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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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凡间-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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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丸也持剑迎上去,嘴角含着冰冷的嘲讽。
  两柄剑碰撞到一起,溅起火花,发出刺耳的金鸣。
  
  纲手右手握拳,狠狠朝兜砸去,一拳雷霆万钧。
  兜见状,连忙瞬身离开原地,那样的攻击是绝对不能硬接的吧。
  果然,纲手拳头直接砸在了地上,“咔嚓”声响成一片,地面龟裂开来,土石翻滚,立刻就形成一个大坑。
  “不愧是三忍中的怪力,”兜摆好姿势,双手莹着淡淡蓝光,“可是打不到又有什么用呢?”
  “小鬼,只是躲怎么行……”纲手笑着站立起来,看到兜的手,明显是医疗手术时的状态,“嗯?”
  兜没有答话,快速朝纲手攻去。
  纲手冷笑一声,果然是医疗忍者啊,将医疗忍术用于对战么,有意思。
  
  兜看着迎面而来的纲手,心中半是安然半是沉重。一边是自己有对付纲手的绝招,到时候可以腾出手来去辅助大蛇丸大人;另一边则是明面上看六人二人一组分为三方势力,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要是这里的事情破坏了另一个计划的话……不过,那不是自己能够关心的事情了,大蛇丸大人自有决断的。
  
  纲手心中也有点纷乱。水门接二连三的举动至少表明那个宵风已经和木叶是同等地位的存在了,这样的事情肯定让直性子的自来也错愕不已吧。就凭他清水宵风一个人,就能抵得过对木叶的热爱抵得过火影的责任抵得过老师同伴和回忆么——笨蛋自来也肯定会这么想。现在二人对上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而这边的水门目光冷然,一把苦无衔在嘴里,双手飞快结印,空中雨伞飞速旋转,无数千本飞射而出。
  自来也对以“忍法?针地藏”,千本射在自来也头发变成的针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等雨伞掉落在地,自来也收回忍术,身边已是一圈千本。
  自来也皱着眉头,一个“乱狮子发之术”,水门在树间灵捷地跳跃躲闪,一一化解。
  自来也右手一抬,用查克拉操纵起脚边的千本环在身体周围,对准水门的方向,正想射击,却听水门轻轻一声,“爆”。
  规模不大不小的爆炸,并没有引起其余两方的对战。
  自来也从烟雾里露出身形,衣服有些破损,但是没有受伤,扭头朝左方树上道,“小鬼,做人太狠可不好。”
  水门当然清楚自来也什么意思,站在树上,手中扯着十几根查克拉线,“如果狠厉可以保护夕月,我不介意。”
  自来也看着林中布满纵横交错的细线,在清凉的光下显得幽暗阴冷,不用说也是刚刚佯装躲避的的时候做的陷阱。
  水门根本就没有专心对战,只是担心夕月的身体,在慢慢往大蛇丸那边靠。
  自来也听闻,心中微微一松,又见水门的举动,这才豪爽地笑起来,“好小子,这下看你怎么办。”
  语音未罢,朝水门冲去。
  
  大蛇丸荡开夕月的长剑,手腕不可思议地一绕,以一个怪异刁钻的角度朝夕月的心口刺来。
  夕月眼神有些微的慌乱,身体反弓如月,冥炎在手中一转,微微斜向上挑。
  
  这样的招法,若大蛇丸执意伤夕月,那么必被夕月挑断持剑的手筋;同样,若夕月不变招要伤大蛇丸之手,那么必被草剃剑刺个透心凉。
  怎么看都是夕月慌乱之下的匆忙应对,草剃剑可是神器,刺穿心脏必死无疑;而断手只是无法结印而已。难道是以自己一命赌大蛇丸一时无法使用忍术?
  
  大蛇丸嘴角噙着残虐嗜杀的笑容,没有任何犹豫;夕月也眯着眼睛,不闪不避的样子。
  草剃剑刺进了夕月的胸膛,冥炎也刺穿了大蛇丸的手腕。
  
  二人相隔近了,近到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大蛇丸俯视着夕月苍白的脸,沙哑着声音,“宇佐见先生,看来你的对战经验不足呢,呵呵。永……”
  “别了”二字卡在喉咙里,眼见冥炎忽地化为一条丝带,夕月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右手中指往大蛇丸手腕上轻巧一搭,“啊,我知道。”
  
  一指渡半湖。
  
  大蛇丸瞪大眼睛,飞速抽出草剃剑,向后退开,右手鲜血直流。
  夕月胸口喷射出一片血雾,很快身上地上红成一片。挽了冥炎伫地,左手泛着白光捂着胸口,呼吸困难。
  “你做了什么?”大蛇丸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放到热水中熬煮一般,血液沸腾翻滚,开口说话却语意冰寒。
  成功了。夕月尽力控制着心脏撕裂般的痛楚,“……没……什么,给你……一份……小礼物……”
  大蛇丸心中暴怒,“你怎么没死?”
  夕月疯狂催动手链的修复之力,“谁知道呢……我的心脏……比较……强悍吧……”
  大蛇丸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无论如何,今日此人必死。
  
