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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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江湖-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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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去死吧!」那岸边,楼主举起面前的最後一只小船,却没看见自己高举的两臂之上竟挂着另一双娇柔的小手,那原来是香菜要制止他继续投掷小船的手,小船却依然被狠狠的甩出,可怜香菜也被波及,同时地被楼主重重的甩在地上,痛得她眼泪也要流出来了。

「佛掌慈悲!」自己的性命尤关,虚竹不敢有失,一掌又发。

说时迟,香菜眼见最後一只小船来势汹汹地被楼主轰出,已赶忙在私聊向幸福提出警告:

香菜:「(惊爆状)最後一只船了,幸福!噢,要撞啦!」

给你あ幸福:「收到!OK!」

幸福实在太感谢姊妹的帮助了,香菜那句--「幸福,你就要趁那时不经意地撞向虚竹,制造两人之间的亲蜜接触,OK?」已如上司的军令一样出现在她脑海。

「好,看我的吧,撞过去,制造两人之间的亲蜜接触,很容易的,我一定会做好的!」幸福在心里大喊,「撞过去,撞!撞啊!」

於是乎,一头疑似是从西班牙斗牛场跑来的一头有角疯母牛出场来了,幸福运尽内外功,两脚踏出牛栏,不,是踏出小船,一团怒火,不,好像是欲火,在她心中燃烧,她头微微低下来瞄准,两脚即发力狂奔,用尽生平最大的力量直直的撞向心上人,虚竹。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力逼而来,虚竹心也慌了,拚命往天空四看,却没看见再有来袭的小船,但那股强大的压迫力是从何而来?虚竹却没想到攻击竟已直撞而来了,而且孟然发现这次最强大的攻击不是来自空中,却是地面攻击啊。

「佛掌慈悲!」虚竹用尽生平最大的力量迎战。

「砰!」来袭者被虚竹击个正着,他却看见一个他喜欢着的女子竟一头一脸都是血的倒在他面前,他急忙走上前看个究竟,却看见一个大大的佛掌印红红黑黑地清晰地印在她的俏脸上。

一时之间,小小的桃花小小岛上所有的红粉粉的桃花美丽花瓣也华丽丽地囧下,满满一地尽是凄美的花瓣。

☆、2。3)幸福的垂手……先爱後恋(微H)

「老天啊,你看你干了什麽好事来了?」香菜抽出早前1哥送她的夜目镜来,远远地眺望小小桃花岛上的二人,说,「噢,我可怜的幸福啊,她被虐竹误击了,流了一头一面的血,惨了!」

「给我看下嘛,我看不到啊!」楼主一再要求香菜给他夜目镜看一下,她却就似听不见的,只一味在为姊妹悲叹--惨惨惨!楼主听得更想看个究竟了,可是香菜就是没反应。

「啊!你干什麽!」香菜忽地惊叫,原来楼主突然地从後把她一抱,手却是用力的捏弄她那胸中被1哥以「巅峰不倒」强化了的花蕾,那诱人的小圆点因而变得愈加诱人,却也几乎成了香菜的死穴,由於花蕾变得实在太敏感了,只是被抚摸也会让她难受,更何况被如此用力的捏弄?

香菜痛得身体一软,楼主一手把美人抱住,另一手却把夜目镜抢在手,嘻皮笑脸地说,「给我看一下嘛!」

「无赖,还我!」香菜气了,不是气夜目镜被抢而是气楼主用那样的方法抢啊,真够下流!「还我夜目镜!」

香菜挣扎要甩开樱主的掣肘,却只是没可能,她个子比楼主矮得多,不,是楼主太高大吧,他单手就把她牢牢地挟制,大手如钳子一样,香菜的挣扎完全是徒劳的。

「噢,真是一头一脸都是血啊,如此的死人样,是男人都掉头走了,怎麽引起食欲啊?!」明知是犯摇头叹息地说,「香菜,你怎麽选上一个如此没水准的人来做姊妹啊?」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这样诋毁幸福!什麽没水准?朋友要什麽水准?你跟1哥也是好朋友了,你不是一样跟他争女人争到大打出手?你们又是什麽水准?」香菜生气了,楼主放下夜目镜,也放开了香菜,一时之间呆住了,似是被香菜的话击中红心了。

