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又名太后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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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又名太后也疯狂)-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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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语在脉脉相视间。
我对现在的身体还是有心结,出于小女人的虚荣心,常和无尘说我原来长得是如何的美,反正他也看不见,吹牛也不上税。无尘总是点头:“我相信,你原来一定非常美丽可爱。”
有时我也会取笑他六根未净,不能断绝情爱,是冒牌的僧人。
他给我讲佛陀的故事:
燃灯佛在世时,释迦牟尼佛当时名为善慧童子,他想要买花供养燃灯佛,但所有的花都被国王垄断了,善慧心里很着急。正好这时有一位青衣婢女拿着七枝莲花要去给国王,善慧喜出望外拦下她,要求将其中五枝卖给他。
这位青衣婢女看出善慧相貌非凡,必会成佛的样子,就提出:“若你答应从现在开始到你成佛,生生世世都要与我结为夫妻,莫相舍离,那么我就把这五枝花给你去供佛。”
善慧说:“你这样的发心很好,但你要了解,我是个修行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一切布施出去。”青衣婢女坚定的说:“我当然接受,请你把另外这两朵花,替我供养给燃灯佛,作为我们誓言的见证。”
这就是释迦牟尼佛和他妻子耶输陀罗往昔的因缘。
说完故事,无尘凝望着我说:“你看,即使成佛也会需要爱的支持,我不求成佛,只修有一世能和你堂堂正正在一起,不离不弃。”我在他的眼波中沉醉。
 
我愿把我金钢石也似的心儿
琢成一百单八粒念珠
用柔韧得精金也似的情丝串着
当你一心念我的时候
念一声”我爱”
摇一粒念珠
缠绵不绝的念着
循环不断的念着
我知道你将往生于我心里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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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作威作福的日子


日子如水般流过,我每每揽镜感叹:“发少何劳白,颜衰肯更红?”
不管我愿不愿意,我脸上的皱纹还是一天多似一天。我索性也不僵着脸皮了,当大笑时即大笑,结果玄烨、苏茉儿等却说我变年轻了。我也不知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宽我的心,听了很高兴就是。
我有时不知不觉会把林子清的性格给掺到孝庄身上。常宁他们问我,怎么老了倒有童心了?我说在南方有个地方的方言里,小孩叫小顽,老人叫老顽,说明人老了会变得和小孩一样。
他们见多了也就不怪了,我过得很风调雨顺。
我是现代狼,得意便猖狂。
我现在很得意,非常得意。凭我现在这老白菜帮子的样,居然战胜无数妙龄少女,独得极品美男归,这么有人格魅力,怎能不让我得意?我怎能不得意?我要不得意老天爷也看不过去啊。若不是这事张扬不得,我真想搭个戏台,唱它个九九八十一天,好好炫耀一番。
年深日久的,我早灭了回家的念头,而现在政局稳定,内忧已解,外患未生,我开始安心享受太皇太后的福利。
我发现太皇太后还真是个好职业。
首先一点,引无数英雄竞折腰。除了佛像、先人牌位,谁敢受我一拜?我的膝下是有黄金滴,我的老腰杆是得不了腰肌劳损滴。哈!哈!哈!我叉腰仰天长笑三声。瑶华、若曦貌美如花又如何?还不是得跪在在康熙面前,战战兢兢?而玄烨,他得在我面前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千古一帝跪在我面前,等我叫“起喀”,那感觉,怎是一爽字了得?
