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赫敏不在格兰芬多- 第78部分

☆、邓布利多之死

　　　　“切——我倒是想去会会那个哈利波特！”芬里尔总是有他不正常的思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勾起残忍的微笑；就算不在黑魔王面前表露出来；也毫不在意地展示给其他的人看。
　　拉德里立刻高傲地抬起头，接口：“你最好不要做的多余的事情；惹主人生气！”
　　“呵；小孩子，还是乖乖地待在宿舍里瑟瑟发抖的好，赫赫——”芬里尔对着拉德里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犬齿，发出犬科动物威胁时候的声响；让仍旧稚嫩的少年苍白着连直接倒退了一步。
　　斯内普冷着脸，用低沉的声音，阴郁地说：“别吵了，如果你们想提早被发现的话，现在跟上我，”斯内普已经同邓布利多约定好了，等在天文塔上面，而哈利波特也会在那里等着，斯内普想着便对着芬里尔歪了歪嘴角，而那根本不是个微笑，只是带着极强的嘲讽意味的脸部运动，“格兰芬多的塔楼在这上面，你想要找的人同样在上边，你要去尽管去，能不能回来并不是我能够管的上的。”
　　“好吧……”芬里尔无奈地耸耸肩，好似他是忍痛割爱地放弃了，尽管他的表情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里，天文塔是这个方向，如果再往上就是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拉德里走在最前面，率先走出了空教室，“等一会儿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回到这里，那个消失柜呢？”
　　“呵——”芬里尔嗤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消失柜，抬起了握着魔杖的手，“四分五裂——这不就好了……”他头也不回地说着，后面的消失柜已经变成了一对废弃的木屑，失去了它原本的奇异功能。
　　西奥多不满地瞥了眼狼人，放慢速度一字一顿地说着：“格雷伯克，但愿你回去能够承受住主人的怒气，这东西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进来的……斯内普，你说的邓布利多正在等着，走吧。”斯内普表示过自己在得到夜袭的消息之后就约了邓布利多谈论哈利波特的事情，以及下一个学期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事情。
　　头脑简单又颇为残暴的芬里尔毫不在意刚刚自己破坏掉消失柜，甚至对将来可能受到的惩罚也不在乎，只是想着只要跟着斯内普和那个臭小子走上塔楼，干掉邓布利多就万事大吉了……啊，应该是协助那个臭小子或者斯内普干掉邓布利多才是，这还真是麻烦透了……芬里尔摩拳擦掌地跟在后头想着。
　　与此同时在与这个教室遥遥相对的另外一边，造型毫无差别的另外一
　　个空教室，可是弥漫出一股子令人窒息的气息，有一个奥德拉德里颤抖着身子，苍白着脸庞，看着面前他惧怕的前魔药学教授兼院长，小心地问着：“斯内普……教授，他们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够到？”
　　“恩……”和斯内普一模一样的音色从另一边一直低垂着头的青年口中传出来，他有着和斯内普一样的黑发、黑眼，一样的脸孔，甚至是一样的黑色气息，他沉默了片刻，但更像是在侧耳倾听，然后他嘲讽地说，“一切行动要从午夜开始，拉德里……等阿兹卡班那边开始了，他们自然回来了，别这么急。”
　　维持着微光的风灯在黯沉的房间当中闪了闪，让室内昏黄得益发严重了，拉德里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椅子，缩了缩脖子，想要闭上眼睛浅眠一下，可惜刚刚将眼睛合上又不安地挣了开来，接着他有些无奈地将视线调转想风灯，只能看着那里头的橙色魔法火焰不断随着周围的气息高高低低……
