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伴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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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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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儿快快起来!”南皇赶紧上前伸手双手扶起她,一双含泪老眼注视着她的小脸儿,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三年不见,容儿清瘦了不少!”
  夏雪妃心中温暖,微笑着:“儿臣很好!父皇切莫太担心!”
  “好好好!回来就好!快来见见皇后、母妃还有各位姨妃。”南皇欣慰的拍拍她的手,亲切拉着她走过去。
  夏雪妃恭敬的向皇后、柔妃、愉妃、甚至是婉妃行晚辈之礼,其余妃子只是点首表示。
  在后宫,除太后、皇后,及母妃外,她是不用再向任何人行礼的!
  凤八尾,除一国太后皇后外,她已是最最权威的女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惊变

  太和殿上,如今战军赫赫的夏雪妃接受着百官的朝拜。
  为庆祝南国的大胜,这场宫晏从午后,一直到子时也未结束。
  身体大不如前的太后,早早离场回宫。南皇让夏雪妃坐到了南皇身边:“容儿此翻辛苦了,不愧是我南国的长公主。父皇敬你一杯,祝朕的容儿长命百岁!”
  刚坐下的夏雪妃赶紧的想起身。却被南皇阻止,只能坐在席位持杯回敬。
  放下空杯后,夏雪妃一边听着皇后对自己说着关心一类的话, 一双美眸不着痕迹的看向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正在听齐玺耳语的齐宣。
  齐宣虽然没有转过头去,但依旧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西国民风虽不怎么样,但西国的美人儿却是个个风情万种。”齐玺一边对兄长耳语,一边双眼泛光的打量着舞池中央舞动的西国美人儿。
  齐宣持着酒杯,语气平淡的看着他:“都是快当父亲的人,怎么还如此花心?”
  “四哥,这你就不懂了吧!”齐玺拿起酒杯主动与他碰杯,抬首一饮而尽,玩世不恭的把玩着白玉梅花杯:“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坐在他身边的王纤纤,闻言不由得心头一沉,右手不自觉抚上微微隆起起肚子,心痛一点点开始蔓延,痛到让她快要喘不气。
  “弟妹,你脸色不太好!是身子不舒服吗?”齐宣的目光越过中间的齐玺,担心的询问王纤纤。
  闻言,正欲饮酒的齐玺,动作一顿,接着一口饮尽:“她哪会不好?可能是怀着身孕,有些累。四哥你就别太担心了。”
  他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再想想自己的不是,王纤纤只能勉强对齐宣一笑:“多谢四皇兄关心。我没事。只是坐久了感觉有些累。”
  “要不要先回府休息?”齐宣责怪的看了齐玺一眼,再担心的瞧着王纤纤苍白的脸:“或者,先去后殿休息会儿。”
  “不了,我能坚持!”王纤纤苍白着脸。对齐宣感激的一笑:“长公主刚回来,大好的日子,我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
  “让你去休息就去休息。”齐玺突然没好生气的盯着她:“你也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如果你要是出点什么事,那才是真正的扫大家的兴致!”
  “我……”王纤纤委屈的低下头,眼泪在眼眶中打滚。
  “齐玺,你什么态度?”齐宣不由得责怪起弟弟:“弟妹有身孕。你不会多照顾一点吗?那么大气说话干什么?”
  妃席中与柔妃正聊在的愉妃,瞧出了不对劲,赶紧对好姐妹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席走到王纤纤身边。小心翼翼的抚起她向后殿走去。
  这场晏席直到二更,才结束。
  “容儿,走。父皇送你回府上。”南皇带着几分酒意,起身主动牵起了夏雪妃的手:“正好,父皇也可以吹吹风。醒醒酒!”
  于是乎,皇后至后宫妃子,齐征、齐宣、齐玺及三位快要成年的小皇子也一路伴随。
  “怎么不见云裳?”自回宫到现在也不见人一眼。夏雪妃不免好奇。
  “她呀,去了白云观为国家的子民祈福,过几天才能回来。”皇后温和的笑道。
  “云裳应该长大不少了吧?”夏雪妃看着脚下的路,身怕几分酒意的南皇不慎摔倒。
  “嗯!”南皇大笑:“个头倒是与你一般高了,只是她那脾气,啧啧,比你更要强。一想起她,朕就头痛的不行!”
