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是全天下最大的伶人馆‘逍遥居’的眼线,逍遥居,是近年来才被馆主‘蝶妖’所亲自提笔修改,专门供那些有钱没处花,玩遍女人、断袖、特殊癖好的男人寻乐,自然从很多年前逍遥居去了一个女客被馆主亲自接待后,便也接女客,保密程度百分百,绝对不会被人们发现,进入时都是男装,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有的不方便出门,也会有小倌亲自上门,同样可以做的密不透风,与那些深闺怨妇欢乐一夜便再回来,很是有职业道德。
服装店老板弯起嘴角,立刻从后门起身走向逍遥居,那个凌非昔日来过的地方,依旧是那么的淡雅,处处都洋溢着书卷气,走向那个同样接待过凌非俊秀男子附耳道:“告诉馆主。。。”
“嗯,回去吧!”男子点头,没有太过激动,很能将想法隐藏在心底,喜怒不形于色,可见这蝶妖训练收下的秩序多么严格了。
回到客栈后凌非就一蹶不振了,袁鹏说他们已经不会听从手持屈原令的人,只听她一个人的,如果真有人要拿着屈原令来领命的话,就会全体自刎也不会出卖自己,我就怕你们全体自刎,而你却说了这话,袁鹏,你们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报答?
不管我怎么做,都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执迷于屈原令,是啊,袁老养育了你们,做人不能忘本,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我凌非敬佩你们。
希望能找到吧,要是在乞丐堆里一个一个的查找,恐怕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他们个个都是满脸漆黑,五官都长得差不多,根本无法认出。
“老大来了来了!”
就在某女手持毛笔点兵时,白风捧着一对蝴蝶发簪放到了书桌上:“快看看,哪个是?”
“这。。这么多?”凌非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看看,有几百根,靠!那些商贩都把蝴蝶发簪都卖给自己了吗?而且还真和屈原令一模一样,这昂买下去,自己都要破产了,揉揉疼痛的额头道:“都不是,屈原令上有镶嵌宝石,就是翅膀上有着许多的宝石,按在墨汁里,再放到纸张上,会有一个令和袁字!”
“啊?你不早说,这些可贵了,那怎么办啊?”白风吐血的问道,可不是吗?那些人统统把发簪打造成屈原令的样子送了过来,都说是老大丢的那一个,一群骗子。
“拿出去,半价卖了!”
“好!”刚走到门口就双目一亮,弯腰道:“大师好!”长得真是绝了。
“施主好!”弘音礼貌的作揖。
凌非单手托腮,玩弄着毛笔,无精打采的看着弘音,见他关门就在想他到底有什么事找自己?不是说好都不要独处一室吗?哎!老公这里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媳妇儿还来刺激,眸子冒红心的对着对方移动,多么的圣洁,如同谪仙,漆黑的青丝和鲜红的僧袍,还有白雪的里衣,衬托出了对方的风华绝代。
弘音放下右手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坐到凌非的对面,盘起双腿,决定在这里打坐。
噗。。。某女在心里大大的喷出一口鲜血,他要做什么?美餐在对面,却不能吃,他故意气着她是不是?
“你做什么?”
“听闻施主无信正事,受屈原令影响,贫僧前来陪施主!”见她这么的失魂落魄就摇摇头:“命里无时莫强求,丢了,说明不该施主所有,何必又要这般坚持的寻找?”
汗!满头大汗,成吉思汗,凌非赶紧自己脸上有着无数汗滴正在滑落,第一,他说自己无心正事,是来给自己打气的,关键是你在这里我就更没心情去管正事了,第二,人家都丢东西了,你冷眼旁观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靠!丢了不找就百分百没了,找一找,百分之五十还能回来,哎!和尚和正常人的差距太大了。
“咳!我说你这人就是这样,受伤了也不处理,什么不该死的话就不会死,哎!我跟你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老兄,别来气我行吗?
无奈的拿起毛笔望着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全是军营里大小将士的队长名字,管理着多少人,如今的大元帅是傅云,那三兄弟依旧是将军,看着那个自己亲自提携的师爷易侯,还别说,真有点想去看看的冲动,都有什么变化?
可一想到雾儿、屈原令、孟婆婆、三角恋、不能和爱人同床共枕。。。。颓废的趴在桌子上,因为那些字体都开始变成雾儿、屈原令这些了,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上天啊,我现在不能乱啊,还要去看地图,走什么路线到石头城,到时候用什么战术,石头城外有六十万大军镇守,所以这是第一关,这一仗得快准狠,绝对要在西夜国打过来时就冲破石头城,直奔崔阳城,还是有信心崔阳城的百姓会举手赞同自己把天下合并的。
绝对不能拿下东岭国又丢了魏月国,所以到时候要请永耀部落的军队驻守在魏月国的边关,那么就万无一失了,只要拿下东岭,西夜就算和北寒联盟也就不怕了,因为西夜国的老百姓不会太阻止自己,谁愿意常年提心吊胆的?他们也想过好日子,也知道只要西夜国一开门,那么魏月国就可以统领天下了,剩一个小小的北寒国,根本就不怕。
而东岭国和魏月国是死也不可能让冷夜统治的,不会帮她们呢,谁会要一个这么残忍的皇帝?至于煜寒。。。只能说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谁会要一个白痴皇帝?
