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惠王府门前停下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好想站在帝京最高处,高呼“我回来了!”
夏侯钰紧随其后站在她身后望着她温柔一笑,她的笑容无论美丑都是世间最珍贵的。她的笑容就是三旬温暖阳光,融化他心中的冰冷;又像是一丝斩不断的丝线,将他这片无根浮萍牢牢牵引住,让他笑看人间的同时却心心念着她。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她不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小女人,确是能给他带来温暖情怀,致诚感动的女人。
“我回来了——”进了王府厢房,她仰首在府邸里面高呼。在外面闹市里太喧哗,在自己家里吆喝一声不犯错吧。呵呵…。
夏侯钰一身素锦白衣,背负双手站在晚风里,深情凝望着她,频频微笑。
白琳回首望着夏侯钰微笑,她面色羞赧微红,轻轻收敛了自己的放肆的举止,让自己的仪态尽量变成淑女,“我忘记了不可以大声喧哗了。”
“佛安寺反思的日子早就过去了;以后不用在乎那么多了;我不想压抑你的性格;还是觉得你高兴放肆的时候最可爱。”他轻轻走到她面前,俯视她娇羞的摸样,爱怜的拉起她的手。
“真的——”她忽然从他手中抽出手指,雀跃欢畅的跳起舞来,“我可以不用压抑自己了,我可以不用在做作的假扮淑女了,我本来就不是淑女,太好了,O(∩_∩)O哈哈~——”
⊙﹏⊙b汗
夏侯钰被她的举止稍稍惊吓了一下,片刻他忽然摇头无奈的笑了,她永远都是那样的快乐,就像永远都没有烦恼的小鸟,天真无邪的笑容总能给他带来一抹安慰、感动。
靓影遗世而独立
黄昏。
她绝世靓影在夕阳下随风轻舞。
他遗世独立站在晚风里,俊逸的脸上带着怜爱的神色,眼里还有一望如水温柔;他离她仅有数步之遥,两个人的身影是那么完美、和谐。世界上最珍贵的就是爱与被爱。
晚风吹拂的夜晚,将她柔软身子揽入怀中,许你一世爱,一生幸福,一辈子的温馨情怀。
倚在他的肩头,世界上在美好的人也不愿在多看一眼,最美好的事也不愿在多想一刻。即使知道这条路也许不是那么平风浪静,依然如故——
下定了决心来爱你。
“白琳——”
她伸出食指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我喜欢你叫我百花。”
握住她浅浅玉指,他温柔笑了,“钰儿永远爱你,百花,以后的每一天都会陪伴你一起渡过,跟你一起分享每一天的快与不快;陪你朝看日出,暮看夕阳,一直到老——”
她幸福的脸蛋上带着温柔情怀,轻轻攀上他的肩头,“这是表白吗?我喜欢——”
他则趁机亲上了她樱红娇柔的红唇,她的唇温热湿润的就像是刚成熟的樱桃一样,甘甜诱人;她永远都是那样娇羞,让他爱到欲罢不能。
分别一月之久,那冰毒也折磨了他二人一月之久;该说小别胜新婚?还是该说风月待情俏佳人呢?
总之今夜,将是个不眠之夜。
夏侯钰跟白琳夜不成眠,为爱。某些人夜不成眠,确是为恨。
金碧辉煌的东宫,在暗夜里看起来永远都是那样的耀眼;耀眼是因为这座宫殿里住着未来的储君、储妃。在别人看起来这对极为耀眼的夫妇,实则暗地里并没有那样风光。
纳兰翠儿宫装褪下,酥胸尽露,一条绵柔白纱半遮掩着半裸的身体,白皙玉腿上还带着一道腥红的抓痕。
她暗淡无光的眼神里满是恶毒的锋芒,犹如利剑一样望着赤裸身子背对着她的夏侯枫,尽管此刻的她心中委屈、愤怒,却没有一滴泪滑落下来;她脸上只有倔强的愤怒。
欲爱欲恨欲纠缠
似乎沉默到无法在沉默的时候,她才对着夏侯枫的背脊问了一句,“你当真一点都不爱我吗?”
夏侯枫不听还好,一听她这么问就恼火了起来,“我们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才走到一起的,爱?”他耻笑的“哼。”了一声,“本宫,从没有爱过你;你就是本宫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那方百花呢?”
