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红河岸]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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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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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蒙卡坦奴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半个字不是呢?
  
  这么想着,拉姆瑟斯讽刺地对着蒙卡坦奴展开笑容,“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事情,何必多说。”
  
  看着拉姆瑟斯这样的态度,蒙卡坦奴不由捏了捏拳,咬牙切齿地回应对方:“我不懂?我至少知道希望乌鲁西大人带领我们这群人重建国家的人决不会少!而你,法老王陛下,却让乌鲁西大人……乌鲁西王子殿下作为你的臣子在埃及生活。”
  
  “夏尔曼王国已经灭亡了。”对于蒙卡坦奴的愤怒,拉姆瑟斯只是丢出这么一句,“乌鲁西只是乌鲁西,不是乌鲁西·夏尔曼,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的,但是看样子你根本不懂。”
  
  乌鲁西·夏尔曼,这才是乌鲁西应该的全名,至少在这具身体还是北国的王子的时候,这才是这具身体的全名。不过当王子成为奴隶的时候,象征高贵身份的姓氏就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而后来使用这具身体的乌鲁西则是根本不习惯那么长的名字,索性简化了事。
  
  “混账!”一拳往拉姆瑟斯脸上揍去,蒙卡坦奴显得很愤怒。只是乌鲁西?难道拉姆瑟斯一直以来只把乌鲁西当成是卑微的奴隶吗?
  
  “嘁!”不耐地从齿缝间发出一声,拉姆瑟斯直接往前抬腿,猛烈一踢狠狠击中了蒙卡坦奴的腹部。他好歹是军队将领出身,身手绝不会太差。在他放下脚的时候,蒙卡坦奴踉踉跄跄退后好几步,背靠上了门边的墙壁,拉姆瑟斯没有留手,所以蒙卡坦奴只感觉自己腰腹间剧烈的疼痛。
  
  在这样的痛苦中,他听见拉姆瑟斯说话:“所以说,你不懂。”这不是姓氏是否代表着高贵的问题,而是乌鲁西自己的意志的问题。至少拉姆瑟斯知道以乌鲁西的性格,绝对不会接受任何一个人因为“复国”的原因追随他,这在乌鲁西看来根本就是强加给他责任。复国?夏尔曼王国那么一个弹丸小国,根本不会被乌鲁西看在眼里。
  
  最重要的一点是:乌鲁西,和乌鲁西·夏尔曼,根本是两个人吧。拉姆瑟斯若有所思。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发现了,对夏尔曼王国的那个王子的描述,和乌鲁西所表现的,根本不是一个人。那个国家属于乌鲁西·夏尔曼,却不是乌鲁西所承认的,乌鲁西,仅仅是乌鲁西,他是埃及的,拉姆瑟斯的乌鲁西。
  
  而这些为了夏尔曼王国找上乌鲁西的人,只会让乌鲁西感到厌烦。拉姆瑟斯认识的乌鲁西,宁愿自己开创一个新的国家,也不会花费功夫去做所谓“复国”的举动。
  
  乌鲁西虽然有自己的情报网,但是他发展的情报网终究不是像拉姆瑟斯这样因为家族传承而时间久远,在很多方面都有着深刻影响。所以某些情报拉姆瑟斯可以得到,乌鲁西却不一定知道。比如蒙卡坦奴的来历。
  
  不想让所谓的复国来让乌鲁西烦心,所以拉姆瑟斯才会主动处理这件事。
  
  既然对方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拉姆瑟斯看着捂着自己的腹部站起来,还恶狠狠瞪着他的蒙卡坦奴,眯起的异色双眼里氤氲了一片恶意。
  
  “刚才,你为什么变了脸色了,为了乌鲁西偏爱的香味吗?”他问,“你是不是在希望我会忽视这些细节,然后告诉自己自己还有接近他的希望?”
  