其次,人人都爱太皇太后我。玄烨那些大小老婆自不必说,有什么好吃好穿的都不忘送我一份,马屁拍得溜溜的。福全、常宁都已成家分别开府建宅,三天两头的送好东西孝敬我。他们的妻妾也时不时的进宫陪我搓麻,还要想方设法输给我。便是玄烨,虽然日理万机,也坚持早请安晚汇报的。大臣们我都不希说。不夸张的说,我咳嗽一下,止咳药能从乾清宫排到慈宁宫。
再次,谁敢得罪我?我跺跺脚,紫禁城也要抖三抖。古人都讲究避讳,我对这个一窍不通,反正我是太皇太后,说错了也没人敢指摘我,所以我老言无忌。象那个马甲的故事,我就说给他们听过,当时玄烨正穿着坎肩,不也只能陪笑?哈哈哈,我再笑。
要说起来,皇帝过得也不象我以前所以为的那样随心所欲,除非他想做昏君。
比如有时大臣进柬,虽然拂了圣意,但说得有道理,皇帝也只得接受,还得压下性子嘉奖这个大臣。玄烨虽然是明君,到底还年轻,多少有些龙脾气,回到内宫时难免会有些气愤难平。
自从听了马甲的故事后,玄烨就喜欢上了赐黄马褂,那些耿直不懂说话艺术的大臣几乎人手一件。一个个拿香案供起来,感念圣上的知遇之恩。玄烨的心绪因此平顺许多。
看到那些黄灿灿的王八壳,我很欣慰,阿Q的精神胜利法经过我的传播,终于绽放在大清金字塔的顶端。
以后赐黄马褂就成了大清朝的特有现象,马甲的故事湮没于历史洪流中,直到赵本山演那个小品才重见天日。
玄烨很头痛官吏贪污,我劝他:“别急,咱们的官都是清官。”
玄烨叹气:“怎么可能?其中难免会鱼目混珠。”
我毁人不倦地告诫他:“咱大清不出清官难道出唐官、宋官吗?”
玄烨被我逗笑,眉宇展开许多,感叹:“朕枉有那么多妃子,偏遇不上象皇祖母这样潇洒风趣的。”
我不免有些沾沾自喜,千古一帝也难逃我的魅力啊!虽然我不希罕和别人分享男人,但还是很好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康熙九年春,玄烨高兴的告诉我,我嫁到巴林的女儿淑慧公主不日将带着孩子进京来看我。据说我以前最疼她。
我强扯出个笑脸,心里嘀咕,见到她我该怎么表现?我在我妈面前都是撒娇耍赖无所不来的,现在突然冒出个爱女,年纪和我妈差不多,我该怎么做个慈母?想象一下,有一天你妈扑到你怀里开始撒娇,然后你哄着她……咿!太可怕了,我一定会笑场的。
我把《梁祝》、《罗密欧与朱丽叶》等中外悲剧在脑中回想一遍,酝酿悲哀的情绪。又暗藏了点胡椒面,准备接见淑慧公主。
待见到她,我吓了一跳,居然和我妈有七分相象,当即不用借助外力就红了眼眶。那边淑慧早扑到我怀里,叫声“皇额娘”就开始哭,我也开始哭。旁人只见一幅母女久别重逢,抱头痛哭的画面,却不知她哭她妈的久别,我哭我妈的不见。
还好,她们分开太久,听她说别后景况就花去不少时间,没时间忆往昔母女感情稠。我只需在她情难自抑时拍拍她后背就演活了个慈母。至于那个小外孙就更好对付了,赏了堆东西,踢给常宁去招待了。
我顶着俩大眼泡去见无尘,他惊问:“怎么了这是?”
我很忧郁的告诉他:“我今天见到淑慧公主,她和我妈很像,也不知我妈他们现在怎样了?想想难过,就哭了一场。”
无尘满是愧疚的看着我,“对不起,清清,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到这里。”
我连忙安慰他:“怎么能怪你,都是老天爷的错。不过不来这里我就遇不见你,所以我就不跟老天爷计较了。”
我看无尘还有些放不开,忙转移话题:“你知道吗?我那个外孙叫凤梧,淑慧公主说是因为怀他时梦见了凤栖梧桐,我真替那孩子捏把冷汗。”
无尘不解,我忍不住笑出来,“你说,哈哈,你说,他妈要是,哈哈,要是梦见鸡戏芭蕉可如何是好?哈哈哈……”
无尘也笑了,脸却红了,很尴尬的样子。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傻笑着掩过去。
心中却不禁感慨,无尘都三十多了,一般人早不知生几个孩子了,他却还这么纯真,论起来都是我耽误了他。忍不住问他:“无尘,你会不会遗憾?”
