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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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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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

    “你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你心里一定有事。”他问。

    白琳不想在掩饰,夏侯钰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她何必要在伪装;她用另一个理由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今晚上皇太后,皇后好像很不高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直接了?”

    “父皇呢?你注意到父皇的脸色了吗?”夏侯钰问。皇太后,皇后气恼无关紧要,那些老女人他从未放在心上过,他迟早会跟她们开战。

    白琳摇头。

    “当初我们这样不就是想让父皇看懂吗?”

    “皇上看懂了吗?”

    “你刚才还说皇太后、皇后似乎有些不满,既然她们都看懂了,父王没有理由看不懂——”

    “我以为太后跟皇后不满是因为,那场歌舞的旋律太悲情…”

    “悲情是假,看懂了嘲讽不满却是真的。”夏侯钰补偿他前一句话的意思。

    她不语。皇宫还真是个是非之地;她忽然很想逃离,觉得自己不舍和待在这样尔虞我诈的环境下。




麻雀怎么会是金凤凰?

她生就是市井流氓的命,偏偏梦游到此麻雀变成了金凤凰。

    离开,逃跑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生根了…她大大咧咧的背后却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若不然也不会被纳兰翠儿欺骗,再一次被夏侯枫欺辱了;谁能承受的了这一次次的玩弄心眼…她承受不了,虽然很想报仇,却不想在沾染任何是非上身。

    还好她做的这个金凤凰只是王妃,若是做了宫里的妃子,真不知道她要如何生存下去,说不定最后怎么死的都是知道。

    “不要碰我——”不知怎么了,白琳忽然强烈的推开了夏侯钰。

    他借着车里昏暗的夜色望着她,不明白为何她如此强烈的拒绝自己的亲昵爱抚。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累了。”

    他不信,就是累了也不会如此强烈的拒绝他的亲近。以前她不是这样的,自从中午她惊慌失措的的跑回子涵宫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的亲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没事,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累了而已。”

    “你说谎。中午你说要去夏秋宫,可我派去的人回来说你并没有去夏秋宫;你整个上午倒底去了哪里?为何你会惊慌失措的跑回来?你遇见了谁?又做了些什么事?”

    面对夏侯钰一连串的逼问,她觉得犹如惊雷灌顶,她捂着耳朵,“你别问了,我真的没事,只是累了,我太累了,让我好好安静一下——”

    “你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夏侯钰拿开白琳捂着双耳的手,想要她坦荡的直面自己。

    “你不要问了,不要再问了——”白琳推开夏侯钰揭开车帘,对暗月喊:“停车——”

    暗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拉住了辕马的缰绳,马儿顿足仰天嘶吼,马车摇晃起来,夏侯钰在车内没坐稳撞在了车壁上。

    白琳下了马车,沿着官道跑了起来——

    夏侯钰见她在夜色下伤心跑开的身影,他紧紧蹙起眉头,越加觉得她一定有事隐瞒了他。




说一声对不起

追上她的时候,就见她一个人卷缩着河边哭泣。


    她的背影消瘦、单薄、孤独——


    她的哭声,让他心痛。


    他走过去轻轻从背后将她拥进怀中,轻轻安抚着她。


    望着她泪流满面,他低头想要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时,却被她扭头拒绝了。


    “不管你遇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像以往一样爱你,关心你——”夏侯钰在白琳耳边低语,“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明知宫中世人皆恶,却将你一个人留在子涵宫里,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不怨你,你快别哭了,怨我——,你打我吧——”


    白琳抓住了夏侯钰打自己耳光的手摇头,哭的更厉害了。那委屈她要怎么跟她说,难道说她被人奸污了吗?他能否受得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要在哭了,你哭泣的时候花儿都憔悴了,月儿都不见了,鸟儿也不鸣了——,你哭泣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


    听着他不成理论的安慰她哭得更厉害了;花儿憔悴是因为快要入夏了,花儿当然凋谢了;月儿不见了,是因为这是月初,当然看不见圆月了;鸟儿不鸣,是因为这是深夜,只有早晨鸟儿才会鸣叫;那最后一句,他的心都要碎了,也许才是他想说的重点。她趴在他的肩上,伤心的哭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沾湿了他的衣领,嗅着他身上的淡香,她更觉得自己没有颜面在熬下去。


    “快到子时了,今天就快要结束了;忘记今天的不开心,好吗?如果你受了什么委屈,让你心中不开心了,过了子时你就忘记吧,忘记今天,忘记今天发生的不快乐;我夏侯钰发誓,以后绝不在让你受半点委屈。”夏侯钰举手对着星辰起誓。


    “对不起,夏侯钰;对不起,夏侯钰,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才会让别人有机可趁——”




