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啊,你快点儿说啊。”听着正津津有味的林真真不耐烦地叫道。
“可是几天前,我家竟然开始闹鬼了。”青年男子瞪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林真真
林真真突然感觉身上发冷,不自觉地向宇文俊靠拢。
“世上哪里有什么鬼。”宇文俊冷笑。
“真的有鬼,每天晚上那个鬼都会出来!”青年男子强调道。
“那那个鬼长什么样啊?”林真真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青年男子沮丧的摇摇头,“我没见过那个鬼,不过每天夜里都能听到鬼说话。”
“这鬼说什么话啊?”林真真好奇地伸长脖子问道。
“鬼说:山、地下、树林、黄花……总之每天晚上说的话都不一样。”
林真真不禁笑了,“该不会是人扮的吧,你们听到声音也没冲出去看看。”
“当然去看了,结果发现我爹的房间门开着,而且每天都是如此,吓得大家都不敢靠近我爹的房间。”
青年男子讲的真事(2)
宇文俊皱起了眉头,“难道鬼说的话是暗示地点,而且是指这里?”
“你又不是鬼,你怎么知道?”林真真嘲笑道,但笑容立刻就僵住了,因为她发现身旁的树下正长着几朵黄色的小花。
“难道那个鬼说的地方是指这里?”林真真看向青年男子挖的那个坑儿,“莫非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宇文俊二话没说,拿起地上的锄头继续挖起了那个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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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有尸骨
锄起锄落,黄土纷飞,林真真和青年男子在一旁仔细地看着,甚至连眼皮也舍不得眨。
突然,宇文俊停了下来,蹲下身看向坑儿内。
“发现了什么吗?”林真真举着灯笼照向坑儿内。
一层薄薄的席子,下面似乎裹着什么。
林真真突然紧张起来,而站在她身旁的青年男子更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宇文俊拿着锄头戳了一下席子,然后掀起一角,彻底将席子掀开。
一真腐烂的尸体呈现出来。
林真真突然感到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扭过头扶住树吐了起来。
青年男子的眼珠子却越瞪越大,他突然一个踉跄扑到坑旁,“爹——”
林真真怔住,猛地看向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也顾不得尸臭味儿,哭喊着扑向尸体。
宇文俊却伸出手及时地拦住了青年男子,“现场不能被破坏。”
“什么现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我爹,我爹被人害死了!”青年男子拼命地想要抱住尸体,可是宇文俊就是拦着他不放。
“如果你想查出真凶,就不要破坏犯罪现场。”宇文俊坚定地看着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呆呆地看着宇文俊,突然失声痛哭起来,“爹——”青年男子瘫坐在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这么狠害死了您!爹——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替你找到那个凶手,爹——爹——”
“钱……”林真真眼珠子快速转了一圈,小声嘀咕着,“现在我们在明朝,人民币是用不上了,不过可以顺遍赚些银子也不错。”想到此,林真真走上前拍了一下青年男子的肩膀,道:“你想不想帮你爹找出真凶?”
青年男子呆呆地看着林真真木讷地点点头。
“好,拿银子出来吧。”林真真不含糊,伸手要钱。
宇文俊冷笑一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林真真脑中想到的还是钱。
“什么银子?”青年男子擦着眼泪问道。
林真真一笑,指指宇文俊,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青年男子摇摇头。
“他是我们21世纪里最有名、最年轻、最帅气的大侦探。”
宇文俊一愣。
青年男子眨着无知的眼皮。
“我的意思就是说,任何悬案只要有他在,就没有破不了的,所以你爹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林真真!”
宇文俊刚想说话,就被林真真打断,她咬着牙小声说道:“小俊,我们现在可是在明朝,你要想想如果我们回不去,今后怎么生活……”
宇文俊本来想再说些什么,但突然闭上了嘴。
“你们……”青年男子指着宇文俊和林真真道:“你们是谁啊?”
“我叫林真真,他是我弟弟宇文俊,赛过包公、狄仁杰,更胜‘柯南、金田一’,就连邦德都比不上他!”林真真胡乱地说了一大堆话,青年男子眨着眼睛似懂非懂的听着。
“总之,他就是很棒,有他在,再难办的案子都可以搞定!”林真真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宇文俊站在一旁不语。
“那你们店铺的名字叫什么?”青年男子突然冒出一句。
“店铺?”林真真挠了挠头,突然灵机一动,“我们的店铺就在山下的那个村子,店名叫‘大明007号侦探社’!”
宇文俊惊讶地看向林真真。
签署不平等合同(1)
刘义守倒在长椅上,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这个年代太疯狂了,没事找罪受!”刘义守捂着胸口,“怪物,一群怪物!”