「对,你说得对,我此人真是没水准,竟然跟好朋友争女争得天崩地裂,可是,他竟说我勾二嫂,那罪名我怎也不会背负的,因为,」楼主忽地扑向香菜,把她推倒在湖边细细的沙岸上,「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一个如火又似冰的吻烙下来,香菜被吻得心也乱了。楼主忍不住了,也不管是否会有人路过,他想要香菜想得要死了。

然而,楼主的好事总是多受磨难的,就在二人吻得乾柴烈火之际,一声紧急如救命的哔哔声在响,是香菜跟楼主及幸福的私聊平台啊。

给你あ幸福:「(内牛满面状)香菜,我听你的撞上去了,可是,为什麽,虚竹会打我的?呜……」

香菜:「(冰冻惊炸状)他打你?你不是被小船击中的?」香菜立时一招脱俗金蝉从楼主的身下闪开,一手把已被丢在地上的夜目镜抢在手,认真地再把小小桃花岛上的状况看个究竟。

明知是犯:「(愤怒状)那小和尚敢打女人?」他不甘後人的又要八挂一下,即又跟香菜抢夜目镜来了,大手才要向美人再拖禄山之爪,半个夜目镜却已空了出来,香菜身子轻轻靠来,於是二人便面贴面地共用一个夜目镜一起分享偷窥之乐。

给你あ幸福:「(内牛满面状)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打我,我只知--好痛啊!」

香菜:「(微笑状)可是现在他不是抱住你了吗?很温馨吧!」

给你あ幸福:「(脸红眨眼状)嗯。他在用他身上的虎皮给我拭血,可是,现在我要怎麽做啊?香菜,我……要爱爱!我要!」

一个饥渴的女人心声如狮子吼一样,楼主跟香菜也为之汗颜。然而,人人阶有追求爱爱的权利,於是,楼主人权维护者的伟大思维又发作了。

明知是犯:「(立正宣誓状)我说了,我一定给你敲定此小和尚的!幸福,你就在那等一下,我现在就来给他洒上小春的痒痒水,哈!」

楼主随即拉出一个闪闪生出火光一样的小瓶,跟面前的香菜邪恶地笑起来,说,「这是我下杨楼最新研制的药,正好找小和尚来试药!」

「试药?」香药惊问,「你不是真的吧!」

「放心,又不会死人!」楼主的话仍未说完,一招风卷残云,天鹰教如族风一样的独门轻功即在沙岸上卷起,迅速地往湖面移动,卷起细沙和着湖水直逼小小桃花岛去。

「老天,这就是偷偷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下阳楼最新研制的小春的痒痒水洒在他们身上的方法?」香菜实在太惊讶了,她惊觉楼主跟1哥其实都是同类人,就是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唯恐天下不乱的超高调人物,他们说低调?鬼才会信。

「什麽事?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只见一股水龙卷冒然出现而且高速迫近,虚竹一时之间脑海都被掏空了,却只能抱住一头一脸仍是血的幸福,眼巴巴看着龙卷风袭来。

「今天是我们约会的大日子!」幸福嘟嚷地说,心里在骂--「究竟楼主在弄什麽鬼了,痒痒水在那?」

就在下一瞬,水龙卷已空降而来,小小桃花岛满地的落花再一次被摧残,而岛上相拥的二人抱得更紧了。就在此时,龙卷中的明知是犯把手中闪着火光似的小瓶盖打开,小春的痒痒水即随着旋转中的湖水袭向目标人物。

「幸福,不用怕,有我在!」虚竹的声音在龙卷风的吹袭下大叫而出,幸福听得心甜,可是一头一面的血才被湖水洗去,现在却又被自己被吹得失态如鬼的长发掩埋,正努力地抓开头发中。

面对小船空袭之後,又紧接来水龙卷,虚竹心也慌张了,由於功力不及幸福,眼见她稳如泰山的坐在风中,自己却被吹得左摇右摆,心里不是味儿,即扎马运功起来,然而,一个二字钳羊马才摆出来,那水龙卷忽地又高速离去了。

「什麽事?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虚竹莫名其妙地望着如疾走逃犯般的龙卷,再一次傻子一样呆问。