  “打着复国的旗号,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明明是自私的想法,偏偏要用一个正大光明的幌子来掩饰。”
  
  “真是,令人恶心。”最后一句,拉姆瑟斯低下头,靠近蒙卡坦奴,说,黏腻的腔调,阴冷的话语,让人想起他王冠上的眼镜王蛇,冰冷而阴毒。
  
  蒙卡坦奴不动了,好像是被揭开了内心最隐秘的东西的他有种张皇失措的感觉,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也忍不住寒噤,就好像他还在多年前那北国的冰雪之下。
  
  乌鲁西·夏尔曼,他们高贵的王子,那么美丽的存在……一直以来,自己告诉自己是要复国,但那想要接近对方的渴望,是什么呢?
  
  看着他现在失神的表情,拉姆瑟斯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然后说“把他带走,我不希望这个人,这种人,再次出现在乌鲁西的面前。”
  
  近侍只是沉默地出现,拖着根本没有反抗意思的蒙卡坦奴迅速离开了房间。
  
  拉姆瑟斯举步,重新往乌鲁西那里去。越是被人觊觎的珍宝,越是证明了其价值,虽然对于珍宝被觊觎感到不满,但这也证明了自己所爱人的魅力,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古埃及只承认两个性别,一个是外向、有攻击力和生产力、居于控制者地位的“男性”,一个是内敛、长于管理和后勤工作、居于被控制者地位的“女性”。然而,毕竟是古代社会,埃及人民对于性别的认知和现代还是有一定差别的。比如说生理特征,在埃及人民的眼中就没那么重要。 
所以,古埃及历史上也不乏生理上的男性被划分为了社会意义上的女性,或者生理上的女性被划分为社会意义上的男性的例子……古埃及原来不分男女只分攻受的啊????????????????惊悚!

很好,本章字数暴表!拉姆瑟斯的帝王攻气场终于出现了!打击情敌啊上吧!我自己被萌到了……真是的。
唔,下一部分我要写凯鲁知道被乌鲁西设计的真相之后各种纠结……哇哈哈哈还要让他发现自己的感情,我真是……太坏了。

  后知觉的爱恋

灭亡……西台。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水面上轻轻拂过,撩起蹭蹭波纹,然后温柔地靠近了一朵青莲,带着水珠的指尖在花瓣上跳跃,光芒从圆润的水珠里折射成一片璀璨。乌鲁西慢慢移动自己的手,向下,然后指尖一用力,拧断了那盛放着的花朵的脖颈,之前还亭亭玉立的花朵倒下了,浸了半个身子在水里,而这时候,乌鲁西才将还盛放着的花朵拾起,轻轻抖动两下,放进怀中,像是想要保存这美丽的死亡。
  
  就这么随性地坐在青莲池边,一副悠然样子的金发美人,任谁来看都是一副美景,即使刚才简单的折花动作莫名有种杀气凌然的感觉,也只会被看做是错觉。
  
  错觉?至少拉姆瑟斯不会这么认为。
  
  因为,最近的消息,西台正式向埃及宣战了。
  
  而在这件事之前,是阿尔华达一世死亡,在他没有任何子嗣的情况下,凯鲁·姆鲁西利登基。拉姆瑟斯不否认这中间有自己的小动作,否则就以凯鲁这段时间昏了头的表现,还想斗过娜姬雅夺得王位?不落得个名声彻底臭掉,死得不明不白的结果才怪。而推他上王位,对凯鲁而言不一定是好事。
  
  虽然看似得到了西台的大权,但是明明没有优势却莫名其妙得到王位,这种事情很值得人的遐想;长时间和元老院的对抗,让凯鲁·姆鲁西利在继位之后也无法完全掌握大权;到手的鸭子飞了,娜姬雅也会很困扰的啊。
  
  不过,这样怎么说,都算是给凯鲁·姆鲁西利一个和自己同等的地位,在这种情况下彻底击败对方也算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是吗?拉姆瑟斯认为自己给凯鲁的环境已经够好了,特别是比起当初拉姆瑟斯家族衰落,被各大势力忌惮防备的情况好得多,拉姆瑟斯还需要自己争取王位,现在凯鲁是直接得到了这个位置啊。
  
