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浪费,虽然现在很是疲累,却害怕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没了,这可不好。
听凌非说这就跟毒品一样,喝一口就会有一滴血永远留在身体里的某处,所以就算被排出去后还是会有那么两滴在身体里的,以后永远修炼都会比别人要快,顾名思义,喝得越多修炼就越快,如同每天都喝一口,那么不出二十年就可到达十层,要想短时间里达到弦音的效果,除了每天喝许多许多,喝死对方为止,几乎有人性的人是都做不出来的。
早餐过后,淳牙坐在院子里陪着宝宝们晒太阳,练武,而雾儿则一直在想凌非武功的事,如果。。。如果我帮了你们到了九层,是不是就永远都会记得我?握紧袖子里的匕首,等待着大家出门。
而某宗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凌非穿戴整齐后走出门将孩子抱起叮嘱道:“我去去就回,赭炎,雾儿,你们帮我照顾一下淳牙啊,谢谢了!”
每一次一听这话淳牙都万分难受,来了后就没帮过什么忙,而你却还一直找人来照顾我,凌非,难道我真的除了吃就什么都做不了吗?好想能帮你做点什么。。。老是这样,像个拖后腿的。。
“哟。。哟。!”
楠楠的小手指着大山发出了奇怪的言语,眼珠骨碌碌的乱转,特别的爱动,老是欺负妹妹,现在也开始吃饭了,得想办法断奶才行。
简单的少年发髻,紫云衣,或许是身高的缘故,在别人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小少年,脸蛋清秀嘛!那走路的姿势太男人了,基本无人怀疑她的性别。
“蓝。。无缘师傅!”
盯着台阶上面那个扫地的男子挑眉笑道:“不介意来找你串门吧?”
浑身僵直,快速转头,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也抿唇笑道:“里面请!”
“那你帮我抱!”上前几步将孩子扔给了他,拍拍手也不管他会不会累就径自向上走,还别说,这两个小崽子还挺重的,抱得手发软了。
“咯咯咯!”妮妮抓着岭蓝卿的僧袍玩弄,很是喜欢一样。
俊颜也微微一笑,可。。。可是这样合适吗?被大伙看到了。。。算了,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合适的?兴奋的冲向前为凌非带路,别人问起也不回答,等到了房间里后就把孩子还给了凌非,激动的说道:“你。。你先坐,我给你倒茶!”
“好!”确实口渴了,说好再也不来这里的,结果还是来了,变化真快。
充满血丝的双瞳不断的四下扫荡,害怕这里太过寒酸,对方会坐着不舒服,很是抱歉的将茶水送过去道:“这里就是这样,比较简陋。。”
见他这么急切的解释就微微摇头:“没事!其实很好啊,对了!这是楠楠,这是妮妮,八个多月了,还不会说话,牙齿还没长全!”
“名字很好听!”不论如何,那双凤眼都如同妖媚,蹲下身子看着宝宝就很是辛酸,如果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以前又岂会做那么多无法得到原谅的事?
凌非深吸一口气再次把宝宝送了过去:“你抱一会,我去茅厕!”
“好!”快速宠溺的接过,等对方出去后才一手一个坐在凳子上笑着逗弄:“妮妮。。楠楠!你们都好漂亮,来,叫爹爹。。!”
孩子倒是不认生,不哭不闹,都看着岭蓝卿那些好玩的表情,偶尔还会发出和颈项上银铃的笑声,三人玩得不亦乐乎。
而一直就躲在门外压制内力的凌非却慢慢坐了下去,手肘都支撑在膝盖上,双掌互相揉捏,眼泪总是会那么不争气的流出,什么病都能医治,唯独这。。。就是二十一世纪都没这种技术,从来就没听说过女人变性后还有欢愉,蓝卿,你这一生都是在受罪。
虽然登上了皇位可你却没感受到过快乐,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依旧在伤害你自己,等终于看开了后,却是这般光景。
“咯咯咯咯!”
宝宝被逗弄得笑声不断,小嘴张开盯着那鬼脸很是开心。
“咯吱咯吱咚吱!”大手不断像爬虫一样逗弄那小肚子,成熟的脸庞也跟着他们一起笑着,只是眼底却有着隐忍的悲痛。
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烦闷的起身,擦干眼泪离开了这一间接着一间的小屋子,走到院门口的听到了‘嘣嘣嘣’声,神经病,耳朵也不聋?
感觉到外面的人离开后,这才停止了逗弄,眼泪缓缓而下,如果是以前,早就将你们全部拥入怀中了,可惜一切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为什么一定要到这种情况下你才会来看我?曾经我天天都在皇宫等你,却屡次失望,如今你却对我这么好。
一定要到这种地步才会多看我几眼吗?
某女脚步不听使唤般走入了这熟悉的地方,一切都不曾改变过,八个多月了,是不是从你住进这里后就一直都是这样?院子里一颗梧桐树,每天都有人来给你打扫。。。
双手插兜,缓慢的走上台阶,斜侍在门拒上歪头注视着,见他不曾转头就有些好笑了:“你都没什么想说的吗?孩子是你的,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他们好不好?”居然还在这里敲敲敲,真想将他的所有佛经,木鱼,还有那该死的无心弄断,却不敢。
当今天下,她还就怕这个人,谁知道惹怒了会不会杀人?
