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 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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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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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虎看着周围跪了一片就哭丧着脸道:“二…二哥!我们一定会…会死吗?怎么感觉这就是入葬前最后的跪拜?”他们的样子就百分百肯定他们要死了,要为他们超度一样,喂!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没死啊!而且凌姑娘说我们不一定就会死的,你们这样就代表在诅咒了。  

第一百零七章 毫无还手之力 

  袁鹏也苦不堪言,这也算是预言吗?

  本来就有点被凌非的大胆是到,如今大家都一副看死人的模样看着他们就更加一蹶不振了,都哭笑不得。

  “好了!大家不用这样,我们也是出点微薄之力,并没你们想的这般伟大!”袁豹抓抓后脑豪迈的说道。

  闻言这才都纷纷站起,为他们准备起了最好的食物,只为送终,不是他们要打击他们,四十万去都只回来一千人,这五千人。。。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营帐里,凌非挺着肚子坐在桌前不断的狂饮茶水,太不像话了,气死了。

  “消消火!好了,没什么好气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宗原藤不断的为她顺气。

  “什么鸟啊?”左莺莺进屋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好奇的问道。

  “噗!”某女再次失态,一口茶水喷出,差点就呛死,黑着脸道:“傅云鸟!”

  后面的白玉邪温柔的笑道:“傅云武功高强,而且家里世代都是将士出身,要多历练历练才行,谁一生下来就会带兵打仗?”确实有点善良过头。

  “得了吧!历练?你看他,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害了四十万人啊,什么概念你懂吗?我告诉你,他只适合去做那种劫富济贫的侠士,善良是美德,可因为他的善良和正直害死了这么多兄弟,这也叫美德吗?他这么为别人着想,可别人呢?丝毫都不会感激!”最可恨的是他还不迷途知返,愚昧的认为自己没错。

  见她气成这样,白玉邪也甚是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丧失了这么多人他也痛心疾首,走到桌前坐下:“可你也不要意气用事,五千人与对方对抗?”

  又来一个看不起自己的,多用用脑子,一切皆有可能他们不懂吗?四两还能拨千斤呢,老鼠还能弄死大象呢,五千人怎么就不行了?懒得理会,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后背慵懒的靠进椅子里,二郎腿跷起,高傲的摇着小脚,脸色相当的难看。

  隆起的小腹有点和这动作相当的不协调,可这就是凌非,娇嗔的话,那还真会让人大吃一惊,那一头乌黑亮泽的发丝下是一张绝美的小脸,当今天下,还真没一个女人长得比她还要出色的,即使是男装依旧胜过了许多女儿家,头上是一支蝴蝶玉簪,那一脸的不爽无人敢去多说什么。

  “好吧!我们不阻拦你,可你要告诉我你的作战计划是不是?你这样去我。。我。。我们很是不放心,你要我们大家怎么让你去?”见她这不以为意的样子白玉邪就急了,差点就又矢口。

  白风白羽此刻已经去歇息,赶了一天的马车,而默莲。。。无人知晓她在干啥。

  小小帐篷里流露的是压抑的气息,凌非摆摆手道:“无可奉告!”

  “白兄,既然她不愿意说你就别逼迫了!”宗原藤转动着手里的茶杯道,目光有些清冷,既然不信,就赶紧消失。

  左莺莺拉着凌非的手撒娇道:“凌非!你带上我好不好?”眨眨眼扮可爱,她知道凌非就吃这一套。

  “咳。。!”某女抽回手拒绝道:“这不是玩笑,况且你去会做什么?在家里待着吧!”

  “可是。。。”

  “皇后!快些回去,宗兄,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也先去歇息?白某有些话想和凌非商讨,可否行个方便?”凤眼里的担忧无人能懂,善意几乎都写在了整张脸孔之上,让任何人都会瞬间卸下防备,配上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可谓是令人无法阻挡。

  宗原藤起身点头道:“骑了一天的马也累了,凌非,拜拜!”

  “拜拜!”

  左莺莺嘟着小嘴很伤心的转身,叫住我。。叫住我。。。哼!以后都不理你了,还姐妹呢,什么都不叫她,气呼呼的大步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完后白玉邪才看向放下的帘子坐到凌非身边责备道:“你就为了和傅云赌气就要去送死吗?”不吃药,根本就不可能,她到底想怎么样?非要吓死他才可以吗?”

  “拜托!我是这种人吗?”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们就不能信任我呢?我是那种不靠谱爱逞能的人吗?我会拿兄弟的命去开玩笑吗?不过来这里本来是为了带上十万人的,可傅云的态度。。。算了,没错我是有点赌气,没你的十万人我们最多打得辛苦点而已。

  非要那小子明白明白赢了的场面是何等的令人振奋,就算你使了阴招,可赢了照样可以高歌是不是?愚蠢。

  “这样吧!你要去可以,带上我!”烦闷的沉着脸看向门口,不断的深呼吸。

  “不行!”直接拒绝,我去为什么要带着你?没有你我就会输吗?