  “心情很好?”明知故问,拉姆瑟斯走到乌鲁西身边,蹲下,侧过头去看对方。
  
  乌鲁西微微抬高了下巴,眯起眼,直视前方,然后回答:“当然。”埃及和西台的战争已经开始了,那么距离西台被灭亡的时间,又近了一步。这种事情当然会让乌鲁西感觉愉悦。
  
  “凯鲁·姆鲁西利登基之后获得的消息应该多了很多,那么,他也应该知道埃及的宰相和大祭司是谁了。”笑了笑,拉姆瑟斯说起另外一件事,同样也是这段时间他怀着恶意揣测的事情。
  
  当凯鲁知道他一直信任甚至产生了异样感情的人,是埃及的人,他会有什么感觉呢?
  
  乌鲁西笑了笑,他也想到了那种状况,并且恶趣味地觉得那会很有趣。乌鲁西从来都不是多么善良 的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是他很乐意做的事情,而像是凯鲁这种在乌鲁西心里连被欣赏的资本都没有的人,乌鲁西可不会产生多余的同情心。
  
  一切诚如他们所想,当凯鲁发现埃及现任的大祭司和宰相,名叫乌鲁西的时候,内心的第一反应就是——莫非是同名同姓?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心中那位温柔体贴的神官,会是埃及的间谍。埃及的间谍怎么会像乌鲁西这样呢?从一开始到最后,都那么高尚纯洁,让人憧憬。
  
  不仅仅是凯鲁,所有认识乌鲁西的人都抱着同样的想法,完全不认为他们所认识的那位为了救人甘愿牺牲自己生命的神官会是现在埃及的宰相、大祭司。从最亲近的人到敌人?怎么会呢!
  
  然而,处于心底的某种不安,凯鲁让人去调查了那位叫做乌鲁西的大祭司的翔实资料。
  
  金发,蓝色眼眸,第一印象就让人感到无比安宁的青年……那些描述怎么看怎么像他曾经认识的那个人。
  
  疑窦丛生,但是不论如何,心底还是拒绝着那个可能的猜测。这算是一种保护机制,在乌鲁西看来说白了就是懦弱,拒绝去接受他们无法接受的可能性,即使那的确是事实。
  
  这一次,直接面对现实的依然是伊尔·邦尼。事实上每一次他都可以看得很透,但是惟独有一点,他对凯鲁太忠诚,所以忘记了身为臣子该有的定位。他对凯鲁太坦诚了,想到的所有东西都会告诉凯鲁,却不曾想凯鲁是不是能够接受他的话语,当他这一次直接说出乌鲁西很可能一开始就是埃及的间谍并且一一列举疑点的时候,凯鲁愤怒了。
  
  “伊尔·邦尼!”几乎是恼怒地大吼,凯鲁显得很焦躁,制止了伊尔·邦尼进一步的分析。
  
  “凯鲁陛下,您必须承认乌鲁西很可能就是现在埃及的那个大祭司!”同样提高了声调,伊尔·邦尼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既然如此,为什么凯鲁会不接受呢?现在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是如何解决乌鲁西这件事,避免这给和埃及的交战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
  
  “你够了!”凯鲁终于把一旁桌上的银杯扫下地,杯中的美酒倾倒在地,浸湿一片地面。而凯鲁喘着粗气,紧皱的眉已经表现出了他的情绪。
  
  “我相信乌鲁西。”凯鲁先这么说了一句,低低的,好像是在向自己强调这个事实一样,是的,他相信乌鲁西,他应该相信乌鲁西,还记得乌鲁西曾经为他做了多少事吗?他甚至因为乌鲁西的事情而和夕梨起了冲突……他绝对不会怀疑乌鲁西的,特别是,在金发的神官为了救人而消逝在火海之中后。凯鲁这么想着,反复在心中强调着,然后他对伊尔·邦尼开口:“而你,伊尔·邦尼,记住你只是一个书记官,做臣子要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很绝情的一句话,明明伊尔·邦尼一直都是凯鲁最信任的谋士,是他的左膀右臂,是对凯鲁最忠诚的人,但是在凯鲁情绪不稳的此时,却可以轻易说出这种话。
  
  伊尔·邦尼沉默了,他看着凯鲁,目光晦涩。
  
  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个书记官?
  