那恨刻骨铭心

“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是你许定的夫君,是皇太后赐婚的;所以,我该倍加珍爱你才是,我错了,白琳,原谅我吧,将你所有的委屈,悔恨都追加在我身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夏侯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劝慰白琳,纵然如此他还是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她哭得如此伤心,料想此事一定不简单。他不再追问她;但让她受委屈的那些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定要查出来她今日是被谁欺负了。那些欺负她的人,他一定不会罢手的。


    马车飞驰在苍茫夜色下,夏侯钰用袍子裹住白琳,紧紧的抱在怀中,她就连在睡梦中都在哭泣;不管她是白琳还是方百花,她都是自己的女人,后半生唯一的女人,她的女人怎么可以被人欺负,依她的个性能让她直哭说不出委屈的委屈,那一定是难以启齿的羞辱。


    能给她天大羞辱的出了皇太后还会是谁?且不管她受了何等委屈,这个仇,他先记下了。


    夏侯钰见她睡得安稳就没叫醒她,而是抱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见她还穿着衣服。丫鬟们都下去休息了,他伸手想为她宽衣。他的手才刚放在她的颈项上,她就忽然环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好好睡吧。”夏侯钰展开薄被盖在了白琳身上。


    暗夜,夏侯钰辗转难眠。她下午的举止太奇怪了。以往她何时拒绝过自己的亲昵,她何时这般委屈伤心过,她的性子豪爽、奔放,不拘小节,就是有什么事,扭脸就忘记了,看来,她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不让自己为她宽衣,她衣服下面掩映着什么?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看的?


    今日,她出了长寿宫与母妃分别,说出去夏秋宫,可她并没有去夏秋宫,她倒底去了哪里?


    夏侯钰巴不得快点天亮,快点进宫去查个水落石出。


    她说不出来的委屈,一定是奇耻大辱。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被人如此欺负,不可以。




无法放纵来爱你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夏侯钰已经不在府中了。青岚说他进宫了,并吩咐厨子为自己准备了丰盛的早膳。


    品味他的良苦用心,她觉得自惭形秽。本来方百花就是个不洁的女子,被用当做棋子赐婚给夏侯钰,夏侯钰念在她是他年少时的梦,委屈要了她;可她还背地里跟太子暖昧不清;后来,就算方百花死了,她呢?又算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笨到会相信纳兰翠儿的话,窝心——


    那委屈受的真窝心,就算不为夏侯钰,为自己她也要报仇。


    昨天晚上是她太累了,才会放纵自己哭泣流泪,她白琳是怎样的女人,能招惹她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纳兰翠儿,白琳我跟你杠上了,就不相信你还有升天的本事了;还有夏侯枫,她一定要报仇。那口怨气憋在心中实在太不舒服了。


    傍晚,她在凉亭乘凉,一股淡雅香味进入鼻息;她微微敛了下眉头;这香味是夏侯钰衣服上的香味。(古时衣柜里都会存放熏香,一防止衣服生虫;二让衣服带上淡雅的香味。)她轻轻睁开眼睛望着夏侯钰不语。


    夏侯钰望了白琳一眼,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想干什么?她迟疑了一会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夏侯钰握紧了白琳芊瘦修长的手指,“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去那里?”


    “随便,那里都好;我们连夜出城。”


    要离开京城吗?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有行礼没有收拾,“我回房收拾一些衣物,细软,盘缠之类的…。。”


    “稍后暗月会安排的,我们先走。”夏侯钰就这样携手白琳出了惠王府。


    昨夜他一夜未眠,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前后重新理了一遍。这才将目标定在了子涵宫里那个小宫女的身上。昨日那小宫女跟随她一起去夏秋宫,之后就失去了踪迹,今早他凭着记忆吩咐内廷总管逐一排查,终于将那个小宫女找了出来。因此,也知道了一些事——




没有如果的如果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白琳出了长寿宫夲欲去夏秋宫,却不想半路被太子妃拦下,邀她同乘一撵;而后太子妃的随从给了那个小宫女一笔银子,让她保守秘密;说太子妃只是想跟惠王妃叙旧,让她无需惊慌着急的回去禀报。谁知那小宫女拿了银票就去跟别的宫人赌钱,结果输光了钱今早才回子涵宫里去;正巧那时夏侯钰下朝回子涵宫里休息,被他撞上了,随之而来的公公又回禀,昨日正是她跟王妃一起去的长寿宫。


    小宫女年龄小,经不住夏侯钰吓唬,就将事情的全部交代了出来。如此说来,她是在东宫里受了委屈的。夏侯钰不言自明,更不愿再细想下去;那时,他很想去找太子和纳兰翠儿问个明白;又不愿将事情闹大。


    对照白琳前后的变化,有些事情,心中明了就够了。


    “你带我去那里。”


    “先上马车再说。”夏侯钰拉着白琳一起上了马车。白琳注意到赶车的人变了,不是暗月了,而是另一个少年,年龄不大,跟暗月的眉眼有些相似,十分俊俏。


    马车飞驰向城门方向奔去。夏侯钰一直握紧白琳的手,目光注视着她。


    “我们为什么要连夜离开京城?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我们要去那里?”白琳问。


    “如果我们离开,我不做王爷你还会跟着我吗?从此以后没有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你还会跟我吗?如果以后你要跟我过逃亡流笨的日子,你还会跟着我吗?”


