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相信慕容徽?况且慕容徽的父亲,慕容冷的堂哥,在世的时候,与慕容冷的关系并不融洽,当即她也就冷声笑道;“好侄儿,你叔叔与婶婶的房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过问吧?”
楚鸳此话一出,那慕容徽毕竟还是年轻,羞得那脸皮就涨红,许久才吭哧吭哧说道:“是叔叔亲口告诉我,说你在外面有男人,就在郊外的别苑中,你还……”
慕容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外面福叔大声喊道:“珏王驾到,珏王妃驾到!”
众人一愣,想不到这慕容府竟然与珏王府有渊源,当即赶紧起身迎接。
二皇子厉珏面无表情的进来,他的身边,珏王妃刘君一进大厅,当即就上前握住迎上来楚鸳的手亲热的唤道:“妹妹,你可要节哀顺变啊!”
------题外话------
明天开始就只能更新六千,周末五千了哦,小妖要存稿子准备去年会了,呼呼,还有哦,流程出来了,二十号上午可以自由活动的,嘿嘿,有谁来瞧小妖的不,呜哈哈
607 珏王妃拉拢楚鸳,一清忧抗旱
二皇子虽然在宫里没有什么大作为,也不受皇上的喜爱,可是珏王妃刘君的父亲刘祜如今却是朝廷中数一数二的人,是唯一可以与朝中杨歆、于翰林等人对抗的人,因此刘君沾着她父亲的光,在那些夫人、小姐之中很是有威势,如今竟然亲热的唤楚鸳为妹妹,楚鸳惊愣之后,便迅速的想到了什么,于是也就亲热的唤了一声姐姐,竟然当场与珏王妃说起家常来,倒将那些来兴师问罪的人撂在了一旁。
房间里,楚鸳亲热的握着刘君的手进门,身后早就有侍女关上了房门。待那房门一关上,楚鸳脸上的笑容也就缓缓的收敛,客气的请刘君坐了,也就问道:“珏王妃今日不是白白帮我吧?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吧!”
“慕容夫人的确是聪明人,与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倒省了不少力气,既然如此我就明说了,我要关柳儿嫁给你大哥做世子妃!”刘君当即也就不再拐弯抹角。
楚鸳微微的扬眉:“原来王妃是想要拉拢我大哥?关柳儿可是关刺史大人的那个独生女?”
刘君点点头:“关元虽然只是一个刺史,不过这关柳儿的外祖父可是昔日的长远候,算起来也是侯门之后,并不辱没你们楚府!”
楚鸳忍不住笑道:“王妃真的这么想吗?连王妃都说是曾经的长远侯,如今的侯爷只有虚衔没有实权,而我大哥手里握有兵权,更何况那关柳儿样貌虽然凑合,可是并没有什么头脑,怕是配不上我的大哥!”
刘君眸色一暗,冷声道:“这世间如果两个人看对了眼,哪里有配上配不上之说?连我都没有想到,传说有洁癖的堂堂都城第一公子会与你这个已经嫁作他人妇的庶女混在一起呢!”
刘君这话说的一点余地都没有,显然是打算利诱不成就威逼了。
楚鸳的脸色铁青,看来今日刘君是有备而来,如今慕容家族的那些人还守在外面,她若是再跟刘君闹翻,那今日之事怕是不好收拾,尤其是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若是被人当场揭穿的话,她处心积虑的一切就全都白费。
“王妃娘娘,您这是干什么,我只说那关柳儿身份不太够,您又何必生这么大的火气?您也知道,如今武妃可是想要将她的娘家侄女儿嫁给我的大哥,那武方婷好歹是武妃的侄女儿,如果他日武妃成为皇后的话……”楚鸳赶紧陪着笑脸道。
一说到武妃,刘君就忍不住气闷,二皇子就是因为母妃位份太低,才不受重视,不然就凭六皇子一个瞎子,凭什么跟二皇子斗?