  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定下了要辅佐眼前的男人成为西台的王的目标,他也一直按照这个目标努力着。他学习了多少枯燥的知识,研究那些勾心斗角,苦心地收集各种各样的情报,就为了辅佐这个人。他以为他们会是成为传奇的君臣,他以为。而现在,凯鲁·姆鲁西利已经成为了西台的王,一切和他所想的却完全不同。
  
  这个会因为情绪原因如此失常的人,真的是他记忆力那个从小就有着远大志向,是成为王的最好人选的凯鲁·姆鲁西利吗?
  
  伊尔·邦尼感到有些迷惑。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塞那沙成为埃及的法老,凯鲁竟然会嫉妒开始;还是从乌鲁西、夕梨出现那时候?或者更早的,凯鲁还是万众瞩目的那位骄傲的小王子时,被人们忽视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谏言不被重视,他的计谋被置之不理,他付出的一切都被忽视了,
  
  怎么会这样呢。
  
  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或许等等他就会想到让凯鲁王子恢复正常的方法,那个乌鲁西,一定有问题,凯鲁王子说不定回对上对方,要好好考虑一下。
  
  这么想着的伊尔·邦尼沉默地行礼退下,有些失魂落魄,而凯鲁没有心情去关注对方是不是因为自己刻薄的话语受伤,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中,坐到了桌边,颓唐地垂下头,思绪凌乱。
  
  乌鲁西……雪肤金发,白色的神官袍,永远温柔的表情,贴心的话语。这样的乌鲁西怎么可能是埃及的间谍呢?
  
  乌鲁西,那双蓝色眼睛注视着你的时候,会有种被对方看成全世界的感觉,那么专注,那么满足。
  
  乌鲁西,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完美,没有人能够不喜欢他,没有人能拒绝他的魅力。难怪哈娣会对他动心甚至做出那些出格的举动,就连自己也……就连自己……也?
  
  那一瞬间,凯鲁猛然抬头瞪大眼。
  
  也?
  
  哈娣爱着乌鲁西,而凯鲁呢?那一瞬间划过的思绪,容不得错认。
  
  原来,竟然是这样吗?他竟然一直对乌鲁西存着那样想法而不自知,直到现在,乌鲁西已经,不在。
  
  难怪他会忍不住想要见到乌鲁西,难怪他会不自觉回护乌鲁西,难怪他会为了乌鲁西和夕梨产生间隙,和乌鲁西相比,夕梨虽然美好,但还是有太多的问题,他一直在心底不自觉地对比两个人,所以才会那么矛盾。
  
  然而乌鲁西已经不在了,那一场大火……
  
  凯鲁颤抖了起来,连嘴唇都颤抖着,无法抑制的。
  
  他发现自己竟然爱着一个人,但是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所爱的人早就消逝,连尸骨都找不回来。而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人诋毁他,说他是敌国的间谍!乌鲁西,你要是知道,还会不会选择为了救人而死去呢?救那些诋毁你的愚民。其实他知道乌鲁西还是会那么选择,他所爱的乌鲁西,就是那么一个高尚而善良的人啊……
  
  他爱着乌鲁西,夕梨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表现出了对乌鲁西的敌意,连他死后的神殿都想要诟病。
  
  不,夕梨不会是这样的女孩儿,别多想,乌鲁西已经不在了,你应该好好对夕梨。你爱的人,夕梨和乌鲁西,已经只剩下她了。你不能这样对她。
  
  你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听着外面“小蚂蚁,真有趣,头上长对小胡须……”“妈妈你别说我小……”“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一只哈巴狗,站在大门口……”“爸爸的爸爸叫什么……”“喂喂喂,你在干什么,哎哎哎,我在学唱歌……”的儿歌的声音写文。讨厌我都会唱了!脑内自动循环太讨厌了QAQ

说更就更,奋力写文,昨儿做完了新文的设定,等开学的时候开始写……非常满足。
十一长假我打算去北京玩……打算,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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