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 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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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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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还在山峰顶上不断消耗内力的人已经快精疲力尽,却没有停歇,短短一夜,几乎所有的内力都快消耗完,连他自己也不敢置信自己的体力居然这么好,心中的愤怒也跟随着内力的流逝而慢慢缓和。

  直到天明才单漆跪地,手里的棍子也跟着脱落,脸色苍白如纸,视线开始模糊,却还是起身走向了山下。

  破晓时的日出是最诱人的,美丽的景色不会因为某些人的伤心欲绝就消失,它会无休止的升起,落下,它无法体会到人类的痛苦。。。

  “来,多吃点!”

  夹起一块红烧鱼剔去扎人的刺送到了淳牙的碗里,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这个人就端着一盘鱼来找自己分享,而自己一夜未眠,战争,爱人,朋友,太多的事压得快要崩溃。

  淳牙幸福的笑笑,全部送入口中,从来就不会发脾气,平日里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不会抱怨,不会仇恨,善良得无法形容。

  而他越是这么善良,凌非就越是无法去伤害他,此刻别说吃饭了,喝水的力气都快没了。

  就在这时,两人都同时蹙眉,因为一阵大家都异常熟悉的药香正远远的飘来,凌非心中漏掉一拍,抬头看向外面,感受到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正在慢慢接近,还真找来了,不生气了?怎么会没内力了?

  “凌非,不要去好嘛?”淳牙见凌非要起身,赶紧按住了她,为何要阴魂不散?你不是大师吗?怎么可以来死缠烂打?这不像是大师会做的事。

  不一会,弦音真的站在了门口,好似很虚弱,背后的无心压得他快窒息一般,凌非看看淳牙,他浑身都在颤抖,昨天在山顶也没谈判出个所以然来,这种面对面的选择会不会太。。。狭隘了??

  弦音瞅着淳牙放在凌非身上的大手就差点晕倒,最后看向凌非。

  “这。。”凌非安慰似的拍了拍淳牙的手掌,起身来到门口仰头,眨眨眼,示意弦音先走,这样太奇怪了,等对方不在的时候在商讨?

  凤眼没离开过那张小脸,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想走,一刻也不想了。

  “你走啊,快点!”你再不走,淳牙又要去收拾包袱了,万一再被人追杀怎么办?

  弦音捏着佛珠。不曾转身,倔强得犹如一个小孩,不开口说话,也不给任何的回应,浑身几乎就快要站不稳,更别说走了,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找到这里,为何要赶我走?就因为我什么用都没有吗?

  见他这么不听话,某女生气了,自己要留他在这里的话,淳牙一定会觉得难过的,小声道:“你先去别的房间,一会我去找你!”

  某大师依旧一动不动。

  “大师!都叫你走了,为何一定要纠缠不清?”淳牙见凌非赶都赶不走对方,也好奇的问道,一想到凌非要赶走他就很是开心,原来你真的要忘了他是不是?

  “快走!”小手推了对方一下,见他一个仓促就有些不解,突然内力弱得不像话,还一推就要倒一样,他到底怎么了?而且脸色也这么难看,况且好像还在吵架的阶段,他是来找自己吵架的?

  弦音见她又要推,便捏紧双拳,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豆大的颗粒迅速滑落,你就为了一、怕他伤心所以就可以来伤害我吗?你看不到我也很难过吗?

  那仿佛能烧伤自己心脏的泪珠晶莹如钻,你为何要哭呢?这不像你,更像一个脆弱的落难小狗,斜睨了后面一眼,狠下心再次伸手去推搡对方,要带他离开这里,有事等无人的时候再说不好吗?这里随时都会有人出现,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会毁了一世的英明不是吗?

  然而这次弦音没有再任由他推搡,大手紧紧按住对方的小手,慢慢移向了自己的心脏,目光好似能融化人一样紧紧的看着那个让他快要发疯的女人,我的心也只为你跳动,可是它现在好痛好痛。

  凌非看看外面,用力抽手,不敢使用内力,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毫无一丁点的内力,得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奈何对方却抓得更紧,顿时尴尬异常:“放。。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小脸慢慢变红,这哥们儿吃错药了?干嘛一早跑来就这么热情?

  弦音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向屋顶,大手一伸,直接把那娇小的身躯抱进怀里,或许是用力太猛,所以倒退了一步,最后将下颚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张口不容拒绝的命令道:“不许赶我走!”

  淳牙捏紧筷子,泪珠也在同一时间滚落,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多余。一直都是。。。妻子,呵呵!妻子,凌非,谢谢你给了我一段幸福的回忆,谢谢。

  凌非心脏不断的抽搐,感觉到淳牙正在扶着墙壁离开就在要挣脱弦音去追时。。。

  “呕。。。”不知是因为打量消耗内力的缘故,还是因为凌非还是要推开他,一口鲜血冲破喉管吐了出来,最后浑身虚软,彻底陷入了黑暗。

  “喂。。!”凌非伸手抱住开始下坠的男人,蹙眉小声喊了一下,直到确定晕了过去才大吼道:“池冥竹,快帮我拦住淳牙!”该死的,什么时候不晕,你这个时候晕。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某大师给搀扶到了床榻上,小手快速拍打那俊脸:“你怎么了?醒醒!”‘啪啪啪啪’拍了无数下才用人工呼吸。压胸,发现全都没用,只能冲出去找大夫。

  而池冥竹在得到讯号后,第一时间拦住了收拾包袱的淳牙,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要走?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如果一个九层的来对付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断劝解:“好了好了!你怎么这么笨啊?上次不是都有办法让对方消失三年吗?那你就再让他消失三年不就好了?”