「噢!我要晕啦!」终於把一头一面乱发拨开的幸福,一张眼,看见心上人正千娇百美地展示一个完美的二字钳羊马,那身结实的肌肉如花似玉地摆在眼前,她心痒得要立即扑上去推倒他,却就在幸福要扑上去之际,虚竹却古古怪怪地叫了起来。

「噢噢噢!什麽事,痒死了!」虚竹先而按住下身,再而隔着衣服在拚命搔痒,状甚狼狈。

「怎麽了?」幸福惊异地看着虚竹,只见他身下忽地肿胀起来,样子痛苦难当,不禁也急起来,「是不是被什麽大黄蜂刺了?」

「不知道!噢噢噢!什麽爷子的事啊?又痛又痒!」虚竹终於也受不了,一手把裤子扯开便拚命地抓起痒来。

「噢噢噢!」这回到幸福怪叫起来了,这是她有生以来如此近距离地看见男性身下的剑,不禁大叫,「老天,竟然是这麽大的,而且是……是向上的!」

虚竹听了几乎立即倒了,也尴尬非常,口吃起来说,「那……又不是……不是……经常……常向上的!」

「是吗?」幸福好奇了,竟向那大剑动起手来,手指轻轻地捎来,虚竹立时大声痛叫,直把幸福吓了一大跳。

「噢~~~」虚竹痛苦之极地掩住身下,大叫说,「不要这样,我要受不了!」

「什麽受不了?」幸福似个干错事的小女生,低声抱歉地说,「我只是碰一下而已,很痛吗?」

「痛……痛死啦!」虚竹又用力地按住大剑,忍不住又拚命在上面揉擦,痛苦得额角也冒出汗来,却说,「痛得想……想……想要了你!」

虚竹满面火红,眼前的幸福一脸纯真,他却两眼一直盯住她通体遍湿浮凸而出的大山峰,那渴望的火直把他不善言词又过份含蓄的个性都锁到身体的不知处,他真想要她想得要炸开来了。

「想要……我?」幸运终於听见她一直等待着的话了,即说,「好。那,你要我怎麽做?」

「怎麽做?」虚竹一时无语,脸面,就连耳朵也红了,又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给我搔痒啊!」

「搔痒?哦!」幸福听明白了,指尖一伸就往他身下那又红又肿又发出高热的大剑抓去,还问,「是这样?」

虚竹真要晕倒了,却没时间晕,他实在是再也受不了,那麽的一整天了,他就是不知要如何向她示爱,目下却弄出如此地步,他再也不管了,什麽恋爱啊?爱爱了之後才恋吧,次序不是问题吧。

「幸福,我会负责任的!」虚竹大喝一声,飞扑而上把心上人压倒在一遍红粉粉的桃花落英之中,大手一扯,幸福早已半透明地呈现在衣服之下的胴体即时彻底毕露,虚竹即爆出两行鼻血,他用手背猛地一刷,也不管鼻血仍在狂泻,再两手大大地拉开幸福圆圆的大腿,再没法按耐了,什麽前戏也来不及,他已痒入骨了。

「啊!」幸福一声大叫,是太突然了,虚竹的大剑一刺,真是快狠准啊,幸福有被即场刺死的感觉,「噢,我要死了!」

原来爱爱就是这样的,幸福终於知道为何有些女人会说怕了,原来爱爱是这麽痛的。

「不会,不会死的,一会就不痛,很快!」虚竹也不想弄痛心上人,可是,他就是忍太久了,他已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来江湖这麽久才碰上一个好女人,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跟其他江湖混蛋一样,只是想跟女人爱爱,可是,此刻,他是制止不了自己,太想要,太想占有此女人,把身下的渴望都全然释放。

「好痛,出来啊!」幸福是痛得流出泪来,她却不想他以为自己不喜欢他,却只好尽力地忍耐,口里抗议着。

「不痛不痛,我只是入来一点点,一点点而已!」虚竹忍耐着把剑轻轻拉出一点,让她好过一点,他的两手却开始不安份地在幸福的身上游走,一个轻柔的吻印上来,这是幸福的初吻啊,她高兴得要哭了,一双玉手不尤得把心上心紧紧的抱住,此举却让她後悔了。

