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基尼和钢管舞
梅姨和红姐的拐卖团伙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就被棽月王派人一夜之间一网打尽,将那些打手都关押在死牢待秋后问斩,八女之流的姑娘全数遣散回家,梅姨和红姐因棽月王的示意,特意被士兵五花大绑的押进宫来。
风荷神气的趴在虎皮王榻上,身下垫了好几个软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好不解气。若是她屁股不那么疼,她肯定上去狠狠来上两脚。红姐趴跪在地上求风荷饶命,声称自己并未对她做过什么伤害之事,只是银子迷了心窍。梅姨却是面如死灰一副认命的模样。
周梦鹤很理解她,知道不能就这么让她们死了,得让风荷消消气。所以特意将这两人留给她发落,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玩死了他来抬尸,玩不死他帮忙毙了。这安排深得她心,招招手,马上过来两个会大晋话的侍卫吩咐了几句,两人立刻带人将梅姨和红姐带了下去——来日方长,老娘跟你们慢慢玩(折磨)。
大王有了宠姬了!
不出两日,这个消息刮遍了棽月皇城每一处角落,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家里有女儿的立刻开始谋进宫之路,没女儿的长吁短叹眼急眼红。风荷却是两样都占的唯一一人:喜的是她的男人不打铁了,做君王去了,真是给她长脸。愁的是做了君王,自然会招蜂引蝶,吸花沾粉,这让她担忧万分哪。
“唉~”她趴在龙床上叹了老大一口气。
“怎么?可是闷得慌?”周梦鹤一进来便听到了她的叹气声。
风荷立即支起身子,将脸转过来,冲他抛了个媚眼儿:“大王~,你回来了!”声娇且媚,学的是封神榜里的狐狸精。
周梦鹤走过来,不掩疼惜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被你这么一叫,我好像真是一个沉溺女色的昏君了。”
风荷爬起来巴到他身上,跟他咬耳朵:“那也只能沉溺我一人,不准沉溺别人。”丰满的胸轻轻挤压着他,周梦鹤便有些心猿意马。将人含住唇亲了亲,齐齐往床上倒去——不如就在棽月把婚礼办了,省得他还得顾及自己先前的誓言装君子。
“嗷——”却听得风荷一声呼痛,身体瞬间绷紧了。他这才记起她红肿的翘臀,昨晚愤怒之下,用了不小的力,特别是认出她之后的后怕,那种难以言喻的心痛感全化在了巴掌上。赶快起身将人翻过来趴着,轻轻的替她揉捏,一腔欲火暂时消了个无影无踪。
风荷享受着万人之上的体贴按摩,很是受用。
“胸是怎么回事?”他边揉边问。昨晚睡觉前风荷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他的秘密进行了交换讲解,可唯独这胸脯一事她说得模糊,一语带过。这让他很是好奇,半夜他偷偷检查过,确实不是假的。
“这么关心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的胸大胸小?”风荷发酸,扭过头斜目呲着他。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红姐说得一点都没错。
“那倒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我们分别才两个月,你这……”他的手从臀部移上前来,捏了捏。
“啊(>_<),”风荷气得打掉他的手:“我就知道,你跟那些男人一样,都喜欢大胸的女人,你说,你以前是不是嫌我胸不够大?”
