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该被她狠狠的鞭,他是罪有应得,他是血债血偿。
血滴在了地上,可铮铮傲骨依然不减。
“向我道歉,独孤掠,你这个该死的恶魔!”绾鸥骂道。
独孤掠的声音阴邪寒冷:“怎么道歉,小玩偶,你还在为本王出征前的惩罚记仇,我独孤掠没有别的女人爬上我的床,倒是你,在本王之前的男人本王可以不追究,可是做了本王的女人之后,就不能留下别的男人的任何烙印,该说道歉的是你而不是本王。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也不希罕做你的女人,像你这种暴力倾向的男人,是我绾鸥最不耻的。”绾鸥提起鞭子再来一鞭。
猛灌下一壶水,绾鸥不禁感叹,原来虐囚也是一个体力活,如果她能变得更强壮,会不会就能将恶魔碎尸万段呢!这想法,唉!依目前的功力是达不到的了。
“小玩偶,出了口气,该放开本王了。”独孤掠严肃的说道。
绾鸥一口水喷了出来:“放开你?”
“对,这次,本王不记仇,不会对你这次的冒犯加以惩罚,可以放开本王了吧!”独孤掠冷酷中带点沙哑。
“怎么可能?费尽千辛万苦将你送入大牢,我还没报完仇,怎么可能会放了你。何况,哪有人被打了还不记恨的,我可不是天真的小丫头。”绾鸥嗤笑道。
独孤掠耐着性子:“今夜的军情很紧急,绾鸥,国家大事不可儿戏,你想要怎么样?”
“求我,独孤掠,你不是很喜欢听我的哀求吗?”他逼着她在他身下毫无尊严的求他,求他给予一点温暖,求他施舍一点同情,求他解放她的身体。既然现在他想走,就求她。绾鸥站在他面前盛气凌人的说道。
时间瞬间停止,囚牢里安静的只听见两人的心跳声,独孤掠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他有点怀疑,他这么宠她是不是太放纵了,她竟然击晕他、陷害他、鞭他凌辱他,可是今晚这一战,关系到御凰国的命运。
“对不起!”高高在上的独孤掠从嘴里蹦出这三个字时,艰难的咬紧牙关,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御狼王曾几何时道过歉?
绾鸥一怔,高傲如他会道歉吗?难道又一是个灵魂附体的人吗?那个恶魔今夜是真的有仗要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独孤掠,我不会放开你。若米寿、棋玄守不住,是你御狼王对不起御凰国的黎民百姓,是苍天要惩罚你。而且今天皇上御驾亲征,你这人主帅临阵逃脱……”
“该死的你……”独孤掠马上青筋暴突,语声冰冷:“绾鸥,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本王,本王不计较你耍的小脾气。”
“独孤掠,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我才不吃你那套。你等着国破家亡吧!等着做通敌叛国贼被五马分尸吧!等着被自己的部下亲自送上断头台吧!我要去睡觉了,明天一早告诉你最新消息。拜拜!”绾鸥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开。
独孤掠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酷和绝情:“绾鸥,你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带着从未如此兴奋的心情离开,绾鸥吩咐他们看牢囚牢里的重犯。
一想到那个无所不能的恶魔挨了她的鞭子,绾鸥就开心得不能自已。
“姑娘,请吃菜!”宴会上,边关郡守殷勤的招呼着绾鸥,“姑娘可真了不起,既有御狼王的兵符,而且还捉住了敌国奸细。小守敬姑娘一杯。”
独孤掠的将士也不过如此,绾鸥微微瞟了他一眼,小守,她看是小受还差不多。“本姑娘公务在身,不便喝酒,郡守好意心领了。”
“姑娘从北面过来一路辛苦了,王爷已经三天三夜抗击炎纹国没有合眼,特别是守卫乾闼这一仗君岫寒使诡计令王爷为救部下负了伤,此刻姑娘抓着一个敌国奸细,肯定能为我们御凰国的胜仗提前划上句号。”郡守不知绾鸥官拜几品,可有兵符作证,甚是小心招待。
鞭你又怎样(五)
难怪能让她亲易击昏倒地,绾鸥低头凝思,那个恶魔果然没有说错,他一直在边关战场上,如果注定今晚是场生死之战,那么就让天意决定吧!