无尘不解:“遗憾什么?”
我扭捏一下,“就是那个,那个男女之间的那个,你要不要找个机会去试试?”
无尘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脸更红了:“那个,人非禽兽,一言一行需得发乎情,止乎礼。”又强撑着问我,“那你呢,你试过没有?”
我摇头,“我也没有。”
无尘似松了口气。
我继续感慨:“因为我,世上有个姑娘失去了爱侣,有个孩子没了出世的机会。”
无尘安抚的看着我:“从小伴我长大的,是经书佛像,若不是答应过我额娘不可轻言出家,我早就是佛门弟子了。如今只是佛前失了颗心,不会有什么姑娘、孩子的。”
我暗吁口气,我真怕无尘想明白后会怨我,现在知道出家是他的宿愿,我的罪恶感也就可以不要了。
无尘,我愿你是我永远的彼得·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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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平淡生活


又是两年过去,虽然不能享用爱人的怀抱,但多年吃斋念佛,我的心性淡薄了许多,我满足于和无尘的无欲之爱。
无尘自披上僧衣后,气质更加飘逸,人如其名,晶莹剔透,无处可染尘埃。有时应玄烨要求,他也会在皇宫里开坛说法。他坐在高台之上,衣袂翩翩,直似要乘风飞去。底下的人都心醉神迷,以为见到了仙人。
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见过,他清冷的眼中也会储满情意,他端肃的脸上也会露出腼腆害羞的神色。我似个独占了宝藏的海盗,洋洋自得。
至于我的家庭,奶慈孙孝,其乐融融。
康熙十年八月,有日食,宫女、太监都有些恐慌,跪在地上祷告天狗快走。钦天监的那帮人忙着观天象,查历书,算天命的。我受过现代科学教育,当然不会那么迷信。
玄烨他们兄弟几个很孝顺,都来给我问安。我知道这只是自然现象,对他们的郑重其事很不以为然,闲着没事,就给他们讲解日食的成因。
玄烨受过西学教育,点头称是,只是惊讶:“没想到皇祖母如此见多识广,讲得比洋人还要详尽。”
我漏惯了马脚,也没见人起疑,所以胆子越养越大,一句“以前听汤若望提过”就带了过去。
福全是好孩子,向来对我的话照单全收的。
只有常宁这小子被我惯坏了,非跟我较劲,不肯承认地球是圆的,偏说是方的,还郑郑有词:“从来只听人说这个”地方”,那个”地方”,没听说过”地圆”一说。”
气得我揪着他的脸颊问:“那么,现在你告诉我,你这东西,哪边是东,哪边是西?”
常宁揉着脸,嘟囔:“我不是东西。”
大家哄笑,我又踹他一脚,“你还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
常宁改揉腿,“皇祖母的脚是什么做的?踢得人热辣辣的疼。”
我白他一眼,“姜做的。”
常宁问,“此话怎讲?”
我一本正经告诉他:“没听过姜是老的辣么?”
玄烨边笑边说:“皇祖母哪里老了,朕看好些年轻人都比皇祖母来得沉闷。”
福全也说:“就是,皇祖母说话行事,还很显年轻。”
我故作怒色,“你们是说我为老不尊喽?”
他们早习惯了我的风格,常宁死皮赖脸凑过来,说:“哪里,皇祖母是老妇常发少年狂。”
我又捶打他,“你这坏小子,你还真是书”生”啊,苏东坡好好一句让你念成这样。”
玄烨在一旁乘机训弟:“是啊,常宁,你也该好好念书,作个栋梁之才,为国家效力,不要整天游手好闲的。”
常宁嘿嘿一笑,“可皇祖母说知道的东西少,可以无知者无畏,知道多了,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还说要让我作个祸害,好活一千年。”
玄烨和福全都把责难的目光投向我。玄烨是怪我教坏幼弟;而福全则带一丝委屈: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些,害我现在这么累?
