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该死的刘治,本来就决定一刀斩了他的,这次要是能夺回皇位的话,第一个就办他,非要他受尽最残酷的折磨不可。
见那小二还要说,凌非赶紧笑道:“好了好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知道了就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乖乖,再说下去岭修阎非咋了这里不可,一定气得吐血的。
西太后也点头:“快去快去!”儿子被这样骂还是第一次呢。
“好的!你们慢聊!”
等人走了后凌非才看向那两个男子:“好吧!如果最后真的有成功,你们就跟着我吧!下去吧!”
“是!”白风白羽兴奋的起身退了出去。
岭修阎气得脸都绿了,脸上全是狠辣,仿佛要吃人一样。
大家只是掩嘴而笑,不说话,谁现在敢往火枪上撞?
夜深人静时,凌非再次走到了弦音的房里,拿出对方最爱吃的馒头道:“你就真的不吃点别的吗?菜呢?”
竖手念经的某男摇摇头,盯着木桌道:“当真能结出粮食来?”
“不知道!”搬过一个凳子坐过去,见他终于看向了自己就咧嘴一笑:“担心我?”
“贫僧乃出家之人,担心所以的生灵,询问一下,施主莫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经过那日我便不会再误会,伸手将馒头递过去道:“吃吧!”
谁知弦音只是瞟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冷漠的看着前方,眼里的表情无人能看懂,永远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凌非只能无奈的撕下一块塞了进去,妈的!怎么感觉在照顾一个孩子一样?顿顿都要亲自来喂,而且只吃馒头不觉得很恶心吗?
指尖总是会无意识的碰触到他的粉唇,这是幸还是不幸?别人碰都别想碰他一下,而自己却有这个荣幸,当他的奶爸。
“怎么样?我厉害吧?比你求神拜佛要来得有用,你那根本就是在骗人!”喂下最后一块端过碗送到了他的唇边:“反正你也是回魏月国,不如一路都跟着我们吧?你的生活太单调了,跟我们一起一定让你长见识的!”
清冷却温馨的房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药香,沁人心脾,没有虫鸣,比东岭国还有寂静,但是呆在这个男人身边就会觉得怎样都舒服。
弦音微微摇头:“贫僧还要去一趟情人岛!”
“又去求淳牙把树给你?听说你都去好几次了,不觉得烦吗?”乖乖,你是个和尚,怎么老去惦记着别人的东西?
“珍宝,多去几次又何妨?”
看他说的这么平静,凌非就伸手捧腹大笑:“哈哈!就你这傻样去多少次都没用,你别去了,真的,他绝对不会给你的!”这个和尚真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笑道:“我说你有没有真的回去玩老二啊?”
凤眼微抬,脸蛋微微泛红,比那姹紫嫣红还要美,却摇摇头:“命该绝时自会绝,贫僧并不想刻意去延长!”只是觉得很羞耻,打从心底就觉得排斥。
得,整个一个禁欲的主,老子要是你的话,非得切腹自尽不可,继续追问道:“同我们一起回去?我天天喂你吃啊,而且我还会做很多你可以吃的东西,全是素的,吃过饺子吗?吃过汤圆吗?不是吧,你们寺庙都吃什么?”
弦音摇头,不予回答,继续念佛,再次将凌非推到了千里之外。
“无趣!算了,你要走就走吧!”说完就摆手走出来房门,每次都说要问问他为何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事,却每次都会忘得精光。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瞬间十五日就荒废掉了。
而城里的人们也活跃了起来,荞麦增长的速度快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一种用来抗灾的好食物,凌非每天的任务就是给那位别扭的人喂饭,馒头就算了,现在连白米饭都要喂,放在桌子上的话,第二日去看,居然还在,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一边要你喂他,一边又把你推得远远的,闹急了就饿死他去,靠!爷是个男人,不是奶爸。
渐渐的,某女开始食不知味了,想到吃的就想干呕,把宗原藤笑得差点断气,老是嘲笑她,上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定要生吗?我可以拒绝吗?老子害喜了。
床铺上,凌非就那么躺着,和宗原藤一起睡的秘密被太后发现了,被赶了出去,如今就她一个人了,盯着床顶发呆,小手颤抖着摸向了腹部,脑海里全是自己大肚子的模样,我草!以后打架的话直接拿肚子去顶好了。
“儿子!你能不要长大吗?一辈子就这样吧,你爹我不想太丢人,成吗?”喃喃自语半天,头冒黑线,无语问苍天。
酸梅……酸梅……不不不,那是女人才吃的玩意,不吃,绝对不想吃,饭也不吃了。
又一次站到了某人门口,端着米饭和亲手做的青菜推门而入,缓慢的上前继续喂着,对方就像一个宠物,不会说话,给就吃,不给就不吃,谁有她冤枉?养条狗它还会过来舔舔你:“呕……没事呕……没事不会真吐的!”
弦音微微蹙眉,盯着凌非的小脸看了半响,伸手摸向了她的手腕,而不改色的安慰道:“少走动,并无大碍!”