“喵喵喵——喵喵喵——”
刘义守左右看看,“什么在叫?好像是猫?”随即反应过来,取下腰间的玉佩,举起来,按了一下玉佩上的“刘”字,玉佩立刻显现出一个慈祥的老者。
“义守,怎么还不回家?”玉佩中的老者问道。
“爷爷,我还没有学习完,再让我待几天,几天后我一定回去!”刘义守满脸堆笑地说道。
老者忽然一笑,道:“义守,不会是闯了什么祸吧?”
“闯祸?不会——爷爷,我乃您之孙,虎父无犬子的。”刘义守嘴上这么说,额头却渗出了汗水。
“那就好,记得要早点儿回来,你爹和你娘都惦记着你,不要玩疯了。”
“知道了,爷爷。”
老者的面容消失在玉佩中。
刘义守立刻松了一口气,“唉,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让爷爷知道,否则以后他再不放我出来了。”刘义守正要将玉佩别在腰上,忽然想到了什么,拿着玉佩看,“这个玉佩是爷爷来21世纪旅游时,看到他们所用的手机后发明的,或许这个应该能打通手机?”想到此,刘义守快速地拿出玉佩,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圆,一道光束随时着手指的力量,射向玉佩。玉佩上立刻显示出各种打着手机的人样。
明朝。
林真真看着一脸迷茫的村长和村民,“那个……我们因为舍不得你们,所以决定回来。”
宇文俊懒得理林真真,走向前一步,道:“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所以要在这里麻烦你们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还要住在这间房里?”村长问道。
“我会付钱的。”宇文俊平静的说道。
“小俊!”林真真用力地拍了一下宇文俊的肩膀,“人家都说送给你,你干嘛要给钱啊。”
宇文俊根本不理林真真,继续对村长和村民说道:“以后就拜托大家了。”
林真真抓狂地看着宇文俊,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那太好了,以后我们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多一个人帮忙,那好,你就住在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村长转身带着村民走了出去。
宇文俊转身准备进屋。
“小俊!你傻啊你!”林真真跟着宇文俊进屋。
宇文俊却突然站住,转过身冷眼看向林真真,“你刚才没听到吗?”
“什么?”
“村长说的是你就住在这里吧。”
“那又怎么样?”
宇文俊猛地将门关上。
“喂——你开门啊!”林真真拼命地拍打着房门,“让我进去!”
房里传出宇文俊冰冷的声音,“这是我的家!”
“喂——你不能这么残忍!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姐!”
“我记得那个自称作姐姐的人总爱叫我臭小子。”
“你小心眼儿!”
房里没有了声音。
林真真冲到窗前,正要往里爬。
宇文俊走到窗前,逗趣地看着林真真,“谢谢你提醒我关窗户。”
“砰”的一声,宇文俊将窗户严严实实的关上。
“喂——可是我帮你找到挣钱的门路,你不能过河拆桥。”
房里没有了声音。
“喂——臭……不是,小俊!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嘛!”
房里依然没有声音。
“要不,你睡床,我睡地上?”林真真叉着腰站在院中叫着,“这样,你的一日三餐我来给你做?”
房里还是没有声音。
“好了,好了,我负责打扫房间,负责这座房子里的一切工作,如何?”
门开了,宇文俊将一张纸递到林真真面前。
“这是什么?”林真真眨巴着眼睛。
签署不平等合同(2)
“合同。”
“啊?”林真真接过那张纸,字是用毛笔写的。林真真仔细看了一眼后,慢慢地抬起头瞪大眼睛不满地叫道““你把我当保姆了!”
“这些可都是你主动提出来的,不是我强求的,要么签了住在这里,要么不签,自己找地方。”宇文俊说着就要关门。
林真真赶紧伸出手挡住了门,“我签还不成吗?”
宇文俊嘲笑地看了一眼林真真,转身走进了房里。
林真真面露委屈,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无精打采的走进房间,“这简直是不平等条约。”
“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林真真拼命挥着手,脸上强挤出笑容。
“这里没有签字笔,你就用毛笔签吧。”
林真真极不情愿地走到桌前,拿起毛笔,边签边小声嘀咕着:“刘义守,我轮落到今天这一步,可都是你造成的,别让我见到你,否则你死定了!”林真真用力地捍着毛笔。
“干什么?想杀人?”宇文俊嘲笑地看着林真真。
林真真赶紧满脸堆笑,快速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就在这个时候,林真真身上的手机响了。
“难道是老爸?”林真真快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老爸吗?”
“姑娘可好。”
“姑娘?”林真真皱着眉头,“你是谁啊?”
“在下乃刘伯温之孙刘义守……”
林真真的眼中突然冒出无数火光,“刘义守是吧?”
