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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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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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总在他手上做文章,就连当日在栾花殿外,她也是很仔细的……亲吻他的手指。
  想到当时的亲吻,他身上一阵电流流过。
  现在周围没什么人,现在不去欣赏,更待何时?说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那胳膊毫不怜香惜玉地拽到自己面前,恨不得流着口水欣赏,美,真是太美了!
  崔茗寒彻底无语了。
  花痴女子见多了,有人是对着他的脸流口水,有人是对着他的身体流口水,却第一次有人对着他的手流口水,他的眉头在抽,忍不住地一再抽搐。
  李清瑟十分收敛,没因为他的允许而动手动脚,虽然她确实这么想,但最基本的矜持她还是有的,于是,只是抓着他的手腕翻来覆去的看。终于她恋恋不舍地将那手腕轻轻放下,她的面色更红,犹犹豫豫。
  “寒,既然你如此心胸豁达……”她先给个高帽为他戴上,因为接下来她的要求十分过分。
  “嗯,怎么?”崔茗寒心中冷笑,是不是想让他抱?想让他亲?女人,不就是如此?
  “呃……”李清瑟觉得十分难为情,她这种嗜好在现代都是算怪癖,一些保守的人觉得她是神经病,这放古代,还不被当成怪物?但没办法,崔茗寒这厮实在太极品了!就那手都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她急切想看看他的……
  “我想看看你的……呃……脚。”说完,便忐忑地等待他的回复,心中做了最不好的准备,大不了就被崔茗寒当成神经病赶出去。
  “……”
  如若说之前他的嘴角是微微抽搐,如今是非常夸张的,这表情和他的容貌十分不协调。
  李清瑟此时后悔了。尼玛,好好的过来装相看病号,怎么就能没事扯到手啊脚啊的,她这爱好真是不上台面!“那个,就看看,我不碰,还不行吗?”说完,自己狠狠咬了下舌头,本来她想说还是算了,但这话出了口,就根本不受她控制。
  “……咳咳……”崔茗寒手捧胸口,忍不住咳了一咳,喉中有腥甜,他觉得他还想吐血。
  “就让我看看嘛,反正你也不是女的,这大鹏国女人的脚不能轻易看,却没说男人的脚也看不得,大不了……大不了我的脚也给你看,成不?”李清瑟一边无比谴责自己,一边控制不住开始磨,她早就对崔茗寒的手脚垂涎欲滴,从第一次在尚书房发现这只美手开始,就时时刻刻惦念没忘记。
  没有手足癖的人永远无法理解手足癖之人的狂热,就如同有恋物癖,她在现代已经几近走火入魔,何况在这古代大鹏国又遇到极品中的极品。
  崔茗寒用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李清瑟,眉头紧锁。“好。”打死他也理解不了李清瑟的心理,所以他豁出去了,他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啊——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清瑟的眼神立刻荡漾开来,觉得满头脑都是一种粉红色,隐隐还有一些星光闪烁,狠狠将口水吸了一吸,那双眼就如同发现了耗子的猫!
  她不等崔茗寒反应,立刻冲上前将华丽锦被一把掀开,崔茗寒忍不住想后退,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李清瑟哪能给他后退的机会,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却发现他的骨骼比之一般男人要纤细,怪不得他的容貌都如此精致,雪白的袜子拽下,果然,他的足真的就如同她想象的一般完美!太美了!
  崔茗寒彻底疯了,风中凋零!
  这五公主绝对有病!她的傻病绝对未好!她现在除了傻,绝对还有疯病!
  哪有一个好好女子,非要拽着一个男子的脚看?
  “那个……五公主,这样实在是不雅。”他尴尬无比,此时他十分能理解大鹏国女子被人偷看了脚是什么感觉,呸!自己分明是男子,怎么会有那种感觉?
  “没事,这儿没外人,不会有人笑话你!”李清瑟赶忙答道,再次进入欣赏中,她的眼神无丝毫猥亵,满是狂热,带着些许神圣的目光,甚至可以称之为膜拜!