  心,隐隐作痛,苦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都不难过?”

  不解的转头,我为什么会觉得你不难过?就连傅云也会难过吧?这么多人呢。

  “或许你认为我根本就不会难过吧,我只是个不会将心态表现出来的人,小时候总觉得会哭的人都是孬种,所以我很少掉泪,四十万人让我几夜都无法入眠,身心疲惫,可是我无法不去信任一位元帅,我也不会打仗,只会将国家好好管理,处理一些人际关系,凌非,不管如何,你要记住,他是元帅,当时我不听他的话来听你的,就完全将他推翻,他是我的兄弟,就像你和宗原藤一样,可以患难与共,如果你是为了这个而生我的气,那么。。。就当我代他道歉吧!”

  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捏住空茶杯的手也在不断的用力,凌非,你是第一个会让人这样低声下气的人,真的。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怪他的性格,世代从军不代表每一代都能用途你知道吗?他真不适合做元帅!”如果他一直冥顽不灵的话,那么还会死更多的人,为什么你不懂呢?你们把国家当什么?儿戏吗?因为他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好意思去开口撤了他?吼!我服了你们。

  白玉邪很是无奈,抿唇笑道:“那你觉得军中有适合做元帅的人吗?没有是不是?能做到你那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又有几个?没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下狠手!”

  冷笑着摇摇头,挑眉道:“我告诉你,吴拓绝对比他强,吴拓的心够狠,倘若有一个好的军师,再给他绝对的权利,白玉邪,相信我,你这江山才能保全,你自己考虑去吧!”

  “你。。你的意思是把傅云撤了,让他的手下吴拓继承他的位子?不行不行,这样他一定会自刎的!”连自己都看不起他的话他要情何以堪?那还算兄弟吗?

  某女头冒黑线了,随便你们吧,我会在我有能力时帮你们击退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至于以后。。。傅云。。。非要去教训教训他,不打烂他的屁股就不叫凌非,或者调教调教也是个可造之才,就看你蠢到什么程度了。

  “不说他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很重情重义,我很欣赏,可白玉邪,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回去吧!”吴拓虽然武功不是很高,可是每次自己说的计划他都很兴奋,根本就没像傅云那样想过对方可不可怜的事,傅云在的话,完全将吴拓给打压下去了。

  你都开始不想和我多说点别的了吗?站起身淡笑一下走了出去,你做的决定我无法阻挡,但是我不会让你一个女人去冒险。

  望着那孤独的背影很是无奈,别弄得一副我欺负你一样好不好?你一个皇帝去做什么?我们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肩负重任,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军心动摇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哟!这么的恋恋不舍啊?”

  背后一阵寒意袭来,缓慢的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红色妖怪,噢!该死的,人吓人吓死人:“老兄,下次不要像鬼一样出现好不好?像午夜凶铃一样!”

  池冥竹很是性感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很是恣意,双手枕在脑后邪笑道:“午夜凶铃是什么?”

  “就是鬼啊?一些鬼突然‘噌’的一下。。。”见他剑眉紧蹙就坏笑了一下,吹灭灯摸黑上床爬进里面开始讲道:“话说以前有位准新娘在新婚前夕遭人强暴了,回来后她的母亲觉得很可耻,就把她给杀了!”

  “切!世界上怎会有这种母亲?那个时候新娘一定是最痛苦的时刻,她应该是安慰吧?”还杀?不信。

  小嘴弯起,故意侧身继续说道:“因为母亲觉得丢人嘛!你知道吗?那个新娘子很爱新郎官的,当后来知道那个强暴犯人就上新郎请的人后,母亲哭了,就把女儿的尸体埋在了新郎和新娘要科的洞房床下!”

  池冥竹伸手摸了摸双臂,喉结滚动,双目里没了笑意,为何感觉突然这么冷?

  “后来不到半个月新郎娶了别的女人,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入洞房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知道!”该死的,怎么越听越慎人了?

  凌非呲牙讲得如同真的一样:“当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里。。。突然!”故意将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大声,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体继续趁胜追击道:“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伸着尖锐的指甲从床下爬了起来,满脸惨白,就那么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新郎,当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欢的女人都没怀孕,三年后新郎又娶了一个,还是洞房花烛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着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还要和你睡!’”

  池冥竹瞳孔睁得老大老大,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房顶,什么叫还要和你睡?莫非那三年和新郎睡觉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这个女鬼?

  凌非突然伸手大叫着推了他一下:“我还要和你睡!”

  “啊!”某池吓得直接钻进了凌非的怀里,浑身颤抖,从来没听过这么可怕的故事,从来就没有。。。

  “还有就是一样的情节,新郎和心爱的女人同房时,突然听到许多奇怪的声音,奈何每次都听不清是什么,直到十天后,他听到了。。。。‘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这种声音不断的在床下响着,第二日在床下挖出一具完好无损的女尸,身穿红嫁衣。。。”说到这里突然瞪大眼,也不断的吞咽起了口水,颤声道:“喂。。。喂。。。那。。。那是什么?”