　　天文塔上的哈利有些僵硬地看着邓布利多，又一次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实在是这一身衣服在只留下几个柱子支撑着的塔顶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黑色的学生袍子不断随着吹来的强烈东风飘动着，他觉得自己都快被风吹跑了，还能够发出一连串的“啊”字表示自己难耐的心情，而面前的邓布利多表现出他难得的沉稳，纹丝不动的样子，似乎连袍角都灌了铅，胡子黏在了脖子上，连风都吹不动了。
　　哈利浑身上下抖了抖，这不用说天文塔上五月还是挺寒冷的夜风，就说被邓布利多闪亮亮的蓝色眼睛不断盯着，特别是他那双蓝色的漂亮眼珠子在夜色当中闪现着的光芒，实在是令人渗得慌，哈利有些慌慌张张地说：“教授！刚才、刚才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夜游的，你看我只是到猫头鹰棚屋有些事情，西里斯说他很长时间没有和我通信了，有些想我了，特意让我几封信回去，再说了我也有些想他了……他很长时间没消息了。”哈利顿了顿，嘴里的话还是转了个弯没有全都说给邓布利多听，他一直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把雷古勒斯的事情说出来，或者他觉得要说也应该是西里斯本人来说比较好，如果这次对伏地魔的战斗能够胜利的话，他一定要让雷古勒斯也的一枚梅林十字勋章。
　　“不，哈利，我没有反对你去做些事情，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邓布利多慢腾腾地背过身去，不再说话，直到哈利都有些不耐烦想要再开口的时候，才忽然说道，“午夜了呢……如果我要阻止你的话，一定会把你的隐身衣也藏起来，而不是叫你如何使
　　用，要知道宵禁之后，你的这个可是件好东西啊……”
　　“教授，我当然知道这是件好东西……可是，今天您到底想要和我说些什么事情？”哈利果然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有着明显的狮子个性，对于邓布利多有着足够的尊敬，不过是不是也有自己脾气。
　　“呵呵，哈利，不要这么急嘛，”邓布利多回头看了眼哈利，马上又将视线转到其他地方，环顾左右看了又看，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可是同样焦急着想要回去的哈利却没有知觉，邓布利多只能转了个话题，笑眯眯地说，“今天找你来也是想来说说你父母亲的事情……”
　　“你说什么！”哈利立刻抬起头，绿色的眼睛在深夜中泛着幽光，望向邓布利多。
　　“诶……我说，”邓布利多正要说这什么，立刻脸色一变，紧张地对着哈利说着，“快，把隐身衣穿起来！”
　　“什么？教授！”哈利有些不解，但是对于邓布利多的话还是听的，一边问着，一边快速地穿起来。
　　“啊哈哈哈——尸骨再现！”疯狂的声音在塔楼下面的楼梯中就传了过来，而后一旁的天空升起了莹绿色的骷髅图案。
　　哈利张了张嘴，小声地说：“教授？”
　　“别说话，别动！”邓布利多已经看不到哈利的身形，不过他凭着感觉将哈利稍稍往自己的身后推了推，然后转到了楼梯的一边，能够看到楼梯下的情形。
　　“邓布利多……”低沉、坚硬的声音从西奥多嘴巴里面传出，他缓缓地走上来，步伐带着军人作风般的刚硬。
　　“哦！你们竟然能够进来！”邓布利多看着对方，脸上带着点难以置信，“是你？”
　　“不是，是我！”一个骄傲的声音大声喊着，拉德里毫不避讳地站了出来，他高傲的做派几乎让待在邓布利多身后的哈利冲了出来，可是他毫不在乎地继续说着，“我，奥德拉德里要杀了你！”
　　“哦，好的，孩子，”邓布利多盯着拉德里看了一会儿，却温和了嗓音，“可是，拉德里，你不是个杀人的人……你在发抖，还有你的魔杖在哪里？”邓布利多一摊手，朝着拉德里靠近了一步，直接逼退了男孩一步，他用眼镜下方温和的蓝眼睛一直看着男孩，直到对方的脸色在黑魔标记的映照下，有些泛红，才说，“你还在害怕，或许你是对的，这是多好的时机，我连魔杖都没带出来，没有防备的，可是你同样下不了手，放弃吧，孩
　　子，你杀不了人……”
