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 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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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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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他最了解,见她摊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心将来没好日子过!”色狼。

  该死的女人,好色也要节制一点是不是?唉!这么多男人,我看你以后怎么办,一辈子就纠缠不清去吧,烦闷的向前走去,砍树要紧。

  “喂!你们还真去砍啊?”

  就在凌非也要和淳牙道别时,一个老者拿着镰刀上前阻拦。

  五十来岁,老当益壮,很是健壮,吓得凌非和某宗都倒退一步。

  淳牙笑到:“大伯!是我同意的,去吧!”悲痛的摆手,示意凌非他们走,薄唇上的笑很是牵强,现在哪里笑得出来?

  “好多!走咯!”宗原藤如同红军扛着枪一样兴奋的冲向前。

  凌非也赶紧跟上,万年树啊,看不到你就睡不着啊。

  老人看着淳牙也甚是没办法:“唉,随便你吧,你是这个岛的继承人,我阻止不了你,如果岛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以后怎么去和你黄泉下的爹娘交代!”说完就登了凌非那边一眼才转身离去。

  春风里,美丽温和的男子也抿嘴笑着摇头,对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算是彻底无语了,堂堂岛主亲自给她做饭,本以为她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忘了这事,可对方昨晚做梦都在说什么“万年老树,我来了!”的话。

  揉揉干涩的双眼,确实真的一夜未眠,按着记忆走到院子前面的一棵树下乘凉。

  “哇!那个是不是啊?”

  刚穿过一片竹林就看到前方一棵奇特的老树惊呼,快速跑过去,树的后面是一个庙宇,前方还有很长的道路估计才可以看到蔚蓝的大海,站在此处几乎是无法想到这里就是一个岛屿的,不过换个方式想一下,全天下哪里不是岛?只是大和小的区别而已。

  树的周围有着三十多个岛民,穿着很破旧,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眼里有着祈求。

  树下全是一圈祭品,由此可见这树真是他们的神。

  形状很是奇特,大概有一层贫民楼的高度,竖着不长,可横着就有点夸张了,枝叶茂密,刺眼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地面,如同宝石发出的星芒,多不胜数,挨着地面的部分还真和甜香说的一模一样,小圆桌那么粗,长度也吻合,到分叉的地方只有一条腿那么高,上面开始分叉,并为全部纠缠在一起,九根,不多不少,比大腿要粗,大概九根都和腰围一样,再分叉时就开始相互缠绕了,弯弯曲曲,连一根笛子都做不了,所以说能用的只有下面的九根和下面那根最粗的。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树啊??”一直以为是什么松树,或者一些能想到的,可这确实没见过,叶子很像枫树,但不是,此树应该是万年长青。

  宗原藤也兴奋的吞咽一下口水:“真怀疑它的岁月,快,砍了看看年轮!”

  岛民们都哀怨的望着他们两个,却也无法阻止,眼里有着泪珠,守护了这么久。。。

  “砰!”某宗才不管他们的心痛不痛,一斧头下去,并未有白色木片溅出,而是。。。紫黑色的汁液顺着伤口流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血,里面居然全是紫黑色,真是少见的东西,继续砍,下手极狠。

  凌非没好意思去看那些外人,你们太愚昧了,这破玩意不是神,伸出小手为好友增加内力。

  “哈!”

  宗原藤每次砍时都会大喊一声,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树,但是越硬就越喜欢,不管你多结实也抵不过人类的摧残,人,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动物。

  直到吃午饭时,那树也才断了一半,啃几口馒头继续砍,很是烦闷,因为他们两个像是强盗一样,那三十多个人就没离开过,也不吃东西,就那么看着他们砍,不能心软,也不能拖时间,都不知道妮妮和楠楠现在怎么样了。

  “哈!”