  草剃剑折出残冷的光,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朝夕月挥下。
  
  夕月看天漫天的剑影,恍若盛世光华。
  剑尖近在眼前,但是身体很累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感觉一只修长有力的右手从背后伸过来,握住了自己拿冥炎的手,牵引着再见无力的手臂,向前横挥出去。
  夕月瞪着眼睛,冥炎剑挡住了草剃剑致命的一击。然后感觉自己被拦腰抱着往后退开,结界崩裂开来,散成点点荧光。
  
  大蛇丸死死攥着草剃剑,“小鬼,动作倒是蛮快。难道你能解决自来也?”
  身后的人左手紧紧勒着夕月的腰,右手保持紧握,冥炎指地,声音清冷,“你不配杀他。”
  夕月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石化般僵在原地。
  
  大蛇丸沙哑地笑起来,“不……你没有。不过,”他做了一个侧耳耳倾听的动作,“看起来,今天的切磋只能到此为止了呢。”
  结界碎裂,木叶的人马上注意到这个地区的异常,已经有十几道气息朝此地飞速而来。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夕月则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大蛇丸冰寒地盯着夕月,“宇佐见夕月,希望以后我们能再见面。”说着,药师兜也出现在身边。纲手在稍远的地方,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自来也没有出现。
  “那么,再见。”大蛇丸和药师兜缓缓沉入地下,离开了。
  
  冥炎跌落在地,幻化为丝带。夕月惨白着一张脸,右手哆哆嗦嗦抓住了腰间的手臂,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指甲深深嵌进肌肤里。
  身后之人忍着夕月的行为,一语不发。
  结果是夕月再也撑不住,重重吐出一口气,身体一歪,直接倒在身后之人怀里。
  
  木叶暗部赶到此处的时候,却只见纲手一个人站在原地。
  
  周围全是折损焦黑的树木残枝,坑坑洼洼的地面还插着些苦无千本,爆炸过的地方还在燃烧。
  
  后面的迅速开始了一系列现场还原搜查打扫。最头的一个带着猫脸面具的,直接瞬身到纲手身边,恭敬地行礼道,“纲手大人……”
  纲手垂着眼睛,疲惫地挥挥手,止住旁边想为她治疗伤口的医忍,“回去吧。”
  暗部一愣,“自来也大人……”
  纲手打断他,“他不会有事的。”
  暗部又是恭敬地行礼,“是。”
  
  夕月又一次来到了自己的记忆分岔口。只不过这次不是象征前世今生的两扇门,而是两朵花。
  左边一朵玄黑的蔷薇,右边一枝血腥的水莲。
  两朵截然不同的芬芳,伸展着细嫩的花瓣,盛世繁华。
  
  夕月皱着眉头,这次是选择……爱情和信仰……?
  
  不对,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
  这两朵花,太诡异了。
  蔷薇是自己最喜欢的花,不过大多是温暖柔和或清浅淡然的色系,黑色的蔷薇?那枝水莲更是不同寻常的纯白和浅粉,绝对鲜活的血色,散发着浓郁的腥气。
  
  上次是知道了象征意义,只需要面对自己的犹疑;这次却连象征意义都这么模糊……难道说?夕月敲了敲脑袋,最深层次的自己都弄不清楚的分歧,反应到意识里就会这样么?
  
  这个怕不是爱情和信仰的问题吧?夕月盯着那枝妖冶的水莲,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那个人的脸。
  
  那么,是选自己还是他么?
  
  夕月抱膝坐了下来,垂着脑袋。
  
  为什么每一次不得不做出的选择,都要经过如此揪心的挣扎痛楚?
  
  许久,伸手,拿起。花朵化成丝丝缕缕的光带,顺着手臂,流尽心脏里。
  
  夕月放松身体,闭着眼睛,躺着,只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那人将夕月放下,迅速扎好绷带止血;又抱着他离开了死亡森林。
  到了一株松树下,挥了挥手,两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嗯……”夕月极其细微地动了动手指,接着猛地左手支撑,身体迅速翻起,右手反握苦无抵在身下的人脖子上。
  “嗯?”夕月披散的长发遮住两个人的脸,但还是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那人绝对是注意到了夕月的苏醒,却没有对夕月的反应做出任何躲闪和反抗,只是任由夕月压着。
  反倒是夕月怔了一下,傻傻地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捏着苦无不进不退,那神情像却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见身上的人这反应,那人似乎是觉得有点好笑,胸腔微微震动了一下。
  夕月这下回过神来了,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连忙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窝里装鸵鸟。
  那人清冷的嘴角仿佛愉悦地牵起来了,当然正在心里狂骂自己窝囊的夕月是没看到的。
  