点点头,继续把饭菜送进了他的嘴里,还以为你的双手残废了呢,明明就能动是吧?
就在最后一口吃完,突然弦音微微眯眼道:“有四十多名高手正在靠近,杀气浓重……”莫非是……
果然!大堂已经打了起来龙翱和傅云都瞪着眼不断攻击向这些突然闯入的黑衣人,该死的,个个都是少见的高手,内力居然和他们一样高,四十个,谁这么有本事?能聚集这么多的高手?
岭修阎也飞身而下,加入了战斗,握紧长剑不断的跳跃。
‘碰碰啪啪’声惊得掌柜等人都走了出来,却依偎在一旁,不敢上前一步,凌非也冲了出来,见两帮人马都在对峙,擦擦冷汗道:“留活口,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岭修阎和龙翱都冷漠的看着前方的四十多人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为首男子嗤笑道:“取你们命的人!”
凌非眯眼,手扶在栏杆上:“他们不是为令牌而来的,也不是岭蓝卿派来的,一定要问问他们的幕后主使者!”该死的,难道是冷夜?不可能的,冷夜的人不会在这里动手,因为他不是傻子,弦音在这里。
那是谁?岭蓝卿的话已经吃过亏,能知道弦音在这里却还要来找事的只有江湖中人,嘴角弯起:“白风白羽,你们上,一定给我抓住活得!”
门口一直准备静观其变的两名男子同时拔剑,冷声喝道:“各位都是习武之人,内力都修炼到八层实乃不易,弦音目前就在里面,莫非你们都要将半生的努力统统葬送吗?”
为首男子不屑的笑了一下:“少拿他来压我们,你问问他敢不敢管我白阴教的事?给我杀!”
紧接着四十多个全都攻击向了傅云等人,傅云气急,直接飞身向二楼聚齐大刀挥了过去:“横扫千军!”
一股强大的气流飞跃过去,四十个男子同时跃起,屋子里瞬间一片狼籍,凌非见大家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赶紧奔回弦音的屋子,见他居然真的没有动手的意思,焦急的问道:“他们是什么人?白阴教是什么东西?”
“阿弥陀佛!白阴教新崛起,贫僧也不知晓他们为何要来取你等的性命!”
烦闷的抓抓后脑,外面全是打斗声,最后看向弦音:“那你先救我们,以后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
弦音摇头,淡漠的说道:“这次贫僧无能为力!”
冷漠的看着他道:“你要看着我们死是吗?你不是慈悲为怀吗?你分明就有能力不是吗?”该死的,这个男人真有气死人的本领。
“贫僧真的无能为力!施主请回!”作揖赶人。
凌非眯眼,转身冲向了外面,见岭修阎已经被打倒在地,却奇怪的发现他们并没有直接杀死,只是在不断的攻击,捏紧栏杆,继续观察。
四十多个高手真的没有动杀心,只是气势汹汹而已,傅云已经和他们打做一团,完全不明白这些少见的高手为何明明有很多机会打死他们,为何又会一次一次的放过?同岭修阎面面相觑,越来越不解了,好像他们只是在不断同他们玩一样。
突然那个为首的男子提剑飞起,直接刺向了楼上的凌非。
凌非大惊,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剑尖离咽喉处只有一厘米,身体一轻,嘴角弯起,原来你看不得人死嘛。
早已一身白衣的弦音将凌非扔到一边,看着他们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四十多个人都站到了一起,为首的上前说道:“你居然真敢管闲事?莫非你真的开始贪恋凡尘了?”
“阿弥陀佛,贫僧劝各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则休怪贫僧不客气了!”大手伸到了背后取出无心放在臂弯里。
黑衣人们丝毫不觉得畏惧,勾起唇角:“撤!”说完四十多个人一同飞了出去,凌非见状,大喝道:“抓一个!”
龙翱,傅云,岭修阎,白风白羽全部一同而上,攻击向了最后三个男子,弦音蹙眉,不解的看着凌非:“抓他们做什么?”
“好玩啊!”挑眉道,这些人一定有古怪,看似要杀他们,其实是在逼迫弦音出来,说什么贪恋红尘,莫非是有人看上弦音了?白阴教?从来就没听到过,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教主一定是个女人,一个想要弦音的女人。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打了许久才抓到了一个,另外两个愤恨的瞪了一眼也飞了出去,而抓到的那个却在不断的挣扎。
但是凌非看得出他是在装,嘴角勾起,缓慢的下楼,一把解开了男子的面纱,十六岁的样子,长得嘛!挺可爱,大眼睛,高鼻梁,身材消瘦,一个很可爱的小弟弟。
“要杀就杀,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们还没问吧?
“闭嘴!”岭修阎打了他后脑一下:“小娃儿还没断奶就开始这么嚣张了!”
傅云不断的摇头,摸着下颚在周围走来走去,最后盯着少年的脸道:“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居然内力都到了八层,你怎么练的?”