  “不过,公主嘛,不似平常的姑娘温柔也没有。”南皇感叹着:“她呀。成天嚷嚷着一定要成为你一样的公主,长大了一定在做大事!这两年,确定做了几件大事,害得好几位大臣苦着一张脸,说她又带着人家的姑娘,跑去打抱不平了!”
  闻言。夏雪妃不由得好笑出声。
  走到府邸前,看着往年的写有‘长公主府的’门楄,如今却换成上‘镇国公主府’,夏雪妃有些愰然。
  “走,进去看看。父皇可是要求不准动里面的一草一木,还是你临走前的样子。”南皇笑道。
  夏雪妃踏进了府邸,果然一切都未曾改变。
  若兮早早领着所有宫人跪迎在前院。
  夏雪妃来不及与若兮就是几句话,南皇便挥退所有宫人,只有若兰若兮跟随在身边。
  路过前院的花园时,听着南皇兴致极高的话语,原来一直笑面如花的夏雪妃,渐渐地感觉到胸口有些闷,以为是身体太累,没太在意,与大家闲聊着。
  只是越走越久,转过后园时,胸闷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胸口还伴着隐隐的痛。
  “瞧瞧,是不是与以前一模一样?”南皇笑看她,指着周围的花草树木。
  烛光下,夏雪妃渐渐开始苍白的脸色,让人瞧上去不太明显,只得勉强的陪笑着。
  “走,去你的寝宫瞧瞧。父皇送了你不少好礼物放着。那些宝贝齐玺看着都眼馋,一直说父皇不公平。”南皇边说边停,与大家一起闲聊着。
  达到寝宫,若兰若兮先一步分左右将雕花房房推开,然后退守在两边。
  “容儿快去瞧瞧。”南皇停在石梯下,亲切的笑着。
  “是,父皇!”夏雪妃感觉自己冒着冷汗,强打起精神甜美的笑着,先众人一步走上石梯。
  一步、二步、三步,就在她即将迈步踏进门槛时,一股强烈的刺痛几乎撕碎她的心脏,她感觉到眼前一片眩晕,接着喉咙一甜猛的吐出一口新血。
  “主子……”若兰惊恐的冲上去抚着她。
  夏雪妃一手紧抓着门板,一手抚紧了痛到快要被生生撕裂的心口,慢慢地感觉眼前片漆黑,耳边只听见不同声音,带着惊吓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便没了意识。
  “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寝宫的外厅,是南皇的怒吼。
  大家坐在一起,心里也是着急。
  几名会诊出来的太医跪在地上,全身颤抖:“陛下。臣等无能!长公主虽脉像虚浮,却不生大病,更不是中毒!臣等也不知道长公主为何会突然吐血晕倒啊!”
  “没生病?也不是中毒?你们这群废物!朕要你们有何用!”南皇气得脸色铁青:“朕可是亲眼所见,如果没生病。也没中素,好好的人为什么突然吐血,还晕了过去?”
  “臣等无能!”闻言,几名太医将头抵在地上,万万不敢抬头。
  “废物!废物!都给朕滚!”南皇气的将茶几上的茶具一扫飞在地,碎了一地,发出声响。
  “是是是。臣等告退!”几名太医如获大赦,赶紧爬起身纷纷争先恐后的退了出去,深怕自己落到最后,一个不好脑袋不保!
  “王御医怎么还没到?”南皇重拍茶几吼道。
  安总管躬身轻言细语的回答:“陛下,太后凤体不适,一直是由王太医诊冶的,老奴已派人去催了。陛下先别着急,先喝口安神茶。”
  说罢。接过宫女奉上的茶碗。双手递上去。
  内室中。夏雪妃长发披散着,脸色苍白如纸。一手紧紧的按着强烈起伏不定的胸口,感觉呼吸都困难。
  柔妃双眼含泪。亲自拧干锦帕悉心的为女儿擦拭着额头上,不断冒出来冷汗。
  “太医……说我怎么了?”呼吸困难的夏雪妃连说话也没力气,断断续续。
  愉妃坐上床沿,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慈爱的安慰着:“长公主别怕。王御医马上就来,你一定会没事的!”
