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兄,看来这一次就是老天爷都在帮着我们啊苦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们那部被鬼子打了两个窟窿的破电台再也不用想办法去修它了,现在有新的了”陶平笑着对蒋主任说道。
“真是天助我也,有了这部电台,我们完全可以联系薛司令,先坚守在这儿,让他天明之后派友军来接应我们就行了。”蒋主任开心的对陶平说道。
“我也是这个意见”陶平开心的对蒋主任说道。
于是,接着下来当远处山林中“哒、哒”的子弹横飞的时候,“嘀嘀、嗒嗒”收发电台声也在这座注定以后将声名大振的道观中响了起来。
而此时小队里的其他的人员也都大受鼓舞,纷纷按照陶平的布置占据有利地形,准备进行坚守。
大家都清楚的知道,只要坚守到天明,薛司令的救援大部队就会赶到,自已这十五个人也就真得都安全了。
看着众人都忙碌了起来,于是陶平就忙里偷闲的坐在了道观中的石磨上,仰望星空,只见天空繁星点点,非常的壮观。
“陶兄,你说这外面的枪声会是什么人在同日本人在交火?”蒋主任走了过来对陶平说道。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薛司令的开路先锋,很可能是他们和追踪我们的小鬼子的部队遭遇上了。”陶平笑着对蒋主任说道。
“那么,这么说来今天一直在追踪我们的小鬼子,现在应该正在全力自保,无力再来攻击我们”蒋主任笑着对陶平说道。
“这个问题现在还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鬼子追踪部队究竟有多少人?几股追踪小部队?是不是所有的追踪部队现在都被薛司令的开路先锋给叮上了。
现在我最为担心的是鬼子可能还有其也的追踪小部队,所以说现在我们还不能马虎,还是应该小心为妙。
不过总的说来,我们现在的情况比白天强多了,最起码现在我们有了一个相对可靠的力足点,易守难攻,不至于再四处奔命了。”陶平笑着对蒋主任说道。
“陶兄,你的两个手下反应也真够快的啊只是有一点我非常的感到不明白,你是什么时候给他们下达攻击命令的啊我们可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啊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啊”听着山下此起彼浮的枪声,蒋主任这时突然一脸疑惑的对陶平说道。
“兄弟我自从出道以来就一直都在找小鬼子的晦气,直接、间接死在我手上的小鬼子更是多得数以千计,从中将、少将到普通的鬼子官兵,比比皆是,所以小鬼子也一直惦记着兄弟我脖子上这个吃饭的家伙,前一段时间,他们对我搞了好几次暗杀行动,因此平时兄弟我都特别小心,为了方便于联络,我与身边的警卫人员编排了一套手语。”陶平用手指着自已的脑袋笑着对蒋主任说道。
“手语?”蒋主任吃惊的对陶平说道。
“看来蒋兄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刚才不是做了这么一个动作吗”陶平说着用手摸了摸自已的后脑示范着对蒋主任说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蒋主任笑着对陶平说道。
“那陶兄你又是在什么时候发现这个道士是问题的呢?”蒋主任接着一脸疑惑的对陶平说道。
“这个问题说起来可能有点长了”陶平笑着对蒋主任说道。
“都是自家的兄弟,说吗让兄弟也开一开眼界”蒋主任开心的拍了拍陶平的肩膀对陶平说道。
“其实,我们一进这个道观门的时候我就有些感到不对劲,但却又总也说不上来,只到刚才您问那个家伙多大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问题出在哪里”陶平笑着对蒋主任说道。
“怎么又扯上了我?”蒋主任更加不明白的对陶平说道。
“对啊您刚才一问那个家伙有多大的时候,他开口讲话的时候把他的那一排雪白的牙齿给露出来的,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原来问题就出在他身上的薄荷香皂和牙粉上,这个家伙和美国的武官拉登那个家伙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香皂和牙粉,一个在深山修道之人怎么能一下子搞到这么多的洋货呢?