  一整天,某宗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这斧头是硬铜,和铁真不能比,要不早就断了,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才给弄断,周围的紫红溅了一堆。

  “呼呼,妈的,累死我了!”抱起树狠狠的往下扯。

  “咚!”的一声,落地,也扯断了许多树枝,拿过镰刀将没用的部分全部斩断,上的真没用,因为年月不多,最后抱着半人高的树干走向了远处,那些岛民都跪了下去,叩头,最后拿出布将它的伤口绑好。

  两人抬着走了一会才唉声叹气,这要是仙他们就是玉帝了,可见岛民流泪的样子就有点于心不忍,不行,这是为他们好,不砍掉的话他们会一辈子都不知道何为世界的美好。

  等到了瓦房的院子里时,太阳还未完全躲进云层里,远处的俊美男子斜倚在树下,手上还是拿着那卷竹简,长长的睫毛在白皙脸上留下光影,漫不经意的摸索着书上的文字,心事重重呢。

  “去拿锯子!”

  “等着!”说完就冲进了淳牙屋子里乱翻。

  而凌非坐在地上欣赏着那个树下男子,晚风吹起他的发丝,静谧中,那浅色的唇角微微上扬,优雅无双的笑容却又带着不着痕迹的疏离,那样的笑,散漫似轻烟,澄澈若山泉,却又好似浮云一般难以捉摸。

  “喂!你在想什么?”歪头挑眉好笑的问道。

  “啊?你们回来了吗?”淳牙捏拳走上前闻着味道站到万年树前慢慢弯腰,大手摸过树身。

  “锯子!来,开工,就这么粗,吉它用的材料并不多,几块木板就够了!我的弓要怎么做呢?”怎么看都不够用。

  淳牙慢慢起身,呲牙艰难的笑着站到一旁。

  “先锯开,然后用推子弄平!”此刻凌非想的不是够不够用的问题,要做就得做完美,而这女人腰身粗的面积根本就不够,自己想要的是那种很男人的,这么细,算了,大不了拼凑好了。

  于是乎两人开始分工,看不出年轮,纯紫黑色,全部分开后都到了半夜了,两人依旧不辞疲惫。

  “淳牙!你是不是每听我们锯一下,心就痛一下啊?”宗原藤幸灾乐祸的转头问着那个不打算离开的男人。

  “你干什么?明知道他要哭了你还说这种话?”某女踹了好友一脚,缺心眼吗?万一这根不行还得再去砍,总要留条后路吧?

  “呵。。呵。。!”淳牙将颤抖的双手背在身后,大手几乎要捏碎那一卷可怜的竹简,非常不自在的回道:“还。。还行吧!你。。你们不休息吗?”

  “不能,就两天时间,我们得不吃不喝的做,尽量在期限到了后就已经做好了我们的武器!”某宗将身边的灯笼增加了三个,继续拿着毛笔在白布上画着弓的模样,还有需要的材料,一个不少,看来还要去祈神山下弄点铁砂来炼就点钢彩信,会更加坚固一点。

  薄唇微微抽搐,笑着劝阻:“没事啊!明天再做啊!”

  “你就别管了!快去睡觉吧!”凌非摆摆手轰人,小手上沾满了树身的颜色,月儿高挂却依旧精神奕奕,已经知道这是最完美的木头了,怪不得人人争夺,弦音屡次前来索求都无用。

  “可是我。。好!好吧!”好想说要和她一起就寝,却还是笑着忍住了,步入小屋坐在桌前也没有要去睡的意思,直到很久后才用微握的拳头托着侧脑闭目,美丽优雅的睡姿比古希腊神像还要让人移不开眼。

  盯着那嘴角泛起的浅浅笑意某女就有些伤神了,相处了两天,觉得这人真的好孤独,有点恻隐之心,如果可以,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拿过薄毯轻轻给他披上才端起茶水走向外面,轻轻把门关上,禁止风儿去打扰到里面那个绅士般的男子。

  “完了!我们锯错了,你看!不应该全部锯成板子,弓是弯曲的,此木'低频共振'应该相当好,音质确实极佳,所以建议吉它全身是连接一体的,而我们的木板只是按照琴身来锯开的,所以你还缺琴颈,已经没那么长的了!”而且木板切开得太薄,根本就不能用,都没当过木工,原来这么难弄。

  凌非拿起那些木板就要哭了:“我草!那怎么办啊?而且这推子太难用了,不注意就会弄断,薄度很难掌握!总不能空手而回吧?”

