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非倾城 残情王爷的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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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非倾城 残情王爷的嫡妃-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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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谪仙一样的男子,在这百花阁里实在不多见,来这里消费的男人大都是腰粗肚圆的富贵官人,长相实在是不能与睡在这里的公子相比的。
  就算偶尔有一些漂亮的公子来消费,也不见得能轮到她们上,这里还有许多漂亮的头牌需要她们来侍候呢。
  昏睡中的南君王即使是在沉睡中也有些不太习惯这脸上嘴上身上的小动作,无意的想要伸手推开,其中一个姑娘便大胆的坐到他的身上去了,发出媚人的声音:“公子,奴家侍候得可好呀。”百花阁的姑娘有几个不是大胆不要脸的,如果够要脸也就不会在主动爬上他的身了。
  馨儿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就算是站在这里她也能清楚的看见那床上的男人正是她所熟悉的南君王哥哥。
  他竟然真的如此不要脸的与这些女人厮混在一起。
  本来她还在因为船上的事情生气,现在又这般,这已经不是气了。
  一双明亮的眸子立刻生尽冷意,几个姑娘仿若还不知道有人闯进来一般,在南君王的身上进行着各种挑豆,特别是坐在南君王身上的女子,更是像狐狸转世,百般的不要脸,做着那种羞人的动作,还刻意发出一些声音出来,似乎很享受一般。
  这等场合,如果是别的女子瞧见只怕早羞得拨腿就跑了。
  可馨儿,毕竟是馨儿。
  昨日,还口口声声最爱她了。
  转眼,他竟然醉卧在美人怀中,任这些女人在他的身上胡来。
  眼睛忽然就瞄到一旁桌子上的一把刀,实际上就是切西爬的刀,看桌子上一片狼藉,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在这里吃得很欢。
  手中操着刀一步步的走过去,眼中全是骇人的杀意。
  虽然,她根本就没有学过武功几招几式的武功。
  她自幼娇惯得很,洛儿也舍不得让她像太子一样吃苦去学武功,惟一的小公主,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疼爱的。
  她骇的地气息传了过来,床上的几个女子立刻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正在南君王身上假装表演的女子怔住,尖声叫起,别的女子也立刻尖声叫起。
  馨儿正被怒火燃烧,她拿刀不是要杀这些个女人,而是要砍了这床上的男人。
  昨日个还敢说爱她,今日个就敢背叛她。
  母后说,男人若不忠,女人也可以选择不原谅。
  那么她,将永远不会原谅这个不忠于她的男人。
  虽然,他是南君王,是哥哥,她也绝不原谅。
  “馨儿。”她的刀还没来得及落下,江伯牙已经冲了过来,伸手握住了她拿刀的手把她护在了怀里,让她不要去瞧那些不堪的面画。
  馨儿眸子里噙着怒,因为怒反忘记了心里的伤与痛,以至连泪都不会流了。
  小的时候她是最爱流泪的,即使是摔一脚也会流泪,母后说要坚强,这般娇气不好,跌倒了要自己爬起来,南君王说因为摔痛了才会哭,痛了而不知道哭的是傻子。
  南君王说:馨儿你哭一会吧,哭一会就不痛了。
  所以,小的时候她是很喜欢哭的,和南君王在一起的时候,只要稍微不小心把自己弄痛一点她就会落泪,因为南君王总会哄她,但到了母后那里,母后是不准她这样流泪的。
  可如今,她却流不出泪。
  许是这里的声音太吵,南君王忽然就转醒了,一醒过来就瞧见这满床颤惊的女人,他立刻骇得一坐而起。
  再瞧自己现在的模样,他更是又震惊又愤怒,之后,他听到馨儿的声音在说:“伯牙舅舅,你不要拉着我,我要杀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他。”
  背叛么?江伯牙眸子轻闪,好声劝她:“馨儿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他是你哥哥,你杀了他怎么回去交代?”
  “大不了,我偿他一命就是。”馨儿奋力推开江伯牙。
  南君王整个脑袋都轰轰的炸开了。
  馨儿……馨儿……馨儿你为何在此?
  我又为何在此?