  “王御医?”夏雪妃拧着黛眉,看着面带为难的愉妃,瞬间明白了:“母妃,愉妃娘娘别太担心,我不怕!”
  连王御医也在传来。看来她病得不轻。
  柔妃含眼点首,双手紧紧的抚上她紧按心口的手:“容儿不怕。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刚才那些太医说你没生病,只是他们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雪妃苍白着脸,点点首,感觉自己心口痛过让自己全身伐力,真的好累:“那……我睡会儿。好累……”
  看着闭上双眼,冷汗直冒的夏雪妃。愉妃伸手覆上好姐妹的手背上:“别太担心。也许只是赶回京的路上太累了。一时身子调整不过来。”
  柔妃回握她的手,含着泪频频点首,安慰着自己。
  半片钟后,王御医大汗淋淋的赶了来,来不及给向各主子行礼,南皇便急着要他进去会诊。
  王御医仔仔细细的会诊一翻,又叫来若兰一再询问关于夏雪妃的日常生活及精神状态,心中猜测出十之**,这才步出去禀明情况。
  “陛下,长公主确定没生大病,也未有任何中毒现象。”王御医跪了下来,在所有人迫切的目光下,如实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至于长公主为何会突然吐血晕倒,臣想应该长公主去年箭伤一再反复,且在战争时期长期累,久而久之在体内形成了淤血。”
  “你的意思是,容儿刚才所吐出的只是积在体内的淤血……”南皇疑惑的问,随即一慎:“如是这样,那将淤血吐出应是好事?”
  “回陛下,从目光的情况来看。臣确定是体内积压的淤血所致。只要再将剩下的淤血,以药物引导排出,长公主便会慢慢恢复如初,健健康康的站在陛下面前了!”王御医一脸诚恳的解释。
  “当真只是体内淤血所致?”齐宣始终不放心。
  “正是!”王御医再次肯定的回答。
  “好,就照你的办法立马开药,朕要一个健健康康的公主,朕决不许她出任何事!”在她病情未有好转前,南皇都不放心。
  “是,臣立马去煎药!”王御医赶紧的起身退了下去。
  看着兄长强烈忍着万分担心的样子,齐玺伸手轻拍在兄长的肩上。
  齐宣明白弟弟的安慰,对他点首,以示认他放心!
  


☆、第一百一十八章 病情加重

  室内静悄悄,沉睡着夏雪妃渐渐地睁开眼来,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张面带担忧的俊容。
  “醒了?”一直为她擦试着额头上的冷汗的齐宣,放下手中的锦帕,小心翼翼的抚起她,找来软堑让靠坐在床柱上的她更舒服些。
  “你别忙了。”夏雪妃握住他的一只手,苍白的脸上勉强微笑着:“对不起,又让你为我担心了。”
  “傻瓜!”齐宣伸手抚上她的发顶,再到脸颊。动作之轻柔,眼中尽怜惜:“王御医说只是长时间劳累,再加上上次箭伤所致,有淤血残留体内才会如此。只要以汤药将余下的淤血排出体内,你就会慢慢好起来。不是什么大病,你心里千万不要有任何负担。”
  “真的只是这样?”夏雪妃不太相信,将他的手紧握在双手中,低下首倍感疲惫:“如果真是……我不会想太多的。”
  齐宣疼惜的倾身吻上她光洁的额头,许久许久才离开,温柔的笑着注视她:“我何时骗过你?如果真是得了什么大病,我还能放心的坐在这里吗?”
  夏雪妃轻咬着下唇,娇笑着倾身扑在他温暖的怀中:“我相信你!”
