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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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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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确立原井上宁四大队长是二十七联队军事主官地位以后,六月三十日早上五点,新上任的井上宁四代理联队长在指挥着近五千人的日伪军对桐县的南门阵地发动了进攻,新的一轮厮杀又开始了。

    在空投下来的地面炮火配合下,鬼子的飞机准时的光顾了南门的阵地的上空,与上次鬼子进攻的方法不同的是,这次鬼子的进攻路线进行了一此调整。也不知是在哪位高人的指点下,采取了山寨版“两点一面战术”-超重点进攻,以南门阵地为主,其它阵地为辅。

    在南门第二营王富山营长防守的阵地上,井上宁四代理联队长更采用了日军中著名的波浪式人海攻击,也就是日军在日俄战争中发明的一种疯狂战术,即将攻击部队按照总兵力分成十组,每次投入一组即全部兵力的十分之一进行攻击,整个攻击行动过程以不记代价、不记伤亡、连续攻击、一波接一波为主,通过连续十余次不记代价的攻击,始终抓住对方阵地的弱点进行穷追猛打,并将对方阵地的弱点进一步扩大,最后达到给对方心理上造成攻击似乎无穷无尽的感觉,进而摧毁对方自信,从而彻底瓦解对方阵地的目的。

    而陶平做为一个受过现代军事教育的军官,深知对付这种山寨版“两点一面”进攻战术,最佳战术就是“节点防守战术”,说白了也就是死守,整个阵地一个节点一个节点的进行防守,决不放弃一个节点的进行防守。

    陶平深知,现在的南门阵地一但被鬼了突破后果就难以想象,自已手中的这些临时失搭伙而来的生兵蛋子,可能就会被鬼子一冲而溃,整个桐县的防守将有可能彻底失败。

    所以,陶平将八个营中的三个营、十六个预备队中的八个预备队投在了南门阵地,只要有人伤亡,预备队马上补上。由于陶平由强大的预备队做为新生力量,所以敌人一直没有得手。

    而且陶平还给各个营长下了死命令,任何人没有上级命令,决不准后退,无论付出多大伤亡都要把南门阵地守住,违令者,格杀勿论!士兵退、杀班长,班长退、杀排长,排长退、杀连长,连长退、杀营长!

    于是,整个南门阵地出现了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疯狂场面,炮火连天,空中日军的飞机在不停的扫射,地面上的高射炮在不停的还击,阵地上二百多挺机枪在那儿哒哒不停的吐火,阵地前方二百米远处的日伪军更像圆木一样或倒下、或被打烂、或被炸飞。

    据后来参加这次战斗的牛三娃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回忆录《我在敌后战斗日子》里讲:

    “当时的鬼子像疯了似的对我们的南门阵地进行连续冲锋,根本就不顾前方部队的伤亡。

    我们的部队伤亡也很大,很多战士倒了下去再也没能站起,万幸的是我们的自动武器较多,战壕、交通沟有两米多深,而且还加盖了沙代、树段、门板,不然的话,我们后来的很多人可能都已经不在了,我可能早就死在鬼子飞机的扫射中。

    我们和鬼子都杀袖了眼,我是机枪手,三十号那天倒底打了多少子弹我真的说不清了,可能也是我命大吧,只记得我换了六名弹药手,机枪子弹是一箱一箱的被搬上来,空箱子又被一箱一箱的填上土垒起来。

    当时,我用的是日军的九二式重机枪,那种破枪可真是他妈的差劲,比先前我用的**的二四式水冷机枪更是不如,一名射手根本无法独立射击,还得专配一个弹药手。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个气冷式破枪竟然奇重,高达六十三公斤,比他妈的水冷式的MG-1908还沉。