“住口——”夏侯枫忽然转身捏住了纳兰翠儿的脖子,“你没有资格提她;以后再让本宫听见你提她的名字,本宫绝饶不了你。”
她险些窒息时,他松了手,将她一个人丢在合欢帐内,另去别处寻欢作乐了。
望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刚才还暖热的情怀,片刻后就冷却的热流,让她再一次看清楚的夏侯枫的真实本性;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幻想,他的心早就被方百花腐蚀掉了,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方百花那个贱人的。
离开时明明对那个贱人下了毒,以为她要在佛安寺里了此残生了,却不知她又回来了;下午才得到惠王跟她回京的消息,当晚夏侯枫就这样对待她?真是可气可恼…。
愤怒,嫉妒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那眼里流下的不是泪水,是冰凉的愤恨,是心死的绝望。夏侯枫无论怎样蹂躏她,都无所谓,可他不该抱着她的时候嘴里叫着方百花的名字。那对她是比死还要残忍的折磨。
她不会这样就认输的,也不会这样就放弃的;夏侯枫想些什么,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她绝不会让他得到方百花的,那个女人太幸福了,居然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两个男人的爱,而她却只能被当做替身?她不甘心,不甘心——
暗夜里,隐约传来宫婢的声音。她狠狠撕裂了身上的锦帛,夏侯枫这是在故意做她她看吗?是要让她觉得她不过就是个暖床替爱的下贱女人。那就走着瞧。
“殿下——”宫婢衣衫一件件的跌落在地,面色苍白,惊吓的连连颤抖。
“接着脱——”
“殿下,奴婢知错了。”
“本宫让你接着脱。”夏侯枫怒视那个小宫婢,他就是要当面羞辱纳兰翠儿,刚跟她在合欢帐里缠绵过,他就来到隔壁丫鬟香儿的房里,强迫她脱衣服,而且还让她自己叫喊——
若继续情何以堪
依在夏侯钰的怀中,欣赏着市集沿途的风景,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她陶醉痴迷在他的柔情里。
“夏侯钰,你说待会见了母妃,她会不会很开心?”昨日傍晚才回帝京,今日一早就进宫向皇上、太后请安,顺便也告诉他们一声,我们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完好无损,四字用的藐视有些不适合,不过她觉得对于皇后,她就是想炫耀一番。不知道纳兰翠儿跟夏侯枫相处的怎样了,上次他们应该激情了一夜吧,她在隔壁可是听他们折腾到了黎明呢,经过那次如火的缠绵,他们该相处的融洽了吧?夏侯枫是否爱上纳兰翠儿了?她又是否在怀上孩子了?后宫女人最好的出路就是生孩子,这样地位往上爬的也快。
谁让古代的人将传宗接代的任务看得如此重要呢。可怜了女人们。
“夏侯钰,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
夏侯钰正抱着她闭目养神,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可能,兴许你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如何不要?”
“原来,你娶我就是为了给你生孩子的啊?”要是在后现代多好;当然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绝不是认真的。
“不全是,但有一部分是,试想一下,你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那个孩子一定取你我的优点而存在,试想一下我们烦闷的时候还有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望着他很认真的表情,她坏坏的笑了,不过是一句玩笑的话,他怎么会那么在乎;她笑着回答,“我知道了。”
“那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揽着她的腰一起躺在了马车内的铺垫上。
“不要。”她阻挡他伸来的嘴,昨天夜里他已经好几次跟她纠缠了,再说现在的她已经体力透支了,还有现在他们可是在进宫的路上,暗月还在外面赶车,若是——
那后面的还没有说出来的,夏侯钰已经挑起了她的内衣,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幽意无断心更忧
面对他诱惑的挑逗,她拒绝不得,只有喘息接受的份。健康的男人是很厉害的;健康厉害的男人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样的女人,那里最敏感。跟健康的男人一起相爱,是享受也是幸福,更是刺激——
人生,无数红男绿女追求些什么?
那句‘温暖一刻是一刻,不待明日空忧愁;你是否感悟了其中的意思,关于人生至高享受的境界,你是否跟爱人尝试过?
爱很狭隘,也很博大。
狭隘到只追求一点点的温柔;博大到身边的亲人朋友,跟不同的人之间有不同的爱,对亲人是疼爱,对朋友的依赖的爱,对生活是热爱,当然还有怀里的女人,他愿意用余生来保护的女人。
夏侯钰爱怜的替她腰间的腰带打了个蝴蝶结。望着那腰带上的翡翠环佩,和那个丑的不像蝴蝶的蝴蝶结她甜蜜温柔的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像一次那样携手进了长寿宫。
皇太后,皇后,皇上,清妃四人坐在该坐的位置上,喝着早茶聊天说话,看似和睦的一家人,倒底和睦与否,不用再说。太子夫妇早他们一步来请早安了。
依次请安行礼后,皇太后命人赐坐给他二人。
望着面色红润的白琳,皇太后眼里带上一层朦胧神色。之所以说朦胧,是因为看不出她是开心还是厌恶;如果按照夏侯枫在佛安寺后山上说的话来推断,她背叛了皇太后,背叛者面对的就是死亡,而皇太后是个如此好强的女人,她绝不容背叛者或者;可她却望着白琳默默含笑,眼神迷离,不待一点怨恨之意,才才是让她迷茫的地方。
