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灵魂又融合到了一起?
只看见一位斯莱特林公爵的格林德沃都忍不住胡乱猜测。
“日安,斯莱特林公爵。”
即使是格林德沃,也忍不住心生畏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确是最可怕也是一千年后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黑巫师,圣徒与食死徒杀戮的都是无法反抗的麻瓜与不懂反抗,根本不懂得真正可怕咒语的巫师,而斯莱特林,活在黑魔法最为强大的中世纪,面对的是什么?
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没有死在纽蒙伽德的地下室里,自然是因为他必须选择另一条路。
“盖勒特。格林德沃,你——”
其实也就和那只蜘蛛一样。
萨拉查凝视着已经将杀意隐藏在笑意里的格林德沃。
从霍格沃兹彻底封闭那个房间后,他与凌查身上就起了奇妙的变化。刚开始的是时候遇到格莱埃不安分的从天上摔下来,他又在与凌查决定后由他与邓不利多来到魔法部。然后他就发现了,这奇妙又缓慢的变化。
没有了遗憾,失去了悔意。
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跟戈德里克说一个字。
喜欢自己十五岁的外表,除了思慕之外大约还有别的,不愿遇到戈德里克的宿命,又不舍失去真正友谊的机会,即使是斯莱特林也是相信如果与重新开始的。
只是那终究是泡末。
每个人都做着自己以为最正确的事情,但是没有人会去仔细想想,他们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在内的保护,是否真的需要。
激斗
'就是那个住在塔楼上的奇怪教授,她对哈利说…'
伊里斯歪着脑袋漫不经心的滑过来,所经之处引来了一片惊恐的倒抽冷气声,然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强光一闪,伊里斯闭着眼睛倒是没惊到,不过庞大的头颅已经准确的挪到那个方向,有些不解的迟疑着。
好象不是攻击,但是这感觉也似乎也不好。
蛇怪不知道,圣徒与食死徒却是生生抽搐了下嘴角,也不知道哪个不怕死不要命的家伙,躲在废墟里还按捺不住,给蛇怪来了个正面留影,英国的记者未免也太敬业了吧。
'…嘶?'
因为不能睁开眼睛,蛇怪不耐烦的用尾尖轻轻拍打地面,突然变回了瘦小女孩的模样四下张望。空气里还残留着火焰炽烧后的焦糊味,还有血腥气,可是这在小姑娘闻起来,简直是召唤它吃饭的香味,它好好的吃个早饭,却被哈利莫名其妙的拖到有求必要应室里,然后一条龙从天上掉下来,它饿得流口水却只能大嚼蜘蛛塞牙缝,还没吃够就被主人喝止。
——不准吃奇怪的东西…但是,八眼蜘蛛很奇怪吗?
用手摸着肚子郁闷。
好饿,最饿的时候不是没得吃,而是好吃的就在眼前却不能吃。它嗅到空气里有很多巫师的味道,而且都带着一种让它兴奋的气味(黑魔法),大餐啊!果然跟着这个主人过来是对的,它可不要留在城堡里对着一条老得快要死还不能吃的龙。
一道幽绿色的光,突然迸发出来直直擦过了伊里斯的耳朵,她痛得猛地一窜,滚进了萨拉查的怀里眼泪汪汪。而这道绿光在斯莱特林身后好似被无形的东西挡住了,下一秒,轻脆的碎裂声,萨拉查长袍上一块不起眼的小蓝宝石从中粉碎,晶莹美丽的粉末散落下来,那如同荆棘花纹的袍角上的装饰也微微亮了下后重新黯淡下来。
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同时一紧。
在斯莱特林的袖角与袍子边缘,这样的宝石还多得是。
而那道绿光——死咒!
伏地魔从废墟里站起来,在无声扔出了刚才那个咒语后已经非常迅捷的后退了很远。只可惜这形同完美的偷袭只不过换来了一块宝石碎片。
阿瓦达索命是现在最可怕的咒语,但是在黑魔法里它并不算残酷,带来的痛苦根本微乎其微,甚至没有钻心咒可怕。死是很简单就能解决一切的事情,尤其对于中世纪来说,黑巫师会让对手连思考站立的能力都失去后才给予死亡的仁慈,阿瓦达是对战的最后终结以及偷袭的好办法。
萨拉查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没有转身去看眼见最后的机会不成,已经后退准备离开的伏地魔。
血缘是最微妙最触及灵魂的东西。
没有声音的那个死咒,就好象米娅举起那根来自勒托夫人的魔
杖,念出残酷咒语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灵魂穿刺!”