“这……”周梦鹤见她生气了,将人扶起来躺好,想抚平她的炸毛:“胸大胸小不都是你么?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他的确是喜欢小胸的她在先,就算现在大了,他也坦然接受,怎么她还那么生气?“是不是你不喜欢现在的模样,要不我招御医来问问?”他体贴的想她所想。
“什么?”风荷一愣,顿时护住了胸脯,她还不至于傻到又缩回B杯去,头摇了摇:“不要,自然就好,大小都是天意。”没看到周梦鹤转过脸暗笑。
由于臀部要休养,风荷只能多半趴着睡觉,药膏虽然涂了,也只能暂缓肿痛感,她没有因此和周梦鹤闹,毕竟自己干的这事的确是太让他担心后怕了,幸好是打的他的主意,万一是别人……她摇摇头,不敢想象。每晚趴在周梦鹤身边,看着如今是棽月王的男人的睡颜,心里妥妥的踏实,说不出来的满足。
只是有些遗憾,她是期待能跟周梦鹤在棽月皇宫里发生一场激情风暴的,可惜臀部不作美,影响了进度。依女人的视感来说,同一个人,不同的环境和身份,都会带来不一样的感觉,睡铁匠周梦鹤和睡棽月国王托勃瓒,肯定是睡后者比较刺激。可白日他忙着国家大事,跟她说话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晚上腻歪够了想来个相拥而眠,某人却担心压到她的臀部,只是规规矩矩的睡在一边,遗憾哪!
周梦鹤觉得风荷这几日的眼神不太对,虎视眈眈又欲语还休。他暗忖自己这两天虽然忙公事,但报信大晋和联络赵踘安两事也没落下,且第二日书信已经送出,派去找赵踘安的人再过三日就有消息了。除此之外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她高兴,皇宫内外可以随处去,怎的还这副表情?莫不是自己陪她得少,这宫里又没几个能说话,太过寂寞了?可惜冯威被他派去剿灭余匪党去了,不然有个熟悉的人见着,她也好过一点。换位这么一思考,他立刻心疼起来,然后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将桌上小山般的奏折一推,差来礼祭官,进书房商议了小半日。
风荷一腔烦躁又百无聊赖,心底的勇气似乎在风荷坞捋腊梅的那一次给用光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臀部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她总不能奔放到对周梦鹤说:“我已经不疼了,咱们今晚就一做方休吧!”
且周梦鹤似乎是嫌她太无聊,连续两日都命人给她量腰量腿量量量,还问她嫌这宫里有哪些地方感觉是要更改的。这让她更烦,思来想去终于想起皇宫地牢里还关了两个人,便吆五喝六领着一纵侍卫宫女前去骚扰去了——她这郁闷得找个发泄口好好宣泄一番,而老妖婆二人组便是最好的人选。
“啪!”她敲了下在牢房在顺手捡来的惊堂木,威风八面的瞪着地上跪着的两人:“都抬头让本宫好好看看!”这句话终于能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了,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立刻有侍卫将梅姨和红姐的头发扯了起来,两张惨淡的脸展示出来。
“哟,怎么进了牢卸了妆,一个个又老又丑。”风荷有些吃惊,以前她还觉得红姐风韵十足咧。“放心,本宫立刻让你重回青春。”摆摆手,立刻有人端来胭脂水粉和衣物,替梅姨和红姐穿了起来。
“这什么东西?”梅姨终于开了腔,指着身上的衣物大惊失色。
“这叫比基尼!”风荷耐心的告诉她,敢让自己露胸,那就比比谁更会露。梅姨穿的是三点式,由于年纪大了,胸难免下垂,于是风荷体贴的给她设计成系脖的。
“羞煞人了~”梅姨躲手藏脚的惊呼。
装的!风荷不信她会觉得羞,能让八女和自己穿成那样,跳那样的舞蹈的人,怎么会懂得羞?