    她望着他毫不迟疑的点头:“会,只怕你嫌弃我不要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夏侯钰我爱你;我好怕自己配不上你;方百花的行迹如此额虐,我是个臭名昭著之人——”


    夏侯钰将白琳揽进怀中,有她这一句话就够了,他不在乎以前,只在乎现在,就从这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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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正经的坏王爷

马车颠簸了一夜,一早醒来,她依在夏侯钰的怀里,见他还闭目未醒,她轻轻抚摸着他浓密的眉毛。他昨晚的誓言,让她感动。他说‘不管她是谁他都爱她,他不在乎以前,只在乎以后,从离开京城的那刻算起——’

    外面传来马儿嘶吼的声音,马车停下来。她无意撞到了夏侯钰的下颚,夏侯钰惊醒,皱起了眉眼,好像被她撞痛了。

   “旋舞——”夏侯钰不爽的叫了一声。

    “王爷,我们已经到锦州境界了。”旋舞回答,而后又说:“王爷,暗月他们还没赶来,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等他们。”

    “不用了,他知道去那里跟我们汇合。”夏侯钰回答完又闭上了眼睛。

    旋舞挥鞭继续赶车前进。

    “撞痛了吗?”

    “没有。”

    “我们为什么要连夜赶来锦州。”

    “玩啊!”夏侯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扭动几下脖子,他脖子的胫骨就发出咔咔的声音。

    玩?她不信,有谁连夜离家,飞奔数十离路程就是为了玩的;是不是他在宫里惹事了,出来避难的?

    她疑惑的眼神,他一看便知,微微一笑:“真的是出来玩的,我们连夜赶来不过是为了赶锦州的五月庙会。”

    “庙会?”她纳闷。昨夜他一番信誓旦旦的誓言,说的跟他马上要被流放似地,这会又故作轻松的摸样了,谁知他哪句真哪句假?她觉得自己不得不信服那句话了,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一向觉得自己异常会说谎,会骗人;面对夏侯钰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本人觉得她折服的原因不是她不如夏侯钰,而是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了,就会围绕这个男人转,她的目光就变的狭隘了。

    太阳初绽光芒的时候,马车停在了锦州城外。

    旋舞拉住缰绳,回首对马车内喊:“公子,我们到锦州城了。”

    夏侯钰挑开车帘,白琳也跟着探出了头来,仰望一眼城门上的‘锦州城’三字,一丝喜悦在她心头暗生。她最喜欢的就是逛街,逛庙会,出去玩…




夫妻间的小小游戏

这锦州城藐视很繁华,按照现代的说法该是一个省会的首府。


    将马车停在一家小客栈前,夏侯带着白琳入住了进去,此刻刚到辰时天刚亮,一夜奔波他(她)们需要梳洗一番,在吃顿早膳,然后再出去逛庙会。


    他可不是带她来玩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白琳简单的梳理完毕就来了大殿,却见夏侯钰正坐在桌前,独自喝着早茶。他好清闲,她偷笑,心想也许他没有发现自己,玩心起她偷偷绕到他背后,用一根玉簪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打劫——”她故作男声,“掏出你所有的银子交给大爷,就绕了你一命,不然——”


    “不然怎样——”夏侯钰脖子一绕就躲过了她的挟制,一把将她抱进怀中“要银子没有,要身体倒是有一具——”他坏笑俯首,本想窃玉偷香,偏偏房门被人推开了。旋舞端着早膳走了进来,看见房中二人的举止想退出去也晚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白琳见状赶紧站了起来。旋舞将早膳摆在桌子上就又低着头退了出去,一并将房门关上了。白琳翻了一记白眼给夏侯钰,夏侯钰无谓的笑了笑…


    锦州城内很热闹。庙会不是在城内,而是在城外的一座山上,那座山上有座庙,每逢这个时候,锦州城的百姓就会上山区烧香拜佛,祈求平安。每年的初一十五也有人前来烧香拜佛,但逢庙会时,就会有更多的人前来。马车在山脚停下,望一眼高耸入云端的山,她心慌——


    这要爬上去还不累个半死。


    “小姐——”


    “王妃——”


    梦儿跟青岚,暗月三人早就在山脚恭候着他们三人了。白琳回头看了一眼夏侯钰,原来这才是他说的跟暗月他们汇合的地方,她还以为是客栈呢?早上进城那趟路是多余的,夏侯钰还真是心细如尘;就连她奔波一夜,一早要梳洗都算计的周到。




一护卫一杀手

梦儿,青岚,暗月,夏侯钰,白琳他们几人一起上了山,只留下旋舞一人在山脚看马车。


    见了暗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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