  齐宣抚摸着她后脑的青丝,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紧紧地搂着她:“等你好了,我们就依计划行事,我再也受不了看着你生病,受伤,哪怕一点点伤害我也沉受不住了。我要让你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
  夏雪妃原本搁在他腰侧的双手,渐渐地改为抱着他,越抱越紧:“我怕到时你会嫌我烦了,那可怎么办?”
  齐宣不由得一笑,在她发顶一吻:“一辈子太短暂,何来会嫌你烦?如果是几辈子……那我真得好好考虑清楚。”
  话毕,不止是夏雪妃,连他自己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这场病。原来大家以为会在短时间内好起来。
  连夏雪妃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一病,竟仿佛一个世纪般长久。这一病,竟是如此的一病不起!
  今年冬天的雪。来得比去年更早一些。
  而夏雪妃的病,经过了整整四个月,依旧没有起色,反正有加重的趋势。
  御书房内
  三品以上大员静静地站在两旁,跪在中间的一群太医个个愁眉苦脸。
  坐在龙椅上的南皇盯着这群刚刚从镇国公主府出来的太医,久久不语。
  整个御书房静悄悄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闻见似的。
  “容儿又做恶梦了?”半响之后。南皇才叹息开口。
  “回……回陛下,正是如此!”一名太医惶恐的回答:“臣等无能,还请陛下广布皇榜,希望在民间能有可医冶长公主病情的大夫。长公主夜夜梦魇,再这样下去,只怕……只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神一类最好的药都用上了,她怎么还夜夜梦魇?朕要你们何用?一群废物!”南皇火冒三丈的拍案而起。
  跪在地上的一群太医更是把头低到不能再低。
  “陛下,长公主此病症。微臣等也是闻所未闻。微臣等已想尽一切办法,可长公主的病情仍不能缓和半分……微臣等无能,请陛下冶罪!”
  “请陛下冶罪!”所有太医无奈高呼。
  “陛下。老臣想只怕还是得找到鬼夫子才行。鬼夫子的医术天下第一,只要把他请来,相信长公主很快就会好起来。”李老上将军出列请示着。
  “哎!只是现在到处都派人去找了,连各国墨家黑旗分舵也派人通知了。如今的情况是连墨家掌门人箫先生也不知道鬼夫子出游到了哪里,谈何容易!”王相感叹到。
  “那也得找!”齐宣大声说到,然后跨出一步请示:“父皇,皇姐的病情再也拖不下去,还是让儿臣亲自带人去找,找不到鬼老夫子,儿臣决不归来!”
  “七弟。墨家弟子遍布四国,相信很快会有消息的!”齐征貌似很诚恳的劝说到:“会否是因为皇妹心里有某件事终于放不下,才会……”
  说罢转身看向齐宣:“皇妹一向与四弟走得近,也最信认四弟。你可知道皇妹夜夜梦魇,都梦见了什么?”
  明知齐征话中有话,但对大家转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齐宣隐忍不发,跨出一步,向南皇如实开口:“刚开始都是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最近皇妹总是梦见在战场死去的敌军,仿佛是那些死去的敌军都从战场上爬了起来,鲜血淋林的要她偿命。近几日,皇妹只做同一个梦,老是梦是……三皇死临走前的一幕,还有就是三皇嫂跳下城楼……一尸两命……我劝她别多想,逝者已逝,三皇嫂的事也不是她的错,但她总说,如果她能及时抓住三皇嫂,如今那腹中的孩子都快五岁了。”
  闻言,不止是南皇,王相也是深感痛心。
  “陛下,芙蓉的事本就与长公主无关。是芙蓉自己太过深爱太子,一时想不开才会追随太子而去。”王相哽咽着声音说着:“长公主心地善良,太子临走前将芙蓉与那未出世的孩子拖负于长公主。长公主又亲眼目睹了……那么悲惨的一幕,长公主心里一直心存愧疚,才会如此。”
  南皇点点头,深深能体会王相此时的心情:“过去的事都过去吧,王相与朕都不要再为这件事伤怀了!”
  “是。臣感激陛下关心!”王相叩头,以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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