泡在木桶里,绾鸥洗去一身的疲惫和血腥。
闻所未闻的战争场面,让她心惊肉跳的度过了一天一夜。
坠落悬崖的银狼王让她忍不住担心,明知他天下无敌,可他受伤了呀!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就是鞭打了独孤掠那个恶魔,一想到他侵犯的绿眸,所有的边关战事、民族安危又涌了上来。
放了他吧!因为他要抗击外敌赶跑侵略者。
不能放他!因为他要承受她的折磨,她的痛苦。
放了吧……
不能放……
激起一串水柱,绾鸥拍打着水面,究竟怎么样做才是对的?
民族大义重要还是个人恩怨重要?
“当然是个人恩怨重要,小美人!”不知何时,木桶边站着一个男人。
“你……怎么进……来的……”绾鸥赶忙护住身前,他是侍卫的装束,当她强迫自己镇定着冷静下来时,却出人意料的看到了:“是你……塔巴……”
猥亵的眼睛不断的扫描绾鸥在水下的洁白如玉的身子,“小美人不仅眼睛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记性。今天看谁能来救你?”
这个男人一直垂涎她的身子,绾鸥现在没有银狼王在身边,只得自救。凝神之际,一股强大的水柱向他飞射而去,紧接着,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衫,再踢翻木桶以示警。
湿漉漉的身子在单薄的衣衫下,曲线优美动人,塔巴流着口水道:“小美人就别挣扎了,外面的侍卫全给我放倒了,今晚的酒菜是不是特别香呢!”
“你没有回国,而是隐藏在了马场。”绾鸥骇然道,他这个卑鄙小人擅长下毒,那马场所有的将士们岂不是……
塔巴淫笑道:“小美人还是个聪明人,配得上我塔巴!这群马中有母马,你们御凰国人爱马如子,定会在风雪夜来临之前赶到马场,既然骑士全被银狼王赶入雪窟窿,那么我就来抢回马匹,只不过,没有想到赶马来的人是你……”
“大胆塔巴,在御凰国的领土上胡作非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绾鸥知道现在靠谁都没有用了,只能靠自己,虚张声势一番后,烈火玄冰一起推出。
可塔巴对敌经验丰富,又是炎纹国十大虎将之一,绾鸥空有“铿”的身体却不懂得运用,很快落于下风,被塔巴擒住。
“小美人,果真是个极品美人!”
看着他开始宽衣解带,绾鸥害怕了,她讨厌他的碰触,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呀!“慢着……塔巴……你可以带回马匹还有那些粮食……不过不准碰我……”
“你说得对,小美人,我会带回马匹和粮食,还要将你带回炎纹国,让你夜夜与我春。宵,银狼王好眼光,这么极品的女人……啧啧啧……好香……”塔巴伸出舌头舔她的下巴,她的雪颈,那只脏手在她腰上游移。
听他说还要带她走,绾鸥慌了,“别这样,塔巴将军,我在囚牢里还关了一个炎纹国的人,你带他出来一起走吧!”
奸细!塔巴在晚饭时也曾听说了,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抓住,这样她就不能使烈火玄冰掌了。“迟一点再享受,一起去看看。”
绾鸥被他拖着一路走到囚牢,那只大手还不断攻击她的身体,强忍着呕心和怒意,期望独孤掠能帮帮她。
“好一个炎纹国的奸细!”塔巴放声大笑,在看清独孤掠之后,将绾鸥揽入怀中,又亲又咬:“小美人,你好棒,本将军现在迫不及待要奖赏你了!”
独孤掠见她倒在敌国将军塔巴的怀里:“该死的你,通敌叛国?”