  “不是!你看这样啊!你再去和他赌,这人好这口,我们要想办法把上面九根全部弄坏,然后。。。”凤眼挑起,很没良心的诱惑道:“要下面那根大的,那才是真正的精髓和极品!”  

第一百二十章 绝世武器现世 

  凌非微微皱眉,这其实也是她想要的,虽然很自私,可人哪有不自私的?那是死物,不是活人,如果真有生命,是什么猫猫猫狗狗的也就算了,说不定还会帮他们保护,可它就是一根没有感情,没有痛觉的东西。

  盯着那些木板,一脚踩下,全部断裂。

  宗原藤眼里冒着精光,这趟不容易,不拿到最好的誓不罢休:“我还是回草屋,天快亮了,五小时后这里集合!”说完就起身走向了院子外。

  进屋洗手,上前凑近小脸一瞬一瞬的望着那猫儿一样可爱的睡颜:“呼!”轻轻吹去一口气。

  浓密的睫毛蠕动,缓缓睁开眼抬眸,依旧是一片漆黑,却感觉到了周围只有一个人,揉揉眉心叹气道:“做好了吗?”

  “这个…还没!”本想现在就和他赌的,但是见他有些疲惫,赶紧搀扶起:“走!去床上睡吧,我也困了!”

  俊脸微红,上床后才温柔的为对方掀开被子,眼珠胡乱的流转,好似想抓住什么,却始终失望,感受到对方已经躺进被窝里了,心脏跳动得更加狂肆,就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泛着灼热的气流。

  而凌非则有点昏昏欲睡了,太困了,心里想的也太多太多,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说,其实砍了对他们真的是有百利无一害,否则一直都会有人想尽一切办法进来打扰的,只要树没了,这里才会成为真正的净土,世外桃源,可以和外界多接触,才能繁华,唯一不足的就是这里的人缺乏爱心,任由一个盲人自力更生。

  迷信迷信,先迷而后信,不知道是谁迷住了他们,居然世代流传,穷得吃不饱,有的人连糖葫芦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亭台阁楼了,这样活着不是很单调吗?

  “凌…非,你…睡了?”低沉迷人的嗓音里有着尴尬,很是难以启齿,双瞳一直就未曾合起过,因为所有的睡意都被对方给赶离,此刻可谓是精力旺盛…

  “嗯!快睡!”小手伸过去就着陈旧却香气扑鼻的棉被拍打着,如同哄着一个婴儿,带着一丝宠溺。

  淳牙眨眨眼睫,没敢乱动,一些话始终都说不出口,早在对方进入被窝时,下腹就已经充血,等待着宣泄,见她声音都带着浓浓的疲惫,只好长叹一声闭目养神,兵器也做好了,是不是就要离开了?为何想到此心里会如此的不舍?

  甚至已经想到对方要是走了自己就会每天都夜不能眠,只能抚摸着她睡过的软枕:“明天…你就要走了吗?”

  “舍不得?”微微笑笑也睁开眼侧身玩味的看着他,已经接近了清晨,少许光束自房顶的一片琉璃瓦透入,照亮了男子一脸的纯真,让人爱不释手,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心头:“干脆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只要他愿意,其实一辈子在一起也很快乐。

  没有爱情可以慢慢培养,现在心里急需要一份安慰,而且自己也会照顾人,照顾他应该还可以。

  “出…出去吗?不行不行,先不说别的,我要出去了肯定就真的会迷路!”一旦到了不熟悉的地方,根本就无法正常行走,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的事,但是对方那句‘一辈子照顾’的话却让人难以招架。

  大手紧紧按住快要从嘴里蹦出的心脏,一辈子照顾…从来就没想过要人来照顾,可为何听了后心里这么温暖?好吧!他承认确实想,可为何不能留在这里照顾呢?