相比梅姨,红姐就大方多了,她很清楚目前的处境,如果想要活命的话,顺从一些不是坏事。只是,她没料到接下来的事:
风荷不知从哪里弄来两根细铁柱子,命人固定在牢房里竖着,粗细刚好一手抓住,又摸出一张大白纸,上面画了各种奇怪的姿势,“让她们观摩观摩,这个叫钢管舞,以后就穿着比基尼跳钢管舞。”她让身后的宫女递过去。
“不能不跳,也不能跳不好,胆敢违命,用鞭子抽!本宫三日后来检查。”看着两人越来越白的脸色,她很欣慰:“有压力是好事,加油,我相信你们!就像你们当时相信我能勾引大王一样。”
红姐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抖着胸往前爬过来,离风荷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被侍卫拦住了,她声泪俱下的磕头哀求:“求娘娘别让我们跳这个,这纸上的动作以我们这把年纪是根本跳不来的,更何况梅姨的年纪大了……”
“年纪大怎么了?年纪大照样做伤天害理的事,到处设局陷害能当她孙女的小姑娘,让无数像你们这般年纪的父母亲人沦落在痛苦之中。做坏事的时候心安理得,现在让你们跳个钢管舞就要死要活了?放心,后面还有很多节目,都是为了让你们能好好回顾这些年所做的坏事,边练边等着吧!”抓到两人之后,她们招供出满满十几页的罪状,每一项都看得她愤怒不止,她不认为这样黑心黑肺的人还有良知,她所做的,只是不能让她们死得太快太便宜,至少,也要尝尝曾经施予别人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朝堂厨房
晚上,窝在周梦鹤怀里,她把牢里的事讲了一遍,末了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
周梦鹤噗嗤一声笑了:“傻瓜!”
“有什么好笑的?”风荷板起了脸。
“直接将她们杀了就好,何必还花这些心思。”周梦鹤一边回答一边捉着她的手,逐个亲吻手指玩儿。
“那太便宜她们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我要为她们伤害过的那些人讨公道。”风荷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振振有词。
“你喜欢就好,只是别让自己再受伤了。”周梦鹤盯着她胸前的浑圆,身体某处在起着反应。“荷儿,这几日我在准备一件事,现在想听听你的意思。”他哑着嗓子道。
“什么事?”
“我们不如在这里把婚礼办了吧?”他实在等不及了,这段时日做君子做的快内伤了。
“这里办婚礼……”风荷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迎上他的视线,果然看到了两簇小火苗。敢情,他这段时间都是装的,心里一下美滋滋的,脸也红了,轻轻欠起身,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其实,我那里早就不疼了……”而且,不用非得等到婚礼那一日。
挑逗,热辣辣的挑逗,仿佛一下又回到了冬日的那个遗憾之夜,并与之紧紧衔接起来。
“我能完成那天我在马厩边承诺的事么?那一直都是我心底的遗憾和抱歉。”他温柔的轻抚上她的脸庞。
“如果你今天能顺利完成的话,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风荷故作大度,脸却越来越红。两个人明明在说私密的事,怎么会是这副腔调?
周梦鹤霎时狂喜:“我保证这次会用我的全部力气来证明我的真诚。”他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呢喃,热气拂在敏感地带,风荷浑身都起了战栗,双眼迷蒙的看着他,雾气汪汪。
敢情原本已经是蜜里调油,如今便是放在了小火上慢炖,胶着如凝固了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里还分得开?说好听点是金风玉露,说直白些就是干柴烈火了。周梦鹤打铁做王都没怎么上心的人此次却是用了十二万分的体力和精力,配合着风荷的热情迎合,终于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完成了马厩边的承诺。
导致的结果是,风荷被折腾坏了,不仅中午爬不起来,连下午也爬不起来。周梦鹤倒是神清气爽一反常态,让人隔着面具都能看到王在开心,在笑。
“荷儿,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好些,都睡了一天了,别饿坏了。”周梦鹤眼瞅着她睡过了一日三餐,终于有些担心了,伏在耳边小声唤她。
“都怪你!”她有气无力的指责他。
“怪我,怪我。”周梦鹤同意,他昨晚真的折腾过了些,看她这样,他也不好受,心疼的将人扶起来,取过侍者端来的热巾子替她擦了擦脸。见她清醒些了,便拿件自己的袍子将人一裹,抱到了桌边。对着满满一桌子菜,掂起了一把细骨瓷勺儿:“这些都是为夫亲手替你做的,想吃哪个?”
