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当初你利用百花对你的仰慕之情,让百花俘获惠王爷的心,让百花在惠王爷身边做个棋子,时刻掌握惠王爷的动静;可是,后来百花发现惠王爷比殿下您对百花还要诚心,比殿下您还要爱百花,所以,百花才会被惠王爷的真心所感动。”
“爱?真心?感动?”夏侯枫哼哼一笑,“你不要被他伪善的面具欺骗了,钰儿他风流倜傥艳名在外,他绝不会真心爱你的;他早就知道你是本宫跟太后放在他身边的棋子,你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柔情蜜意欺骗了。”
险些羊入虎口
白琳觉得很悲哀。或许这就是方百花的无奈跟夏侯枫的无理。他以为就他是真心的,别人的心就是虚情假意了吗?
“百花。”
她走神的几秒钟,就被夏侯钰握住了双手,“回到我身边来吧,我依然爱你,只要你肯回来,我一定祈求皇奶奶原谅你的背叛。”
她用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发现他的力气很大,挣扎也是徒劳“殿下,你放手吧,已经太迟了;百花已经无法不爱惠王爷了。”
“你爱他什么?”夏侯枫将她揽在怀中,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颚,“告诉我,你爱钰儿什么?”
爱就是爱,没有理由;若是爱可以说出理由了,或许那爱的就不真实了。
“喜欢钰儿怎样爱你,我也可以做到的;是我太久没有爱你了你才会喜欢上钰儿的爱,我现在就再爱你一次,看看你是钰儿爱你还是喜欢我来爱你。”夏侯枫说完就俯首去亲吻白琳的唇。
“殿下,请放手,请自重——”她挣扎着。早知就不该让青岚跟梦儿离开,如今她纵使哭喊,她们也一定听不见了。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一夜是我的女人,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夏侯枫点住了她的穴道,将她放平在河边的岩石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慢慢滑进了她的衣领里面。
“呜呜——”她心想,若是再被夏侯枫侮辱了她就咬舌而死。
“嗖——”一个石子打中了夏侯枫的背脊,他忽然僵直不动了。白琳感到夏侯枫的手停止了在她身上游移以后忽然睁开了眼睛。
“嗖——”又是一记石子打中了白琳的胸口。她觉得自己可以动了;而夏侯枫却呆在了哪里?
“还不快走——”
不知是哪里传来的声音。她四处望了一下,就赶紧下了岩石跑开了。夏侯枫呆在那里只能看着白琳开溜,到口的食物就这样跑掉了,他真是愤怒;当时他眼里的怒火怕是大雨也浇不灭;若是让他知道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会将那人煮了来吃。
纳兰翠儿躲在草丛里望着僵在那里的夏侯枫不屑的‘哼’了一声。
深夜偷偷来约会
今日白天发生的事情,真让她毕生难忘。幸亏那时有神秘人相救,不然,只怕她要再次被夏侯枫那个恶男凌辱了。
噩梦。
果真是噩梦啊!
佛安寺里做完晚课的和尚们早就进入梦乡了。
山上的夜有点凉,她一个人裹着被子坐在床榻上,无法入眠。救了她的那个神秘人是谁呢?刚开始还以为是夏侯钰,但是她一口气跑回来后,问了暗月才知道原来夏侯钰一整天都没出过门。要说是纳兰翠儿那也不可能,那个女人巴不得自己被欺负。
苦思悯想还是想不出来,救她的那个人是谁。夜寂静的可怕,窗外的那棵老槐树在月色映照下,投下斑驳光影在窗子上。冷风从窗子里飕飕吹来。
越想越可怕,有点恐怖了。
她卷着被子靠在墙壁上,一想到她的隔壁就是夏侯枫,就赶紧起来挪动了自己依靠的位置。说不定他就在隔壁跟她背对背呢。
“谁?”