  “啊?什。。。什么啊?”池冥竹见她抖,就更加害怕了,该死的,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

  “是。。。是一个正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我们的女人,眼里全是哀怨。。。!”小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臂膀,声音里全是惊悚。

  池冥竹不敢去看,只是将俊脸埋在了某女的胸口,拿起被子将身体全部盖住,不敢动弹。

  “噗。。。哈哈哈。你这胆小鬼,哈哈哈居然还怕鬼!”凌非看他这么夸张就大笑了出来。

  某池本来很生气,看了一下那张画就更加恐惧了,再次将脸埋进了凌非的怀里:“该。。。该死的。。!”

  “喂!我骗你的,你怎么了?”明明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没有好不好?为什么颤抖得这么厉害?莫非是自己真的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抓着对方臂膀的小手紧了紧:“你。。你别吓我哦!”

  池冥竹摇摇头,抖动得如同羊癫疯。

  “喂。。骗人死全家!”声音也开始不正常了,拉过被子也紧紧的盖住,慢慢将身体缩小往对方怀里钻。

  “我本来就没有家好不好?好了好了,我也是骗你的,你可别再骗了,这样迟早会吓死的!”话虽这样说,可双手已经不放了,哼!玩我?你还嫩点,闻着鼻翼下那秀发的香味,可爱的女人,反被骗了吧?

  虽然对方这样说了,却还是觉得他一走的话,自己就无法入眠了,总会好奇的老去看那张画,干脆就这样睡吧:“原谅你,下次再吓唬我就要你老二去当标本,装进竹筒里挂起来!”

  这么毒。。。大手轻轻拍打着那小小肩膀,不正经的说道:“喂!我的技术真的不错。。。算了,肚子这么大,肯定不能了,你放开我吧!”发现拉不开,苦涩的说道:“你这样我睡不着!”

  “不行!你要走了我就真的要等天亮才敢睡了!”到现在都一直睁眼去看那画的位置呢,所以说好奇心太过强烈也并非好事,微微一个动静会睁眼去看,明日还怎么带领兄弟们出征?

  可。。可是我是个男人,许久没碰女人的男人,你这样。。。好吧,你是个孕妇,你最大,闭目养神,等听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放松了身体,小腹下涨得发疼,这真是一大考验,只能睁着眼等待它消火。

  慢慢低头将对方的头颅放在手臂上,侧身在帐篷的顶端打出一个小小的洞,无数月光倾泻而下,下方近在咫尺的睡颜一览无余,盯着那殷红的小嘴愣了半晌。

  “嗯!”某女想翻身却发现被禁锢了,继续沉睡。

  如猫儿的呢喃声这般诱惑人心,一下子某池就口干舌燥了,却没去亲吻,只是静静的凝视着,真的很美的女人,一朵带刺的蔷薇,只能远观,不可碰触,否则会被扎得鲜血淋漓,凌非,如果我爱上你了会如何?万箭穿心吗?你可以和任何人称兄道弟,可别人真的有把你当兄弟吗?女人就是女人,一个会让男人有欲望的女人,也罢,兄弟就兄弟吧,希望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一辈子的兄弟!

  翌日

  “叽叽叽叽”

  冬日的阳光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暖,照耀着大地,无数将领都站在了最敞亮的位置,等待着出发。

  “咦!池冥竹,你没睡吗?”

  一睁眼就看到了两只熊猫眼正崆峒的望着屋顶,莫非是鬼故事吓坏他了?不会啊,自己不是也睡得很好吗?

  某池满脸的哀怨,没去看她便沉闷的闭上了双眼:“你自己要小心行事,我就不去了!我相信你!”将被子都抢过来沉沉睡去,有白玉邪保护人,我去就有点。。。

  为什么没睡?她好意思问?孕妇睡觉也不老实,那大腿不断的往人家的腿里伸,一晚上,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忍耐,这是在受罪。

  “哦!好的,你不跟来也没事的。。。”边下床边说道。

  “赶紧消失!”

  不说就不说,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下床直接走到了默莲的营帐里,伸着懒腰道:“默莲啊!有热水吗?”

  没见她回话,奇怪的挑眉,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吗?赶紧走过去追问了起来。

  “你可别吓我!”

  “热水在桌子上,我没事!只是。。。昨晚我是想陪白风的,结果他说。他说没成亲之前他不可能会碰我,可我的时日不多了,我只是想在死之前满足自己最后一个心愿而已,凌非,我该怎么办?”苦涩的抬头,询问着答案。

  噗。。。白风你这傻逼,坐怀不乱吗?人家女孩都开口了你还拒绝?你还是男人吗?要是自己的话早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瞧瞧这里封建成什么样了?上床还一定要成亲以后,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都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来点特别的吗?给他弄包春药,用铜丝一捆,看他从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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