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始终仍是想我的,对吧,冰淇淋女郎!」1哥轻轻一笑,刚才在河岸边那张落寞的样子完全不翼而飞,香菜暗骂自己真够笨了。
「谁会想你!哎……」她正要辩驳却被他的大手忽地的一捏,胸口的两圆被他猛力一捏挤成了他最喜爱的雪糕状,她就猛地一痛,大叫,「你BT!」
可是,BT的骂声才喊出,她即又被他的舌尖舔得全身也骚软了,本来在用力推开他的手都无力地松开,那敏感得要死的巅峰不倒早已成了她的死穴,这都是拜此混蛋1哥所赐。她的两峰曾被他用百忍流的独门内家秘技「改良」了,巅峰不倒本来是用於强化武器的,他却用了此技来强化了香菜美人的一双骄人峰尖,使两峰不单坚立不倒而且敏感无比,香菜却为此生气得说不出口!
那本来是美丽的好意,她也以为没什麽影响,後来她才知道是大大的不妙,因为那实在是太敏感了,几乎轻轻触碰都会揪出她全身的神经来,每被抚弄,她就全身无力地软弱了,都任人摆弄,再来一点刺激,她就要混乱得只管任人在身上放肆……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她也一直在想何以自己好像变得放荡了?想着想着,才知道问题所在,那却是恨错难返了。
就似此刻,他的舌尖才轻拈着花蕾,她竟一身都似触了电,在一闪而过的震颤之後,她要抗拒侵入的意志一下子就被击溃了,身子在发热,他的舌尖再稍一用力在花蕾之上打圈子,她即不能自己地浪叫起来,她恨透自己了,可是,那感觉就是太……太美妙了,她已呈现出享受的媚态,那嫣红的娇笑叫他更是着迷,什麽女人都忘了,眼前的、心内的、脑里的,全都只有这江湖第一美人,他的香菜,有谁比她更让自己着迷?没有,真的没有。他是那麽认真地想霸占她,让她只专属於自己,这却反惹她反感了,反而把她迫到楼主的身边去,这事叫他心里气得真的想灭了楼主,可是,他可不是一个输打赢要的无赖,既是输得公平,他又有什麽好说?他可以干的,只有再把她追回来,用尽他可以的方法。
但他不要再走错步,不要再迫她跑走了,此小猫儿一样的美人儿可是吃软不吃硬的,向她施以男人的霸权跟本是不可能,他只可以用一根温柔的线来绑着她,让她成了一纸风筝,让她得着她以为的自由,在有需要的时候,他就会收回线团,让她回到身边来,让她知道她的归属所在,就似此刻。
「你想我了!」1哥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他也知道她一定会否认,这却是不容许的,他不能让她有机会反驳。只见她回过神来,带着一点怨怒,他猛地用力一推,身下的绝世好剑即似要把她刺死一样地袭来,她只回得一声惊呼,他却没有再给她思考、抗议、生气的空间,侵袭一浪一浪而来,时而重击得叫她痛出泪来,时而温柔地厮磨,就似他本就应该存在於那花园之内一样地和谐,两体本就应该如此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嗯……」她轻声地回应,似乎早已忘了要甩他下床的念头,却任由他缓缓地在花园里细细地磨蹭,本来用力推打他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紧紧抱着他,十指都用力地陷入他的背肌与弹性有加的美臀,配合着他的每一推进,她的指尖也愈加用力的紧抓而下,「啊……你,」她的脸红透了,却在他贴在鼻尖上的耳朵边说,「可以用力一点……嗯!再入一点……」
「先告诉我啊,你是在想我的,对不?」他带点邪恶的笑声连着热吻在她的粉颈与腮边细细地响起,「告诉我,你在想我!」
「我……啊!」他又突然来一重力的刺入,叫她一切的思路都中断了,火热的吻把她烧得意乱情迷,痛出来的泪立即就被他吻乾了,花园之内又复归缠绵的磨蹭,可是,他有力的脚同时紧缠住她的美腿,叫她完全被压制,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我的香菜,告诉我,你想我!」四腿如蔓藤般互相缠绕,他每一细小的动作都触动着她的神经,是那麽细腻的结合,她已被甜蜜的被爱、被需要感弄得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彷佛这刻的世界什麽都消失了,再没有了自己,也没有他,却只有二合为一的存在……
「说啊!」他的声音如恳求又似命令,却是催眠的魔音,他说什麽,她也只有听命了。
「想,我想你了。」她轻如无声的低回如他身体之内在自己回应一样地自然,他再次感觉到她存在於自己的灵魂之内,要怎麽说啊,她可能会是他人的吗?没可能。她不是本就应该跟自己永远在一起的人来吗?随了她之外,没有别人了,不是吗?