　　“哈哈！这没关系，交给我也一样！”走在最后的是格雷伯克，他张开嘴巴露出黄褐色的牙齿，“让我咬一口吧！”他说着作势就要扑上来，将刚刚走过来半步的邓布利多直接逼到了围墙的垛口，甚至还要靠近，哈利想要揭开自己的隐形衣，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定住了身形，连同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白痴！我说过了这不行！”西奥多瞪起眼睛，直接甩了个魔咒过去，一道红光将格雷伯克击打到了一旁的墙壁上，就算是强壮的狼人也是扶着头，眯起眼睛一副头昏脑花的样子。
　　邓布利多似乎感到格雷伯克的傻样子挺有趣，勾了勾嘴角，可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个瞬间，他直盯着从柱子阴影当中走出来的黑发青年，他稳健地迈着步子，手中举着的魔杖没有任何不稳的地方，似乎杀过无数的人，已经麻木的眼神看着自己，邓布利多脸色有些泛白了，可也只有站在他正前方的两个人看的清楚，他蠕动着嘴唇，愣愣地低呼：“西弗勒斯，你……”
　　斯内普并没有停止，握住魔杖的手连抖动都没有，他比拉德里年长太多，经历的太多，他甚至没有看周围的颜色，自顾自地说着。
　　“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在斯内普魔杖的尖端延伸着，以极快的速度袭击向了邓布利多，力道大得直接将邓布利多打飞到了空中，从一旁墙壁的垛口栽倒了下去。
　　哈利停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邓布利多下落，无声地张开嘴吼叫，想着立刻冲上去撕碎了斯内普，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静静地，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斯内普冰冷的声音似乎是对着拉德里说的：“回去……”再然后，天文塔上再没有任何声音了。
　　时间似乎过去很久，也可能只是一会儿，坐在空教室当中的斯内普忽然站了起来，他对着一旁吓了一跳的拉德里说：“到了！”
　　果然，从消失柜的门中走出了两个人……
　　


☆、送别和魔杖

　　天微微亮起；太阳连穿透云层的能力都没有；在天文塔能够清楚地看见；地平线的尽头淡紫色的云层从东方的位置慢慢向外延展开来；空气带着凉意，风轻吟低诉；撩动起透明的袍角；哈利觉得自己的手指终于能够动了，他几乎无声叫喊了一个晚上邓布利多的名字，如今只能够发出嘶哑的声响，他挪动僵持的腿部；慢慢移动到了塔楼的一侧，从露台上向下望去，包裹在紫色巫师袍中的身影已经略显消瘦，那人静静地躺在那里已经没有一丝生存的迹象了。
　　“……教授……”
　　哈利带着沙哑的悲鸣一楼冲下了塔楼，不知在转了几个弯之后，他来的了邓布利多的身边。老人睁着灰蒙蒙天空一般的眼睛，似乎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是这么难以置信的表情，嘴角沾染着点点浓重的红色血迹。哈利踌躇了半天，终于伸出了自己的手探向邓布利多的鼻息，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反应，男孩有些呆愣，傻傻地坐到了地上，他忽然举得也许邓布利多只是睡着了，或者和他开个小玩笑，过一会儿就会来叫他的……
　　“哈利、哈利……哈利波特！”
　　“啊！”哈利迷迷糊糊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女子，“邓布利多教授呢？”
　　麦格教授认真地看着男孩绿色的眼睛有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地回答：“哈利……我很抱歉，阿不思已经……”
　　哈利还没有等到麦格教授说完就接口，他看向一旁已经走开有些距离的费尔奇几个人，地上已经没有任何邓布利多存在过的痕迹了，但是哈利难以忘记自己昨天所经历过的，他轻轻地问：“已经死了？”
