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伴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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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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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耍赖?”
  原本深深悲伤中的夏雪妃,听出了他的戏笑之意。欲睁开眼看个明白,而齐宣却更速度快得捂住了她的双眸:“闭着眼,不可以睁开。”
  他可不想过多的血泪,日后会她的眼睛留下半丝后遗症。
  他的大手捂在她的眼睛上,一开始她不适应地眨着眼,睫毛不断刷打在他温暖的手心。
  齐宣收回手,静静地直视着她。有那么一刻,他深觉眼前的这张脸,没有一丝像从小一起长大的花容。这张脸越来越陌生,仿佛间又越来越熟悉:“我发现你很会耍赖!”
  “什么?”夏雪妃一时不明白。
  “若非如此,明明话已出口,何故又要让我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夏雪妃看不见他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看她时的眼神。凭着他的话语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并不排斥!
  轰!
  猛然间,绝美的小脸儿炸个通红。犹如煮透了的虾子。
  “你……什么意思?”蓦地,夏雪妃紧张得不禁紧紧抓住被褥,心跳如鼓声作响。
  齐宣伸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握在手心,她欲收回。他握得更紧:“你说,你爱我!”
  他表情嬉笑,直视着她的双眼,却是再认真不过。
  顿感窘迫的夏雪妃,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躲进被窝不见人,无奈他握得太紧。力道把握得极好,既不会弄痛她,也让她挣脱不了!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你别当真!”此刻,她打死也不诚认。
  齐宣朗笑出声,一双眼未离开她的脸半分。她的窘迫、她的羞怯尽收眼底:“我说知道你会耍赖!不过,好在我有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只是惊那么一下,夏雪妃便恢复心绪。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哪有什么多证据!
  正当她心中洋洋得意之即,齐宣突来的一句话,只差没闪到她的舌头。
  “宫晏上你画得画儿,不过几过时辰过去,你不会就忘了吧?!”
  “咳咳……”夏雪妃一时激动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小脸儿通红,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耳边回荡着他的笑声:“不过是随笔涂鸦,算哪门子证据!”
  她嘴硬。
  “你刚才说你来自异世或者是未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算太短,若兰若兮时时伺候在你身边,难道你就没……”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雪妃便顿感无颜见人的睁开眼,坐起身就要打人。蓦地,却被一股力道带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一瞬间,夏雪妃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随之僵硬,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齐宣俊美的脸上戏笑着,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轻搂在怀里,眉间、眼角的温柔溢满而出。直到感觉到她渐渐放松下来。
  俯在他怀里,小脸试着枕在他宽阔在肩上,这样的感觉真得让她好安心。
  齐宣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浴室方向走去:“我有事告诉你。”
  打开暗门走进去,再按下机关慢慢走到下一层。室内虽无半点光亮,但长年习武的他,在黑暗中也能健步如飞。
  将她稳稳地放在软榻上,他才去找出火折子,一盏一盏将油灯点亮。
  上次她跳崖失踪,生死未卜。他回京城时,若兮乔装上府找他,交给他满满一箱银票与房契地契。随后他再带着韩一刀等人由密室来到这里,在若兮的带领下,他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两层。偌大密室中满满的尽是堆如山高的金银珠宝、古董玉器……
  谁会想得到,长公主的府邸下第二层竟是宝藏窟???
  而如今已被搬空。
  “来,把药喝了。”齐宣为她倒一杯水,将药丸放入化开,递给她。
  “什么药?”夏雪妃习惯性的睁开眼,又怕再流血泪赶紧的闭上,接过手喝了下去。
  瞬间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蔓延开来,眼睛也不在原本的难受。
  “睁开眼,我看看。”齐宣将她手中的杯子接过,放在茶几上。
  夏雪妃慢慢地睁开眼,突然发现眼前的事物不再带着一片红雾,好奇的伸手一摸,手指尖干干净净,证明已不再流下血泪:“怎么会这样?我的眼睛好了吗?”
