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有多少个女友了?」玛莉手一甩把那又暖又温柔的手挣脱,从手袋里拿出小镜子,暗暗地偷看车後的远处,但林宝坚尼早就飞出九千里之外,理所当然地,磊的影子都不在了。
「我的女友多着,但我的女人,永远只有一个,你知道的,艾眉儿。」蓝库伦的微笑充满爱意,那张脸十年如一日地帅,玛莉看着他,心有千言万语,最後却依然地无言。
「我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你是自由的。」玛莉在心里的一句却在说--「你最好有别的女人,愈多愈好!」然而,那是无意义的,这男人就是一生一世地,只爱艾眉儿,她太清楚了。
「我没多少自由,我的一切都源於你,从来都是,你知道的。噢,对了,最新的一款香水很合你用的,你试一下,喜欢的,我就用你的名字给它,好不?」他从车子的抽屉拿来一个精巧的水晶小瓶,又说,「百合为主调的,你一定喜欢。」
玛莉接过小瓶,才拉开翅膀状的的盖子,那带着甜味的百合花香一下子就叫她喜欢了。
「很甜的感觉!」她笑了,毕竟女孩子都喜欢香水。
「哈,里面有苹果香在,那十足你微笑时的甜美!」看见她欢喜了,他也乐了,便说,「那就用你的名字吧!」
「我叫玛莉。」她看着小瓶子,静静地说。
「艾眉儿,那名字真俗气。」他的声音带着权威,却又叹起气来,低说,「我好难才抽出时间来见你的,我不想跟你吵。」
玛莉也轻叹一声,转脸看向窗外,轻声说,「我也不想。」
那热暖又温柔的大手再次握来,玛莉再没有甩脱他,一漊久未相见的思念之情从指尖之间交换,一声叹息从她眉间透来,她的心都静止了,看着跑车之外一闪即逝的风景,她彷佛明白了世事本就是不受控的,自己的日子也如是。
「我们回家吃饭吧,蓉姨很想你啦。」蓝库伦不经意地说,玛莉却听得激动了。
「蓉姨?她回来了?她肯回来?」玛莉紧握住他的手,高兴得要哭了,却说,「她原谅我们了?她不再要报警拉你了?」
「不会啦。她的状况是有点不太好,毕竟是老了,我是在一个老人院找到她的,当时她的身体好差,现在才好些,但脑袋就不再灵光了,一个早上就给我倒十几次茶!」蓝库伦苦笑一下,却说,「她是我们的家人啊,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到终老。」
「嗯,伦,你说了就是,不可以反口!」玛莉高兴极了,「我好想她!」
林宝坚尼在一道高大的闸门前停了一下,闸门自动的开了,车子缓缓进入一座天蓝色屋顶白墙壁的大宅,蓝库伦轻轻一笑,热暖又温柔的大手轻抚她美丽的脸庞,说,「我什麽时候反口过?你重视的人,自然也是我重视的人。」
一个吻轻轻贴上她的唇,愈吻愈用力,那热暖又温柔的大手抱住她轻如叹息的蜂腰,愈抱愈紧,那强列的思念都要炸出来了,他是多麽想她啊,为何她可以如此忍心一直避而不见?
