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狗日手握重兵、狡猾的很,我们的人难有机会靠近他下手,加之他平时行踪诡异,跟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当地的地下组织一直没有机会干掉他。
因此,当我们的队伍一到达当地后,当地的地下组织就请求我们部队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汉jian先除掉。
考虑到无法就近射杀,所以我们就采取了远程狙杀这个方案,当时的我们射杀的距离还是蛮远的,有近八百米之多。
为了防止让这个杂种再给他跑了,所以我们在狙杀他的时候,用了六个射手同时对付他,我当时被委派为第一射手,其他的五名同志作为副射手,在我的枪响之后,其也的五名射手在第一时间补射,为的就是不至于一击不中,让他给跑了。
当时我们用的是美制的八大粒,那个枪,精度好,弹头也重,杀伤力极大,比当时日本人手中的三八大盖强的没边了,加之是自动上弹,非常适合快补射,所以就成了我们狙击队的标准配枪。
为了这次远程狙击,我们还持意的增加每子弹的射yao量,尽管这样对枪管、枪膛的伤害很大,但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这样以来,才可以使得我们射出付出的子背景弹道更平直,也更远,精度也更高。
但是这样以来,开枪的动静也就大了起来,尽管我们也整了自制的消声器,但是效果仍是不大。
那开枪的动静,简直是太招人了,很容易就会暴1ù目标,幸好是一人就打两,打完了就撤!
我纪得很清楚,我们的人在伪军的官兵中间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出这个杂种,原来是他为了防止我们这种射手的伏击,竟然穿着和伪军士兵一样的军装,而且还将帽檐压的很低,hún在伪军前进的人群中非常不好认,好在我们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他那个跟屁虫伪军团副贾青云,根据他最终锁定了这个狗汉jian。
我当时第一枪就命中了这个狗汉jian的xiong口,第二枪补射也同样击中了他的xiong口,至于其也的几枪,我就不知道了,由于那么多人都瞄准贾九斤,究竟那几枪是谁击中的,至令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其他的几名副射手的杰作。
提起这个伪军团长贾九斤,我不得不多说一些他的故事,这个狗日因为生下来足足有九斤多重,所以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贾九斤。
他们家以前是当地的一个富户,可是后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留学东洋(也就是xiao日本,当地的群众一直都这样称乎),并且娶了一个日本女人,再后来生下了这个杂种,日本人进来的时候,他爹第一个就当了汉jian,做了鬼子的维持会长和民团团长,他这个杂种儿子自然就干了鬼子的维持会副会长,可是好景不长,后来被我们的武工队给镇压了,四个武工队员乘夜潜进狗窝,一枪毙了这条老狗,而是他个***却因为上茅厕躲过了这一劫。
这个***,真的是太***坏了,简直就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群众称他是‘活阎王’,比他妈妈的日本人、xiao鬼子还坏、还狠、还恶毒。
鬼子当时推行‘**誓约’,这个狗杂种身先士卒,到处残杀革命群众,对了,我有必要像大家说一个鬼子的**誓约,这个所谓的狗屁誓约总共就六条,分别是:
、皇军到达村境,村民绝不准逃避;
、皇军问话,绝无虚伪是陈述;
、反对八路所约集的一切破坏行为;
、为皇军提供所得之确实、准确之情报;
、甘守本约,绝不违反;
、如有违反,愿意受任何处罚。
说白了,这个狗屁不通的**条约就是日本人要老百九宣誓效忠日本人,甘当亡国奴,这和现在传销的洗脑有些相像。
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被老爹被我们武力镇压了之后,这个***杂种就开始变本加利的杀害革命群众,他当时就规定,只要是他汉jian队民团进村以后,所有的人都必须马上到打谷场集合,否则的话,一律就是格杀勿论。
有一次,正值腊月初八,下大雪、天寒地冻,雪上面都结着一层冰茬子,河里冰面更是都能走人,这个***也不知是chou了那上的风,突然带着四十多个xiao鬼子和二百多名伪军到达了一个叫张家湾的xiao村子,由于天气冷,有十几个群众没有按时到达打谷场,他就命令这十几个群众,不管男fù老少,当着全村人的面脱得赤条条的,趴在河面的厚冰面上,说是什么时候把冰唔化了,什么时候放人,要不就把全村人都杀了。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很快这些群众就被冻在了冰面上,于是这个***就让日伪军用劲去拉这些群众,于是很多人的肚皮都被拉破了,鲜血涂冰,其状真是相当的惨烈,但这并不是最为惨烈的,最为惨烈的是,这个***坏种接着又命令日伪军把这些早已经冻疆了群众全部都投入了冰窟窿之中去,他还哈哈大笑说道——这时冰水rou油条,然后他又亲自拖过鬼子手中的机枪,‘哒哒’的一阵枪响过后,他当着全村人的面将这十几个群众全部打死在冰窟窿中,你说他该不该死。