  仔细注视着她血红的双眼渐渐变淡,到最后的恢复如常。齐宣才松了口气:“为了说服国师,花费了太多精力。幸好他最终点头答应,再想到‘凤凰泣血’的办法。”
  “你是说……我不是得病?是……”夏雪妃顿感欣喜之即,下一刻心中又气又恼:“你太过份了!”
  害她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抱住他就将所以秘密说出来。最可恨的是……
  真是丢人丢大了!
  瞧着她气呼呼的小脸,齐宣忍俊不禁,笑着连身躯都不住颤抖:“刚才是你一直不让我有机会说,自己则说个没完。不可怪我!”
  “还笑?!”夏雪妃恼羞成恕,挥着拳头要上。结果却是被一股力道拉入怀中:“放开我……”
  齐宣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任凭她挣扎就是不放手。她越是窘迫,他就笑得越大声,反正外面也听不到:“至少我现在知你心意,你也算是因祸得福!”
  什么?夏雪妃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瞧着他那张嬉笑的俊脸,世上竟有这等得了便宜还买乖之人?
  渐渐地,齐宣嬉笑着的表情,变得很是认真。注视着她的双眸,四目相对:“其实,早在几年前我就知道花容便非我亲皇妹,她只是被换来的孩子。第一次在湖边见你嬉水时,我就有感觉从小一起长大花容仿佛变了一个人。时间越久,相处的更多,我总在想一个人因一次事故,怎就能脱胎换骨般的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夏雪妃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有许多话,一时间却无从说起;“也许,没有我的到来,她就不会死。”
  “不。”齐宣肯定的否决她的话:“花容天性娇纵、蛇蝎心肠且戾气太重。早在几年前,我便有心杀她。但天机先生却阻止了,他说花容只能活到十七岁。结果她刚满十七就发生了那件事,只是当时我们还以为她命不该绝。伤愈之后,她有时又性子温婉……我们哪知,其实自那时醒来的人已经是你!”
  夏雪妃轻咬着下唇,低首沉默半响,才抬头对上他的眼:“是好还是坏?”
  闻言,齐宣不禁温柔的一笑,握住她的左手,拇指轻轻厮磨着她细嫩的手背:“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但对我来说,真的很好!”
  夏雪妃听着他的话语,注视着他认真温柔的双眼。蓦地,仿如一滴清泉滴打在平静的心湖,在她心底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原来,被自己爱着的人接受,是这般美好的感觉!
  


☆、第五十三章 边疆告急

  圣母宫
  正殿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清晰闻见。
  南皇坐在云金丝软榻上,端着如意云纹寿字茶杯一口一口喝着茶汤,整个人难掩疲惫之色。
  坐在旁边的太后则是一脸怒气。皇后、愉柔梅珍四妃则坐在左边位置,对面则分别坐着齐宣四兄弟。
  “荒唐!”怒不可遏的太后握有手帕的手重重的锺在桌几上:“什什凤凰泣血?妖言惑众!”
  “太后,昨夜宫宴上发现的事您也看见了。皇姐既没有病又没有中毒,偏偏无原无故的流血泪。国师说得不可不信!”
  “话不能这么说。”梅妃摇着锦段圆扇笑道:“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定。”
  “姐姐说得有道理!”尾座的珍妃也附和着:“国师虽有冶国之才,却又不是神仙。这什么天上凤凰的事,他一凡人怎么清楚?”
  “众所周之,国师的恩师乃是赫赫有名的道夫子。道夫子以岐黄之术最为出名。国师是道夫子的弟子,岂有不会岐黄之术的道理?”齐玺说得是有头有尾,转头向南皇恭敬的说道:“父皇,皇姐大婚在即。既然国师再三叮嘱不可以喜事相冲,再者,二哥纳侧妃一事,推迟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只为这等小事,却害了皇姐。这怎能说得过去?”