    好在我们的火力够强悍,整个轻重武器是不记成本的开火,炮弹更是打出了步枪的速度。而且,我们的另一种神秘武器“钉子大饼”也给鬼子带来了巨大的伤亡。

    特别会值行一提的是,当时因为是鬼子主攻南门阵地,老首长陶平将六门速射炮、重火力支援组的八十多挺机枪全都调防过来支援我们,所以说一开打整个南门阵地就热火朝天,机枪的哒哒声震耳欲聋,交通沟里的运输兵扛着弹药忙人不停。我只记得,我们阵地前方是炮火连天,鬼子像割韭菜似的一茬茬倒下,而我身过的很多战支也被一个一个的抬下。

    开始时机枪枪管打袖了,就换下,到后为,不等备用枪管冷了,新换的枪管又袖了,没办法只好用冷水去浇,再后来,水没了,干脆就用尿去烧。真的得和谢鬼子的机枪和子弹,我们今天的很多人才能有机会活了下来,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全自动武器,我们真的很难守住阵地。

    其实,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阵地前的鬼子,而是鬼子在天上的飞机,我的好几个战友就是在那场战斗中被鬼子的飞机机枪打死的,人死的很惨,往往斗边身子都打没了。

    为了不让敌人靠近南门阵地,陶平给炮兵营长张二猛下达了炮弹有多少打多少的命令,全力配合步兵守住阵地,绝不让敌人有靠近南门阵地的机会。于是,炮弹也打出了步枪的速度。“

    据炮兵营长张二猛后来在其回忆录《我在抗战中的日子里》中说:

    “我在参加革命前在德国读过炮兵科,后来抗战爆发我就和姐姐一起参加了八路军,当了一名炮兵营长。一九三八年六月份被调到老首长陶平的九一一团,当时报到的第三天就赶上了桐县保卫战。

    当时我们八路军的条件说起来,现在很多同志可能都会不相信,普通的战斗根本舍不得用炮弹,基本的战斗模式就是步枪、手榴弹加上白刃战。有过一阶段,炮弹紧张,每动用一发炮弹还得请示八路军总部。

    我到九一一团时,情况却大不一样。因为当时我们缴获了整个日军第六师团近一个月的弹药补给和大小炮近八十门。其中最为夸张的是里面还有加农炮、高射炮、野炮、九二步炮、速射炮、轻迫击炮,各式炮弹近十二万发,差点可以组成一个炮营了。

    可以这么说,整个桐县战斗中打的炮弹比我之前在打的所有炮弹都多。平均下来,所有炮兵六百三十人的部队每人二百发。后来,我们有很多的炮兵就是从这开始打的人生第一炮。

    我在德国炮兵科学了三年,总共亲手打了一百三十发炮弹,后来参加革命又亲手打了三十多发炮弹,亲自指挥打了二百多发炮弹。

    当时部队刚成立四、五天就赶上了桐县保卫战,老首长陶平为了保护新生力量,不舍得新兵们去和鬼子步兵打近战和白白刃战,说是“留有为之身,不做无谓牺牲!”。

    所以说,我们炮兵就“客串”一回步兵,只要发现射界内有鬼子人就炮击。

    而且,话又说回来,让刚端起枪才四、五天的新兵马上就去和训练有素的日军去打白刃战,确实有些残忍。

    老首长陶平交代的炮战战术很有效,也很诡异,每十分钟换一个炮位,每门炮不下于五个以上的炮位,(实际我执行中我们给每门炮配了十二个炮位),没有炮的空炮位也架起漆了绿漆树干以迷惑敌人,加上我们有两支侦查队在城外专门找鬼子的炮兵阵地,所以说,整个战斗中我们炮兵的损失最小,总共死伤五十五人,其中死二十一人,伤三十四人,损失了七门炮。

    提到鬼子的飞机真是十分的可恶,因为我们采取的老首长陶平交代的炮战战术,所以在火炮的对轰中我们始终处于上风,只用了四个小时就把敌人的炮火彻底给压制下去了,但鬼子的飞机却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损失,被击毁七门炮中有五门是被鬼子的飞机打掉的,死伤的五十五人中有三十五人也是鬼子的飞机干的。当然了,鬼子的飞机也让我们打下来了两架,打伤了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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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昨晚和几个同事喝了点小酒,更新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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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神秘利器之钉子大饼