“百花这孩子去了佛安寺一个月,倒是胖了不少;听说你生病了,哀家这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你;一听你回来了恨不得立刻去看看你。”皇太后面上带着慈祥微笑,望着她默默含笑,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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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山往南斗更弥
“多谢皇奶奶挂念,想必是上天见皇奶奶思念孙媳,才会让孙媳快点好起来的,孙媳的病托皇奶奶的福才好的那么快。”
皇太后脸上的皱纹被慈祥和蔼的笑容遮蔽了,“百花这孩子面色红润,双颊绯红,你是否觉得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回皇奶奶,孙媳觉得一切都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她娇羞的低下了头。她面色红润是刚才在马车里跟夏侯钰亲昵所致,跟身体无关,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异样。
“可哀家总觉得不对劲,你们觉得呢?”太后回首问皇后跟皇上,清妃三人。
“母后是数日不见惠王妃,况且儿媳也觉得惠王妃似乎有些细微的变化。”皇后接着说。
“母后是太过于思念百花了才会如此,儿媳倒是觉得百花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清妃欲化解掉太后眼里的疑惑。太后的眼光太锐利了;她当然看出惠王妃不对劲了。兴许这是女人敏感的直觉。
“孙媳也觉得会惠妃有些不对劲,她的神色过于慵懒了些,她的肤色偏于透红,步子有些虚乏无力…。”
听着这些,白琳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纳兰翠儿跟着凑什么热闹。好怕她们看出她刚刚跟夏侯钰爱完的事情;宫里的女人看彼此都是透明的;可纳兰翠儿下面那句话让她险些吐血。
“惠王妃这月的月信是否准时来了?”纳兰翠儿口无遮拦,当着太后,皇后,清妃,乃至皇上的面就那样问出了口。
白琳忽然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头顶,热血险些从头顶喷出来。
夏侯钰闻言皱起了眉头,“皇奶奶,你是否看出百花身体有什么异样来了。”
“哀家刚才要说的才是这个事情,惠王妃是不是有了身孕了?”皇太后的话一问出口,大殿里众人的目光犹如数道利剑,齐刷刷的投向了白琳。
“这——”她早上才跟夏侯钰讨论过这个问题,刚来长寿宫就被皇太后揪住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她怎能不纠结。
郁闷——
生事且弥且漫
皇太后见白琳面色羞的红通通的,就接着问;“是不知道,忘记了,还是羞于出口?”
白琳抬头望了一眼端坐在主座上的四位,真是说不出口,主要是还当着皇上的面;真不知道刚才纳兰翠儿是如何问出口的。
“皇奶奶,您就不要为难百花了?”夏侯钰想替白琳遮掩,虽然皇太后眼神锐利,经她提醒他也觉察出白琳的异常;可却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害羞,难堪。
“这怎么是为难?孕育皇家的血脉,应该引以为荣,引以为傲才是,怎么会觉得羞怯?你问问翠儿,她还巴不得怀上太子的孩子呢?”皇太后说。
纳兰翠儿一听掩唇笑了起来,“皇奶奶,您怎么老拿孙媳说事?”
皇太后侧首望了纳兰翠儿一眼,就直接唤了一声:“小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恭敬俯首。
“去太医院里请华御医来,给惠王妃把把脉,顺便再给太子妃也把把脉。”皇太后端起桌上的早茶,说:“既然都在这里就一块看了,省的在麻烦第二次,哀家也好放心了——”
皇太后话里的意思让众人犹如身处在迷雾中。若是惠王妃跟太子妃一起怀了身孕,多好,也省得太子妃眼馋了,也省得太子心中不服输了。
众人心中惶惶不安的时候,华御医迈着急切的脚步走进了长寿宫中,今日可是小李公公亲自前去请他来的,皇太后心中思考些什么,他做臣子的看透却不说透。
望着华御医轻敛眉头,白琳、夏侯钰、清妃三人心中忐忑不安,就连皇上也紧张的将手握成了拳头状。
华御医凝神思考了片刻,这才起身回禀,道:“回太后,皇上,皇后娘娘,惠王妃确实怀有身孕了,而且依脉象来看,还不足一月——”
什么?不足一月?不可能。一个月前的今天夏侯钰南下未归,她跟谁H去?再说他回来的那一个月他都身中冰毒,不能近女色。他们分别直截止到昨晚回到王府方才同房,华御医绝对是误诊。
“不可能——“白琳紧接着华御医的话喊出了口。
花落溪水无口辩
她的一句‘不可能’又引来数道疑惑、询问的目光。
夏侯钰见状忽然将她按在了椅子里,望着她的眼睛说:“华御医是宫庭里的老御医了,他诊断的绝对没错。”
他按在她肩上的手指轻轻在她后背上写下了两个字,“冷静。”
冷静?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了?先不说别人是误诊;换成是你老公不在家,老公回来后你却怀孕了,那是怎样一个说法?既是夏侯与沉得住气,白琳也沉不住气,座上的三个女人精明着呢?稍加推算就会算出这事情有些蹊跷。
这一个月他们在佛安寺里是反思的,她回京之后却有了身孕,又让别人如何看待她跟夏侯钰?都知道在佛安寺里他们是分开住的,‘偷情’二字不期然的跃入了她的脑中。外人不知道夏侯钰身中冰毒也就算了,可是,夏侯钰自己怎么也不反驳,还如此关切、体贴的对待自己?在佛安寺里她跟夏侯枫住隔壁,他一点都不怀疑吗?她的心中疑惑,惊惧,紧张,惶恐不安?
一是不相信华御医的诊断;二是害怕夏侯钰怀疑她不守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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