  怎么这么不会变通?

  “有用吗?”淳牙被对付按在椅子上,当然,这些人一直在帮他,这一点他能明白,如果有用,他可以去尝试。

  “当然有用!”眸池提起大红衣袍,坐在他旁边思考道:“你想啊,人是出家人是不是?而凌非是你的妻子,天地为证,我们都是证人,我们都站在你这边的,你就直接告诉他,如果再纠缠你的妻子,就昭告天下,看他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拆散鸳鸯,哎!或许是真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哼!我得不到,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大家就痛苦一辈子去,虽然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服输,凭神马她就不喜欢他,这么风度翩翩,居然到现在都不屑一顾,既然如此,那你们谁也别想幸福,除非爷我找到了真爱,否则一定搅浑这池水。

  越乱越好,一想就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说道:“这样这样,你听我的准没错!”

  “可。。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大师救过我啊!”他怎么能做到去昭告天下?绝对不能。

  池冥竹差点吐血,凤眼危险的眯起:“谁让你真昭告天下了?你就吓唬他啊。上次还没说什么就走了,这次。。。就这么说,他一定会走的,除非他连颜面都不要了!”

  “好吧,我且去试试!”说完就要起身前去轰人,却被好友给强行拉来回来:“怎么了?”不是他让自己去的吗?

  “人家现在昏倒了,你去说给谁听啊?”嘴角不断的抽搐,笨蛋。

  而凌非这边忙得不可开交,焦急的望着大夫:“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最想听的就是大夫常说的那句话‘并无大碍’。这可是天籁之音。

  老大夫也算得上是城里最好的医者,摸摸山羊胡须起身弯腰道:“姑娘不必担忧,大师只是消耗体力过度,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准备好饭菜,醒来就他食下就会恢复体力!”

  “谢谢先生!”快速拿出十两银子硬塞给了对方,呼!没事就好,消耗体力过度?莫非他一个人在山顶一直练武?哦不。。消耗体力?看来自己真的说得有点过份了,靠!吵架嘛!本来就是在气头上,他分不清什么是气话吗?难道吵架的时候也要去想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吗?

  “老夫告辞!”老大夫装好银子走了出去,满面春光,出手真大方,不过医者父母心,更何况是大师,不给钱他也乐意得很呢。

  待人离去后凌非才上前把门关好,转头望着床榻,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抱自己,是不是说明他愿意公开?为何看着他这样非但不觉得难过,反而雀跃呢,算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跟我回现代,但是原谅你,我们都是很骄傲的人,感情上不断的互相猜疑,因为爱,所以才会猜疑,人们都说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去猜疑对方的,可是错了,只有真的爱了的人才会去猜疑。

  说什么狗屁的‘既然爱就得相信我’的话都是骗人的,当然自己也经常说这种话,叫他相信自己,可他不会相信,因为他害怕,他不想自己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自觉,不让他有任何猜疑的机会,弦音,我们可以克服困难吗?

  其实只有淳牙能看清事实就好了,可他现在还看不清,我相信他会的,倘若真的一辈子都看不清,那么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去感化他就行了,那样我们都不会觉得太累太苦。

  揉揉黑眼圈,很想上床好好的睡一觉,但是想到大夫的话。。。算了,做点甜点。

  几乎忙碌到了中午才将一盘子的素食糕点做出,柔软的豆沙糯米饼,放在桌子上伸个懒腰才爬上床躺在了他的旁边,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真是有意思,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合好。

  爱情就是这样,总得有一个人主动,他要不来的话,都不知道要多久自己才会好意思去找他,主要是拉不下脸,没想到对方倒是先来了,简直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弦音吗?

  转头瞅着那张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容颜,啧啧啧!还好你的敌人不多,否则趁你这么不堪一击的时候来攻打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小手开始玩弄着对方的鼻子,睫毛,嘴唇,最后是喉结,怎么会这么性感呢?