“你大哥对你本来就不亲近,不过如果大嫂是你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到时候,慕容家族这些人还敢如此造次吗?”刘君也再次放柔了声音。
楚桓对她的确是不亲近,再加上当年姚氏与楚凤的事情,她心里有鬼,怕楚占天问责,这些年也很少回楚府,好在这都城的权贵都知道她与楚桓的关系,自然而然的就给她几分薄面,这也是她执掌慕容府如此顺利的原因,但是近日的事情,她明明已经派人给楚桓送信让他前来,只要他一到,这些人又怎么敢为难与她?但是楚桓却没有到。
思及至此,楚鸳也就抬眸说道:“既然如此,我自当尽力就是!”
刘君眉头一扬,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慕容家族的事情自然关系到五大家族联盟的利益,更何况上官宇连同其它三大家族早已经对楚鸳执掌慕容家族以来做的事情十分的不满,当即就联合四大家族出了一个裁决令,决定重新选任慕容家族的带头人,楚鸳自然不满,采取了一系列政策对抗,如此一来,都城的经济就有些动荡。
都城经济动荡不安,再加上旱情严重,这些日子以来,皇上就有些寝食难安,一直没有好的气疾也犯了,几天都没有上朝,厉煌也就作为太子监国,如此一来,便忙碌了起来,有两天竟然宿在了宫里。
这一天傍晚,厉煌照旧派人来说今晚会留宿宫中,于是一黑天,楚一清也就让人将大门关闭,让莹润铺了凉席在院子的葡萄架下,将灯笼取了出来,一边乘凉一边瞧着阿宝读书。
新来的朱夫子不愧是都城第一夫子,知识渊博,就连阿宝这个有些自负的小鬼头对他都十分的崇拜与尊敬,所以这些日子阿宝倒是能够静下心来念书,除了每日照旧要进宫给太后与皇上请安之外,就一直留在郊外的别苑,倒也安分。
孙雷生在一旁为阿宝驱赶着蚊子,于小雨在旁研墨,有他们两人伺候着,楚一清倒省心了不少,也就专心看起鲁城的河道图来。
到都城的这些日子,楚一清表面上看着疲于应付城里的这些权贵,暗地里却让雷渊将厉国上下全部的河道图找来,寻求解决旱情的法子。
宅子正宁静温馨着,突地,大门被人急促的拍响,远远的有女子惊恐的声音传来,“有人吗?有人吗?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小姐与夫人吧,有人吗?”
楚一清微微皱眉,放下那手里的图纸,这会儿就见十四已经飞奔着去开门,那门一打开,一个人影就一下子扑了进来,借着门口昏黄的烛光瞧了,看打扮似是一个丫鬟,不知是受了什么惊吓,竟然浑身发抖,嘴里一直喊着救命。
莹润怕那人冲撞了楚一清,赶紧带着人前去询问,一问之后就赶紧匆匆的回来,低声说道:“夫人,说是刑部侍郎杨歆的夫人与女儿在回城的路上遇了贼人,就在咱们宅子前二里地的地方!”
楚一清一听,赶紧低声吩咐道:“雷渊,你赶紧跟着去瞧瞧!”