望着从天而降的黑影,她惊叫出声。
黑影慢慢回身,“属下是奉了王爷之命来带王妃前去的。”
这个声音多久她也不会忘记。就是这个声音将她拦在书房门外,死小子。她在心中暗骂一句。
旋舞犹如夜间一片浮叶,踩着寺院屋顶上的青砖红瓦飞出了佛安寺。
在一堆燃着的小火边,旋舞将她放在了地上,而后就背对着她守在了一旁。
“夏侯钰。”她站稳后,才看见夏侯钰坐在火边;他的样子依旧帅气的无可挑剔。
“你来了?”夏侯钰温润如玉的面上带着温柔微笑,招手她坐在他身边。
“旋舞怎么也在这里?他的轻功真是太棒了;你都不知道刚才他带着我飞的时候那感觉别提多惬意了——”
夏侯钰轻柔笑了,她总是有太多的惊诧;“夜间风凉,你怎么不多穿件衣服。”他用身上的狐裘将她一起裹进怀里。
约会就为了话别
“没关系,不是有你嘛?再说还有这堆火,夏日的夜里凉气也不是很重”靠近他身上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有凉意。她忽然转身望着夏侯钰,“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快好了。”他简短回答。
是吗?那句疑问她没有问出口。夏日的夜晚他裹着冬日的狐裘,还在这里烤火,想必是被那冰毒侵体了。“你的手好凉。”她握住了夏侯钰的手指心痛极了,“上次不是说快好了吗?怎么这几日又加重了?”
“这是必经的过程。”他回答。
她不相信。时间都过去半个月了,按说那毒该越来越轻才对,他却越来越重了,而且他手指冰凉,全身寒意四射。
“真的,相信我。”夏侯钰轻轻抚摸着白琳白皙柔滑的脸颊,安慰道:“我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旋舞会留下来代替我;你跟暗月要替他做好掩护;还有,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听见他说离别,她就心痛;原来,今天夜里她让旋舞带自己出来就是为了话别的,心里忽然委屈起来,不想跟他分开。
“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他知道她心里一定很难过,也舍不得离开;但是不得不离开;他必须要找个无人的地方把它毒尽快逼出来。
“你要去那里?需要要多久?”
他望着她不回答。
“算了,你不愿意回答就算了;但是你记住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就够了,还有你答应我的,等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你回来接我,一定要说话算话。”
夏侯钰轻声回答:“好。”而后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沉溺在夏侯钰亲吻里的时候,她逐渐失去了知觉。夏侯钰知道她今夜一定会失眠,所以点了她的睡穴。将沉睡的她交到旋舞手中的时候,夏侯钰一再交代,“无论如何要保护好王妃。”
日上三竿的时候,她才醒来,出奇的怀疑今早自己没有被那诵经的声音吵醒,昨夜的事情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夏侯钰我好想念你啊!
暗月依在门前的回廊下拦住了白琳。
“王爷正在休息,请王妃先回去。”
“里面的是旋舞还是王爷。”她轻声问。
“王爷正在休息,请王妃先回去。”
何时暗月说话也这样简洁了,死小子。她转身想从另一头跑过去敲门,可是暗月的反应比她还要快,又拦住了她的去路。总是离门一米远的距离就被他挡住了,想发疯…
“王妃该记得昨夜答应过王爷什么事情吧?”暗月低声反问。
原来那不是梦?
“我当然记得啦;我只是想进去确认一下而已。”她回答。
“隔墙有耳,王妃该小心谨慎才是,若是让殿下知道王爷出了佛安寺,恐怕又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了。”
对哦,她怎么没想到;而且她也确实看见了院墙上有人在往这院子里面看,咳咳——“王爷何时才会见我?”
“王爷让王妃回房研读经书,该见你时自然就见了。”
死小子,居然敢跟我说这种话;真是满腹怒火发不出。“哼——”她负气转身走掉。走时还低声问了一句,“那王爷何时会回来?”
