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没有一个说话,静悄悄的,南宫如歌不得不佩服这群人的好素质,啥话都不说,就这样静坐着,连大气也不呼一口,真是训练有道。
马车不知道行进了多久,南宫如歌觉得应该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吧!才慢慢的放慢车速,最后停了下来。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除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好像没有声音,这是郊外的地方,只是她不知道是哪里。
“把她带出来。”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
南宫如歌立刻感觉自己像被人扛猪崽般扛了出来。她能闻到有胭脂香的味道,这么说,这里有女人,可是她不能睁开眼,只有继续的辨别。
过了一会,远远的传来许多女人的声音,是那些青楼的叫卖声,她心底里给自己颁了个奖。
南宫如歌,你要不要那么神,这么容易让你猜中了?
只是,她刚才觉得这里应该是荒郊野外的,没想到还开了青楼,那么远的郊外开青楼有生意吗?
她只是不知道,兜兜转转她并没有被人送很远的地方,他们只是饶了些弯路,怕被发觉到南宫如歌不见的人追来罢了。
这一次,他们必须成功不许失败,这件事迫在眉睫,他们必须赶紧做好,那边催的厉害,这边南宫如歌也在查,这事不能再拖了,只要这事完成了,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两个人抬着她,她眼睛闭着,可是能感觉到突然从黑暗来到有光的地方,眼皮刺的有些疼,然后上楼,外面有很杂的声音,可是她知道自己身边却很静,仿佛没人一般。
最后是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跌落在床的感觉,南宫如歌知道自己这是到了目的地了。
没想到,这时她只觉得身体有股燥热,很显然,媚药发作了,她使劲在暗地里小心翼翼的运气,不敢太大动作,只能抑制一下子的。
进来的人看了床上躺直了的人一眼,见她脸上有潮红,不用想也知道这药怕是要发作了。
“去,把他带来,今天晚上就算完成了。”
他?
他是谁?
南宫如歌心底一个疑问又起,这是在做什么?她还以为他们这是要带她去主谋根据地,没想到来了青楼,被吃了媚药,现在又来一个他,她本来还以为会是他们,这青楼本就没好事发生的地方,那变态主谋那么讨厌般,怎么说他怕是也要找十个八个男人轮她,却没想到会是他?
那他又是谁?
带着满满的疑问,她只能继续听动静。
不消一会,开门声顿时又响起,应该是那个他来了。
“把他弄上床,他也差不多了。”两声拍脸啪啪的声音,南宫如歌只觉得旁边的人像买猪肉的人在挑猪肉般,然后就感觉旁边的床陷了下去。
啪啪——
这猪肉好,给爷来两斤。
好吧,她觉得自己心态特别好,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还需要做什么?”有人问道。
“不用了,你们出去,解穴了这件事就可以解决了,他会感谢我们的帮忙的,她也逃不了了,这件事是该需要有个头。”低沉的声音叹息一声,看向床上躺着的两个人,银质的面具下是一张苦笑的脸。
就让你们来为我获得一个自由身吧!这样你们也是值得的。
门被关上,除了身边的人的气息,还有一个人的气息,走近,在旁边的人胸口上点了两下,然后从窗外跳离。
南宫如歌想着这时应该可以把眼睛睁开了,只是刚想睁开,却感觉身边的人突然动静有些大,她也不知道这人是敌是谁?为了小心谨慎,她还是觉得应该在等等。
男子感觉头有些沉痛,突然从昏迷中转醒过来,眼睛瞬间睁开,警惕的看着周围,只是身体似乎有些发热,让他很是难受。
刚才自己明明在自己的院子里,刚一抬头,就感觉身体有些虚,晃荡一下就没了知觉,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感觉做了一场梦般。
看了帐顶一眼,眼角的余光让他感觉身边有异样,忽然像发现什么一般朝床里面看,一个人闭着眼睛睡着。
“南宫如歌!”仿佛是受了刺激般,他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眼睛里写着惊讶,疑惑。
耳朵边是熟悉的声音,而且是带着震惊之极的声音,南宫如歌对这声音太熟悉了,这不是——
穆容冽。
眼睛突然睁开,她也坐起身来,眼睛盯着穆容冽看,“穆容冽,你怎么会在这?”
难道穆容冽是幕后主使?
切,不可能,他要是主谋,那铁定没那么多事发生,这丫虽不是个好人,可是也不会坏出格,而且她小时候他也还大不到哪里,刚才听那些人的对话,似乎他也是被人算计了的。
两人相视而望,只是一瞬,却都愣了。
穆容冽脸很红,红的不像正常色彩,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全身燥热,看见南宫如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干渴。
他赶紧往桌子上倒了些茶水喝,可是却越发的燥热难耐,好像一股莫名的火要把他点燃了。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南宫如歌,她其实此刻那股媚药劲正悄悄的上来,只觉得很是难受,穆容冽连连咽口水,可是此刻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冲动,他想要她!