「不……」玛莉从强吻之中溜出话音来,「我……喘不到……」
「我好想你,眉儿!」蓝库伦已控制不了,身子猛地压过来就把她完全地拥抱住,如雨的狂吻就落在她的发边,他要立即地再次拥有她。
「不要这样,回房中去,好不?」玛莉挣扎着,急说,「有人来了。」
「好的,回房中去,你说的!」蓝库伦高兴得弹起来,一头就「砰」的一声撞上车顶去,「哎呀!」
「怎了,没事吧?」那撞头之声多响啊,玛丽轻易就看见一个红包在他头顶冒出来,「嗤」的一声,她忍不住笑了。
「好笑吗?」蓝抚着头顶,两手却闪电一样骚向她的腰,弄得她格格的大笑起来。
「噢,不要!下车去!」玛莉躲也来不及,是跳也似的逃出车外呢。
「太太,午安。」车外的人已站着恭候,是一个三十多的大块头男子,玛莉一看就知道,那是BS大老板的私人助理兼保镳,他微微点头说,「我是汉人。」
「汉人?噢,你当然是汉人了,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一看就知是汉人了!」玛莉笑盈盈的,对方却面有难色,她才笑说,「OK,知道了,你名字是汉人。」
「是,太太。」汉人依样恭敬地,「欢迎太太回来。」
「太太?你认识我?」玛莉一面任蓝库伦牵着走,一面回说。
「是,大屋中有你的油画啊!」汉人说。
「哦,是这样。」玛莉随意的回说,下一刻,她看见一个微胖的女嬷嬷的身影在跟她挥手,她立即连手袋也丢了的直奔而去,喜悦的声音随眼泪一起的涌出来了。
「蓉姨!蓉姨!你去了那,挂死我了!」玛莉直把老嬷嬷抱住,彷佛找回妈妈的无家小孩,激动极了。
「我一直都在啊,太太,你究竟去了那里玩啊?去那麽久,你就不理蓉姨了?」老嬷嬷抚着玛莉的长发,心痛地说,「看啊,头发都没疏好,没蓉姨在,太太就回到小女孩一样不修篇幅了。」
「太太?」玛莉呆了一下,疑问的眼睛投向蓝,他却耸一耸肩就似在回说--「又如何?」一样,她轻叹一下,心知道那人已成功把自己变成他的太太了,她又可以如何?却挽住老嬷的手一步一步步入她多年没回到的家里。
☆、8。4)挫折……补偿
离开这个家好几年了,这儿竟一点没变,玛莉站在偌大的客厅里,看着一张巨大的油画,那却是新挂上来的啊,画中的艾眉儿似是两年前她为BS香水拍的广告硬照的造型,背影却是一个她不曾到过却看过多次的美丽花园。
「喜欢吗?你不会相信,这是在巴黎街头一个女画家画的,我只是给了她两张相,她就画出来了,多神似啊!」蓝走到她身後,两手轻轻抱来,吻上她的粉颈,说,「回来就好了,想我吗?」
「嗯。」轻回一声,半垂着头,他牵着那只柔细的小手,心里眼里都充满了幸福,她终於回来了,
坐进餐桌,蓉姨仍忙里忙外的打点着,一点不似个将近八十的老嬷,玛莉看着她,一阵暖意就在心里缓缓的流,有蓉姨在,这才像一个家啊。
「蓉姨,你来坐啦。」玛莉拉着老嬷坐下,她就是不依,十年如一日地,仍然是那麽的回说:
「我是下人,不应坐在主人的桌啊!」老了许多的蓉姨微微笑着,依然那麽慈祥可亲。
「眉儿,由她吧,你也知她不会听的了,来!」蓝为她倒了一杯葡萄酒,他的微笑是无懈可击地迷人,玛莉半垂下眼睛,真的不想再多看此人,那是魔鬼般的美男子啊。不得不承认,蓝的确是她遇见的最完美的男人,她又怎会不想他?然而她对他的思念却跟他大有不同,这一点,蓝永远也不会明白。
「大日头啊,怎麽喝酒?而且,根本没什麽事值得乾杯。」玛莉话峰一转,脸色也变了,说,「是你去举报司徒的?你那麽忙,还花那样的时间,不无聊吗?」
「为自己的女人花时间,那会无聊?何况,我也只是打个电话而已,举手之劳。」蓝把酒杯轻摇,从透明的葡萄红里看着要动气的艾眉儿,她就是生气了,也如此动人,他身里的一团火就要被她烧得更旺了。
「举手之劳?」她拍案而立,「就凭你一个电话,校董会就要他辞职?你知道他努力了多少年才得着那系主任之席?就凭你一个电话?太过份了!」
「我过份?你跟那麽的老人家缠在一起就不过份?你有想过我的感受没?」蓝忽地的暴喝叫蓉姨也慌忙的从厨房走来了。
「怎麽了,先生?太太?」老嬷嬷走近玛莉,急切地说,「我家小姐从小就身体不好,先生,你就多让着她啊!」
「蓉姨!我不是……」玛莉更是激动了,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蓝一手的拉入怀,一个强横的吻完全把她压制住了。
「唔……」玛莉试着反抗,他的两手却更加强横地将之抱起,走向房间,脚一踢,门关了,她又再被放在这床上,一切痛苦彷佛又要循环再来。