“该回来时候自然就回来了。”暗月的声音小如蚊蝇。
死暗月。她转身离开。真想狠狠跺他一脚,怎奈庭院上有人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只好配合暗月演了一场戏赶紧离开了。夏侯钰走时就是交代她掩护好旋舞,不让夏侯枫起疑心;
她真是要疯了!
“怦——”她用了的关上房门。那关门声将青岚跟梦儿惊吓了一下。
“莫非是王爷又不见王妃了?”梦儿走了过来递了杯茶水给她。
她很想说,“那屋里的根本就不是夏侯钰。”
想起暗月提醒的那句‘隔墙有耳’她赶紧改口,“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见夏侯钰了。”嘴上这样说,心里她却在呐喊着,‘夏侯钰我好想你啊!’
事情就是这样的
“王爷是怕王妃贪玩,忘记了皇上交给的任务;王妃该好好看看这些经书才是。”青岚正在擦拭桌案也跟着说了一句。
“嗯——”她点头应答。莫非她们两个也知道夏侯钰离开了,今天她们两个都在为夏侯钰说话啊!她不知道的是暗月早就交代过她们两个了,多鼓动王妃看些经文,待日后回宫后皇上肯定要查问的,别看他们现在没人看管行动十分自由,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谁也不知道。
胡乱的翻看着经书,那些文字她认识的很少;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何必那么认真。
夏侯枫很奇怪,为什么钰儿要将方百花拒之门外?一丝坏笑在他唇畔形成,若要排除那冰毒可急躁不得,急躁反而会带来相反的效果,也许,方百花根本就不知道他中了冰毒。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他可以慢慢的玩弄方百花。
如今钰儿受了伤,对她也是有心无力;他就不信她耐得住寂寞,若是在加些外力,岂不是?哈哈…。一个坏主意在夏侯枫的脑子里酝酿诞生了。
七月中旬,银色月光如一袭温柔轻纱,披在大地上。山上的夜风吹去了一天燥热的感觉,白琳摇着纸扇坐在庭院里的大槐树下面乘凉。
有句话说登高望远,在山上看圆月就更加觉得月色柔美迷人,只可惜夏侯钰不在,不然跟他并肩坐在山顶看月亮,一定是别样的享受。这几天看似她在阅览经书,其实,她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没有夏侯钰的夜晚是冰凉的,没有夏侯钰的日子是浑噩无聊的。她是一杯淡水,夏侯钰就是盐或者糖;能让她入味。
“王妃,郑爽在外面求见。”青岚打开了了院门。郑爽?他来做什么?一定是夏侯枫派他来的
“不见,不想见。”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郑爽越过青岚直接走进了院子里面来,“参见王妃,殿下有请。”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越是卑鄙无耻,自私自利的人,越是得势,横行霸道。
红颜岂容你使诈
夏侯枫身穿一件单薄素衣,等候在桌席前;房中的灯光很昏暗,一进房间她就感觉到了潜在的暖昧氛围。
“百花。”夏侯枫面带笑容,邀她入席。
“殿下今晚好兴致,怎么有心准备这样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我?”
夏侯枫敛眉轻笑,“佛安寺菜色清淡无味,上次你去河边抓鱼,本宫就猜测到你一定是馋嘴了,所以今晚才备了这样一桌子酒菜,来跟你一起享受。”
她笑了望了一眼满桌子的荤菜,确实是精心准备的。佛门圣地是不准吃荤的,想必是特意派人从山下送上来的。上次夏侯枫掠色不成,贼心不死,这次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这酒这菜里里莫非早就下了毒了?