绾鸥不断的挣扎:“塔巴,快,快放开他呀,他也是君岫寒手下的人啊!”躲避着塔巴的亲咬,她期待着他放开独孤掠。
“好好好!让我验证验证!”塔巴将她推向一边,拾起了丢在地上的鞭子,那鞭子是绾鸥晚上才鞭打过独孤掠的,血迹还未干。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而且是专挑伤口下手。
“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奸细?”塔巴奸笑着,望向这个所向披糜的战争之狼。“独孤掠,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绾鸥一愣,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呀,这下怎么办,糊弄不下去了,趁着他们两人算旧帐的时候,她悄悄的向门口移去,还好塔巴没有绑住她的脚。
“唰”一鞭挥去,缠在她的腰身上并将她抛了起来,刚好跌落在独孤掠的脚下。一抬头,就看到那双冷酷似冰的寒眸。
他的眼睛只停在她的脸上,一刻也不曾移动,紧抿的唇角带着某种执拗狂傲,他的双瞳突然变得沉郁冷鸷。
看着他像地狱的撒旦,浑身是血,而且还滴落在她饱满的浑圆上,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兆,她和他会不会都会死在这里?
“小美人,过来本将军这里,让你见识见识男人的力量,而那只狼有什么好?等你尝过了我的味道,我保证比你那只狼让你舒服百倍千倍。”塔巴再次挥鞭而来。
血,从独孤掠的胸前一串串的溅落在她的胸前,她的雪颈,她的脸上。然后滑落至嘴里……
是她错了吗?
是她太自私了吗?
是她太任性了吗?
“好苦!”她哽咽,他的血好苦。
乱飞的白发下的一张脸比阿波罗还要俊美,却比钢铁还要坚毅,他的唇角紧抿,即使沉在巨大的痛苦中也仍是满脸冰酷,深邃的绿眸停在她紧皱而害怕的小脸儿上。
又一鞭挥下,绾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有股力量“砰”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护在独孤掠的身上。
鞭你又怎样(六)
“好痛!”她咬着牙关还是哭出了声,她没有任何意识要为独孤掠那个恶魔去挡鞭,难道是“铿”吗?她要抽身退开,却控制不了的抱着了独孤掠的脖子,“不……不……”铿……我恨你……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受苦……
“滚开!”独孤掠沉声喝道。
绾鸥惊慌的回顾,看到他的绿眸深深地盯着她,那是她见过最冷酷和美丽的双眸,那是一双让她看一眼就会害怕的浑身发抖的眼睛。
铿,恶魔男人与你有什么纠结,你这样为他,他根本就领你的情,可苦了我这个细皮嫩肉恨他入骨的穿越女了。
铿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源源不断将绾鸥挤成了一个局外人。
她不顾他的挣扎,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开心的直掉眼泪,绾鸥在一旁惊呆了。
伸出纤纤玉指,拨开他的银白色的长发,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铿的脸上有一种梦幻般的色彩,那是少女娇羞的神色,那是看见郎君幸福的表情,难道铿与独孤掠曾经……
“铿你……”绾鸥不解的问道。
铿笑着望向她:“代替我爱他!”
“不可能!”绾鸥想也不想的拒绝。
铿依然微笑:“是因为你爱上银狼王了吗?”
“我……”她爱上那只野兽了吗?是吧,是吧,她竟然爱上他了,爱上一个曾经欺负她又肯为她出生入死的野兽了,她已经承认他是她的情人了,她的野兽派情人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是哪儿飘来的灵魂,但你不能鞭打掠,我不原谅你今天犯的错误。”铿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绾鸥一惊:“你想怎么样?”
“去求掠原谅你!”铿直视她的眼睛。
“不……不可能……”绾鸥拒绝道。
铿意味深长的笑道:“那你就等着受苦吧!”