还有一次,因为我们当地武工队袭击了一个鬼子的巡逻队,打死了三个xiao鬼子,这个***就将我们伏击鬼子巡逻队地点,周围的十里的五个村的正副村长召集了起来,美其名曰说是开会,不来者格杀勿论。
于是那五个村的十名正副村长慑于这个‘活阎王’的yín威,就都去开会了。
这个***居然让这五个村的十个正副村长,为那三个被我们打死的xiao鬼子抵命,说是让他们每个村都商量一下,一个出一个人,而且就在他们的正副村长中出,一个下坑,一个人填土。
***,他居然要活埋人,而且还是自已挖坑埋,否则的话,两个都要死,你说这xiao子毒不毒。
当时,xiao王庄的郑守仁和郑守财是堂兄弟,结果就摊上了这档子事,兄弟俩合挖一个坑。
‘守富,我有两个儿子,三个丫头,你才刚成亲,连个后都还没有,你来埋吧!’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哥,你说啥子呢!——不行,这千万不行,你拖家带口的,家里那些嘴张着都要吃饭呢,你要是死了,嫂子一个女人家带着这么多孩子可怎么过活啊!我要是死子,大不了娟子再改嫁,说不定还能嫁一个好人家,省得跟着我吃苦受累!’郑守财对堂弟郑守仁说道。
堂兄郑守仁见堂弟郑守财不同意,他就抢先跳进了土坑里,可是郑守财还是不肯埋,下不了手。
这个时候,贾九斤这个狗杂种就拿着短枪走了过来,对着郑守财的脚底放枪,‘乒乒、乓乓’的枪声打得郑守财脚底的砂石飞扬。
‘妈了个b的,叫你埋个人,哪里那么多的废话!你再不埋,老子连你一道埋!’贾九斤狠狠的对郑守财骂道。
‘好兄弟,你埋吧!你再不埋,我们兄弟可都得死在这儿!’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最终在贾九斤的威迫下,郑守财活埋了他的堂兄郑守仁。
后来,尽管是附近的群众及时的赶了过来,刨土救人,但是就是这样,也才只救回来了郑守仁一个人,其他的四名正副村长全都没有救过来。
当然,后为这此参与埋人及被活埋的村长们家族中,总共出了一百六十多名的八路军战士,那个郑守财在把堂兄郑守仁从土中刨出来以后,连家都没有回,丢下刚结婚还没满月的媳fù,一路哭着就去参加了八路军,后来在一次战斗中牺牲。
现在有很多人都说是因为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才让我们有机会展起来并最终打跑了蒋光头,其实在我看来这都是屁话,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现在的资讯那么的达,请大家在骂人之前先去翻开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报纸看一看,看一看当时的报纸是怎么说的,看一看当时的人们是怎么评论当时的政fǔ的。
骂人谁都会骂,可是要是能骂出水平来,才算真本事,不然的话,那就是与泼fù无异。
先不说,抗战中**对日军作战是何等的不堪,丢城失地,最后连都城都丢了,要知道,他们是政fǔ军,是吃皇粮的,好枪、好炮、有吃、有穿,他们占尽了全部的行政与财政资源,可是他们打的那个仗,真的是令人感到不堪,我看了都觉得脸袖,中下层军官在前方跟日本兵拼命,上层将领却忙着在和日本政fǔ签所谓的狗屁不通的和平协议,杯酒言欢,人家都来扒你家的祖坟了,你还同他合谈,谈个屁!
也难怪,陈家庚先生被气得大骂道,日寇一日不退出中国,抗战一日不算胜利!(我的年纪大了,纪xìng不是太好!可能人名和原话有些出入,但大至就是这个意思,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查相关史料)
缅甸远征军在国外同日本人作战是何等的勇敢,何等的善战,那些在缅甸把日本人打得满地找牙的**将领是何等的神勇,可是一放到国内,一同我们打起来,就何等的草包。
我不想说人名,更不想指名道姓说这些**将领的不是,毕竟他们都是为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解放事业做出过贡献的人,没有他们,我们根本谈不上抗战的胜利。
淮海战役,军队上说是六十万对八十万,可是不知有些研究历史的朋友们注意没有注意到那些推着三轮车支前的几十万农民大军,要知道,他们有几十万之众,他们不要管饭,他们更不要薪水,他们冒着枪林弹雨,就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胜利,下面的事情我想我就不用再多说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陷井重重!
第二百二十章陷井重重!