　　麦格教授默默地点点头，小心地抚上男孩的头发：“我知道你很难过，这是事实，”不过，格兰芬多的女狮王在温柔地说了一句话之后，立刻正色了一下，对着哈利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们需要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只是……”哈利说得很快，然而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看着麦格教授，手指纠结地搅动起来，他思忖了一下才开始说，“我昨天到猫头鹰屋去寄信了，之后就被教授带到这里，他本来是想和我说说关于我父母的一些事情，可是，忽然那些食死徒就闯了进来，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认识，只是知道他们的名字似乎有……格雷伯克、西奥多，后来还有一个学生走进来，我确定听过他的声音，是个斯莱特林！”
　　“哈利！”麦格立即打断了哈利的话，
　　她能够从男孩的话语当中体会到他心中的愤怒，对于一个背叛者的愤怒，可是这种情感来的不是时候，特别是这大战在即只是，他们已经失去一个邓布利多了，不能再将斯莱特林都推到另外一边去了，麦格是有些偏心的，可是现在她不能这么做，想着麦格只能抱歉地看着哈利，“你、现在不能这么说！四个学院组成霍格沃兹，你不能仇视他们……哈利……”
　　“我懂的，邓布利多教授大概也不想我这么做吧……他始终挡在我的面前，”哈利说着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我似乎被控制住了动也不能动了，所以连他们的脸都没有看见，我……”
　　“哈利！别再想了，”麦格拉起了始终坐在地上的哈利，“过来吧，孩子，你什么都没吃，还是先去餐厅吃点东西，然后……然后什么事情都交给我们，行吗？你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要想好吗？”
　　哈利被麦格教授推了一下，脚步一时有些踉跄地朝前跑了几步，然后停住了，他回过头去对着还停留在原地准备走上天文塔的麦格教授说：“我确实还只是个孩子，我的能力甚至比起其他人也强不了多少……可是，麦格教授，我同样还是魔法界的救世主，伏地魔的宿敌，从我降生那一刻不就已经决定了吗？我回去吃早餐的，我会冷静下来的，我会尝试着适应没有邓布利多教授带领的日子，可是我不会屈服，我将会战斗，为了我自己，同样为了那些我想要守护的人们……”说完这些，哈利朝着麦格教授点了点头，“我现在去吃早餐了。”
　　同一时刻，阳光开始透过云层洒落在霍格沃兹的尖顶，然后是厨房的小窗口，霍格沃兹那个能够供应百人以上的厨房很大，有着良好的通风设施，阳光甚至能够转个弯然后照亮整个厨房，呈现出焦糖一般的色泽，当斯内普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一瘸一拐地走进这里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阳光照射到自己身上是多么温暖的一种感觉，他眯起眼睛，不是生气，而是舒服的。
　　“呐……西弗勒斯……回来啦？”维多利亚展开笑容一把抱住都快要昏厥过去的斯内普，拖到一边，用剪刀开始慢慢解开他外面黝黑的袍子，“别动啊，否则我手会抖的。”
　　“先生！维姬姑姑，白鲜在旁边，小心用。”
　　赫敏从葡萄手中拿过托盘，放好自己的牛奶之后，走到斯内普身边先是递给两人牛奶，又走到邓布利多旁，将蜂蜜柠檬水和水果小蛋糕递给他，一旁的盖勒特接过赫敏手中的托盘，拿走自己的咖啡随手将托盘一放
　　，摸了摸赫敏的脑袋。
　　“西弗勒斯，你那边怎么样？”盖勒特轻啄了一口咖啡，看了眼正在努力消灭小蛋糕的邓布利多，悠悠地说道。
　　斯内普半阖着眼睛回答道：“还算顺利，不过大概是我抢了拉德里的工作，那边并不是很喜欢，所以多得了几个伤害咒，格雷伯克那边也没有问题，西奥多那一下还挺管用的，拉德里的报告晚了些，只能算是及时……马尔福已经回来了，等会儿让那小子知道一下。”斯内普最后一句完全是对着赫敏说的，女孩听了也是立刻点头。
　　“很好，不过我不想波特这里多惹麻烦，等会儿你过去的时候，如果他闹得太厉害就直接用昏迷咒。”盖勒特说的话如同是发号命令，让斯内普脸色有些难看，不过最是不满的是邓布利多，他放下手上的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