  “……”崔茗寒已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这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他能不能立刻冲回未央宫,跪在地上哀求皇后姑姑收回成命?他很想冲到蓬莱宫对太子表哥虔诚忏悔——他错了!
  又看了许久,李清瑟才又恋恋不舍地将他的脚踝放下,真美!她在现代见了那么多美手美足,收藏过那么多图片,却没一个人可以完美无缺到如此地步。
  “嗯,我看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准备走了,你保重身体啊。”打算离开,李清瑟终于说出了一句还像个探望病人应该说的话,说着,便起身准备抱起那厚厚一摞子书。
  崔茗寒嘴角再次一抽,开始怀疑李清瑟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是来看他的手足,还是来搜刮他的书。“不留下用晚膳?”说着,伸手拿起一旁的外衣,打算披在身上,翻身下床。
  “不留了,回去还有点事。”李清瑟费力地抱起书。“你就不用下来送我了,在家好好养身体吧,过几天就要尚书房又要开课了,我先走了。”
  “等等。”虽然李清瑟说不用送,但崔茗寒哪肯?他很快便穿好了外衣,招呼了小厮,由小厮将书本都搬到了府外等候的皇家马车上,且亲戚将她送到宰相府大门口。“真的不用我陪你走走?其实瑟儿你可以让车先将书送回皇宫,晚一点我将你送回去。”
  “嗯嗯,不用了,你好好养身体吧,不然尚书房开课,你若是不能上课可不好。”说着,便钻入了马车,连头都没回一下。
  马车离去,只余一脸病容的崔茗寒,站着远处静静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
  “少爷,公主已回,您回去休息一下吧。”小厮在一旁,见自家少爷蹴足已久,轻声说着。
  崔茗寒这才慢慢收回视线,叹了口气,无法理解自己心中的失落,淡淡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不过转念一想,不久的将来,两人成婚,她便不用回宫中,遂心情又舒爽了起来。想到未来生活,他每日出外办事,而她在府中等他,会不会如同他今日这般站在府外等候?
  那样的日子,想想也是非常不错。
  崔茗寒的笑更多的是一张面具,一个武器,已经能让人神不守舍,如今,他不知的是,他发自内心的笑,更是将人迷得神魂颠倒,不一会,路上便有众多男男女女蹴足观看,有些女子更是目光痴醉。
  崔茗寒带着微笑转身回到府中,根本未理会这路人的惊艳半分。
  到了主屋,与自己母亲——崔家主母浅浅谈了一会,就转身而去,回到自己的寒院,第一次,这是他崔茗寒生平第一次感激崔家。不是因为崔家给他的荣华富贵,而是这份姻缘。
  ……
  因为在闹市区,回宫的马车行得不是很快,李清瑟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突然心情很好,刚刚她确实想让崔茗寒陪着她走走,让一个现代人在一个地方呆很久非常折磨人,突然在沿途一桩精致楼阁发现一道熟悉身影进入。
  “停下。”清瑟赶忙叫赶车的太监停车。
  “公主,有何事?”太监忙问。
  清瑟回想起刚刚崔茗寒的提议也不错,让太监赶车车将书都送回宫中,自己随便走走,“你将这些书送到舒云宫,若是舒云宫无人,便到静宁宫找小朱子,小朱子多半在静宁宫帮忙,本宫一会自己回去。”说着,便一撩帘子,跳下了车。
  太监赶忙答应,不敢质疑公主决定,赶车车离去。
  李清瑟本以为这精致楼阁能是那种喝花酒的小楼,没想到近距离一看,那牌匾上写着“莫相聚”,有些疑惑,这里是干什么的?看这装饰并不像一般的店铺,但楼名也不像青楼。往来皆是年轻男子,也有一两个上了年纪的,但多是穿着体面。