「我也想你,好想你!」他紧紧的抱着这彷佛失而复得的女人,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她,却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而是真的迷恋上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美感,他没法理解这感觉,可是,香菜是无可置疑、无可取代的一个存在。
两唇紧合,身体紧缠,汗水都混为一了,那花园里的一遍美地插着一把绝世好剑,就像那童话的存在,这剑一直在等待被选上的人,这人,就如此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此两人却不知道缘份就如此化不开地一直纠缠着他们,就如此刻的两个身体一样,愈缠愈紧,愈紧愈不想分开。
作家的话:
咳……怎麽1哥又出现了……
我都不知;他硬是要找上香菜;
也不是;好像是香菜自己送死的……
噢;他们真是太混乱了;
究竟香菜情归何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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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19)遗忘
从1哥的床爬下来,香菜赶忙下线,离开江湖。
「老天,我究竟在干什麽?明明不是想这样的!1哥是磊来啊,是玛莉的男人,是我早已忘记了的初恋,更重要的是,」她一面拍着自己的额头,一面痛骂自己,「他是虚的好朋友!我怎麽可以跟他的好友上床了?虽然那只是游戏……」
她躺在自己的床,看着天花上熟悉的天使油画,脑内竟是刚才的温存。
「但那是太真实了,根本就……不只是游戏啊!」不禁地,1哥的脸,跟磊的脸在她眼前重叠为一,还要加上那个小时候的一见钟情小恋人,她的指尖轻按住胸口,心在狂跳,一想起刚才1哥是如何的温柔,她的嘴角就不由得微微地笑了。
「他……竟然是小时候的……JASON?」对,她从来记着的就只有他的洋名,从来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
「世事真的有那麽巧?」她轻抚上自己的峰尖,此真实的花蕾没有被颠峰不倒强化过,然而,脑内尽是缠绵的记忆,她也不由得愈想愈兴奋了。
「天,不要想了……那人,那人真是……」她忽地一个返身紧抱着枕头,身子都卷成虾米一样,她眯着眼,低骂,「太过份了,他怎麽可以吻得人那麽甜……」
再想下去,那个小时候的一见锺情,他的笑脸跟现在轻佻的磊分别太大了,那反而跟阿虚有点像呢,然而,那吻当中的甜味却是依样叫人不可抗拒。
「噢,对了!」她想起来了,不禁看着天花里的天使油画说,「怪不得上一次在影音室里,他吻上来,我的恐男症竟没发作!」
她一直相信自己的恐男症是从小恋人的失败爱爱经验而引发出来的,他让她不能接受更大的刺激,所以面对此病的起源,她的身体并没有排斥。
「如果……」她认真地推敲着,「如果我们能完成小时候那场未完成的爱爱,那麽……我的恐男症就会好了?会吗?」
可是,一想起真实的爱爱,一想起小时候在湖上小艇堕船的狼狈情景,她一脸就是火红,两手不禁掩住了脸,「那事,太丢人了……不要再想起来了,好不好?!」
她还记得那天二人都在认真地研究如何进行爱爱,他的小剑硬得吓人,却一次又一次地硬刷向她的身体,直叫她害怕又痛极了。
「真实的爱爱跟在江湖的,应该是不同的吧!」虽然她在江湖早已是爱情高手,可是在真实生活里,接吻已是她最大的极限,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可以正常地跟所爱的人相亲相爱。