“阿弥陀佛!贫僧孑然一身,何来的孩子?施主莫要与贫僧开玩笑!”粉唇开启,淡漠的回道。
‘嘣嘣嘣!’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这个人最可恶了,冷漠,霸道,脾气很不好,现在还多了一项。。。装傻,昨天才说了的事,今天就忘了?
气愤的上前踢起脚‘砰’的一声将那盆子大的木鱼给踹开。
‘咕噜咕噜’滚了几圈落在床底下。
抬起木锤的手就那么悬着,起身走过去枪起来又放回原处,继续敲击,不曾生气,只是呼吸有些沉重了。
‘嘣嘣嘣!’
凌非现在可恼火了,她就是不要他好过,‘砰’又给踹开,双手叉腰挑衅的说道:“怎么样?来啊,来单挑啊!老子现在不怕你!”
某大师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又起身抱起木鱼也不过去了,放在床铺上,盘腿。。。
‘嘣嘣嘣!,
“我说你是傻子吗?不会反击吗?来打我啊!”该死的,这样的报复一点都不好玩,自己在唱独角戏,很无理取闹一样,见他只是闭目不予理会自己,此人的情绪还真是很难挑起,要想让他气得七窍生烟的事是什么?
好像真没有,现在孩子的事也无法牵动他了,那么还有什么?坐在那温热的蒲团上咳嗽道:“咳!那个情人树啊。。”
‘嘣~~~~”
果然,敲击声停止,好似在等待自己继续说一样,自己和孩子在他眼里还不如一棵树:“你想要吗?”
“施主有主意?”收起右手,握住佛珠偏头。
乌丝顺着肩头落在胸前,那红色袈裟是高贵的象征,在这黄金成山的地方,此人就是最有威严的主子,和淳牙比起来,弦音要有地位多了,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修成正果,见他终于有那么点好奇心后才像大爷一样挑眉道:“那你告诉我昨天你拉住我想说什么?你说了我就告诉你情人树的事!而且淳牙子目前就和我在一起!”
“当真?”弦音的食指动了一下,想了许久才无奈的说道:“贫僧昨日是想告诉施主如何回到你本身国度的事!”仙人般的面庞第一次有了这种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睫宇间的孤傲也演变成了忧愁。
回去的事?骤然站起冲了过去,焦急的抓着他双肩摇晃:“你知道怎么回去?你真的知道?”心,狂速跳动着,无法用言语来描给她的震惊,在这陌生的地方,天知道她有多想回到自己的家国去,那里有太多自己无法忘却的回忆,谁也无法阻止她回去,谁也无法。。
弦音抬眸,伸手推开她冷声道 “施主莫要靠近!”
“好好好!我不碰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眼眶开始红润,就那么急切的望着他,也坐在了床上与他面对面。
捏紧佛珠眼神飘忽了一下:“那个。。脚踏七星的人贫僧已经遇到,不过。。”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了,波光粼粼的双瞳没去看对方的眼睛,只是盯着那白哲的锁骨,好似有难言之隐一样。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凌非抓抓头发,就差没跳起来抓着对方狠狠的摇死了。
脸色逐渐变冷,愁眉不展,淡漠的回道:“不过昨日已经离去!”
离。。离去?噢!上帝,昨天自己错过了多么好的机会?沮丧的垂头长叹一声又焦急的看着他道:“那他长什么样子?男的女的?老的小的?”这样自己以后也好去寻找。
“这个。。。哦!看身形应该是男子,至于摸样。。。”吞吞吐吐许久才沉声道:“他有带斗笠,整张脸都隐藏了起来,所以贫僧。。。并没看到摸样!就是这样!”
嘴角抽搐了无数下,你是白痴吗?为什么要他走呢?自己回去怎么就要经历这么多波折?双手烦闷的垂在双膝上玩弄许久才摇头道:“天意啊!”
某大师一听,也点点头赞同:“施主莫要悲伤!那情人树?”纤长的睫毛微微抬起,紧紧的盯着那张绝艳的小脸。
“被我烧了!”见他浑身一僵就觉得好玩,挑眉笑道:“怎么?心痛啊?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却去心痛一棵树,我就是为了不让你得到,所以才全部烧了的!”
狭长的凤眼开始阴郁的眯起,拳头逐渐紧握,这么让人惊悚的表情也同样是第一次展露出,好似在隐忍耍打人的冲动。
看他这样,凌非可兴奋了,伸手快速挽起袖子跪坐起身子拍拍胸口道:“来啊来啊!咱们来较量一番,老子就想知道十层的威力,来不来?打啊!快打啊!”总算会生气了,今天一定要跟他过招,全天下就这个人最有本事,和他打的话是人都会兴奋,可稍微不注意就会死人,可她不怕,因为胆子大。
弦音确实很生气,脑海里只有一个字不断提醒着他,忍!
“呕!”
