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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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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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要跟自己作对?

    指尖停留在她樱红的唇边,他轻抿了下唇,才轻语:“你要我如何做才好?”

    方才玄青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他知道一定是她在后面闹得太厉害了,不然玄青是不会对她出手的;虽然他训了玄青,其实,他心中也不舒服,为什么?她刚才闹是不是着急的要出来给皇太后报信?她果真这么讨厌自己吗?还是——?

    夏侯钰不愿在想下去,他狠心拂袖离开了。

    夏侯枫焦急的等候在长寿宫的大殿里,他步履匆忙,额上细汗密布,不停的望着长寿宫的宫门。

    终于看见皇太后的身影出现在长寿宫门外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

    “皇奶奶您终于回来了。”夏侯枫从李公公手里接下皇太后的手,搀扶着她下了凤撵。

    “是担心皇奶奶,还是担心百花啊?”皇太后索性问了一句。

    夏侯枫接下宫人手中的茶亲自递给皇太后,并微笑回答:“孙儿都担心。”

    “得了,别跟哀家绕弯子了。”皇太后接下茶盅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说:“哀家见到百花了,只是——”




红日晚残霞不在

听见皇太后说到那句‘只是’二字,就停顿了下来,而后她端起茶悠闲喝了起来。

    “哎幺,皇奶奶——”夏侯枫夺下皇太后手中的茶盅,道:“只是什么你快点说啊,别老让枫儿听一半的话。”

    “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说都担心,连哀家喝口茶你都要管,我累了,不说了——”

    看着皇太后跟个爱生气的小姑娘似乎,夏侯枫只好认错,“皇奶奶,枫儿错了,您就快些说吧。”

    “看你猴急的——”皇太后有命人上了茶,端起茶浅啜了一口才说:“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那您刚才那句只是?”

    “只是她昏睡过去了,哀家去的时候她正昏睡在床上,没见到哀家罢啦。”

    “钰儿怎么说?”

    “被珊瑚吓的呗,还能怎么说?”

    夏侯枫沉思了,那些事情皇太后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见夏侯枫沉默了,皇太后就以为他在为白琳担心,就说:“好了好了,你也该回去了;太子妃也有了身孕,这回你可要捧着肚子笑了;不管结果怎样?都是你的血脉,都是咱们的人拥有这南朝的江山,哎幺,要哀家说,这天下皇权可真是个好东西——”

    “可是,孙儿担心百花——”

    “有什么可担心的,钰儿对她也是呵护有加,放心回去吧;她不会有事的。”

    皇太后似乎真的有些累了,说完就侧身靠在了锦塌上,微微闭起了眼睛。

    望着皇太后闭上眼睛,夏侯枫这才转身离开,他再次来到了后庭花园。仔细回想着珊瑚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平静的湖水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泛起点点波光。

    钰儿为什么要让她昏睡,为什么不肯让她面对皇奶奶?那个女人又是谁?钰儿又在策划一场怎样的阴谋?

    如果珊瑚没有告诉他真相,也许他拼死也要从钰儿手中夺回方百花,可是,珊瑚告诉他百花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他夺回了她又有什么用?她根本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百花。

    都是他害死了百花,她宁愿为自己守身如玉也不愿意在跟第二个男人,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逼迫她,百花——




寒烟由心生

一场秋雨一场寒。

    瑟瑟秋风吹落了满园娇媚的百花,入夜的寒冷带来了一场冰凉的夜雨。那场冰凉的夜雨将树叶上挣扎残存的树叶打落。

    这跟初春的景象何其相似?

    初春,一场春雨一场暖。

    初秋。一场秋雨一场寒。

    寒冷的又何止身体,何止触觉,还有心。

    曾今这颗心由不温不火到火热,再由火热到冰凉,她经历了怎样的一个历程?心冷是因为跟夏侯钰之间的冷战还在继续。自从那日,那个小宫女打晕了她,她醒来后就开始了跟他的冷战。

    她知道夏侯钰本性是善良的,他只是一时迷失在那权力里面,她相信他一定会回头的,虽然他现在的正在筹备着的一切她不赞成,也阻止不了,但是她心中却十分坚定的相信,夏侯钰会回头的。

    相爱的人之所以珍贵,只因为爱人之间互相包容的心很宽广。

    昨夜的一场大雨摧残了无数花枝,幽深的碎石小径上片片落叶浸没在泥水中。还记着初春闻见的是泥土的芬芳,而今闻见的确是泥土的冰凉。

    脚上的绣花步履沾湿了雨水,脚趾上传来的冰凉的感觉,白琳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就那样踩着泥水在花园里转悠,衣裙的下摆被冰凉的雨水浸湿了,衣服脏了,湿了——

    冰凉就只从脚底传来,一直传到心间。她被夏侯钰软禁了。被别人伤害兴许心中还好受一些,片片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伤害,那是人生最大的失败。

    原以为自己要比方百花幸运,结果还不是一样的。

    “王妃,该回去了。”玄青见她故意糟蹋自己,就忍不住开了口。

    无视叫玄青的提醒,她就那样一屁股坐在了凉亭里。辰时的雾气还未散去。昨夜的雨水还夹带的冰凉,那颤抖冰凉从心底袭来,她端坐在横栏上,巴不得自己能生一场病,不要在这么不温不火的活着,她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秋水共长天一色

见王妃对自己的劝阻不理不睬,玄青闭了口,戒备的站在白琳身后。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宫人开始打扫庭院,唯独子涵宫的后院没有人来,因为玄青杜绝她跟任何人接近。也许这是夏侯钰下的命令。此刻有谁来救救她啊!