  “玺儿说得有理!”南皇将茶杯放下,点头。
  “陛下何时起信起了这没有半点根据的神算?”太后平静的老脸上,有着深深不满。
  “母后,容儿的情况您也看见了。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南皇尊重她,拿起唯数不多的耐心解释着:“容儿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儿臣也知,容儿从小到大的性格确实让您心生不喜。但近两年来,容儿变得是多么乖巧、温婉可人!这样大好的转变,母后不也清楚?无论如何,儿臣也不能让她冒险!”
  “你……”太后恕火中烧,却无不能大发脾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继而转问他人:“你们的意见呢?”
  “陛下,若真如国师所言,长公主乃是天上神凤转世,那我等凡人之大喜,又岂能压冲得了呢?”接到太后的指示,梅妃提着胆子,作着诚恳的样子说着:“臣妾只怕,明明只是一场巧合,却被国师夸大其词,还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为何?”
  “陛下,姐姐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珍妃也赶紧的附和:“就不定就是国师被歹人唆使利用,不知给长公主下了什么连太医也诊不出来的毒。其背后目的,怕只有立马捉拿国师严刑考问,方知真相!”
  闻言,南皇的眉头明显一皱。
  “父皇万万不可!”齐玺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一礼:“父皇,国师一心为国,为我南朝立下汉马功劳。况且,国师一向淡薄名利,不然也不会搬至效外住!平日若不大事,国师是一月一朝。最要的是,国师已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人。他又有何等理由作出加害皇姐,以达到其他目的之事?”
  “你坐下!”南皇向他招手,示意入座:“国师对南朝的忠诚,这一点朕从未有过半点疑心!朕,决对相信他!”
  闻言,愉、柔二妃及齐宣、齐玺放下心来。
  “父皇。”齐宣起身恭敬行礼:“依儿臣之见,最好能将二皇兄纳侧妃一事暂缓一年半载。如今朝中上下人人皆知二皇兄欲纳李家小姐为侧妃一事,谁还敢上门提亲?李家上下更不敢私自将李小姐许配他人。待皇妹大婚之后,明年再下旨将李小姐赐于二皇兄也不迟!最为重要的是皇妹!”
  这话说到南皇心坎里了,点点头扫看全场,最后落到一直未表态的齐征齐武身上:“你们的意思呢?”
  对太后、母妃的挤眉弄眼视如无睹,齐武起身恭敬得回答到:“儿臣深感以皇妹为重!”
  闻言,太后和梅、珍二妃内心气到牙痒痒。
  南皇颇为满意的示意齐武坐下,直视着永远板着一张脸的齐征:“老二,你说。”
  被点名,齐征只能起身行礼,貌似诚恳得说:“父皇。儿臣的纳妃只是小事,一切以皇妹为重!”
  “好!”南皇大喝一声,还未高兴太久,太后便出言反对。
  “哀家不同意!”太后强硬得说着:“陛下若是只凭国师毫无根据的说法,便执意将征儿、宣儿的大婚之事耽误下去。只连天下人知道了也会嘲笑!”
  “母后何故如此执着?儿臣都是为是容儿着想。再者,国师还说了,如果硬是继续喜冲之事,容儿命格衰减,势必影响国运!”南皇耐心的劝说。
  “那就更荒唐了!”太后大声的喝道:“说得好像我南朝的国运都是靠花容这只‘神凤’保佑着!哀人就不信了,有本事就真发生一件影响国运的事让哀家瞧瞧!!不管发生什么事,征儿和宣儿的婚事不可再拖。人选就依上次……”
  正当南皇听得烦心之即,安总管神色慌张的领着一士兵速度前来
  “报——”
  那灰头土脸的士兵猛地跪下,双手高举一折子,累到沙哑的声音大声禀报:“陛下,凤县边关八百里告急。十日前,西国突然集结大军向我边关压近,已于五日前攻打凤县!”