  “傻瓜!不是还有我吗?”扶过那浓黑的剑眉,还有那如雕刻般的鼻梁,此人真是一件绝世珍宝,他有一颗最纯洁的心,而且为人耿直,让人爱不释手,很是好骗,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傻!

  “可…可是我真的不能走!”

  “我知道,情人树,难道岛上就没其他继承人了吗?万一你死了,又不成亲,下一个谁来做岛主?”这房子就是他们的皇宫,可岛主又如何?还不是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薄唇微微抿紧,眼角带笑,转头吐出兰花的香味:“死之前肯定已经挑选好下一个继承人了,翔凤给他,总之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守护!所以我不能走!”

  无法想象,守护佛祖什么的还说得过去,一棵树…沮丧的趴在他的肩头:“这树就这么重要吗?”苍天啊,不带这么玩的。

  “也不是,主要是都这么久了,是责任!”好笑的伸出大手开始给她拍肩,这种感觉真的好幸福,一辈子里,也就此时此刻最让人不愿舍弃了,能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身旁不再冷冰冰,不再害怕一些奇怪的声响。

  责任…对自己来说是迷信,可对他来说却是信仰,自己要真如宗原藤说的那么做了,会不会很残忍?也罢,明日就走吧,看着这个男人就真的狠不下心了,不能将自己的自私施加在他的痛苦上,谁也做不出来的。

  “恩!希望它能永远陪伴着你,我们明日就离去!”

  明日就离去…心渐渐失去温度,所有的欲火也骤然熄灭,翻身紧紧将对方拥入怀中,琉璃般明亮的眼眸里全是无法割舍,我的生活全被你打乱了,可是以后还是要一个人继续存活下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不会再有人给自己讲星星和打雷的故事…

  凌非蹙眉,摸向对方的小腹下,猛抽凉气:“你不困啊?”在这么疲倦的情况下居然还是一柱擎天,精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嗯…别…睡…睡吧,没事!”大手轻轻拍了那柔若无骨的后背几下:“我也睡了!”任由那嫩滑的小手握着,而心里却真的不想去享受什么快感,越舒爽就越是难受。

  不到一会某女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实在没力气想别的了,而淳牙又注定无法安眠,只想守护住这最后的一刻,大掌摸索着那几乎很是熟悉的轮廓,以后就再也摸不到了,虽然你说会回来看我,可要等到什么时候?

  沉醉的凑近薄唇再一次颤抖的含住了对方的柔软,舌尖温柔的描绘着,不想放开,好喜欢这种感觉。

  直到艳阳高照时凌非才悠悠转醒,嘴唇上的湿意和蠕动的软物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睁开惺松的眸子,入眼的是对方细长的睫毛,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孤独和无奈。

  许久后淳牙才抬起眼睑。

  “你没睡?”

  三个字,美男瞬间退后:“咳咳…那个…对不起!”尴尬得不知道要怎么办,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变化,是不是很生气?会立刻就走吗?现在才不到中午,要走了吗?不能多留一刻吗?

  “呵呵!我没怪你,我说了,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亲,现在我也要取点福利了!”翻身骑在那健壮的躯体上,双手也抱着他的头颅,发丝穿透十指,软得不可思议,小嘴在对方瞪大眼时狠狠的吻了下去。

  扫荡过每一个空间,察觉到他有些微的僵直就很是有成就感,甜蜜的津液没有任何的细菌,舌与舌的交缠美得心神荡漾,也让双方的欲火再次高涨。

  “嗯…嗯哼…你…别动…我…”淳牙几乎疯狂,大动脉处不断被吸吮,难以抗拒,怎么办?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想…好想进入某处,想着想着就伸手摸向了她的亵衣下,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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