然而,JASON的再次出现让她开始想--「也许,我的恐男症是可以好起来的啊!」
她的推断是--「那是停滞的心理条件,我的身体对男人的反应被固定了在跟JASON一起的那一瞬,所以,也许就只有JASON可以直接地帮我医好这怪病。可是,要跟他干,那麽……那不就是对不起阿虚?那怎可以?不,绝不!」
想起阿虚,她不奇然就甜甜的笑了,低声的向天花里的天使说,「我要保留最好的,给最爱的男人!」
她想着,脸更红了,什麽是「最好的」?是处子之身吗?那是多不合时的老土思想啊?女人的好与不好,并不是按那无聊的一层膜而定的!她明白,也赞同,可是,她可以肯定--「阿虚会喜欢的,而且十分重视!所以,我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为了他!」
她就这样下定了决心--「我香苑林向天使发誓,我就只有凌子虚一人,一心一意地就只爱他!」
一下子,叫他回味的又心动的磊就便被她抛之脑後,就似这多年来一直把他遗忘在记忆的空白页里一样。然而,一段不能被遗忘的记忆又岂会如此简单地被处理掉?
小香再紧抱住枕头,幸福地喊着阿虚的名字倦极地睡去,她却一点没想起,让她身体倦透了的人并不是虚,却是她一直想忘了、想逃避的磊啊!那麽,她在梦里究竟又会梦见谁?她心底最深处存在着的那个人,究竟又是谁?
这个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她的思考都被自己麻痹了,也不知道要在那天她才会认真地认清自己的心。
☆、20)喃喃的祷告
大清早,苑林即爬起床捧住一堆厚重的心理学巨着塞入管叔的劳斯莱斯里,对,她就是要避开杉林,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要像往日一样什麽也装作不知道了事吗?不可能,昨夜他临离开之时就甩下一句--「姐,不要装不知道,我爱你,永远。」
他是表明要她面对现实,如果她依然装作不知道,他会有何反应?那会让他作出更激烈的行动吗?昨夜的事已够激烈了,她实在不可能再受更大的刺激了。然而,她就是要回应,她又可以作何反应?
「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我们是什麽关系啊?」她烦心极了。
他想如何?他想要的,是没可能的女人,他为何那麽傻?为何不能一直把那样的心情收藏下去?那麽,他们就可以如常地当一对好姐弟,可是,目下却让她太为难了,她真的想不出处理的方法来,现在唯一可以干的就是--逃。
站在二楼的花园靠着石栏杆看着姐匆促地行李塞入车厢,她又要回大学去了,却连跟妈喊声再见也没有,似是走难还是避鬼一般急迫,杉林心里真不是味儿。
「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迫着你了……你一定在害怕吧!」杉林却比她更痛苦,那麽艰难才跟她表白了,可是他现在是後悔得想自行了断。
此後要怎麽了?要当作昨夜的事没发生吗?不可能,他也不後悔表白了,但让他痛苦的是,苑林的逃离,那代表什麽?那就代表着她的拒绝吧!
「如果我没有表白,她也许不会如此害怕!」看着姐一脸苍白,是昨夜一夜难眠了吧。当然了,被人在醉里如此侵犯,那个女儿家仍可以安睡,如果侵犯她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相信她昨晚在知觉时就尖叫救命了。
可是,昨晚姐没有尖叫,恐男症的发作也只是在最低层次的反应着。他想起她本来在醉里的身体是何等的温暖诱人,可是在知觉回来之後,她一身冰冷得有如死去的尸体,她却仍勉强地忍耐着不作声色,那又是为何?