雷渊赶紧应了,一个飞身到了那丫鬟的身前,单手捞起那丫鬟,纵身就飞了出去。
好好的一个夜晚,因为这个变故而变得有些不寻常。
一个时辰之后,就在楚一清等的有些焦急的时候,大门外终于有了响动,管家也知道楚一清着急,亲自带着人去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进门的正是杨夫人与她的爱女杨墨儿,看起来似乎是受了不少的惊吓,两人身形狼狈,都发着抖,一见到楚一清,那杨夫人嘴唇颤抖都说出话来。
楚一清赶紧将两人让到了内堂,先让莹润去准备了压惊茶,又让人打了水给两人洗刷了,这一折腾就是半天。
“咱们遇到了贼人,那贼人硬要拉着咱们上山去当压寨夫人,如果不是寒玉拼了性命前来报信,又恰好遇到楚妃娘娘,怕是今日咱们母女都要被贼人害了!”杨夫人喝了压惊茶,喘了气,这才颤抖着身子将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杨夫人别着急,如今都安全了,你们两人没有损失就好!今晚就先在这里住一晚上,杨大人那里我自然会派人前去通知!”楚一清连忙安抚道,见杨墨儿精神不振,看来是惊吓不轻,也就赶紧让府里的大夫来瞧一瞧。
待安抚完杨夫人母女,楚一清这才走出内堂,不用她询问,雷渊自动前来禀报。
“那些人不像是普通贼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这地是爷买下来的,方圆十里之外就派人搜查过,怎么可能有山贼?可惜天色暗,那些人逃得快,没有抓到活口,不然的话,一定可以查到一些端倪的!”雷渊低声禀报道。
楚一清也觉着有些奇怪,杨家母女去外地省亲,按理来说应该十分的小心才是,路上也有人护送,为何天色这么晚了还在赶路?只是如今厉煌不在府里,涉及杨府的事情她也不好做决断,当即也就让十五去给厉煌送信,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禀报给他。
一个时辰之后,厉煌与杨歆全都从城里赶了过来,天色晚了,阿宝也睡了,楚一清也有些困倦,当即也就将事情移交给厉煌,自己不再操心,也就前去休息。
半夜的时候,厉煌才回房,眉头紧锁,似乎是有心事。
“怎么了?”楚一清坐起身来问道。
“没事,你快睡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厉煌说着,脱了外衣,环身将楚一清从后面抱住,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闭上了眼睛。
楚一清见他不想说,也就不再勉强,或许是怀了孩子容易犯困的原因,一会儿也就睡着。
听着怀里女人轻轻的呼吸声,厉煌却忍不住皱眉,看来事情越来越棘手了,那个人已经向着杨歆妻女下手了,现在他真的有些后悔急于将楚一清带来,如今她怀着身孕,自然不能像之前这般,而且还有可能,楚一清会成为那个人下手的目标!
因为记挂着昨夜里的事情,再加上杨歆一家还在宅子里,楚一清一早也就醒了,翻身却见厉煌早已经不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孕之后,楚一清睡觉便有些死,不如之前警醒,如今连厉煌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小姐,爷一早就带着杨大人一家人回城里去了,爷让奴婢告诉夫人一声,杨夫人与杨小姐一切都安好,夫人不用担心!”莹润进来,一边为楚一清准备好今日要穿的衣裳,一边说道。
昨日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怕是会毁了杨夫人与杨小姐的清誉,尤其是那杨墨儿如今待字闺中,正是要寻亲的年纪,楚一清也明白厉煌这样安排的意图,当即也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看着今日天气凉爽了一些,打算出去瞧瞧,这几日关在宅子里,倒不知道外面的旱情如何了!
吃过早饭,待阿宝去宫里请安回来,楚一清让他在家好好的读书,自己也就带着麦香与雷渊两人,让十五驾车,一路向外走去,打算去下面的村子瞧瞧。
麦香这些日子都憋在宅子里,也没有别的事儿干,再加上都城并没有楚一清的产业,麦香实在是闷得慌,这次趁着与楚一清一起出来的机会,也就提出要在都城开几个铺子。楚一清自然也是有这样的想法,不为别的,就为能站住脚跟,省得吃穿用度都要用太子府的。况且,都城里什么都贵,楚一清又刚来,一切都要打点,前一段时间只是一个宴会回礼,就用去了两万两银子,这些银子在楚寒,可是楚一清所有产业两个月的进账,海鹰岛那边也要楚一清养,再这样闲着下去,怕是手里会拮据。
主意打定,楚一清也就将这件事情交给麦香去办,如今她还不知道要在都城待上多少日子,自然要好好的谋划一下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各地的旱情也越发的严重了,楚一清坐在马车里掀了帘子望出去,就见河道干涸的厉害,全是一道道晒得干裂的纹路,河道两旁围了许多用扁担与水桶打水的百姓。
让十五停下车,楚一清正打算下车去瞧瞧,就听见前面似乎起了什么纷争,一会儿,有两人追逐着跑着从那群人里面出来,后面的一人似乎气很急了,竟然将扁担上的铁钩子甩了出去,那铁钩子一下子勾在前面那人的脑袋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前面那人就摔在了地上,哇哇的哭叫了起来,躺在地上,后脑勺全是血迹。
又有几个人从人群里冲出来,看来是那人的妻女,这会儿见那人被掀了后脑勺,全都吓得面无血色,浑身筛起糠来。
方才用铁钩子挂人的男子,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似乎想要跑,却被几个人抓着,这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穿一身囤旧的布裙子,就从那些人群里冲出来,上去撕咬那些抓人的人,十几个人,顿时乱成一团。
见众人为一点水打成一团,还差点出了人命,楚一清忍不住紧皱起眉头,如今看来这旱情要赶紧解决才行,只是如今她手上虽然有河道图,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件事情当真是为难住她了!