他被自己突然出现在脑海的句子吓了一跳,可是,身上的燥热让他瞬间忘记了去讨论这个问题。
自从南宫如歌回来之后,她变了好多,他看着她的不同,被她的睿智,被她的胆大,被她的气魄所折服,眼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想看着有她的方向,可是该死的,他却一早把俩人的婚事给取消了,而她却投入了冥王的怀抱,他们两人的每一次的亲密无间都刺痛着他的眼睛,恨不得希望冥王就是自己。
可是,这一切最终是自己的造成的,他要弥补,他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不懂,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他要把南宫如歌从冥王身边抢回来,这些天的接触,他真的不像小时候般觉得南宫如歌丑,她的身上总是能散发一种,魅力,吸引着他。
如今,这份感受很是强烈,他觉得身上的气流开始乱窜。
南宫如歌看着他,知道他这是中了媚药的迹象,很显然,他的御术算好,发作刚开始倒没很严重,但这是高浓度媚药,还是很难控制的。
她在穆容冽面前一直以废术而称,她可以用御术定住穆容冽自己先走,可是她给人外界形象不是如此,所以,她此刻还是在床上,想了半会,她决定先离开这里才好,只是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守着,只要出了外面,没熟人认识她,那么她就可以撕了假面皮直接溜。
她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但是他们现在这么做肯定是想让她和穆容冽发生点什么?
这么一来,她又觉得这事好像不是那些主谋人干的,他们要干这事做什么?他们认定她不会御术,中了媚药是逃不了的,所以想让她和穆容冽生米煮成熟米饭,而这么想让他们在一起的人能想到的只有两伙人。
一伙是希望穆容冽得到她的婉妃娘娘,另一伙是想拆散她和萧墨溟的穆紫瑶。可是穆紫瑶已经去了寺庙里一年多不能出来,她没这本事再做这样的事了,那此教训恐怕让她不敢了吧!而唯有婉妃娘娘,她三番四次想促成她和穆容冽的,不会是她吧?
这么想来,今天婉妃娘娘故意让她留下来用晚餐,又故意留她在宫里那么久,最后还让人送她回家,这是有计谋的。
可是,她还是有点想不通,如果婉妃娘娘想让他们俩生米煮成熟饭直接在宫里就可以了,婉妃娘娘不知道她懂医知药的,又为什么要把她掳来这青楼里,要让人看见,这不是诋毁自己儿子名声吗?
为什么她感觉事情奇怪之中透着更大的阴谋呢?她想不明白。
她下床,鞋子没被人脱了,直接打算走人。
饶过穆容冽,正打算出门,却不想他突然想发了狂,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
“你干什么穆容冽?”南宫如歌大喝一声,她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可是因为自己也中了媚药,竟然该死的想要贴上去。
她就知道媚药不是好东西,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解媚药的药物,她能做的只有尽快去找解药,这解药不难找,出去很容易能找到,再配上她独家的配方就可以了。
穆容冽吐着浑浊大口的气,唇寻找着南宫如歌的脸想着亲下去,当初他很讨厌的一张脸,可是如今看,他没有半点的讨厌,却有说不出的喜欢。
南宫如歌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条件反应的一下子把脸避开,让他扑了个空。
她的手脚被他大力的钳制着,她力气不小,可是现在因为来的时候疼痛让她有一阵子的缓劲,加上身体中了媚药心底里的不想抗拒,让她骑虎难下,她又不想暴露自己会御术的迹象,这真是件难办的事啊!
她想,要是让她知道这是谁主谋的,真相找世界上最丑最胖最难看的十个男人轮了他,如果是男的就直接让他菊花开花。
“穆容冽放开我!”她再次大喊着,可是已经让欲火烧昏了头的人,哪里还能听得见这样的话啊?第一次想亲她让她躲开了,他潜意识里就已经很不爽了。
他双眼迷离,双手紧箍着南宫如歌,略带嘶哑的声音问道:
“南宫如歌,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本王,本王哪点不如萧墨溟好?你要这般对本王,先是设计让本王悔婚,然后又和萧墨溟在本王面前你侬我侬,你想怎么样?小时候你那么的喜欢本王,整天跟在本王身后,即使赶你骂你打你羞辱你,你都不走,可是现在呢……你故意的是吧!你是想惩罚本王,你对本王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你想用萧墨溟气本王,想让本王回心转意,好,很好,你做到了,本王成全你了,怎么样?”
南宫如歌心底真想笑,在他心里,原来是这样曲解她的意思。
喜欢?
呵呵,怎么可能,她想即使她是当年那个没有死去的南宫如歌,恐怕都不会喜欢他吧!长的好看暂且不说,可是那一股子富家子弟的坏脾气,总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管是谁都得爱着你,拜着你,唯你是尊。
真是笑话!
他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让她身体有些颤了一下,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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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呦喂,一个穴字都不能出现,俺晕一下先。o(╯□╰)o
☆、100 身中媚药(精)
妈的!