风荷瞌睡醒了一半,看着面前的七八个盘碟,颇为吃惊:“都是你做的?”乖乖,真是上得朝堂,下得厨房啊。
“对,为夫曾经答应过你要管你一日三餐的,今日就开始。”他舀了一勺芙蓉蛋递到风荷唇边:“已经放了一会儿,现在不烫了。”
风荷张口吃掉,幸福得在袍子下将脚丫子搓来搓去:“好吃!赶得上大厨了。”
又喂了一口碧玉珍珠羹,莼菜鱼丸鲜香交融:“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丸子弹牙又爽口!”
再来块青鱼划水吧,嫩嫩的鱼翅肚边夹杂着豆酱的咸香,暗藏一丝微辣,风荷大赞:“亲爱的,来碗饭!”
……
两个人的关系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实质改善,风荷内心的郁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热恋中最亲密接触过后的开心,娇态。若不是宫女的提醒,她几乎忘了“比基尼钢管舞二人组”。三日之期早到,她带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这几日沉溺于男色,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练得怎样了?”她问每日监督的侍卫。
“回娘娘,已经与您画在纸上的动作相差无几了。”这侍卫从头一日的大开眼界到现在的淡定自若,着实是对自己的心里建设下了一番功夫的。
“跳一个!”她挥挥手,命人搬了张椅子,靠近牢房观看。
梅姨红姐互看了一眼,红姐上前两步,先攀上了钢管,开始舞动。动作与风荷画的的确有七分像,可配着她这千年以前的思想,却是十分滑稽,如跳梁小丑一般,梅姨到底是年纪大了,转几个圈还凑合,想要她攀上去是不可能的,一身松肉只好在红姐的边上抖动,转圈。
“哈哈哈哈,”风荷笑得肚子疼,蜷在椅子上眼泪都快出来了,周围的宫女也捂着嘴儿偷笑。
红姐粉脸由红转白,然后变得铁青,双拳握得死死的,旁边的梅姨轻轻碰了她一下,走上前对着风荷跪了下去:“娘娘,老婆子自知罪该万死,但还是斗胆,想同娘娘交换个条件。”
“大胆,身为死囚,竟敢犯上!”一旁保护她的侍卫刷拉拔出刀来。风荷按住他,示意他先不急,她实在好奇这两个人还有什么秘密可以摆出来跟她交换:“你倒是说说看。”
梅姨起身去墙角处摸出一样东西攥在手心,跪回来摊开手展示给她看。风荷的眼睛顿时睁圆了——那是大锤哥送她的定情戒指。被抓住后她全身上下都被搜光了,当时她哀求她们还给她,却被告知已经卖掉了。
盯着戒指,心情激动不已,同周梦鹤相认后她告知了这件事,换来他一声叹息,虽然同她说不重要,但仍旧是她内心的一根刺。眼下戒指就在眼前,她立刻让侍卫去取。哪知梅姨将手一扬,对准了冰冷坚硬的地面,阻止道:“希望娘娘先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宁为玉碎。
侍卫看出这戒指在风荷心中的分量,不敢再上前,转头请示她。风荷强忍怒气问道:“什么条件?”
两人赶紧伏下:“我等自知罪孽深重,想活命是不可能了,但求娘娘让我等在这牢中平静挨到秋后问斩,期间别再折磨了。”竟是求个平安死法。
风荷有些意外,自己有了生杀大权的感觉头一次浮现出来,虽然这两人罪该万死,但此刻轻飘飘的在自己眼前跪着求死,感觉不甚真实。说是她们用戒指威胁自己,还不如说想利用这戒指保得一时平安。
“这戒指……”她内心下了一个决定:“如果你一定要用它来作交换条件,我只能告诉你,我宁愿不要。”
“为什么?”梅姨身体都晃了晃,抖着声问她:“那时候你不是求了我一整天么?这戒指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因为我不愿以后看到它就想起是这样被用条件交换利用而回到我手中的,”更文艺更酸的说法是:你玷污了姐的爱情。“既然你们一心求死,我自会告诉陛下你们的请求,说不定,还能死得早点儿。”她忍着夺过戒指的冲动,硬是转过了身子,朝外走去。
梅姨一下瘫在了地上,手无力的垂着,戒指骨碌碌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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