    当然了,陶平的神秘利器“钉子大饼”在整个战斗也居功至伟,让新上任的井上宁四代理联队长吃尽了苦头。请用访问本站

    据后来已经当上国防科工委委员的郎方在其回忆录《我的军工生涯》写道:

    “在参加革命前,我是北京大学的学生,因为看不贯当时国民党政府消极抗日的政策,所以在一九三七年我就加入了**。

    一九三八年六月份,我被抽调入老首长陶平的911团当军械部长。没想到,刚报到了第一天,老首长陶平就给我指派了一项特殊任务,制造“炸药包抛射器”,老首长陶平称其为“钉子大饼”。

    当时因为根据地的条件很艰苦,真正能造的武器很有限,无非就是复装子弹或造一些土地雷、手榴弹什么的,所以说这之前我还真的没有造出来过什么历害的家伙来。

    提到我们当时造的那些土地雷、手榴弹,说起来我都有点惭愧,比起当时日军、美军装备地雷、手榴弹,我们造的那些玩意简直就是铁嘎搭,杀伤力根本没法和人家比,现在的电影中不是有一通爆炸之后从烟雾中走出一个鬼子兵吗,那说的就是事实,我们之前造的那些玩意就那水平。

    说起来现在的很多同志可能都不相信,经常就是一炸两半,杀伤力非常低下。但就是老首长陶平的这个“炸药包抛射器”,让我们军械部门彻底扬眉吐气。

    这个“炸药包抛射器”是老首长陶平所独创,基本原理很简单,就是将汽油筒切了上盖斜埋土里,筒底放上发射药然后把炸药包发射出去。因为,当时我军重武器,特别是火炮奇缺,说来很多同志可能不信,当时一度是前线如果要打一发炮弹还得请示八路军总部,所以说这个“炸药包抛射器”一发明就担当起了重型火炮的任务。

    三十斤的炸药包能抛出二百多米远,杀伤半径超过五十米远。实验时,我把一头牛关在地堡里的,爆炸过后,全身上下都没有伤痕,可是口鼻流血,硬是被抛射的炸药包活活的震死了。

    当然了,这头牛后为被团长奖给了我们军工部,让大家过足了一把牛Rou瘾!

    我记得很请楚,六月二十六日接的任务,二十八日实验成功,三十日投入战场实战。当时我们一共做四十二个炸药包抛射器,二百三十个炸药包,每个炸药包三十斤,里面装的是二十斤炸药、十斤铁钉。

    六月三十日那天的战斗打的很激烈,当时的情况是前一天日军在老首长陶平的手上吃了大亏,被打死了两个大佐和近千名日伪军,所以说六月三十日那天早上五点一开打,日本鬼子拿出了拼命的架式,可以这么说六月三十日的战斗,是整个桐县守城战中最为激烈的一天。

    从早上到晚上,我们的阵地上是飞机轰,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日本鬼子在短短的一天内发动了十九次的集团冲锋,但都被我们打退了。不但如此日本鬼子的空军也对我们的阵地进行了疯狂的攻击。整个三十日,日本鬼子出动了六十架次的飞机对我们所防守的桐县县城进行攻击。

    当时这个“炸药包抛射器”可立了大功了,“轰”的一声出去就是二百多米,再“轰”的一声就是放倒一大片,给以密集队列冲锋的日伪军造成的杀伤那是非常恐怖的,整个以爆炸中心为半径五十米的大圆内根本就找不到活人。爆炸中心二十米内更是找不到完整的尸体,到处都是肢离破碎尸骸,半截的尸体,断手、断脚、肠子、脑浆满地都是。