“不要……”绾鸥突然被塔巴拉离独孤掠的身边。“我不要……”她不要应了恶魔的应验,她才不要去求他原谅。
“他是你什么人,你竟然为了他去挡鞭?”塔巴充满欲火的眼里是一片不解。
“该死的!我才不想为他挡鞭。”绾鸥痛苦得大叫,“好痛……鬼塔巴,放下鞭子,痛死我了。”
那一鞭,让她痛彻入骨。
只此一鞭,她已经承受不了。
而那个恶魔,竟然挨了她无数的鞭子,吭都不吭一声,而且当“铿”为他挡鞭时,他居然一点也不领情。
鞭死他活该!
这个早该下地狱的恶魔!
用鞭子将她缠住,塔巴望了望独孤掠,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绾鸥,“他也是你的老情人?”
“不是,他是我的仇人。”绾鸥愤恨的说道。
“仇人?你会去为仇人挡鞭,你会去吻仇人的嘴,小美人,你在骗我,骗我放开你的老情人?”塔巴也不是豆腐脑,转眼就明白了事件的发展经过。
该死的铿?
陷害她!
绾鸥欲哭无泪,明明是铿在她身体里作怪,她根本就不能控制。“我才没有他这样的老情人。”
“那好,让他在这里享受,我们去另一边享受。”塔巴拖着绾鸥就走。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绾鸥手忙脚乱的与他斗了起来。
“哧”一声,后背的衣衫被撕裂开来,露出雪白的裸背,一道深深的血红印记触目惊心,塔巴咂着口水:“小美人,原来你这么嫩啊!”
“滚开……滚……你这个逃兵……”绾鸥护住破碎的衣衫,往独孤掠的身后躲去。
塔巴明了似的淫笑道:“原来你喜欢在这里做……那我们就在这里表演……”
“你去死吧!”绾鸥一记玄冰掌推了过去。
躲闪开来的塔巴急速弹起,将绾鸥控制在手上,“现在就让你欲仙欲死。”说完丢入一粒药丸进她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绾鸥想呕出来,无奈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根本发不出声。
塔巴不再理她,而是站到了独孤掠的面前:“小美人还是个抢手货呢,不仅是银狼王的女人,也是你御狼王的女人,今天,就让你看看,她怎么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身上却像火烧似的鲜辣,绾鸥知道塔巴卑鄙用毒,可这是什么毒,让她越来越难受了呢!
身体中有不知名的感觉在蔓延,似冰又似火,四肢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就像不是自己的,而且头晕也一波一波的袭来。
她渴求的望向了独孤掠,他能救她啊!可她就快要死了,他还不能挣脱铁链。
独孤掠并没有望向她,而是看向了塔巴,看着塔巴的手伸向了她的雪颈。
绾鸥感觉身体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火烘烤她的肢体,困难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塔巴的手抚摸她的脖颈,手指所到之处燥热减退,泛起小小清凉的愉悦。
难道她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绾鸥有点明了,对于擅长用毒又卑鄙无耻的塔巴来说,这小小的一粒春。药根本不在话下。
她今天真的要受辱之后,才会死去吗?
不!
她不要塔巴碰她。
“救我,独孤掠!”她哀求的望着他,此时,塔巴也低下了头,大嘴向她吻了下来。
她的后背冒出冷汗,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偏过头去,塔巴的嘴唇落在她的颊畔,那湿濡的感觉令她涌起强烈的抗拒感,她的胃,一股恶心感泛上来,不停的干呕起来。
她不要在一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被迫做这件事。
可恨的是,四肢被锁在架子上的恶魔,依然一动不动的冷酷的看着这一幕。“救我,独孤掠……”她恐惧的哭出声来,塔巴已经拉开了她的衣襟,那只手已经伸向她的饱满,那像樱花一样雪白又像樱。桃一样红润的饱满上。
鞭你又怎样(七)
“求他不如求我!小美人,来吧,让我给你**的感受。”对于喜欢玩女人的塔巴来说,绾鸥这具独一无二的极品身体是梦寐以求的珍品。
“独孤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