  馨儿已经冲了过来,一双眸子泛着血红,定然是被愤怒所致。
  他茫然,抬眸看她,动了动嘴,眼中染上一抹痛楚,低喃:“馨儿,事情不是这样子的。”这种解释多牵强,明明人证物证全在此,他还敢说事情不是这样子的么。
  “南君王,馨儿若在信你一字,便是天下最大的傻子,从此以后,我与你情断义绝,不再是兄妹,只能是路人。”手中的刀猛然斩向自己的一缕发丝,削发为誓,从此与君绝。
  南君王腾的站起,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道:“馨儿,我是被人陷害的。”
  “与我何干?”再多的解释已是多余,握刀的手砰然落在地上。
  本想冲上来一刀杀了他,哪陪为他赔上自己的命也罢,但此时却发现,让连一只鸡也没有杀过她小公主来杀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自己的青梅竹马,这比要她的命还难。
  奋力,甩开这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掌,绝然而去。
  如果昨日,她还在犹豫的对自己说,我只是喜欢南君王一些,但这并不是爱。
  可是此刻,当看这样荒淫的一幕在眼前时,她又岂能再自欺欺人的说,这只是一点点的喜欢,并不是深爱。
  如果还不够爱,为何,心开始有了痛的知觉。
  南君王,你何其心狠。
  给我编织一张属于你的情网,把我一层层牢牢困在其中。
  当你收网全身而退,我却还深陷其中。
  想回身,却已来不及。
  她一步步离去,让自己的脚步走得更稳,不让人看见自己慌恐不安的心。
  南君王,在他一次次向她表白之时。
  在他一次次用热情来点燃她时,即使她是一块石头,也被捂热了。
  被捂热了的心,如今,瞬间冷却,那该是何等的冰冷。
  江伯牙瞧着她瘦弱的身影一步步离去,压下心头的不忍,冲过去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跑了出去。
  他知道,她现在一定想要发泄,狠狠的发泄一场吧。
  只是,她是公主,从小就有着良好教养的公主,就算是哭,也不可以在众人面前痛哭出来。
  皇甫在这时一声不响的走了进来,就瞧见南君王一双眸子充血的红,一股戾气在眼中时隐时现。
  猛然,他冷气逼人的盯着这几个女人,道:“给我一字一句的说清楚,哪个把我弄到此处的,若敢有半句不实,本王要你们的命。”
  话毕,几个女人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其中一个哭道:“奴家不知道,奴家只是奉命来侍候爷的,听说爷是一位了不起的官人,只要侍候好了就会有重赏的。”其她女人一个个立刻点头咐和。
  南君王此时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与他睡着时的无害判若两人,怎能不令人惧怕。
  “是谁派你们来的,把她人给本王叫出来。”南君王冷冷的发话,转身,他一件件的抖落满的衣裳,穿起,期间又让皇甫去查他吃饭的雅间,把给他送饭的人都提了过来逐个审问。
  “凤姐。”
  是凤姐派她们来的,凤姐是这里的妈妈,这里所有的姑娘都归她管。
  凤姐的年纪并不大,瞧上去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模样,打扮得娇媚,一瞧就是个有手段的女子。
  南君王问她话:“给本王仔细的说清楚,本王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他压根还没有来过这里,就是听过笑东风,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被别人陷害的。
  凤姐眉眼一笑,道:“瞧王爷说的,您当然是走过来的。”
  “仔细的说。”南君王脸上一道戾气划过,手中的刀砍在了桌子上,直震得凤姐双腿一软,立刻跪下去抹着眼泪道:“凤姐我句句实言,您真的是一个人走来的,只是来的时候您喝得很高,有个小厮特别交特说您是南君王,一定要好好执行不能怠慢了。”
  “那小厮呢,给本王找来过。”南君王被人这样无端的陷害,心里气得要死,恨不能把这些个陷害他的人抓也来爆打致死。
  凤姐一就哭道:“我怎么会知道那小厮的去向,我又不认识他,只当他是您身边的人了。”
  南君王气得想一把火烧了这百花阁,想馨儿临走时的模样,要与他成为陌路人,连哥哥也不要做了。
  小公主平日里性子柔和,没想到发起脾气来竟然这样骇人。
  南君王头疼死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把小公主哄回来了。
  小公主这样子生气,他又岂会不明白,她定然也是对自己心生爱慕了,不然她就不会气成这样子。
  好不容易等到她对自己也动了情,没想到竟出现这一幕。
  究竟是谁要害他?
  皇甫很快就过来了,表示一无所获,他吃饭的雅间已经被拆了,只带回了送饭来的伙计,但结果可想而知,一问三不知。
  虽然说一问三不知,但南君王也明白,这事一定是出在饭菜上了。
  他素来与人无怨无仇,这是第二次出宫,哪个杂种会吃多了撑的来陷害他这等事情,恰好还把小公主引了过来,让她瞧个一清二楚好与自己决裂。
  江伯牙!
  南君王眼眸里露出腾腾杀气,除了他还有谁?
  这里是他的地盘,瞧他看小公主的眼神就很不一样,他一定是想要拆散他与小公主,所以才会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小公主对他绝了心绝了情,这般,小公主以后就会和他在一起了。
  江伯牙,除了他还有谁会做这等事情?做了这事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理清了烦乱的思绪,南君王倒吸口气。
  因为,江伯牙是小公主的舅舅,是王后最信赖的人。
  父王才刚刚答应把小公主许给自己,而他,当日在宫中刻意拿小公主挑衅母后,想必母后一定是记恨在心的,母后自幼就不喜欢他,又岂会同意他与小公主在一起,如今这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江伯牙的本意,还是母后授意的呢!