    其实很多人日伪军是被活活的震死的,身上是没有一点伤,但七窍流血,口、鼻、眼、耳尽是鲜血。还有一些的死相更为恐怖,浑身上下尽是血窟窿,那是被铁钉崩的,更有一些日伪军的残肢断臂上还留有进入半截的铁钉。

    因为当时我们放在炸药包里面的铁钉是从日军那儿缴获来的钉鞋钉,本身就很小,而且一个炸药包里就放十斤。十斤钉鞋钉能有多少颗,你想想看吧!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讲,“炸药包抛射器”给我们至少减少了一千人的伤亡,给敌人也造成了一千人以上的伤亡。当时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有了“炸药包抛射器”这个利器,桐县在日本鬼子的陆空一体的攻击上,我们能不能守的住还真的值得考虑。

    当时进攻桐县的日伪军总共有近六千人之多,虽然我们这边也有三千多人,但仅有不到两千人是老兵,其它的都是刚端了枪不到五天的庄稼汉,当时能坚守下来真是一个奇迹!

    当时,日军的二十七联队的正、副联队长在第一天就被我们干掉,所以原来井上宁四大队长就成了代理联队长。他可能是为了给他死去的前任复仇,也可能是为了能尽快转正,或许还有当时岗村司令官给他的压力过重吧,他对桐县所进行的攻击十分疯狂,疯狂到有些不要命,根本不顾日伪军的伤亡。

    每次冲锋都是四五百人的队伍,一轮刚被击退,下一轮马上再进行冲锋,以此往复,进攻队列刚被我们打出了个缺口,马上组织人补上,以至于我军的部份阵地指挥员都有些迷茫,“妈的,狗日的鬼子咱那么多啊!”。

    很多机枪手更是打的都有些手软,不知该往哪儿打,轮换下来机枪管都发袖,没办法只好用冷水浇,没有冷水的只好用尿浇。当时老首长陶平提出的选拔机枪手的方法很简单,尽量是老兵,能抱着机枪连打五分钟就算合格,结果最后出了七百多人的机枪手。幸好,我们的枪机和子弹也够多,可以这么说当时很多老兵机枪手在桐县战斗中打掉的子弹可能比他们前些年在国民党军中打的总数还多。”

    晚上八点钟,当第十九次日军的冲锋被打下去之后,整个阵地桐县县城恢复了平静。经过十五个小进的厮杀,交战的双方都不约而同的停战休息,以待来日再战。

    晚上九点钟,陶平接到了周彬统计上来的初步战报,经过十五个小时的连续战斗,敌我双方共伤亡约四千人:

    其中日伪军伤亡二千五百人左右,被我军击毙一千八百四十一人,击伤约七百左右,多数被我军击毙的日伪军为我军重火器所杀;

    我主伤亡一千二百一十一人,其中战死三百零三十二人,相当一部份死伤者为日军飞机扫射所致。

    看到周彬送上来的战报,陶平相当的满意,要知道自已带领着这样一群农民兵防守着这样一座孤城能取得这样的战绩已经相当不易。

    而此时,杨洪义副团长送上来的另一份情报,令陶平信心大增,那就是八路军总部派来增援的三个纵队中的一个,两广纵队共计二千四百多人最晚将于七月二日晚上一点左右到达桐县县城,而其他两个则由于敌人的阻击四、五天之内恐怕无法按时达。

    于是,陶平速迅召开了一个临时作战会议,改变作战方案,急电两广纵队的成首长,最终双方同意采取陶平的作战方案,就是以陶平的桐县为饵,两广纵队趁夜包抄突袭日军的后方,最后陶平再来了反包围,全歼日军第二十七联队。

    为了让日军能全力攻击桐县县城,陶平决定在七月一日的战斗中放弃南门外围部份阵地,以吸引更多的敌人投入到南门阵地。

    而于此同时,在五公里以外的日军指挥部内,新上任的井上宁四代理联队长正犯了一个令他走上不归路的错误。

    那就是将全部的后卫兵力投入到对桐县的攻击中来,因为在他看来,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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