而且后来我又发现,这个家伙的身上的皮肤好的要命,吃肉时露出的半边胳膊更像一个娘们式的,白白嫩嫩的,根本就不像是从事深山修行之人,加之其右手中指和食指上的老茧,使我更加相信了这个道士不一般,因为那种老茧只有是电台的收发报人员或是常用枪的人才会有的。”陶平笑着对蒋主任说道。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家父为什么一定要我拉你过来了”乘着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蒋主任突然感叹对陶平说道。
听到蒋主任这么一说,陶平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因为这毕竟太突然了,他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而且还是在这种的情况之下,一时之间他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过来吧!想兄弟这么一个人才,延安却只给兄弟一个小小的连络处外事办副主任的空缺,无兵无权。
俗话说的好,小女子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只要兄弟你肯过来,陆军中将师长军衔,家父说了,只要兄弟你肯过来,他还准备交一个德式装备的机械师给你指挥,你的两个孩子以后我们可以送他到美国上最好的大学,兄弟可以暂时不答复我,想明白了再答付也不迟。”看到陶平不知所措,蒋主任非常的高兴,于是接着乘着周围的人无人,蒋主任一字一句的对陶平说道。
看着小蒋突然对自已进行了策反,陶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应付才好,毕竟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而且更为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一次蒋某人竟然派出的他的大公子作为直接的说客。
平复了一下心中忐忑的情绪,看着天空夜空中的那些点点繁星,陶平接着对蒋主任说道:
“不用等以后了,现在我就可以告诉您。
首先,我非常感谢蒋先生的厚爱,但我这个人一生最为敬重的是关二爷,至于其中原因,我不想多做说明,唯一的解释只能说是生性如此,所以说请恕再下不能答应;
其次,在下认为如果我跟着延安的毛先生干的话会很有前途,中国人的生活的将会变得更有尊严,因为他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推行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民主、民生、民权’,就是让人人都过上——人该过的日子,就是让人人都有工干,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有衣穿,人人都有房住,老有所养,少有所依,让每一个中国人都能有尊严的生活着,最起码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长江、黄河一发洪水的话就死上近百万,更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国都都丢了,到现在为止我们的国民政府还没有直接对日寇宣战;
我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我不相信苏联人,也不相信美国人,我只相信我们自已。
最后,我想请您转告蒋先生,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请他都应以民族主义至上,请他不要在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了。
我们大家都是中国人,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着办,没有必要这么做,想当年,国父中山先生所致力的‘三民主义’也就是要搞共和制,搞多党制联合执政,而非一党专政,更非一党即一国,一国即一党”
在听完陶平的话后,蒋主任马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看着满天的繁星,他没有想到陶平会马上的拒绝他,更没有想到陶平的反应会那么的决绝。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接着用无奈与无助的眼神望着陶平说道:
“想来是陶兄的心意已决,看来我再多讲也是无济于事,但无论怎么讲我们都是生共死好兄弟一场,今天没有你的舍命相救,就没有我蒋某人的这条贱命,以后如有什么需要帮助或用得着我蒋某人的地方尽管言语一声,只要是我蒋某人能办到的,定当效命。
还有一点我需要代家父向陶兄说明的一点是,家父同样也完全是一个爱国者,更是一个中山先生‘三民主义’的忠实信徒,只是可能由于我们在对于某些问题上的看法可能有所不同而已,从而使们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还有一点还请陶兄放心,我们决不会做那种仇者快,亲者痛的蠢事的。”
看着蒋主任那无奈与无助的眼神,陶平实在也不忍心再去伤害这个一直拿自已当做好兄弟的朋友。
于是他非常恳切的对蒋主任说道:
“我想无论以后的时局怎么变化,我们还都是好兄弟”
“说的好,好兄弟”蒋主任拍了拍陶平的肩膀感叹的说道。
就在这时,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跑了过来说道:
“蒋长官,那个狗特务死也不开口,刚才还想吞毒自杀,被我制止了。”
“知道了”蒋主任接着对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噢,看不出,这个家伙还蛮有鬼子的狗屁道精神的吗”陶平趁机扯开话题说道。
“陶长官,你说鬼子的狗屁道那是什么道”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不解的对陶平说道。
“真是傻蛋,武士道”不等陶平回答,在一边的蒋主任接着答道。
“我去会会他”陶平笑着对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很快在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的引领下,陶平和蒋主任两人来到了关押虚云子的神殿。
这个神殿,说他是神殿还真的有点冤枉,只有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里子,在供桌上供着一个老君像。
看着地上正被捆成像粽子一样的虚云子,陶平指着供桌上刚从地窖里缴获的美国雀巢咖啡对自已的警卫员徐玉春说道:
“小徐,别老杵着在那儿不动,去找点热水来,给大家冲点热咖啡提提神,都跑了这么一天了,真是累的要命”
“是”陶平的警卫员徐玉春应声答道。
“小子,很会享受生活吗”陶平拿起摆在供桌了的法国袖酒对虚云子说道。
而此时,地上正被捆成像粽子一样的虚云子则一言不发,显然这个家伙准备要对抗到底,死不开口。
这时,看到桌子上的一张黑白照片,陶平突然心生一计。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屁股底下的火药筒!