我尴尬一笑,“这个,他小嘛。再说有谁的心是长在正中间的?”
待玄烨他们告退后,我独留下常宁,活动着手关节嘿嘿冷笑,“敢出卖我?今天我非把你揍成圆的,叫你作个名副其实的坏蛋!”
当然,我没真的把他变成圆的,那小子欺负我腿脚慢,撒丫子跑了。我便把他的妻妾召进宫来,策划他家后院起火,不久他家的女权运动如火如荼展开。
孤枕难眠了几天后,常宁来跟我求饶:“皇祖母,您饶了我吧。”
我没接话茬,转问他:“你倒立时为什么会脸红?”
常宁不解我何有此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因为血都涌到头上了。”
我又问他:“那你正立时为什么脚不红?”
常宁摇头:“儿臣不知,请皇祖母示下。”
我以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看着他:“因为那里不是空的。”
常宁奴颜婢膝地直作揖,“是,是,是,儿臣不该得罪皇祖母。还请皇祖母怜惜我是个无脑人,不要再给她们撑腰了。”
我看他知错能改,就放柔了神色,“记好了,你这孙猴子是翻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常宁点头如捣蒜:“是,儿臣再不敢拂老佛爷您的意了。”
这就是”老佛爷”之说的由来。
后来,我把孙媳们召来,用”家和万事兴”劝诫了一番,常宁才又有了温香软玉在抱。
又一天,一家人闲坐闲聊,聊到家事,玄烨他们言谈之间对女性颇有歧视之意。
我心生不悦,虽然我容忍他们娶好多老婆,那也只是因为他们是我养大的,我偏心而已,要换成是我丈夫、女婿之辈,早一脚踹断他们的子孙根了。对封建社会轻视女性的现象我还是很愤慨的。
所以我在一旁冷笑:“没有女人,帝王将相从何而出?而且你们推崇的孔子就是女的。”
常宁大笑,“皇祖母您糊涂啦?孔子明明是男人嘛。”
我斜睨他一眼说:“是吗?那为什么论语里说”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嫁)者也”,他不是女人为什么会待嫁?”
玄烨他们张口结舌。
我再接再厉:“便是老子,也是女人,道德经有言”吾有大患,为吾有身”,这明明是说他有孕了嘛,不是女人怎会害喜?”
玄烨他们已成木雕像。
我还有压轴戏:“我佛如来他也是女人,《金刚经》上说他”敷(夫)坐而(儿)坐”,索性连丈夫、孩子都有了,还不是女人?”
玄烨他们的木雕像崩裂成碎块……
以后再没人敢在我面前说女人的不是了。
有一天,常宁突发奇想,要学医。玄烨呵斥他:“好好学些政经文章才是正途,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想想怎么为国效力了。”
常宁将求助的眼光投向我,我偏心嘛,就帮他说话:“皇上啊,就让他学吧,等他”多故病人疏”时,他自会转回正途。到时你就让他管刑部,以后处决犯人就不用处斩了,让他下个方子就成,也算他学以致用,一样是为国效力。而且省出的刀还可以支援边防,那些刀也算是得其所哉了。”
玄烨大笑,说:“好,朕就遂了他的心愿。”
结果常宁却不肯学了,说是自信心被打击了。枉费我费了半天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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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惊变


世上无如人欲险,几人到此误平生。
我以为,我会这样度过余生,不知道命运正潜伏在前方,等着给我致命一击。
鳌拜的孙女琼花,性格不讨喜,自鳌拜倒台后,玄烨再不耐烦敷衍她,降了她的品级,置于皇宫偏隅一个小院里,算是变相的打入了冷宫。以后我们就将她遗忘了。
不知从何时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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