「我怎麽可以容忍?你是我的,永生永世也是我的!眉儿,眉儿!」他身子压下来,感觉仍是那麽熟悉,他的吻急而轻,唯恐弄碎了她一样地小心,然而,狂乱的呼吸都在告诉她--「我想你,我要你,我不可没有你!」
「伦……」看见他眼里的深情与渴望,玛莉知道他有多想自己,然而,他是真的想自己吗?她苦笑了。
「眉儿,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怎麽可以抛下我?」蓝贴近脸来,把这他永恒地爱着的女人细看,那眉眼之间的妩媚十年如一日地动人,他不禁赞叹说,「眉儿,你仍然那麽年轻,像女神一样,永远地年轻迷人!我会永远膜拜你!」
「永远年轻?」玛莉把这熟悉的脸一再细看,的确,他老了,额上与眼角也刻上了风霜的痕迹,是岁月的催人,还是恒久的相思折腾了他?玛莉心痛地轻抚着那张向来自信不凡,如今却表现出脆弱、沧桑的脸,她痛恨极了,究竟是谁让他受尽痛苦?她太清楚了,就是艾眉儿,是艾眉儿啊!然而,又是谁夺走他的艾眉儿?想到此,她再也没有思考与挣扎的气力了。
「你嫌我老了?」蓝低声的探问,他是真的害怕,「我老了,不再年轻迷人了,所以,你不想再回来这个家了?」
「不,你一点不老,真的。」在她的脑海里永远存在着他最英杰风流的模样,在她的心目中,蓝库伦永远都是最强最厉害最能干最有才华的完美男人,她也一样地膜拜他,只是她从不显露如此的心情。
「你仍爱我吗?眉儿,告诉我,你仍爱我!」他近似哀求地说,「眉儿,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好吗?」
「伦,」她投降了,每次看见他那被爱情所伤的眼睛,她就不忍!那一切都是艾眉儿的错,是她的错!她轻抚那张思念得绝望的帅脸,安慰地说,「爱!眉儿永远爱着伦,地老天荒地爱着。」
「眉儿!」他太高兴了,一直守候她,永远地守候她,是值得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永恒地,属於我!」
深切的吻印下来,从唇间游移到粉颈,她的幽香,她身体的柔软道,肌肤之滑溜比之失去她的时候更胜而过之,他温柔地为她解去身上的一切束缚,小背心的肩带不经意似地被拉下,他就是那麽温柔。然而那个强暴的晚上,她却从来没有忘记,她总是害怕会再次被野蛮对待,面对这个她生命中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她从来都是无奈地顺从,因为是她欠了他啊,她就是要用身体来补偿,如果那是可行的,她都愿意,可是,如此的补偿,究竟有完没有?
她却只能在无言的顺从之中以幽幽的眼睛求问,他却从来没回答。
☆、8。5)挫折……罪孽的爱(微H)
「眉儿!眉儿!」他的手滑过她身体的每寸,就似巡游领地一样,「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
「唔……」她被吻得迷糊了,蓝仍然那麽用心地取悦她的身体,让她沉沦在温馨的被爱感,他的舌尖轻挑着她雪峰的尖端如鸟儿轻喙的咀,弄得她咿咿地呻吟,那声音却更把他触动了,五指罩下来把雪峰紧捏--「啊!」
她轻叫之声才喊出,他的唇便吮下来,用力的吸啜就似要把她的心也吸出来,他要看清楚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自己。
「噢!伦……」她享受这种被爱着被需要着的前凑,这些年来,她尝过多少男人的味道了?她仍然为伦的爱爱而着迷,因为他们之间的爱爱深藏着难以言明的爱与情,在他,眉儿是他唯一的女人,永恒的女神,这个女人是他最深爱的,更是他一手塑造的完美女人。在她,伦是赋予她一切的男人,她的生命、爱、恨,全都从他而来,他是她身体永远也割舍不掉的根源,她爱他,永远地,她同情他,永远地,她包容他,永远地,亏欠他,永远地,究竟有谁可以明白这二人的关系?没有,即使蓉姨也不明白不谅解,也不接受,所以,老嬷嬷选择了忘记,这是玛莉也想做到的事,那麽多年了,她却依然做不到。
「眉儿!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一声低叫,长戈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那永远属於他的一遍美地。
「哎!」她痛了,是太久没有感受到他的侵入吗?身体竟痛得让她受不了,不,他从来都让她痛苦,他每次的侵入都让她有无地自容的罪恶感,他也有同样的感受吗?会吗?