  当摸上胸膛时,顿时浑身像着了火,开始闭目,幻想着一片很猥琐的画面,但都是一些扭曲的画面,比如弦音穿着裙子跳舞,勾引她。。。感觉鼻子有东西流出,赶紧睁眼坐起身用袖子擦擦,真色是鼻血,顿时张大嘴差点昏厥。

  自己居然想着对方的身体而流鼻血了,头脑此刻也热得厉害,色狼‘啪’一巴掌打在脸上,擦干净感觉睡觉,将一条腿搭在了对方那强壮的大腿上,手也抱住那有些虚弱的身躯,虽然知道他听不到,却还是仰头谄媚的说道:“好好睡哦,老公会保护你的!”要死也是我先死。

  梦境中的弦音正在诵经念佛,在他的世界里,或许除了念佛就是念佛了,没有好玩的事发生,然而偌大的寺庙里却空无一人,当他发现时,开始觉得恐慌,胸腔剧烈的起伏,抬头看天,居然屋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空中乌云变色,苍穹下瞬间呈现了一片黑暗,只能打坐不断的念经,紧紧闭目,无尽的黑暗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就在他最为惊秫的时刻,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一,这才敢缓缓睁开。

  某女一把抱住他的头颅不断的安慰:“媳妇儿!我会保护你的,不怕不怕!”

  而奇迹般得,天空又忽然被照明,令他真的不再害怕了。。。

  直到日落西山,床上的男子才睁开眸子,内力也恢复的差不多,警觉性相当的敏锐,被对方不断的梦呓声吵醒,转头看着还在流口水的,某女就黑了脸,蹙眉有些嫌恶。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

  “媳妇。。嘿嘿。。裤裤也脱掉。。脱掉。。媳妇儿。。!”

  只见凌非正满脸的淫笑,梦境里,她正不断胡乱诱拐着某男脱裤子,如一个色中饿鬼。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连 做梦都这么不雅,果然适合她,不过没把自己丢下,是不是以后都不再分开了?可。。。自己真的那么没用吗?

  “媳妇。。嗯。。舒服。。亲亲。。!”

  轰!某男瞬间俊颜爆红,冷漠的盯着床顶道:“施主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而梦中淡定凌非似醒非醒,微微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咧嘴笑道:“咦!媳妇儿,你自动送上门了?”动动腿,居然已经翘在了对方的小腹下,直接起身将其压下,惺忪的眸子无法完全睁开,好似还在做梦一样,低头吻住那张欲要开口的薄唇,小嘴开始吸吮。

  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无时无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淫秽的东西,奈何却无法去抵抗,双手熟练的搂上了那穿着柔软亵衣的小腰,而自己此刻的穿着也很大胆,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互相的温度有多高。

  “嗯。。!”几乎只是一个深吻便一柱擎天了,感觉永远都是这么的强烈。

  幔帐内再次进入了春色无边,凌非此刻还真是半睡半醒,一点也不害羞,只知道跟着感觉走,锦被下小手直接褪去两人的阻隔,待亵裤都褪至膝盖上便急切的趴了上去。

  “嗯哼。。别。。别动!”被火一样的热度包裹,某男顿时粗喘了起来,这才刚起床,她就不能节制一点吗?已经喊不出对方名字,所以。。。:“施主。。嗯哼。。”此刻都还一本正经的表情有着些微的忍耐,后脑在枕头上微微后仰,令那性感的喉结更加凸出。

  “啊。。媳妇儿。。好舒服。。叫老公。。乖。。!”凌非此刻没有任何的理智,随着锦被耸动的频率交缠连连,身上的亵衣松垮开来,与下面的男子相差无几,黑发披散在四周,形成了无比淫秽的画面。

  弦音闭紧眸子,太过紧张,毕竟是白天,还是很难接受这种欢愉,总觉得这样太过惊世骇俗,除了动情时会发出一点哼吟,几乎都是闭口不言,任由对方胡来,听到她的要求,睁开欲火狂盛的眸子奇怪的看向对方:“老公是什么?”

  “夫君啊!”

  “嗯。。!”点点头表示答应,见她生气就不再理会,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骤然勾魂夺魄。

  凌非停住了动作,痴痴的伸手用食指抚摸着那笑容还未散去的嘴唇边道:“好美,再笑笑!”好喜欢看他的笑容,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好喜欢,里面没有任何的烦恼,带着一丝宠溺,温柔。。。

  闻言某男再次咧嘴微微浅笑,只有夫妻才能合为一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夫妻?也看出来对方还没完全清醒,把这当成了一个梦境,所以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不就是笑吗?他也学会了。

  “噢!该死的,我受不了了!”被对方弄得血脉快要爆裂,只能不断的动作,最后用力仰头,直接坐了起来,稍稍过长的衣摆挡住了结合处,欲望,是最原始的,没有人可以抗拒,只要真爱对方就无法抗拒。

  弦音惊愕的看着对方那过于羞人的动作,吞咽一下口水,但是她的动作过于缓慢,无法达到顶峰,只能无奈的伸出双手掐住了那小蛮腰,帮助她动作,这感觉真令人发疯,而且很容易上瘾。

  突然凌非低吼一声,而弦音也快速抬腰,感觉某个充血的地方正被强烈的紧致挤压,舒爽无比,最后腰骨一麻,用力闭目达到了顶峰。

  而凌非却瘫软下去喘息了一会又睡了过去,太他妈的累了。

  弦音瞅着凌非的目光变得滚烫,也带着深沉,欲火消灭了,却意犹未尽,对方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身体还仅仅的相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了,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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