少年高傲的抬头,还在变声阶段,所以很是难听,像旱鸭子在叫春一样:“哼!我师教导有方,定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媲美的,我教的人个个精英,恐怕你们要遇到了我们的教主一定会跪地求饶!”
‘啪!’岭修阎再次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怒喝道:“这样跟大人说话也叫教导有方?说!你的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但一定是绝世高手,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别打我脑袋,小心我跟你急!”该死的,这人怎么这么没教养?
见少年快吐血,凌非笑了一下,上前伸手摸着他的脸蛋道:“小弟弟,长得不错嘛!”
少年脸红,将脸瞥向一边道:“本公子英俊潇洒,风靡万千少女,用不着你来提醒!”
“噗哈哈哈哈这个小孩真是好玩!”龙翱抓着他的双手道:“还风靡万千少女,小子,你成熟了吗?”
“你们……你们……哼!”小男孩不断的喷气,阴狠的说道:“我是男子汉,当然熟了!”
稚嫩的声音将过来的西太后他们都逗乐了,但是切入正题,凌非环胸指着他道:“你老实交代,为什么你们要演这出戏?”
岭修阎他们也觉得奇怪,刚才分明就说弦音怕他们,可后来却又落荒而逃,这个小家伙明明就可以被救走,却留了下来,奇怪,太奇怪了。
“胡说!谁演戏了?”少年不服,死鸭子嘴硬。
“你只要回答我三个问题就成,第一,你们是冲我们这几个人来到?”凌非坐在白羽送过来的凳子上,抖着小腿优哉游哉的问着,心里没了担忧,因为他们不是杀手。
“不是!”少年仰头,一副不管你们怎么问我都不会说的样子。
大家都明了的挑眉,龙翱也问道:“你们是冲弦音来的?”
“不是!”
“屈袁令?”凌非接着问。
“不是!”
都不是?大家都沉默了,那是什么?这些人的武功大家都有目共睹,而且胆子很大,能把这么多人教成这样的高手还真是听都没听过。
“那是什么?”凌非问出了大家想知道的心声了。
少年高傲的看向房顶道:“不是!”
一群乌鸦飞过,凌非嘴角抽搐,恨不得一掌拍死他,愤恨的威胁道:“你少他妈跟我们玩花样,你除了说‘不是’还会说什么?”
“不是!”
“算了,他的意思就是他什么也不会说的,放他走吧!”岭修阎摇摇头,嘴硬啊。
少年邪笑道:“你们最好让我留在你们身边,否则下次你们走到哪里我们就砸到哪里!”
“哦?你是故意留下来的?”傅云惊呼,见他点头大家都笑了出来,但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警惕还是有的,继续问道:“你们教主是什么人?”
“哎呀,你们好烦啊,我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要是硬逼我,那我就咬舌自尽了!”这些人真是的,他真的没恶意,他们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凌非摸了一会下颚道:“你这样我们肯定不会留你,因为你来历不明,这样吧,你告诉我你们这次演戏的真正目的我们就答应你留下来!”一定是因为弦音,一定是,脑海里能想到的就是白阴教教主是个女人,非要嫁给弦音,可惜弦音说什么不愿意沾染红尘,所以刚才才会说什么终于贪恋红尘的话。
少年不屑的嗤笑道:“怕你们知道了就得去见阎王了,有些事呢,不知道比知道好!”一群不知死活的人。
听到这话,某女不高兴了,阴冷的眯起眼道:“你少跟我们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不行,一定要问清楚才行,否则真的一路被捣乱还了得?
“小爷最不怕的就是被逼供,想怎么样?往眼泪里滴辣椒水还是阉割?更残忍的就是在脑壳上敲个洞,看着脑浆一点一点的流出,尽管来,但凡皱一下眉头,小爷就不是男人!”双腿叉开,等待着酷刑,如果说了的话回去更惨。
看似不经意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他说了绝对会死,但是凌非不是善类,哼笑了一下道:“小子,爷折磨人可多的是招数,你既然连阉割都不怕,说明肉体的摧残对于你来说是小菜一碟,算是个硬汉子,白风白羽,去妓院拉个漂亮女人过来,再找来一个嫖客!把这个小子的嘴堵上绑起来送到空房里去。”
“啊?”白风白羽完全不明白这找妓女跟审犯人有什么关联,不过还是去了。
少年队他们的话可谓是不屑一顾,只是多看了凌非几眼,长得确实不错,不过配不上少主,因为粗俗。
都不知道凌非会做什么,这种连他们听了都毛骨悚然的酷刑他都说了,那就是说怎么折磨他也不会实话的,这凌非真有办法?
不一会一个打扮得很素雅的女子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看着凌非直接切入话题:“我很忙的,这乞丐原很多人等着我们去养活,你到底有什么事?”知道这个女人帮了乞丐原的大忙,所以一听是她就想也没想过来了。
听到这话,所有男人都汗颜,乞丐原就一家妓院,虽然很破,但是里面的女人个个国色天香,专供路人歇脚,搜刮钱财给乞丐原的百姓,凌非看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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