  她赶忙进了这名为莫相聚的小楼,寻找刚刚那熟悉的身影。
  往来之人见到李清瑟,都很惊奇,一方面是因为这莫相聚很少有女子出入,另一方面是经验于其出色的外貌。美女何其多,但这等绝色带着灵气的女子却少之又少。她身上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活泼,平易近人的气质犹如邻家少女,但若是说是普通富家女子,又无法解释其身上自然散发的逼人贵气。
  这京中大家闺秀一般都不出门,能抛头露面的女子又消费不起这莫相聚,于是,更是对这绝色女子的身份感到好奇。
  “喂,好久不见。”李清瑟找到那抹身影,照着他的后背,狠狠一拍,将那本挺拔的身姿硬生生拍了一个跟头。
  那抹修长略显单薄的青色身影惊讶回身,“公……”
  “赵灵修,是我啊,瑟儿。”李清瑟挑眉一笑,将他说出的话生生堵住。这公主身份实在扎眼,虽不一定要受到暗算,但也多有不便。
  “……瑟儿?”赵灵修一愣,万万没想到能在此碰见公主,这几日,他本在家中读书,偶尔与爷爷研习佳作,与棋友切磋棋艺,但总还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那种惶惶不安,令本来不喜出门的他怎么也呆之不住,心情烦躁,最终只能出外走走。
  清瑟微笑,赵灵修永远是那般谦和有礼,身上的书卷气浓重,却不让人觉得酸腐,他的气质与容貌完美结合,观之就如同细雨中赏竹,别有一番意境。“这里是干什么的?喝花酒的?”
  这小楼中是中空结构,一楼大厅满是茶桌,有人翻书阅读,有人品茶细谈,声音却温和不嘈杂,在一楼墙壁皆是书架,架子上有各种书籍,每两排书架有一名穿着得体的书童伺候,不时有人在书架上挑挑选选,也有人与书童询问片刻,那书童便转身在某一处准确无误地取出书,恭敬交给客人。
  李清瑟的声音不小,这一句“喝花酒”引来无数道视线,那视线带着丝丝怒气,仿佛她的到来便玷污了这里一般。
  赵灵修面色微变,“公……瑟儿,小点声。”一边说着,一边想引领清瑟到一旁避开人们视线,但后者十分不给面子的四处观看,他略略一想,只能伸手轻轻捏了她的袖子,将她拉到一旁的座位坐好。
  一旦入座,立刻有清秀书童上前,端着上好檀木托盘,上面放着的是精致茶具。
  茗香飘飘,只肖一闻,便知好茶。书童将茶具一一放在桌上,并俯身为两人斟茶,而后并未马上离开,而是恭敬站在原位。
  赵灵修微微一笑,从钱袋中取出一锭二十两银锭,轻轻放在书童的托盘上,元宝敲击檀木托盘清脆,那书童福了个身便离去。
  清瑟一愣,端起那茶碗非常仔细地闻了一闻,而后轻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立刻皱起眉头。“这分明就是西山云秀,一壶茶一两纹银都是在砸人,你怎么给了他二十两?”她咂舌,而后猛地一凑到他身边,眼神暧昧。“难道这里不是喝花酒,而是喝花茶?不对啊,怎么不见姑娘?”
  这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地方,除了青楼,还有何处?
  “公主,您小点声。”赵灵修赶忙道,情急之下,伸手捂住她的口。手心碰到那温热柔软的唇,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红了脸,如触电一般收回了手。“公主,这里往来之人皆是雅士,千万别提什么花酒不花酒。”心中却暗暗奇怪,公主常年在宫中,怎么就知道这花酒?
  李清瑟笑笑,明白了,“知道了,我小写声就可以了,但你也别一口一个公主,就叫瑟儿吧,反正我们也是同窗。”她想起了一个词语——同桌的你,然后看着对方,哈哈一笑。
  赵灵修自然不知道什么地方戳中了公主笑点,赶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并无不妥。“瑟儿,你在笑什么?”