她真想大声爆粗。
这烈性媚药太强劲了,一个呼吸也让她能心猿意马,即使面前不是自己喜欢的,更是讨厌的人,都会有反应,这是谁研究的媚药啊?
她这些年头,研究了太多的毒药,解药,就是没有研究过媚药,她只研究了一阵的媚药的解药,因为别人说媚药的解药是除了雌雄合体没有其他方法能解的一种药,可是她还就不信了,偏要去研究,结果让她研究出来了,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就可以解掉,而不需要床上的事。
“穆容冽,你放开我,你真是想太多了,你不要脸老娘还想要脸,我从大到小就没有喜欢过你,而你所谓小时候那种跟屁虫的跟着你,只不过是因为我没有人找我玩,所以我才希望找你的,可是你不稀罕,老娘现在也不稀罕,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也不照照镜子,你和冥王,你简直连他鞋底的泥都不如,你知道了吧!别在这自作聪明懂我!”
她的一句句话如同一根刺刺在穆容冽的心上,疼了,却不流血。
他怔踵了半晌,南宫如歌看准机会,趁他发愣的时候赶紧使上大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只是刚想走,穆容冽的反应速度也不是盖的,瞬间再次给抱上了南宫如歌,他这是铁了心今天不放开他。
血液倒流,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旋身将南宫如歌抱着靠近床上,不顾她的反抗,手脚并用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南宫如歌明明可以反抗的,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御术,她担心暗地里会有人发现这件事,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暴露自己,她如今希望萧墨溟能快点发现她,可是再不来,她就支持不下去了,媚药毕竟不是普通的药,它能让人的大脑不停使唤,只想着那事。
比起和穆容冽发生了什么事,她觉得暴露自己的御术更让她觉得好些。
“穆容冽,你如果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信不信?”她眼睛睁的铜铃般大,里面充斥着红血丝,越发的迷离。
穆容冽早就不知道谁是谁了,眼睛里看不见其他东西,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想做,哪里听得见南宫如歌的话。
他蛮横的双手,想让彼此的身上缠绕的衣服的束缚给撕扯掉,可是,南宫如歌只是拼尽全力的不让他动分毫,两人就这么较着劲。
眼前人的阻扰,让他越发的暴躁,鼻息之间是粗重的喘息声,嘴里发出怒吼,想把这个人给撕裂了。
“穆容冽,你这个王八蛋!”南宫如歌突然反手,手中运气,怒气横生的往穆容冽的胸口上拍去。
受不住力的穆容冽,瞬间飞了起来,跌落在墙角边,嘴角流着血,只是眼睛还是充满了**的眼色。南宫如歌看也不看他,整理了衣服,站了起来,一股压下去媚药带来的冲动,只是劲道太强了,感觉喉咙一痒,腥甜味充斥着鼻间,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她娘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还有时间骂娘。
只是倒下的穆容冽像小强一般不倒,手擦拭着嘴角,根本不让南宫如歌逃离,上前就想再抓住她。
南宫如歌不想和他耗下去,也不知道萧墨溟有没有那么快找的到来,现在穆容冽已经进入了癫狂不认识人的状态,也许她是谁都不认识了,她会御术哪里还知道。
见他过来,她直接迎上去,与他交起了手。
三两个回合,穆容冽早已处了下风,南宫如歌不想耗下去,直接来了个大飘移,来到他身后,一个刀手,朝他后颈劈了下去。
穆容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抹了一把鼻子,有热流留下。
“我靠,鼻血都出来了!不会待会七孔流血吧?”她大骂一句,这媚药忍不得,光靠自己的内力,直接憋成这样,抑制了一点,却还是让她难受的紧,全身紧绷在一起,像拉满弦的弓,只要稍稍一碰就会出事。
假装没事人,她大咧咧的走到门口,觉得门口离开也不安全,撕了面皮,从窗口跳出。
刚一出来,窗后原来是青楼的内院子,扑身而来的清冽冷风吹来,倒让南宫如歌燥热的身子没那么热了,她飞行在屋顶上,绕了许久,找到一条小道飞留了下去。
现在她要做的,唯有快点找到回去的路,然后快点配解药。
那是一条黑暗的小道,树木遮盖着它的路通向何处,南宫如歌心底里有个声音,总觉得这就是回去的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乱撞一下,也许能撞对。
鼻腔的热流似乎还没有停,流的不快,却没有停止流动。
南宫如歌抹了一把,再提气,再提气,让自己心底里燥热压下去,她现在脑海里有些晕沉,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保持清醒,否则她就真的要随便找个男人先上了再说的了,她可不想这样,她已经答应了萧墨溟,不能食言的。
对,萧墨溟。
想到这厮有时候傻了吧唧的样子,她嘴角露出了笑,可是,该死的,那身体的反应却是更加强烈了。
妈的,不想了。
摇摇头,她把身上的外衣给脱了,为了让冷风可以把自己吹醒些,她唯有这样做了。
夜晚有些冷冽的风把她吹的打颤,不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