  “什么?!”南皇‘噌’地一声软榻上跳起来,神情异常严峻。
  安总管将折子快速递上前,南皇接过打开一字不落的反复看了两遍:“立刻宣文武百官进宫商议对策!”
  “是!”安总管着急得后退两步,转身就大步往外跑。
  不止是南皇,在场的人个个听得心惊胆颤!
  刚才还在海口叫嚷着让老天发现大事让她瞧瞧的太后,一时间也哑口无言了。
  两国交战!
  别说他们的计谋,连花容的大婚之事也势必无限期延后!
  今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下午还是大太阳,下午便下起了暴雨。
  凉亭中的夏雪妃躺在贵妃椅上,若兰双手力道适中的为她揉着双肩。
  不远处,若兮撑着雨伞急速行走在暴雨中。
  “主子。奴婢回来了。”若兮走进来,收了雨伞。
  “情况如何?”夏雪妃没有他人想像中的着急。心平气和的问。
  若兮走近她身边,神情严峻:“此刻朝上的文武百员乱成一锅粥!听说陛下已传旨边关大将东方将军势必拖延时间,三路大军会在半月之内准时抵达。淳亲王作为使者也已接旨赶去,只是两国开战不是小事,是战是和?仍需慎重商议!”
  “六皇兄呢?”夏雪妃轻声问。
  “武王殿下一听边关发生战事,便当即请旨要求速回边关参战,可不知为何勤王殿下说服了陛下,将武王殿下暂时留用京中!”若兮将打听得来的可靠消息,一五一十的报上。
  齐征的脑子转得可真快呀!夏雪妃‘唰’地一声展开手中折扇,一下一下地扇着。黛眉轻拧,却便不急燥!
  齐征拦下齐武,将齐武留用京中。莫不是自己想挂帅出征???
  手中的折扇,扇呀扇呀。夏雪妃整个人完全陷入沉思中!
  齐武掌权在京,齐征领军在外……
  此战若胜,齐征必是太子不二人选!
  三军在边关抵抗敌军,李老将军旗下七十万禁军必抽走三十万随大发出发,再抽三十万分散至各兵力不足的要地把守,剩下不过十万。
  如果齐征半路调转茅头直指京都……
  ‘唰’地一声,夏雪妃将折扇一收,发生声响。坐起身来,夏雪妃倍感事情严重性!
  齐家皇子虽个个从小习武,学习兵法。但真是军人出生的只是齐征和齐武。此次若是皇子挂帅出征,人选也必然只能是两人之间。
  无论是两人中的谁挂帅,对她和齐宣来说终是坏事!
  但又应该如何阻止呢?
  一旦两国真正开战,宫中御林军只有三万人,。太后亲侄子所掌管的九门督位府却已有二十万。她和李老将军留下的禁卫军,加起来也只不过二十万,且是处于效外五十里……
  一旦事有突变,太后、齐征、齐武等人里应外合,结果可想而知!!!
  不单单是一直被深深憎恨的她和齐宣,连南皇的生命也有可能受到威胁!
  现在,一切只看齐宣如何在朝上表现了!
  


☆、第五十四章 谋划

  两国交战,两天以来前朝的争议如火如荼!
  夏雪妃依照往日的时间,沐浴更衣睡觉。
  寂静的夜晚,外墙敲打的更声显得异常的清晰可闻。
  一更了,夏雪妃渐渐地睁开眼。若兰准时抚帘而入,为主子更衣打扮。
  换上一身素衣,夏雪妃接过若兰手中的灯笼向浴室走去:“如有突发事情,你随机应变!”
  “是。奴婢知道!”若兰随行送着,直到密道门关上。
  穿到长长得密道,但夏雪妃步出密道那一刻,便见韩一刀立在书架边静等着。
  夏雪妃将火吹灭,把灯笼放在一边:“四皇兄呢?”
  韩一刀走近三步,抱拳以礼:“长公主请随小人来。”
  出了书房,穿过庭院,出了大门。安全考虑,经过几条人影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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