「是因为我是你的弟?还是,你对我仍是有着一点点的反应?不,不可能……」想起姐昨夜的身体反应,他太明白了,「姐跟本不会接受我,因为,我永远都是她的小弟……」
他紧捏住拳头,盼望可以把心里的痛苦都捏碎,却不能。看着姐快要上车,再次离家远去,回去那所没没无名的大学,再次回到那个阿虚的身边,再次会把他这个小弟抛之脑後,也许,下次再见面时,她又会装作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没发生……
「不可以!她不可能永远逃避我的爱,不可以!」他不可让姐永远把自己的爱放置在强迫忽略的记忆页里,那比起被拒绝更痛苦啊!
眼见她就要走了,他可以如何?他要就这样让她离开吗?
劳斯莱斯的引擎在响,管叔勤快地为大小姐把一本本如石碑一样的硬皮书有致地安置到车尾箱,看一下手表,是大清早六时三十分,他在心里奇怪怎麽大小姐今天走得那麽急,却说:
「大小姐,要跟夫人说声先走吗?」
「不了,我急着赶回大学,今天有山本教授的课,他的课是万不可以错过的。」苑林轻轻一笑,如春风一样拂来,即使是一把年纪的管叔也是看得有点醉了,她却忽地又从车厢走下来,说,「噢,我那个小行李箱,都忘了拉下来。」
「我这就去拿,大小姐等一下吧。」管叔转身就走,唯恐大小姐跟自己争着去了。
「那麻烦你了。」苑林病奄奄的软语在说,身後却忽地响起一声--「姐!」
她猛地转身看去,却看见杉林从天而降地打二楼的花园阳台直跳下来,她真被吓了一大跳。然而,她的惊讶还未及,杉林已箭步走来,一手就捉住她单薄的膊胳,猛地一拉就把她拥入怀。
「不要走,不要避开我,不要!」他紧紧地抱紧自己的姐,已顾不得她会有何反应,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再也不要躲藏起这份爱。
「杉林,我……」苑林是完全地不知所措,她万料不到她仍是避不开,她更料不到小弟竟敢做到了这个地步。
「姐,你告诉我,我可以怎样,我真的不知道!」杉林的声音在她耳边细细地响,就像小时候向她求助的情景一样,可是,这天,她这个香氏家族最优秀的女儿也只能呆住了,她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次她帮不了小弟,实在没可能帮上忙啊!
「杉林,对不起……」她只能如此说,然而,他却不能容忍姐给他这样的回应。
「不要说了,你什麽也不要说!」他激动地,「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的不是这些,你知道的!」
他再也控制不了,那管这就是香氏二馆的家门,他再也受不了,一个急迫又深情的吻如锁的封在姐透着茉莉花香的唇,她完全的作不出反应,是震惊了,是意想不到地震惊了。
苑林彻底地愣住,小弟的拥抱竟愈抱愈紧,印下来的唇更是紧缠,她不懂得反应,却只有全身的僵硬,直到他的舌尖侵略地窜进来硬要缠住她的舌尖,她才发急起来,猛地一推,「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把清晨的宁静都打破了,她的眼泪却把一切的莽撞镇住了。
「姐!」杉林急叫了一声。
「你都知我是姐了,杉林!」苑林怒了,然而,那一声却是说得如此的痛苦难受,她却不能不如此说,「我要走了。」
「姐!」他不甘心啊,仍然不肯放手,反是把她的腕愈握愈紧。
「放手吧,杉林。」她委婉地低声说,泪水在流,都近乎哀求了,「没结果的……你清醒吧!」
「要怎样才可以有结果,你告诉我!」杉林坚持着。
「世事本就有很多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她试着挣脱他的手,终於,她仍然是要说,「即使就算你不是我弟,那也是没可能的。」
「为什麽?是因为你有了爱的人?」他忍住了怒气,「我比什麽男生差?你就要选上那人?他凭什麽?不可能!」
「那人?」苑林在脑里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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