「你让我受不了啦!」虚竹被她一抱,大剑又痒得他死去活来,他怒吼一声,又猛力展开进攻,却说,「给我吧!受不了,受不了!」

也没管幸福紧捏他两臂的手是如何用力,虚竹忘我地只管刺入,又粗又急的鼻息打在她脸上,她咬紧牙承受着,却渐渐地,她开始体会到那痛楚中的快感,她开始体味到一个女人在爱爱之中被受需要的喜悦,那种心情实在太复杂了,她也想不通,她却只知道一件事,而且轻声地在心上人的耳边说了:

「来。」幸福在低低的叫痛声中说,「你要什麽,即管拿……因为,我……是你的。」

虚竹听了大是惊喜,他没想到幸福会如此说,他更猛力地刺入,让自己停留在幸福的深处,喜极的回说,「幸福,我爱你,我会负责任的,我会。」

幸福也不知道虚竹说的是什麽责任,毕竟此是<情色江湖>而已,她绝没有想过要他负什麽责任,然而,此话却叫她听得心里甜死了,即使是空话,那又如何?

☆、2。4)幸福的垂手……画个圈圈(微H)

「噢,你看,他们多温馨啊!」香菜把整个夜目镜抢在手,兴奋地偷窥着好友於夜色迷人的小小桃花岛上狂热地爱爱,由於听不到声音,她就投入地代替好友甜蜜地浪叫了几声:

「哎呀!唔~~~噢!」煞是有趣地笑说,「老天啊,你看他们多卖力?不会都是第一次吧?」

「香菜,拜托不要浪叫了,也不要再看他们了,看看我吧!我要痒死了,噢噢噢!」明知是犯也怪叫起来,香菜才放下夜目镜,回看身旁的男人。

「噢,你怎麽了?」不看则已,一看则把香菜吓了一跳,失声的说,「你的剑怎麽了?」

只见楼主身下的绝世好剑又肿又胀又红,他则在痛苦地时而搔抓它,时而套弄它,状甚不雅,香菜不尤得滴汗了。

「是那小春的痒痒水啊!」楼主悲哭的说,「我把它混在龙卷中来下药啊,所以……自己也沾上了!」

「你……」香菜硬生生的囧在地,弱弱地说,「笨死人!」

「我也猜不到我也是郭靖的传人!」楼主有点尴尬,却说,「拜托了,我的好香菜,给我搔痒啊!」

说时迟,楼主已飞扑而来,直接把香菜美人推倒,她仍未意识到「危险」,人已被痒得不住狼嘷的楼主猛烈攻击,狂吻如雨洒下来,已被扯下多次又拉回来的瑰色花蕾再一次被撕脱,光滑如月色的美体即被紧搂得泛红了。

「温……温柔……点!」香菜被热吻得说不出话,楼主的唇轻力地噬咬在她的粉颈之上,一阵热火从齿痕之间烧进她心头,叫她也感受到小春痒痒水的效力似地,两手本要推拒的素手也不尤得软下来了。

「我一向都很温柔,不是吗?」楼主的轻咬游移到她的小耳朵,舔在她的耳垂,带着高温的细语吹入她耳窝,诱惑地说,「你也跟我一样地痒吧……」

「嗯……」有如无声软语在回应。

「你想要我吗?」楼主温柔的声音如诱拐孩童的笛声,不经意地把无知女孩引到没有岸的爱爱河边,愉悦地说,「要跟我一起来快乐吗?我们自此之後就快快乐乐地永远在一起啊!」

「嗯……」她已半沉於他的爱爱河里了。

「要跟我一起吗?」他占据了她的唇,缠上她的丁香舌尖。

「嗯……」她感觉到爱爱河水已把自己包围,她却无力挣扎,明显地,她的意识根本是愿意就这麽样被溺死,被如此的吻死去。

「要我爱爱不?」他灵巧的指掌在美不胜收的胸脯上轻轻磨压,使得她已巅峰不倒的峰尖掩如要爆发的火山一样,一团火就在她胸怀里燃烧起来,叫她难耐极了。

「要。」一向都力求保持矜持形象的她,终於也要承认了,她想要啊。

「大声点啊,你要我吗?」楼主最爱如此征服女人,他就要女人欲罢不能地、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上。他如蛇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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