    夏侯枫近些日子又在做些什么?即不愿他上当来营救自己,又想让他来营救自己。好矛盾的心思。虽然不喜欢他,可也不讨厌啊!如果不是夏侯钰之前的那场骗局,兴许,她最先爱上的就是夏侯枫了,他是那样的俊朗帅气。


    天色依旧灰蒙蒙的,冰雨犹如不间断的蚕丝一样,只从茫茫天际坠落下来。


    烦躁——


    郁闷——


    压抑——


    从未有过的烦躁,郁闷,压抑;当然,心中更多的是失落。


    全身彷佛被人用一张无形的手抽去了她身体里的骨架,她依靠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没有一点生气。


    那是因为,她在生气,生夏侯钰的气。一早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可以出去走走,倘若宫人一旦开始活动的时候她就要老实的待在房中,就是她不待在房中,玄青也会强制将她带进房中,牢牢看着她的。


    “夏侯钰最近在忙些什么?”幽暗的房间里,她忍无可忍开了口。


    “奴婢不知。”玄青回答。


    “你是宫女?”她问。发现玄青很难相处,主要是她不和人说话。这个玄青对夏侯钰也太忠心了。


    “奴婢只负责王妃的安全。”


    玄青的回答让她心底十分不舒服;监控就是监控,还说负责自己的安全;明明就是软禁;此刻她觉得夏侯钰才是最危险的人物,除了他,她真的还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在伤害她。


    “你是保镖还是杀手?”她不知怎么忽然就有了这样一问。


    这句话一出口,玄青眼底如死灰一般的黯淡立刻变得阴冷起来。




暗流来袭生死一线

“你想怎样?”望着一步一步走近自己身边的玄青,她有些胆怯起来,上次她就是露出了这个眼神,然后打晕了自己的。事后她还狡辩说没有打她,只是点了她的睡穴。若是换成以前她还得宠的时候,她一定让夏侯钰剁了她那一双手。

    想起夏侯钰她就一肚子的怒气。

    就在玄青靠近白琳的时候,忽然‘嗖’的一声房间里的烛火灭了。白琳被玄青点了穴道,按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她。

    妈的,死玄青。居然敢强迫老子睡觉。老子以后若是有机会爬起来,一定跟你没完。就在她全身动弹不得,憋闷的难受的时候,忽然被子被人掀开了,一道厉光在她眼上一晃——

    匕首?

    刺杀?黑衣蒙面人。

    天,玄青,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她在心里呐喊。此刻的情景是什么,是她被玄青点住了穴道塞进被子里面,然后有个黑衣蒙面人掀开被子用一把闪着烁烁寒光的匕首要刺杀她。

    漆黑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却看的异常清晰,就在匕首快要落到她胸口的时候,一声闷哼声传来,接着就是玄青从床顶上跳下来,房间里的烛火也忽然亮了,玄青跟黑衣人打斗起来。

    玄青跟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不差上下,黑衣人不是玄青的对手,好几个回合都险些丢了匕首。

    玄青的招式咄咄逼人将黑衣人挤进屏风前的角落里。

    白琳躺在床上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打斗声,兵器的撞击时发出的霹雳声,她在心中祈祷,玄青你一定要赢啊!不然她们俩就要被人杀人灭口了。

    怎么说杀人灭口,她终日被软禁在皇宫里,又是谁在打她的主意?是谁想要杀了她?

    玄青的用匕首划开了黑衣人的面巾,黑衣人跳窗而逃,

    夲欲追出去的,又一想王妃还躺在内阁里,她收起短剑没有追出去。




夜探子涵宫

被玄青解开了穴道,白琳赶紧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大口的喘着粗气,口中还不停的喊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这次,王妃还要在赶玄青走吗?”玄青故意双手抱胸,依靠在床栏上挑眉询问。

    望着玄青骄傲得意的摸样,她无谓的崛起了嘴唇。

    玄青知道王妃就是仗着口齿伶俐,谁叫咱们王爷深爱着她呢?玄青也无谓的摇了摇头,道:“不早了,王妃还是早些休息吧。”

    “你去哪里?”

    玄青的脚步停在屏风前,侧身道:“玄青不敢在不打扰王妃休息了。”

    “你走了若是再有人来行刺我,怎么办?”

    玄青忽然转身望着白琳,笑了,“王妃放心,不会再有人来了。”

    看着她无所畏惧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摸样,她就觉得心中不舒服;“刚才行刺我的人是谁?”