「眉儿!你是我的眉儿!眉儿!」他一面猛刺一面大喊,「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爱你,眉儿!眉儿!」湿润的眼睛却一直没法收藏,他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他就是一直都太清楚,所以他爱得极其痛苦,她又可知道?
「伦……」她的身体被猛力地推撞,那冲击叫她的声音也在抖,她却难过地为他擦着眼角的泪,忍住泣声,低说,「不要哭了,眉儿永远……爱你!」
「眉儿!眉儿!」他的泪不住滑下,身体更用力挤压,直至他完全地插入她身体最深的深处,两唇用力地吻住,眼泪才停下来,一股欲望却在两个身体之间慢慢地愈烧愈烈。
「噢!痛……噢,我不成了……噢,快一点,伦,求你啊!」他疯狂地刺入,她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的占领,那长戈带着复仇似的力度用尽所有力气强行刺入、退出,再猛力刺……没完没了。
「不行,我要你,不断地要,直到一起死去……眉儿,眉儿!」他不肯罢休,战事要无限延长,她痛苦地搂动身体,实在太痛了。
「不,好痛,停一下,求你,伦!」是太久没见而了吗?他凶猛起来,就似多年前的那个第一次……她知道哀求是无意义的,他要疯起来,她可以制止吗?她从出生那天就欠了他,她要偿债,可是,可以温柔点吗?
「不要躲我,眉儿!我不可以没有你,眉儿!」她好不容易才挣脱,人才从床上爬起来,他却猛地扑来把她压得贴伏在床,长戈更强悍地进入,火似的吻烙在她的背上,她被压得死死的,根本无可反抗。
「啊!」再也受不了,他的侵入如不可反抗的惩罚,带着太沉重的爱意,她没法抵抗,只得任他在这身体上驰骋,这本就是他要她长大起来的原因吧……
她伏在床上,任由那爱得疯狂的男人蹂躏,两手的十指把白丝绸的软滑床单抓紧,罪恶感从身体交合之处融合,成为二人纠缠不清的罪债。
「啊!伦……」她半眯的眼睛看向对着大床高高地挂起的巨照,那是艾眉儿的真人照,是她在意大利某歌剧院时拍的,她那时唱的一首Besame Mucho至今仍在玛莉的脑中流转。
「眉儿,眉儿,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蓝爬起来把她一拉,她再次面向这爱得不能自拔的可怜男人,他把面埋在她的胸脯之间,充满依恋,长戈却猛地插入,她痛得两脚拼命撑开,他的来势却更快,她愈退,他缠得愈紧。
「噢……」终於,她退无可退,长发都滑落在床沿之外,她平躺在他身下,额角微微仰後,那相中的艾眉儿的眼睛彷佛跟她相对而视,那依恋无限的男人在狂热地吻住她的身体、攻入她的深处,不住地呢喃着--「爱你,我爱你,眉儿,眉儿。」
眼泪再也忍不住从她的眼角滑下,抓紧白丝绸床单的十指愈抓愈紧,泪眼看着艾眉儿的美丽脸庞,她一再在心里痛哭说--「我是艾眉儿!我是艾眉儿!只要记住自己是艾眉儿,便不会再有痛苦,这便不会是罪孽的爱!」
她猛地一个反身,转过来把蓝压在身下,让他的长戈更自然舒服地深存在自己的身体,指尖爽快地擦去眼泪,长发一甩,她的笑脸如花地展开,腰肢强劲地搂动,身下的男人被刺激得要疯了。
「噢,眉儿,眉儿,我想你,好想你!」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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