湿了巾子,轻轻给他擦了擦头脸,又到屋后灶房清理出炉子来,支了火,给大家烧水弄药。

  钟启波跑到屋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马匹和马车藏了起来。又到附近再转了一圈,把他们进来的马车轮印和蹄印清理了一下,进了村子看了看情形。这村子住家很少,在另一个方向有进出村的路口,他们藏身的那个空屋在村后外围,一般人不来,还算妥当。都巡完了,他回到屋子,看到水若云拿了水给那几个受伤的喂伤药丸子。

  一众人都打点完毕了,大家开始想对策。现在能动的,也就是钟启波和水若云了。这罗艳门打的是年心芙她们的主意,从鸿武镇一直追到这,看来是颇为执着。现下那九尾妖妇又相中了凌越山,怕是也不好了结。百禽门那边,迟迟不见救援出现,不知是否是出了什么意外。所以眼下唯一似乎可行的办法,就是出村子去找宗氏花谷的人手帮忙。

  凌越山他们出谷前,宗潜月是有将他在谷外的有人手安置一事告之,并给了一个寻花令牌,若有些什么紧急事务,倒是可以去寻个帮助。钟启波自告奋勇,想连夜出发去搬救兵。但却遭到了水若云的反对。“如果是去搬救兵,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凌越山一听这个,眉头立马打结。水若云又道:“越山哥哥,你们先别反对,让我先说完。我知道我在咱们这些个人当中,最没本事。但是,眼下我是唯一没有受伤的,而且刚才与罗艳门的那一战,我没有露脸,他们不认得我,就算在路上遇见了,也不会来擒我。”这一点,其实她是说到点子上了,大家没有任何可反驳的理由。

  水若云接着说:“我武艺不好,内功差劲,所以乔装打扮一下,跟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就算遇到了罗艳门也比较容易蒙混过去。我在花谷的时间长,宗氏的外围势力人手不一定都能认得那个铜令牌,若遇上他们生疑盘问,我也能将花谷的事说得上头头道道来,更容易取信,较易搬来人手。而且你们四人都受了伤,如若真有什么追击杀到,有钟大哥守在这,比我更管用些。”

  她说的条条在理,仔细一想,的确这是最合适的安排。凌越山是百般的不乐意,年心芙想想,道:“要不我们再试试放同门信号,如果我师父他们并未出事,也可多分助力。”

  “万万不可。”钟启波觉得这里头问题不小:“你们从一开始便着了罗艳门的道,如果不是偶然被盯上,之后契而不舍,就是根本打最初罗艳门针对的就是你们百禽门,要不怎么三番几次你们等来的都不是同门,却是罗艳门的毒手。或许他们已经掌握了你们门派的联络暗号,四处伏机。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应敌,躲为上策,还是不要冒险暴露为好。”

  水若云趁机游说:“我们虽然离宗氏花谷的距离远了,但是宗主的月影暗桩势力范围应该还是在附近能找到的。我骑快马赶一赶,应该能找到宗氏的人。你们在此藏身,我把人带来接应,这应该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凌越山心里挣扎又挣扎,终于还是被说服了。钟启波去村里偷了些农家姑娘穿的衣裳,平常打扮的花布巾子。水若云仿着村里姑娘发式梳了辫子,换了衣裳绑了巾子,凌越山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她太好看了,不能放出去。年心芙想了想,弄了些灰抹在她脸上手上,又把头发弄乱了些。凌越山看着看着,又嚷嚷开了:“不行,不行,哪有这么娇滴滴的村姑。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们另想办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明白,这事目前最难摆平的不是水若云的装扮问题,而是凌小爷。于是大伙儿退去散开,留出地方来让水若云单独教夫。

  “越山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一定搬不来救兵。”

  他摇头,撇撇嘴,他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但他忍不住。

  “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方法比我这个提议更好的?”

  他说不出来,两人对望了一阵,他耍起无赖,将她搂到怀里嘟囔道:“我就是舍不得,我不想你去冒险。”

  她伸手回搂着他的腰:“越山哥哥,你受伤了,我也会心疼的,我很想能为你做些事。现在大家被困在这里,不知下面会怎样,与其我们一起坐等待毙,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她直起身来,笑脸对着他:“让我也做一回侠女吧,我期待了好久。让我也为自己骄傲一次。”

  凌越山看着她甜甜的笑,想了又想,终于叹了一声,轻轻吻在她的额上:“那你要保证,一定不能让自己受伤。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不对劲,别管我们,你自己先跑。把你自己护好了,才是为我做了件最重要的事,明白吗?”

  “嗯!”她用力点点头。为防止他改主意,这准备工作是飞快有序的进行。水若云很快骑了匹马连夜出发了。

  她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天亮时分来到前方的城里,罗艳门如果按正常落脚地去追查,应该也会赶到这里,所以危险还是很大的。但这里也是附近最有可能能找到宗氏月影组织的地方。水若云进城前,把马儿绑在了城门外的林里,让它自己吃吃草歇歇脚。自己在城门口遇到了个卖花的小姑娘,问了价钱后,把整篮花都买下了。她这会子一脸疲惫,一身土气,倒真是象极了农家卖花的小姑娘。

  进了城,随便买了点东西裹腹。便以一个卖花姑娘的身份在城中溜达起来。记得当时宗潜月曾说过,月影在外,一般以客栈、店铺为掩护,有月影标志或是花形标志,这个端看开的是什么店,配上什么标形不突兀。所以水若云一路注意着客栈和店铺。她路过一食肆时,却看到九尾毒娘子和那个刀疤男人坐在里头,她一慌,小心的转头避开,想走到另一边。身边却听得九尾毒娘喊着:“哎,那个卖花的姑娘,你过来。”

  水若云心里一惊,低着头边想着边转了过去,迎过去了,哑着声笑笑:“姑娘,是要买花吗?俺家花可好了,都是清晨刚摘下的,可鲜可美了。姑娘买些吧,姑娘这么漂亮的人儿,买些花戴戴就更显美了。”

  九尾毒娘咯咯的娇笑:“你这丫头嘴倒是甜的很。”她还真在那花篮里翻看了起来。

  刀疤男在旁边冷冷道:“九尾,你也看看你这把年纪,学人小姑娘戴花?哼。”

  九尾毒娘媚眼如丝横他一眼:“龙印,你们这些大老粗真是不解风情。我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艳若桃李,人比花娇,这怎么不戴得?你们也学着点,有时来点雅致的玩意儿,别有滋味。要不只会强攻硬上的,多无趣啊!”

  “哼,亏你夸得出口。整些没用的东西有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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