    “奴婢不知道。”玄青回答完就熄灭了烛台里面的烛火。

    房间里顿时变得黑漆漆的,她赶紧用被子蒙住了头。

    夏侯枫揭开一层层黑纱,伤口的血渍已经干了。

    他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就换上了太子的宫装,他实在想不明白钰儿为何要软禁百花;那个女人是不是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涵宫里那个武功高强到深不可测的宫女,又是何人?

    就在夏侯枫沉思之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谁?”

    “是奴婢。”

    听见莉香的声音,她就猜测到定是纳兰翠儿派来的。

    “进来。”他故意装作在阅读书卷。

    莉香推门而入,在书案前欠身行礼,道:“殿下夜深了,太子妃让奴婢请殿下就寝。”

    纳兰翠儿每晚都会派人来请他就寝,他都搪塞拒绝了;今夜莉香又来,他注视着莉香手中提着的那盏宫灯足有数秒,才回答:“本宫这就过去,你先回去准备。”

    “是。”莉香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夏侯枫在桌案前沉思了一会,才起身独自一人向纳兰翠儿的寝宫走去。那本来是他们新婚的寝宫,自从新婚之夜过后他就一直睡在书房里。




合欢帐内忆幽情1

纳兰翠儿听了莉香的回禀后,心中异常兴奋。他总算是答应跟她同寝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了,只要她够耐心,他总会回心转意的吧,她也得到消息,惠王妃疯了;既然如此,他该不会傻到依然将他的爱放在一个疯女人的身上吧,再说,南朝将来的皇后不可能是一个疯女子;所以,她觉得她的力量又来了。

    夏侯枫屏退宫人,轻轻走近她身后,将手伸进温热的水中,托起了她的胸部。纳兰翠儿虽然长相一般,身材倒是还不错。该丰满的地方十分丰满,该平坦的地方也不多一点赘肉。

    感觉到一双大手抚摸着她胸前的那团,纳兰翠儿轻轻闭上了眼睛,叫了一声:“殿下——”

    夏侯枫轻轻将她从水中拉起,面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将她引至大床前。合欢帐早就放了下来。暖帐上挂着的一对金色鸳鸯在温暖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温馨,寝宫的烛光很暖昧,熏香也跟清淡。

    夏侯枫稍稍用力揽住纳兰翠的腰身,就将她拉近了怀中。

    “殿下,你好坏——”她忽然变得娇羞起来。女子不论美丑,若是娇羞起来,都是异常妩媚动人,刚刚沐浴完的她身上还带着淡淡兰花的香味,脸颊上的点点艳霞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动人。

    “那里坏?”夏侯枫故意挑逗她:“本宫若是不坏,你何苦每晚派人去请本宫就寝呢?不就是等着本宫来对你使坏吗?”

    虽然这句话很暖昧,纳兰翠儿还是背转身子对着夏侯枫说:“谁想念殿下来着。”

    望着她口是心非的娇态,夏侯枫忽然笑了,“既然不想,那本宫这就回书房去。”

    “哎——”纳兰翠儿忽然转身。

    夏侯枫就知道她是有意的;他抬手挑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一抹坏笑在嘴角绽开。

    合欢暖帐上的一对金色鸳鸯也跟着颤动起来,掺和着低低的喘息声,发出一阵阵金玉撞击时的玎玎声——




合欢帐内忆幽情2

暖昧的寝宫里冲刺着一股异样的气氛,是人肉味,是很特别的人肉味。


    纳兰翠儿脸颊上的点点微红还未退却,她对着铜镜梳理自己凌乱的黑发。素衣裹身,香肩裸漏。如玉的肌肤上还有丝丝醇厚的暖昧气息留下。


    夏侯枫从合欢帐里下床,接下她手中的玉梳,轻轻为她梳理着黑发。从铜镜里看着纳兰翠儿娇羞的姿态,他忽然抿唇笑了起来。放下玉梳将她拉进怀中,他正欲亲吻她裸漏的艳骨,却被她的食指压在了唇上。


    “殿下,你好多情啊!”纳兰翠儿早就知道夏侯枫是个多情种子;可见既然他多情,自然对待女人也就不是一般的厉害了。男人多半在床上收复女人心。


    “我若是不多情,你又岂能会死心塌地爱着我?”夏侯枫说话间的时候就已经解下了裹着她艳骨的白锦素衣。一具赤裸的身子映照在铜镜里,他仔细打量着她的身子,轻轻抿唇笑了起来。


    “殿下是在拿我跟某人相比吗?”看着夏侯枫的打量的眼神,纳兰翠儿问。


    夏侯枫忽然收敛了眼底的笑容,“你比不上她的。”她当然比不上她,方百花可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也是今生的唯一。


    一股醋意袭上心头,她的言辞里也带上了硝烟弥散的味道:“既然我比不上她,殿下为何还要在我身上留情?”


    夏侯枫忽然横着抱起纳兰翠儿向合欢帐走去,将她赤裸的身子放在薄被上,他俯身上前,“有些事情,她不如你。”那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知道女人不坏男人一样不会爱;每个人心底都有个沉睡的小小恶魔;只有某些坏人才能勾起那个恶魔的欲望。纳兰翠儿虽然长像一般,但是身材不错,既然如此,想必房事上也很配合夏侯枫;不然,她何以俘虏男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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