  “醒了么?”门外有个焦急的声音。
  夕月用手背贴着脸,“嗯,进来吧。”
  “怎么样?”来人端着一碗粥,几步跨到床边,坐下。
  夕月露出个脑袋,“嗯,还好。”
  “可是你的心脏……”来人还是很担心。
  “除了有点痛之外,没有半点不适。”夕月睁着清澈的眼睛看向来人,“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
  “哼哼,”来人双臂环胸,“此事之后,谁再相信你,谁就是猪。”
  夕月眼神怪异地瞅着来人,来人气势汹汹,还不退让。屋子里第三个人一直站在一旁,对屋内的情景视而不见,不言不语。
  “好啦,”夕月决定不与此人计较,颤颤巍巍端着粥一勺一勺吃,“说说后来的事情。”
  来人看了看站着的人,咳嗽一声,开始说。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全员安全,考试继续”。
  夕月将空碗放在一旁桌上,“我睡了多久?”
  “……十天。”来人顿了一下。
  “知道了。谢谢。慢走。”夕月挥了挥左手。
  来人瞪夕月一眼,随即扯出一个苦笑,无奈地叹口气,端着粥腕退了出去。
  
  “那么,”夕月揉揉肚子,转过头去,“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那人又恢复成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在桌边坐下,“那我该什么时候来?”
  夕月一滞,没有说话。
  那人眼神锐利起来,“你的心脏,怎么回事?”
  夕月皱了一下眉,“谁知道,反正很强悍就是了,草剃剑都伤不死它。看来,那晚上,我不仅仅是被捅了一刀那么简单啊。”
  那人也是一脸凝重,“你是故意的。”
  夕月瘪着嘴,“我讨厌被审问!”
  那人没有说话。
  夕月揪着被子,“自从有了这个奇特的伤口之后,就发现无论什么药都治不了痛,也消不掉疤痕。最神奇的是,防御力极高。所以我就拿草剃剑来试试喽。”
  那人交叠这双手,“你的心脏里,有什么东西吗?”
  夕月微张着嘴,“诶?”胸口是暖暖的感觉,但是那是手链在修复身体啊。心脏里能有什么东西?
  那人似乎轻叹一声,“自己看。”
  夕月狐疑地看着他,伸手扯开衣襟,只见一朵硕大的血莲绽放在胸口,那道伤疤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
  “第三天的时候,伤疤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个。我看了一下,心脏里面有一团很强大的——”声音停了一下,似乎在措辞,“……生命力。”
  夕月此时心绪复杂。意识空间里的水莲怎么会印在胸口?灭族之夜去不掉的伤疤怎么忽然消失了?那个捅伤自己的人,不是佐助也不是穿越者,那么果然是虚无?自己是先遇到了斑,最后才是佐助。那他是他和斑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让斑第二次放过我?如果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养心脏里的力量,用来做什么的?还有自己四岁时消失不见的一段记忆,两次意识空间最深层的回溯,都没有看到。难道自己真和这个清水宵风有什么关系?
  那人看着夕月脸上变幻的神情,“你该告诉我。”
  夕月一愣,“什么?啊,告诉你什么?”
  那人正视夕月,“所有。”
  夕月双手紧紧攥着被子,不说话。那人也直直地看着夕月,不说话。
  良久,夕月妖娆地一笑,“好啊。我告诉你所有的事情。但是事情太多,说起来很麻烦。有个最简单最真实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那人微微一皱眉,“……什么方法?”
  夕月眯了眯眼睛,“交、换、记、忆。”
  那人一闻,转过头去,“……以后不许这样了。”
  夕月知道他跳过就代表着拒绝,可是“不许”是什么意思?于是瞪着眼睛,“你凭什么?”
  那人动也不动,“……就凭我是宇智波鼬。”
  ……
  
  “宇智波鼬!!”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百科了一下,发现黑色的蔷薇还是有的,代表绝望的爱啊……




对话X误解

作者有话要说:误会,大大的误会。
  水门气冲冲地推开门,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啪”地一声,引得玖辛奈惊了一跳,随即讶异地看着他,“怎么了?”
  “……夕月醒了。”
  玖辛奈再怎么大大咧咧,也知道多半二人置气了,于是转过身默默洗碗。
  一会儿,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波风大人,请出外一叙。”
  
  “说吧。”水门做好结界,斜靠着树,心里还在生夕月的气。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破小孩,越长越不听话。身体都那样了,还不珍惜;看他那反应多半是知道自己瞒着他做了小动作,一副还要找自己算账的样子。真是……岂有此理!
  鼬淡淡地打断了前任火影大人的怨念,“应您所邀,我来了。”
  水门这下转过头来正视鼬了。那个十七岁的少年着一身玄衣,静静站立在树下,身形似竹,眉目如画。
  
  水门看了他一会儿,“鼬,你这次出来……”
  “刚好有个任务在这边。”
  水门点点头,自顾自地沉声道,“这些天多谢你一直照顾夕月。不过佐助现在很危险,你怎么办?”
  鼬听到“佐助”,心中微微一痛,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他是木叶的新星,而我是木叶的叛忍。”
  这话的意思相当明显,水门皱着眉头,“你明明知道夕月的意思。他就是想借此次木叶大乱的机会,把鸣人接出来。宇智波斑那边毫无动静,可是不得不防。只要你开口,他绝不会放着佐助不管。”
  鼬也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水门瞬间发现了自己的问题,连忙解释道,“抱歉,我没有命令你的意思。”水门清楚,尊敬是一回事,而乖顺是另一回事。
  鼬漆黑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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