“姑娘和那位公子现在可安好。”
“好,好得狠。”林真真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就好,义守正不知如何向二位道歉,不过,请你们放心,在下一定会想办法将二位带回来,好桌二位现在有什么事情需要义守来办的,尽管开口。”
“随便开口是吗?”林真真脸上露出诡媚的笑容。
宇文俊看着林真真,有些不寒而立。
“当然,君子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林真真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刘义守啊,刘义守,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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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奴隶,你是我的奴隶!(1)
刘义守上身穿着一件明朝的长袍,下身穿着一件21世纪的运动裤,脚上蹬着皮尔·卡丹的运动鞋,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站在一座高层的商场前,仰望着商场上方中英文掺杂的商场名称,“现代人的塔造得可真够奇特的,不过样子可没有我们明朝的漂亮!”
来往的路人纷纷向刘义守投来好奇的目光,刘义守却根本不在意,装出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抚摸着下巴,“就是这里吗?”刘义守边念叨着,边从胸前的长袍内取出一张古代的信纸。信纸上用毛笔写着一堆黑字。
“牛盘、刀杈、藕脖来、面包……”刘义守皱起眉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唉,没有办法,谁让我没有把他们带回现代,做牛做马就当是对他们的补偿!”看向腰间的玉佩,“也可以封他们的嘴,要不然他们要去告诉爷爷,我可就惨了,福兮,祸兮,全在我一念之差了!”刘义守一掀长袍,迈着平稳的四方步朝商场内走去。
明朝,大夜里,林真真蹲在院中,双手捧着下巴,仰望着夜空,还是不时地打着哈欠。
“这个刘义守怎么一点儿也不守时,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回来!”林真真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哇——都凌晨两点多了!搞什么搞,女人最注重的就是皮肤保养,都这么晚了,我这如娇的皮肤该失去多少水份,明天我岂不是要变成熊猫眼了?”
宇文俊突然推开门,冷眼看向林真真,“你到底做不做饭?”
林真真转过头,“做啊,当然要做!不过我还得等刘义守回来!”
宇文俊不耐烦地看着林真真,“限你一个小时内,做出饭,否则就把你轰出去!”话音刚落,宇文俊就用力将门关上了。
林真真张着大嘴,惊愣地看向房间的门,“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这么小气的男人!没有东西我做什么啊?难不成把你煎了!切!”
夜空中一道光束突然划过。
林真真立刻站起身,仰望着夜空,兴奋地叫着,“他回来了!回来了!”林真真又蹦又跳,挥着手,“我在这里!刘义守,我在这里!”
夜空中,刘义守的身子像火箭一样燃烧着,朝着林真真的院子里飞来。
“我来了!我来了!”刘义守挥挥手,但手随即就瞪圆了眼睛,“倒霉……”
“砰——”的一声响,刘义守再次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院中的那棵树上,随后顺着树滑下来,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散落一地。
“意外!纯属意外!”刘义守脸上强挤着笑容。
“哎呀,怎么摔成这样了,真可怜!”林真真立刻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
刘义守感动地热泪盈眶,伸出手,“谢谢……谢谢……”但就在这一刹那,刘义守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林真真蹲在地上,检查着塑料袋中的东西,边看边惋惜地说道:“我的东西啊!都摔成这样了!咦?这些都是什么啊?”林真真举起一个牛的雕像,然后又拿出两截藕,紧接着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斤包子,“这……这……这……这些都是什么啊?”
刘义守从地上艰难地坐起来,脸上、手上都沾着土,“这些不都是你要的吗?”
“我要的?”林真真瞪大眼睛,满脸疑惑。
刘义守从胸前的长袍中取出一张信纸,“这都是你告诉我的,我记录下来,按照你的要求买的。”
林真真走上前,一把抢过刘义守手中的信纸,边看边念,“屁爱死屁、地围地、汉国辣江……”林真真气得七窍生烟,双手攥成拳头,“我不打你,我都对不起自己!”林真真挥手打向刘义守。
“啊呀——我的眼睛——啊呀——我的头发——啊呀——不许打脸——啊呀——我的鼻子——”
林真真终于住了手,喘着气,狠狠地瞪着刘义守,“你等着!”林真真冲向房内。
刘义守趴在地上,双手手指用力抠住地面,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要戳伤我迷人的眼睛,为什么要打歪我正气的鼻子,为什么要……哎,哎!哎,干嘛要抓我的手——”
我是他的奴隶,你是我的奴隶!(2)
林真真却不理会,举起刘义守的食指,用刘义守的衣服擦干净,然后用力咬下去。
“啊——”随着刘义守的惨叫,其食指上有鲜红的血珠冒出来。
林真真强扯着刘义守的手,用力地在一张纸上按下手印。
“搞定!”林真真欢天喜地的站起身。
“那是什么啊?”刘义守带着哭腔,抬起头看向林真真手中的那张纸。
“你的卖身契!”
“什么?”刘义守惊叫。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了!”林真真仰天狂笑,“哈哈——哈哈——我也有奴隶了!”
“还不做饭!”宇文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