弘音也对她无语了,歪理,扭曲事实,要是不该死的话,处理伤口做什么?浪费药物不是吗?
“施主总是能长篇大论,还在为四国的事发愁?”瞅了一眼那厚厚的册子,依旧是冷漠,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某女摇摇头,叹气道:“这个我不担心,反正我已经有了万全之策,这次稳赢!”
“莫要太自以为是!”否则会吃大亏。
“切!我这是自信,否则还没打就觉得会输,那还打什么?自己都觉得不行了就肯定不行,人要对自己有信心,不管我再差劲,别人再怎么看不起,但是我自己看得起我自己就够了,我不会在意你说我的!”哼!不相信我,你就是看不起我。
确实,弘音还是觉得一个长得这么矮小的女人,行为举止都粗鲁不堪,说话也吊儿郎当,没个正经,虽说做的饭菜是好吃,也会做家务,也见她大战赢过,可是统一四国会不会太当儿戏了?她真的行吗?历来这么多皇帝都不敢轻易动兵,打吧,只要不说回那个什么二十一世纪就好。
“贫僧并没要重伤施主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懒得理会他,那不还是不相信吗?哼!等老公拿着玉玺站在那紫禁城。。呸,皇城之巅时,看你还说这话不,刚要把那些字艰难的翻译过来时,又出来了雾儿的脸,我的天啊,雾儿你到底怎么样了?孟婆婆怎么还没回来?颓废的说道:“哎!我赶紧头昏脑胀!”根本就没精神,快要瘫痪了。
见她这样,弘音就知道自己来对了,能帮助一点他也很乐意,蹙眉道:“贫僧这里有一宝,每次在无神时,只要读一读就会立刻生龙活虎!”他珍藏了许多年了,都舍不得给别人碰触,因为全世界就这一本。
一听这么有效果,凌非也兴奋的看着他道:“真的吗?这么神奇,快给我!”
“贫僧还是读给施主听吧!”他可舍不得给别人,自从那两个孩子把他的佛经撕光后,就不敢把宝贝随便给人碰触了。
“好!”点点头,准备洗耳恭听,再不好好的工作,真要到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地步了,然后当看着他从那怀里拿出一本名为‘佛界只文殊菩萨’的厚书时,差点就栽倒,这种玩意读一读就能提神吗?
而某大师却还宝贝的拿着,芊芊十指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当看到上面的文字立刻就振奋了:“文殊菩萨乃释迦牟尼佛的左胁侍菩萨,佛像紫金色,刚刚出生时便能开口说出清晰的话语。。。”
半小时后。。。
凌非将毛笔抵在桌子上,而下颚则顶着笔头,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他,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
弘音见她听得这么认真就知道有效果了,继续严肃的低头念叨:“他愿于将来生生世世,行菩萨道,没有止尽。无有界限地庄严清净佛国世界。。。”
“砰砰砰!”某女实在受不了了,拿开毛笔低头用额头开始撞击桌面,上天啊,救救我吧,为什么我会爱上他?
“施主为何要用头去撞击桌子?”某大师很不解,慢悠悠的放下神圣的书本看向对面。
“啊?”凌非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没事!”
弘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续抬手看着上面的文字缓缓开口:“使三千大千世界恒河沙数般的十方国土,合为一个他所教化的世界,此世界中有无量珍宝充满其中,没有浊恶苦痛的触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又半个小时凌非再次用头去撞桌子,相当的无奈了,满脸都憋屈得通红,就快七窍流血了,一把将笔扔向了远处,老子不写了。
“贫僧还未念完,施主为何又撞桌子了?这样有损身体,施主不是常说要爱惜自己。。。。。”
而凌非张嘴看着那不断开开合合的粉唇,把对方的话理解成了‘为师还没说完,你怎么把棍子也给扔了?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
剑他没完没了,凌非再次擦擦汗如雨下的脸颊,哥们儿!你厉害,‘啪’大拍一下桌子,很想大骂一顿,烦不烦啊?结果还是笑脸相迎:“呵呵!我总算明白孙悟空的痛苦了!”嗡嗡嗡声在耳边不断的环绕,直接让我不要撞头不就好了?啰哩啰唆,婆婆妈妈,唧唧歪歪一大堆,以前是不爱说话,怎么这一熟了就这么多话?以后该不会每天都要这样吧?
果然是不够了解他,还好还好,老公我承受能力强,媳妇儿啊,你喜欢念就念吧,只要你喜欢就行,我真是十全好老公,给他做饭,洗衣服,赚钱,不让他干活,还要被他茶毒耳朵,还要顺着他,全都依着他,还要负责生孩子,哎!有比我更惨的吗?
见他真的还要继续念就赶紧伸手制止:“等等!”媳妇儿那不解的眼神令某女有些心虚,不管如何,他是一片好意,只能不断的想办法打断:“对了,为何你说一读就会生龙活虎?”应该是越读越没劲吧?