  还是说,母后早就算准了,只要小公主被带出宫,他一准会跟着出宫呢。
  母后,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自幼,看着他美丽的容颜,常常让他觉得她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多年来,她独霸后宫,独得父王宠爱。
  她对自己的丈夫温柔,对自己的儿女慈爱,惟有,对他这个‘儿子’,吝啬得不肯给一点的真爱。
  如今,他看上了她的女儿,她定然是要想法拆散的吧。
  微微垂眸,隐下眸子里的痛意。
  想起那封信,那封信,不知道母后是否有看见过。
  如果她也知道有那样一封信的存在,是否更憎恨自己呢。
  一个她所憎恨的人,却想要得到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她是要不惜一切毁了自己的吧。
  猛然,睁开双眸,眼神里放出异样的神采。
  母后,我怎么能够如您所愿呢。
  不管你如何努力,您的女儿,已经爱上了我。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会把她,由您的身边,夺回。
  您所珍爱的女儿,这辈子只能为我哭为我笑。
  既然您要出招,那么我,便接招了。
  仰望天空,哭过痛过。
  江伯牙静静的搂着她,由她在怀中哭得眼睛发红。
  日出而落,她静睡在他的怀中。
  华丽的马车不疾不徐而行,小公主最终沉沉累去。
  一路抱拥着,直到马车行至长乐候府。
  江伯牙让人带了信入宫,小公主暂居候府几日。
  小公主并没有回宫,这事在不久之后南君王就发现了。
  冷冷的赏心斋,他独居而坐。
  仰望,浩瀚王朝的天空,那美丽的姑娘,今夜,将不在回来。
  皇甫站在他的身边,和他说:“如果你在犹豫,小公主就将不再属于你,得了这天下,谁还敢与你争她。”
  南君王冷冷瞧他,道:“就算没有天下,她也是我的。”笃定的言语毫不掩饰他霸道的占有。
  皇甫冷冷的笑,说:“光告吹的没有用,你做给我瞧,没有天下,你如何能得到她。”
  “好,我会让你明白,如何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并她的心。”话毕,猛然起身,离去。
  “你去哪?”随着南君王朝外而去,皇甫扬声问。
  “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的,当然是,先得她的身体。”
  皇甫一怔,这小子,该如何来形容他。
  想当年的自己,自认,还真是不如他。
  当年遇到她,一心只想尊重她,不想强迫她不想的事情,以为这样子就会一步步得到她的心。
  多少年来回头回顾往事,蓦然发现,其实,从未走入她的心。
  曾经,他何其不甘。
  今日,反观他。
  为爱痴狂,为得到她,不计一切。
  他以为,得其身便可以得其心,却不知,得到的不过是一生的憎恨。
  忆当年,他们都太年轻。
  今日,再不会冲动的任性而为。
  而他,却为爱几欲成魔。
  仿若看到一丝自己的影子正与他慢慢重叠、交错。
  月色,迷乱。
  走近,那苑里。
  身贴窗子,瞧见里面有人影走动。
  是熟悉的她,正在屋里不安徘徊。
  洛儿,今天这场戏,你可曾参与!
  默默自问,却也只能袖手旁观。
  她人的爱情,与他何干。
  想他,也是一个没有爱的人,哪有多余的爱心来成全别人的爱。
  只巴不得这天下有情人都能够分离,才不会刺了他的眼眸。
  烛光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容颜瞧起来越发的红润,美好。
  猛然,她回身,直直的注视着他的方向。
  许是,外面的人看她太过执着,让她即使是在屋子里也能够感觉到有个人正在窥视着自己。
  快步的朝外走了出来,那原是站在窗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也许,只是错觉。
  她只是在为自己的小公主烦恼。
  今夜,她没有回来,住在了长乐候府。
  小公主从未离开过她的身边,偶尔的不归,还真让她难以入眠。
  长乐候府。
  朦胧月光洒下,一缕修长身影飘然而落。
  那人轻功,如影随形,绝对是上上乘,就是电闪电鸣的速度也不过如此吧。
  的确,他并不会武功。
  但,这不表示他的速度不够快。
  他没有修过任何武功,但却刻意把轻功修到了最上上层。
  这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秘密,无人知晓。
  他的秘密,向来,也是不被人知晓的。
  一个会武功的人不见得会天下无敌,可如果一个人有着最上乘的轻功和一流的速度,就是拥有无敌天下武功的人,也不见得能够伤他分毫,因为,以他的速度,绝不是任何人可以碰得到他分毫的,如果他不愿意,谁也休想伤他分毫。
  回至行宫一趟,早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装束。
  一身淡紫色的身影,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飘逸得如同由天上飘下来的仙人。
  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顺服的直泻而下,微微一笑,美丽得惊心动魄。
  长乐候府的人并不多,想找到馨儿并不难。
  看见有几处亮光,他逐个去寻,就见有个房间里正走出一道暗影来。
  是江伯牙,走了出来。
  馨儿晚饭也没有吃就睡了,直到现在。
  看小女孩哭红了的眼眸,心里泛起阵阵疼惜。
  但愿,天亮之后她会忘记那一切,亦然是那个幸福快乐的小女孩。
  虚掩上了门,里面刻意留下一盏灯光,就是怕小女孩忽然睡醒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小女孩哭了大半天,他也跟着觉得身心疲惫,是心疼她如此的伤心欲绝,像死了最心爱的一样哭得死去活来,直到最后睡过去。
  南君王冷冷的瞧着那抹身影离去,吃个哑巴亏,他能如何?
  现在跑过去质问?他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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