“别那么不理人吗我们大家都是文明人;只要你肯同我们配合;我可以绝对的保证你的生命和人格尊严不受侵犯。
你总不会想让我也学你们特高科那一套不讲人性吧给你动用酷刑;再说了;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的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可怎么办?难道你希望他每天都为你流泪;难到你希望见到你心爱的人每天都在受着痛苦的煎熬”陶平说着从桌子将一张以美国哈佛大家校园为背景的合影照片对着‘虚云子’说道。
在陶平刚讲完后;可以明显的看到‘虚云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些轻微的情绪波动;陶平一看这一招已经有所见效;对方的情绪已经有所波动;于是赶蛇棍马上跟上;他接着对虚云子说道:
“我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亡命之徒;我相信你可能也在美国读过书;可能也应该能明白我们现在所进行的这场战争的正义性与你们所进行的侵略战争的邪恶性。
我想你应该什么都知道;只是你不敢相信;也不敢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已一直相信的那个政府怎么成了这么一个邪恶的天使;怎么成了撒旦的仆人。”
“别说了;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什么也不会讲的;你们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一点有用的情报;我是不会背叛我的祖国的。”不等陶平把话说完;一脸痛苦表怕的‘虚云子’突然大声的对陶平吼道;显然陶平刚才的话是说到了他的痛处。
看到虚云子突然的情绪开始要失控;陶平、蒋主任两人不由自主相互的看了一眼;两人均在心中暗暗的说道:
“看来;突破这个小子的心里防线有门”
“杀你有何因难我们只要一枪下去;马上就能解决问题;保证让你脑浆四溢;血流一地;当然如果你不想被死的这么难看;我们也可以用刀来解决;实地还是不行的话;直接在院子里挖一个坑得了——活埋也行。
只是我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你死后;这个照片上的女人应该怎么办?她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陶平依然抓住照片的茬口不放;他将照片拿近了摆在‘虚云子’的面前摆了摆。
而此时;似乎是对自已刚才失态已经有所觉查的‘虚云子’又恢复了刚才的抵抗状态;一言不发。
于是;陶平接着一字一句的对‘虚云子’说道:
“我想不管你在情报部门干了多长时间;有一点你一定的十分的清楚;你们陆军本部的那些混蛋们是怎么对待阵亡官兵的妻女的。
他们一定会把她们骗到中国作战一线来为大日本东亚对战做贡献——做‘***’;也就你们每个师团中都大量存在的‘女子挺身队’;至于这个‘挺身队’究竟是干什么勾当的;我想不用我在给你做解释了吧
你应该很清楚;她们都是你们陆军本部组织的一些军ji;一些用来为满足你们陆军官兵**的**工具而已;一些可怜的女人;战争其实本来就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何必又要将女人牵扯进来呢;你说是不是?”
“你不要胡说?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虚云子’马上十分生气的对陶平说道。
陶平一看;‘虚云子’那生气的表情;心道:“只要你能开口就好办;别说老子不是胡说;就是真的是胡说也行啊;关键是你肯开口说话了。”
于是陶平接着非常平静但又语速非常缓慢的对‘虚云子’说道:
“首先声明一点;我并没有胡乱讲;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据我的部队在攻克太原城时;在你们的***管理所营救出的三十多名***;他们其中有十七个人都是这刚才和你所说的这种情况。
他们中的很多人要么是父兄在中国战死;要么是丈夫在中国战死;除此之外;还有是未婚夫在中国战死的;可以说他们都是你们那些在中国战死官兵的遗孀、未亡人。
而促使她们来中国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你们混蛋的大东亚圣战;为你们混蛋的大东亚共荣圈作贡献;于是他们就在你们陆军本部那帮混蛋的怂恿下来到中国当战地护士。
可谁知;一但她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踏上前往中国的运兵船;自由便开始不再属于她们;她们被告知必须为满足你们那些杂碎士兵的**;去做女子挺身队;去做***;否则的话;死拉死拉的;于是抢奸再抢奸;**再**
你们日本国内好像还有一个叫什么早稻田大学的吧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是我们敌工部的科长在审问那些***的时候;一个***讲的;只有十九岁;人长的非常的漂亮;据她说她就曾经是这所大学里面的高才生;学的是美术专业;他的未婚夫就是在中国的战场上战死的;于是她就被你们陆军本部的那些混蛋骗到了中国来;说好是做战地护士的;谁知她一被送到太原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直接被送进了女子挺身队当了***。
不愿意干也不行;你们的那些混蛋官兵们直接将她**了;然后拍照片;你要是不干的话就直接将你的这些照片寄回日本的国内;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看你的家族还怎么在人前抬头
这就是为之所服务的军队;这就是你为之所奋斗的大东亚对战;如要说一个男人连自已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谈什么;我看什么也不用谈了。
所以说;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必须活下来;不为别人;至少你得为这个照片中的女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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