话分两头说,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刚刚走出山阳屯据点不久的野豚家彦中队长。
当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正被路上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地雷和路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狙击手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刚刚走出山阳屯据点不久的野豚家彦中队长也开始了他生平最后的一次战斗,这个两手沾满了中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也将要尝到死亡的滋味。
原因很简单,他的部队也被人伏击了,而且还是遭了他最看不起的土八路的伏击,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当野豚家彦中队带着队伍屁颠屁颠的来到一个叫老叉口的地方时,野豚家彦中队知道只要再走过这个峡长的山谷,再走大约不到一千五百公尺,他就可以到达土八路扒铁路的地方,因此对于他来说,似乎胜利就在面前。
但是这也只能说是似乎而已——因为新的问题又来了,由于这个老叉口的地方两面环山,是一个峡长的山谷,整个山谷足足有四华里长之多,职业军人的天直觉让野豚家彦中队长感到了可能存在的潜在的危险——要是有人这个时候在两面的山谷上埋伏上伏兵,那么这样一来,他的麻烦将是大大的,据高临下,进攻莫难于攻山,这是任何国家军队都为头痛的问题。
但是由于现在他是急着去对付那些正在疯狂扒铁路的中国农民,所以他没有时间在山谷中和这些可能的敌人在这儿磨矶,要知道,现在那怕是他多耽误一分钟,帝国的正太铁路就会承受多一分的损失,很可能一根铁轨或枕木就会被这些中国农民给扒起。
而要他搜索完整个山谷,怕是没有半天的时间根本搞不定。
于是生怕中伏的野豚家彦中队长连忙命令日伪军加快行进度,以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通过这个危险之地。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往往他就来什么。
刚行进了大约有一半路程,大约两华里的样子,只听到几声凄厉惨叫,跑在队伍最前列的三名日军士兵径直的掉进了公路中间的一个巨型陷阱之中。
只见这个陷阱有三公尺多深,长宽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五、六公尺样子,几乎是要把整个道路都给占了,明眼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样巨大而四壁陡直陷阱,绝对是一个大工程,而制造这个陷阱的人毫无疑问是hua了大功夫的,绝非一两个人短时间内所能办到。
而更为糟糕的时,这些陷阱的下面都cha满了被削尖了头子的竹签,每个竹签1ù出地面部份大约长有近三尺,而那些尖头向上的竹签上,看样子上要么在粪便中浸泡过,要么就被人专门涂了过粪便,反正这些竹签上都沾满了粪渣,看样子叫人不油自主的就产生一种非常邪恶感觉。
如果说有人要是掉进这样满是竹签的陷阱—后果可想而知,必成刺猬无疑,后果将会是非常严重的,感染的伤口将会给伤者带来非常麻烦的问题,除了脓毒血症、就是败血症。
但事实也正是这样,只见这三名掉进陷阱之中的日军士兵的都被陷阱中的竹签穿了个正着,平均每个人身上挨三至四支竹签,其中除了最底下的一名日军士兵因为分别被两支竹签直接netg膛和颈部而当场毙命以外,其他的两名日军士兵则是沾了那名毙命日军士兵的光,受了轻伤,由于这个倒霉蛋在下面充当的临时的坐垫,起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使得他们两人的伤势相对的轻了很多,他们两人分别被刺穿了上腹部、xiaotuǐ、手掌、以及下腹部。
只见鲜袖的血液顺着竹签不停的流淌了下来,而这两名大难不死的日军士兵则像被竹签钉在陷阱之中一样动弹不得,由于他们每动一下,那钻心的刺痛就会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使得他们这两个倒霉蛋只有不停的痛苦哀号。
听着那两外身上cha满了竹签的日军不停的在哀号声,其他的日伪军们则是心惊胆寒的注视着两边山谷上不断的随风摆动的灌木丛,于是本来急前进的日伪军官兵们自然而然的这些日伪军就以陷井为节点聚集了起来。
“巴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统统的死拉、死拉的。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战无不胜的大日本帝国皇军。”野豚家彦中队愤怒的大声骂道,说着径直的向陷阱走了过去。
“马上救人的干活!你的明白!”走上前看到了身处陷阱之中的两名正在痛苦挣扎的日军士兵,野豚家彦中队长非常痛心的对着身后的日军xiao队长松井浩命令道。
“嗨!”松井浩xiao队长接着说道。
“李桑,你的人周围的警戒的干活,土八路的很可能的就在附近,你的清楚!”接着野豚家彦中队长又传过身去对伪军民团的新团长李招财说道。
“嗨!请野豚大太军放心,有我的人在,土八路的必然不敢靠近的干活!”伪军团长李招财信誓旦旦的说道,于是在为军团长李招财的布轩下,日军官兵在中心,仍军官兵在四周的警戒圈就形成了起来。
在伪军放哨时,四名日军士兵很快的用随身的背包带结成绳索,在上面的日军官兵的配合下缓慢而xiao心意意的滑入了这个充满了危险的陷阱之中,准备营救这两名日军伤兵,但是令松井浩xiao队长想不到的是,他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死神现在正狞笑在开始向他们一步一步的走来,他的人生之路就将走道尽头。
当松井浩xiao队长指挥着潜下陷阱的日军官兵配全上面的部队正在拔去陷阱内的竹签的时候,突然在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只听到“轰隆—轰隆—轰隆”的巨大爆炸声不断的从周围传了过来,一时间,天昏地暗,血rou纷飞,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不断的从周围响起,三、五成群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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