“殿下真是用心良苦,这菜看着就很好吃,这酒也香;殿下不如我敬你一杯。”她拎起酒壶要为他倒酒。
“我自己来。”夏侯枫先一步拎起酒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而后又将酒壶晃了晃,这里面的可是琼浆玉露,“你喝了之后保证今晚会快活似神仙的。”
他的那句话听起来就不怎么好听;快活似神仙?哼——那就试试看吧。
“来,我们一起共饮此杯。”夏侯枫举起了酒杯。
“好。”白琳也举起了酒杯。
“哎呀——”她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夏侯枫问。
“我的腿麻了,抽筋了。”她将芊芊玉腿从桌子下面抬起。
“我帮你揉揉。”夏侯枫放下酒杯,侧身给她揉腿,“那里抽筋了。”
“小腿抽筋了。”她回答,趁机将腰间的挂饰扔在了地上。
“百花,你的香包掉了。”夏侯枫弯腰去捡她丢在地上的香包。白琳则趁机将他们二人的酒杯对调了一下。
从他手中接过香包时,她还不忘说了一句感恩的话,“多谢殿下。”夏侯枫并未立刻松开香包,而是想趁机将他揽进怀中。
“殿下,我们还是先喝酒吧?”她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对,我们还是先喝酒吧,今夜长着呢;不着急。”夏侯枫坏笑回答。
他的举止她全部看在眼中;庆幸刚才自己将二人酒杯对调了;说到喝酒见他如此兴奋,她就猜测这酒里面一定有文章。
成人之美的心思
碰杯之后,见夏侯枫仰首喝酒之际,她也用衣袖遮挡着唇,却趁他不备将那酒倒在了自己的衣袖里。
“这酒怎么样?”夏侯枫问。
“很好,好酒。”她回答,“来,殿下您多喝一些。”她拎起酒壶为他倒酒。
夏侯枫乐意享受,刚才那一杯酒里确实有文章,不过已经被她喝下了,不屑一盏茶的功夫那催情剂发作,她就会乖乖的躺在床上任凭自己处置。
接连喝了几杯就之后,夏侯枫觉得自己小腹间隐隐有股火在往上冲撞自己的敏感神经。
“殿下,您怎么了?”她问。
“我们还是去里面喝酒吧。”夏侯枫忽然拉起她的手就像屏风后面走去。
那酒里果然有文章。她哪里是夏侯枫的对手“殿下——”她抓住了屏风想拖延时间。这青岚跟梦儿去请纳兰翠儿,怎么还没有来。她们再不来,她就要被夏侯枫欺负了。
“怎么了?”他忽然转身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身,“坏女人,你竟然敢把那酒给换了。”
“殿下,您那么着急干什么?”她抓住夏侯枫在他身上乱摸的手,皱起了眉头;恶心死了。
“怎么能不着急?我都快想死你了。”
“殿下,您先蒙上眼睛,这里可是佛门圣地,不易太那个——”她故作撒娇的语气说。
“何时你变得这么坏了?”夏侯枫说:“要不熄灭了灯?”
“熄灯最好了,不过我还是要蒙上殿下您的眼睛,那样你会更开心。”
夏侯枫揽着白琳就要解开她的裙带,“好,听你的;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今天晚上你休想在逃跑。”
“殿下——”白琳拿起自己的锦帕,“我要蒙上您的眼睛。”
夏侯枫抵挡不住小腹越来越炙热的欲火焚烧,只好闭上眼睛听从她的摆布。夏侯枫的眼睛刚被白琳蒙上,纳兰翠儿就熄灭了烛台里的蜡烛。
轻轻关上房门,白琳开心的拍拍手;自己这一招真是伟大,有种成人之美的感觉;她见郑爽醉醺醺的靠在回廊上面睡着了,就回身侧耳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青岚将酒壶扔在郑爽怀里,就伙同梦儿硬拉着白琳离开了。
常言,不可视的不视;不可听的,不听。
居然搞错了女人
第二日天还未亮,夏侯钰揉着额头醒来,见一裸体女子躺在他怀里;就想起了昨夜跟她在一起的缠绵柔情。早知她还是爱着自己的,说什么爱上了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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