“哎呀,那些人还打,再打下去那人要没命了!”麦香忍不住叫道,忍不住探出身子来喊道:“赶紧救人吧,那人快不行了了!”
麦香一喊,那受伤之人的家人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但是眼见着那人伤着那么重,可是全都围着那人哭,那边的一些人与那挂人的一家打的更是厉害,嚷嚷的要什么银子,却没有去请大夫的。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这人都要死了,哭,哭,哭能解决事情吗?”麦香气的不行,就要下车去。
“麦香小姐还是不要激动,那些人不是不想请大夫,只是怕是没有钱请大夫吧!”雷渊淡声道,从怀中摸出一点碎银子来,上前丢在那家人的面前,冷声道:“快去请了大夫吧,休要哭了!”
那些家人一怔,将那银钱死死的握在手里,忍不住向着雷渊磕了头,这会儿人群里一个半大小子出来,口中喊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那人为爹爹,又有几人将那男子扶在那小子背上,再次朝着雷渊与马车的方向鞠了躬,也就走远了。
这会儿,有人将那挂人的夫妇摁在地上,接着就有一些人跪在地上求情,其中一个里正模样的人站出来,先不理那些人,径直上前对着雷渊抱拳道:“多谢这位壮士出手相救了,咱们这就将这两人抓了去见官,壮士若是可以做个证的话……”
雷渊想都不想就拒绝道:“咱们夫人还有要事要办,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吧!”
雷渊说完,就见那里正的脸上有些失望,他忍不住打量了那辆马车,虽然不算华丽,但是那马却是千里良驹,再加上雷渊与方才只是露了一面的小丫鬟全都气质不凡,衣着不俗,又见他们爱管闲事,还以为能攀上关系,却想不到被人拒绝。
“那就不麻烦壮士与夫人了!”里正说完,似乎有些恼怒,回眸朝着那地上两人训道:“都是这个扫把星,我就说了,这种女人就是倒贴也不能要的,可是这马瘸子就是不信,如今如何,惹出事情来了吧?”
里正如此一说,那跪在男子身边的家人也一味的骂起那男子身旁的妇人来,其中一位粗壮妇人还上前撕了那妇人的头发。
麦香在车里瞧着,忍不住对楚一清说道:“姨,你看这些人也太过不讲道理了,明明是那男子挂了人,惹了事,怎么反倒怪起那女人来了?”
楚一清则不语,只是觉着这女子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有些熟悉,当即就忍不住打开那帘幔望去,就见那妇人正被夫家几个女人扯着头发,那满是伤痕的脸正好抬起来,虽说有些难辨,倒是还是一眼就被楚一清认了出来,竟然是蓝蝶。
楚一清倒是一愣,之前上官宇说已经妥当安置好蓝蝶,就算蓝一有通天的本领也找不到她,想不到上官宇竟然将蓝蝶卖给了乡下人当老婆,也是,蓝蝶这种娇纵习惯的,哪里会做什么农活,如果不是那张脸,怕是没有男人会买她!
如今看和蓝蝶被那男人家里的女人打,竟然不敢还手,楚一清心里说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