  李清瑟突然来了兴致,“要不要我给你唱首歌?”
  赵灵修不懂为什么公主突然要唱歌,不过,他却十分想听。“呃……瑟儿,这里唱歌,会不会不方便?要不然我们……”
  “不行,有些歌曲应时应景,就是要在恰当之地恰当之时唱起来才带感,我小声一点便可。”她今天非要唱歌不可,起身,走了过去。
  赵灵修本挑选了靠着墙的角落处,两人对坐,李清瑟突然跑到他身侧,示意让他坐过去,而后她便坐在他身侧。他有些扭捏,觉得自己面颊有些微热,这大庭广众之下,男女坐在一处实在有些尴尬,何况是在这雅士云集的莫相聚。
  李清瑟可不管这个,她今天真来了兴致,她本不是喜欢唱歌主儿,在现代,最多就拉着兄弟们嚎几嗓子《朋友》、《友情岁月》、《刀光剑影》,但因为她嗓子天生的沙哑,喊起来与男人也没什么两样,如今却反常的想唱歌。
  “听好啊,如果跑调了,不许笑我。”李清瑟威胁,见赵灵修不自觉让后退了一退,一气之下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拽了过来,“喂,你离那么远,我唱歌要是让你听见,估计这全楼人都听见了,进点!”
  赵灵修被她抓着领子不敢挣扎,只能与她贴得很近,两人的头挨着头,他差不多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有些不安,喉节动了一动。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她小声唱着,千载难逢,竟未跑调。
  她今生的声音清脆甜美,如今小声吟唱,更是别有一种软糯之美。
  他静静的听着,虽然其中很多词语不明白,不懂什么叫“老师”、“相片”“日记”,但是结合稍显忧伤的曲调和其中白话无雕琢的词句,他明白了其中之意。这歌曲说的是学堂上的同桌同窗,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朝夕相处,直到养大成人,最终女子出嫁,男子感怀。
  赵灵修的双眼猛地睁大,如同被人醍醐灌顶一般,这几日愁闷的心情,这几日莫名其妙的忧虑,这几天总是说不出道不来的感觉,他终于直到是什么,是……思念!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他知道,这便是问题所在!整整几日未到尚书房,他便几日没见到五公主李清瑟,那种思念之情虽不浓烈,却如同一片愁云一般围绕在他身旁,怎么,也挥之不去!如今见到了李清瑟,那愁云立刻豁然开朗,那阳光立刻破云而出,而后又听到她感伤的歌曲,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如果前几日是欣赏,那这几日便是……
  李清瑟微愣,扭头一看,赵灵修双目呆滞。
  “……”清瑟后悔了,没事给人唱什么唱?男愁浪,女愁唱,她也没什么烦心事,今天怎么就突然非要唱歌不可?看吧,好好的帅哥,就这么给硬生生吓傻了。
  而赵灵修,哪是“吓傻”可以形容?他面色苍白,呼吸困难,就连那平日里满是人生大理的脑子也停顿,被迷茫所占据。他……喜欢公主?但是他分明就和公主认识才短短月余!怎么就会喜欢上公主了?他之前还对这傻公主有所鄙夷,如今却怎么又喜欢了公主?
  他此时甚至忘了身处何处!
  一旁有人见到了赵灵修,一愣,呼朋唤友,随后,他们的座位旁立刻围了数人,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赵灵修,但当目光一转见到李清瑟时,那崇拜的目光立刻转为惊艳,有些性子急的,甚至露出了倾慕。
  “赵公子,久仰大名。”已有人对着赵灵修拱手致意,但那一双眼,是不是瞥向李清瑟。
  清瑟看了看众人,又回头看了看目光呆滞的赵灵修,伸手推了推他。“喂,找你的。”
  后者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出丑,抬头一看,见到很多人,面目极为陌生,微微皱了下眉,站起身来,一拱手,“幸会,不知阁下是?”礼貌回问。
  赵灵修在京中,乃至整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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