“难道你不觉得神奇吗?文殊菩萨出生便会开口说话,而且文殊师利大圣尊,十方诸佛以为母;一切如来处发心,皆因文殊教。。。。”
又来了!媳妇儿,饶了我行吗?也是哦,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经文,像自己一玩起游戏就会忘乎所以,对于弘音来说,这本他所谓的宝贝佛经就等于自己的电动玩具,他说的那些自己一窍不通,甚至一个字都听不懂,我只膜拜菩萨,但是菩萨的经历我没兴趣知道,难道菩萨也是从肉体出来的?否则怎么说一出生就会开口讲话?
等到半夜时分,凌非用两只手撑着快要合并的眼皮,无力的看着那个似乎越念越精神的人,还别说,真偶那么点佛陀的味道,那嘴‘嘟嘟嘟嘟嘟嘟’,如同冲锋枪正残忍的扫射向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余地,媳妇儿,我困了,回去睡觉好么?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贫僧再来陪施主吧!”询问向那个突然坐直身子的女人,见她还没开口就继续说道:“倘若施主要是喜欢的话,贫僧再念便是了!”
“不不不!”我的天啊,你再念,我就成仙了,咧嘴笑笑:“我今天很精神,精神到想睡觉了,天色不早了,大师您请!”真怕他来一句‘贫僧还是念完再走吧’的话,我靠,你念完了就等明天下午了,拉着他的手臂不断的往外推,慢走,不送。
第一次愿意早点和对方分开,背靠着木门,伸手用力掏掏耳朵,完了完了,全是那种比木鱼声还可怕的‘嗡嗡嗡’,不过这个世界也算清净了,孙悟空啊,我们同病相怜啊,真想跟你握握爪!
这一天,依旧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时间子啊慢慢的流逝,转瞬间半个月过去了,而淳牙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笑得如沐春风的来到了弘音的屋子里,手持折扇,儒雅之士,几乎让人看看这令人舒爽的笑容就能猜测出此人不会有太大的脾气。
弘音一辈子从来没怕过谁,比较是佛家弟子,除了怕黑。。。怕黑也是有原因的,剩下的就是这个淳牙,以前怕凌非说一些无情的话来重伤,那对他来说无非就是一把把利剑,望着那个坐在桌子前的男子,眸子里开始有了凌厉的光,自然也有着无奈,竖起右手淡漠的坐在了对岸,眼睑缓缓抬起,注视了对方一下才礼貌的弯腰:“不知施主前来所谓何事?”声音很温和,却不带一丁点感情。
“大师忘了您曾经答应在下不会纠缠内人吗?”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淳牙有了一丝的胆量,人家有完美的眼睛,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自己真的可以争取到什么吗?
闻言弘音捏住佛珠的大手开始攥紧,有着无地自容,这是来质问了,真的无法开口反驳,面露难色,内心里更是有着羞愧。
淳牙继续微笑道:“大师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最重要的一条则是戒色,大师难道不明白吗?”成熟的容颜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采,而且更加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那抹微笑也不曾改变,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但是吐出的话却字字都带刺。
屋子里的氧气好似瞬间消失,讶异得弘音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心虚的低头不语,很想立刻起身离去,咳嗽那个人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走,要一起克服困难,其实很想告诉淳牙,那个女人不爱你,然而这种话他永远都开不了口,即便是对方停了会无动于衷,他也依旧开不了口,或许有些人与有些人的差距真的很大。
弘音的不接话令淳牙感觉自己是在唱独角戏了,继续笑问道:“传闻大师淡漠寡言,看来确实如此,大师还是告诉在下,您的想法吧,真的要留下吗?”
“贫僧的去留贫僧自己会决定!”看似答得轻松,然而手里的舍利子几乎快要捏碎,太多的世俗理念冲击着大脑,不断的告诉他立刻离开,不可破坏别人的家庭,然而他却不断的打破那些道德伦理,虽然很艰难,但是他真的不想离开。
“如果大师执意要与我妻子纠缠不休,那么在下只好昭告天下,大师,为了保住妻子的名誉,在下说到做到!”
弘音惊愕的抬头,剑眉开始紧蹙,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来,吞咽一下口水,怕,自然怕,一旦被公布,那么每天听到的就是想绿池那个珍嫂的话‘淫僧’,不断的被人指着辱骂,还无法反驳,这是要浸猪笼,被世人唾弃的,一旦那个女人选择了淳牙,不管是爱还是同情,那么自己真的就没地方可容身了,毫无颜面存活于世。。。
“我会保护你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这么一句话,虽然她常说她爱自己,可如今的关系很紧张,一旦淳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他激烈的想赶走自己,用命威胁,她还会来说保护吗?对待这件事,自己还真的是束手无策,但是。。我选择相信你,输了。。。大不了随风而去,原来人生真的就像一盘赌注,作揖道:“贫僧并不会离去,施主倘若没有其他事的话,贫僧要坐禅了!”
“呵呵!”淳牙起身不敢置信的摇头:“坐禅?大师如今不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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