嘴巴一鼓,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凌非那热血澎湃的表情,血液顺着嘴角如一条线滑落至胸口,最后又滴落向盘起的双腿之上,可表情依旧阴郁,死死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好似在说‘我打不得,那就瞪死你!’
“你你。。又。。又这样!”凌非转头不看,吐死你好了,反正你吐的也多了又死不了。
“呕!”
又一口流出,额头冒汗,脸色逐渐苍白,眼眶开始红润,见她不像以前那么焦急就将所有的血液都逆流,跟对方较劲一样,不来拉就呕死。
“切!吐吧,我是不会管你的,多吐几次就习惯了!”脸上依旧带笑,但是双手却紧张的交织在一起,你有病吗?一棵树就要死了?一股强大的内力正在不断的运行,这还是能感受到的,深知这是自残的表现,再这样下去就会筋脉尽断,无力回天。
‘嗽’
大手瞬间打出,眼神越来越冷,却还是倔强的看着对方,在凌非眼里,他吐血都成了习惯,好似真的不痛不痒一样,实则每一次的呕血都痛得浑身几乎痉挛,或许真的很能忍,所有的痛都不会说出来,从来就不会要求什么,这一次却硬要和对方杠到底一样。
凌非大惊,直接扑了过去,拳头狠狠捶向那比铁还硬的脑袋:“你这个疯子,老子今天就弄死你算了!”
‘嘣嘣嘣!’不断的捶打,刚才他不是在开玩笑,晚一步就真的神仙也难救了,打得手都疼了才骑在他的身上怒吼道:“一棵树你至于吗?没有它你就要死了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黑着脸不说话,但是自残的动作已经停止:“咳咳咳!”
发丝被弄的凌乱不堪,比女人大了许多的脸庞上全是痛苦之色,盯着两人奇怪的姿势也没有再推搡开,隐忍的咳嗽声有些虚弱:“真烧了?”
“废话?当然烧了!”
“咳咳咳!”烦闷的转头继续狂咳,每一次都有血花喷出。
身下的躯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以前呕血也没见他痛过吧?怎么今天感觉他很难受一样?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小手轻轻拍着那春光渐露的胸膛,世界上最最完美的身躯,还真是找不出第二个:“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呕血了,很伤身体,而且听那些习武之人老是这样的话,以后就会真的成为习惯,稍微一动怒就会吐血,到最后想忍都忍不住!”
“起来!”抬起腰身,双肘撑在木床上,目光依旧清冷,话语带着浓浓的嘶哑。
由此可见,他的嗓子一定很疼。
如此暖昧的女上男下,形成了最佳旖旎的一幕,粉唇上还沾染着血渍的男子衣襟大开,圣洁的袈裟被女子坐在身下,白色里衣已经腥红一片,双肘撑起的后背拱起,木簪已脱了一根,另外一根几乎微微一碰就会松垮,下颚上的旧伤还在,此刻额头上又鼓起一块,乌青一片,可见刚才女子下手有多重了。
眯视的范围并非女子的脸庞,而是斜睨着前方的书拒,等待着对方的离去。
“你和我打架,不许用内力,我用五层,答应的话我就起来!”确实很尴尬,这姿势。。。但是他说东,她就偏要向西,以后都是这样。
“习武是强身健体,所以贫僧不与人过招!”
回答得够精辟,还别说,这男人真的是很厉害,被女人这样骑着居然也毫无反应,够能压制的,也算是血气旺盛的年龄吧?居然在破处后还这么能禁欲,怪物,莫非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整不到他就心里不爽。
“那我就不起来!”妈的!就不信治不了你。
弦音转回头,开始有点不耐烦了:“那就体怪贫僧不客气了!”
“来来咱们来打!”举起双拳,我还就怕你客气呢,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就不知道爷的厉害,双目冒着精光。
“无理取闹!”冷着脸说完就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施主以后莫要再做纠缠,贫僧只想专心修佛,如果。。。”沉重的呼吸一下才继续说道:“如果施主真心喜欢弦音就请放手,莫要再来打乱我的生活。。”
“我有打乱你的生活吗?”苦笑一下,这样的生活真得就这么好吗?再说了,我已经放下了,即便是没有完全抹去那层可悲的恋情,但有些事情发生后就真的无法弥补,在心伤得鲜血淋漓时,有的就不再是恨,而是恐惧,到结局还来了一个一厢情愿。
喉结滚动,垂眸也很是为难:“有!很乱!”
凌非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又在复燃,他真的有办法用一句话就让自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排徊,吸了一下鼻子也没去看他:“很荣幸呢,居然能听到这番话,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贫僧不能!”凝视着她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耍别人去猜,越猜就越夸张,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
弦音见她这么着急,就抿唇微微笑了起来:“或许。。。有天施主会明白的。。唔!”
某女越听越气,在他分神之际,翻身再次将其压在身下,低头惩罚性的吻住了那张令她疯狂的薄唇,还有着淡淡的腥甜,小手压住他的大手。
“唔唔。。!”弦音剧烈的反抗,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招,艳冠群芳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
而他越是睁扎,凌非就越是夸张,小手伸进衣襟里抚摸着对方平坦却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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