起初他们就应该念出这个咒语,然后给米娅最好的东西最舒适的住处,毁掉她的魔力让她忘记所有以为自己是个普通麻瓜贵族那样活下去,斯莱特林没有弱点,这个弱点是他们自己不忍造就的,却在时间的变迁里变成了那样可怕的仇恨。
没有光,没有声,只有空气瞬间□的恐怖,即使斯莱特林念出来的咒语谁也没听说过,但是伏地魔还是面上变色,迅速后退,而他面前扔下的无数防御魔咒没有丝毫预兆的发出破碎的声音,在直线距离之外,那可怕的压迫依旧尾随而来,涉及灵魂的黑魔法在没有击中扯碎生命力之前,都不会消散。
食死徒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贝拉却尖叫着扑了上去。
格林德沃却没有放过萨拉查目中几乎瞬息而过的冷厉之色。
很蹊跷,不过是个机会。
斯莱特林明显是想起了什么事,而且头也不回的就下了狠手,而死咒只不过是毁坏了他做为防御的魔文宝石里的一块,实在没必要如此失却冷静。
但是这样的机会,格林德沃却不想奢求第二次了。
几乎是念及思动的下一秒,他已经抽出了一根血红色的魔杖——在面对斯莱特林之前他绝不在人前使用,最好让所有人甚至阿不思都以为他已经没有了魔杖,也不屑使用别的魔杖:
“裂心碎腑!”
席卷过来的黑色狂风只不过使萨拉查微微蹙眉,抬起了手。
一丛带着诡异蓝光的冰菱凭空出现,像是吞噬一般将黑风紧紧包裹成了一团,变成灰蓝色的冰菱利刃般向四周激射而出,扑面而来的冰粒砸到了墙壁柱子上,先是无数厚厚的霜冻出现在冰粒周围,裂痕自中而出,无声无息成为无数冰块粉末争先恐后的往下落。有躲避不及的,立刻僵硬着往地上倒去,还没有彻底断气,从肌肤透过去的冻霜眨眼间就迸裂开来,连尸体都没有化作一堆白色粉末,原先躺在地上的尸体和晕厥过去的乌姆雷奇无一例外,霎时间周围的废墟和漆黑的大理石大厅都变成了挂着霜冻的白色世界。
这个时候先前的灵魂穿刺才打中了扑过来为伏地魔挡下这个咒语的贝拉。
贝拉整张脸都完全扭曲了,就好象什么也不记得,茫然的望着周围,不明所以的发出惊恐的叫喊,向后斜飞了出去。
而所有圣徒都在格林德沃攻击之后迅速后退时候全部抢上先来,有些运气不好的被那冰粒击中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立刻变成了一堆冰屑,更多的却是在念出咒语后四散躲开。
“裂心碎腑!”
同样的咒语,却比魔法部傲罗们整齐念出的咒语步调完全一致,他们甚至没有站在一起,没有任何示意,有的念完咒语还没来得及避让已经冻得僵硬,在倒地前变成冰屑。
黑色狂风从四面八方带起来血腥的碎片汇聚到一起。
五十多年前,整个欧洲都听这个咒语变色。
本来就是非常可怕的黑魔法,一个可以躲避,两个能够逃跑,无数个扑面而来,只怕再自负的巫师也没有见梅林之外的办法了。
圣徒最可怕的,莫过于他们并不吝啬自己的性命,也不会将争斗表现在外人面前,甚至能够在对敌的时候做到完全一致,与其说他们对格林德沃效忠,不如说他们是虔诚,一种诡异的态度才是最使人恐惧的。
黑风卷到的地方,连冰屑与霜冻都被刮得片片飞散,生生削去了地面上一层。
“裂心碎腑!”
连续三次看见这个黑魔法,而且之前魂片就感受到了这个魔法的可怕,主魂已经彻底夺得这个身躯的伏地魔虽然没有完全压下魂片的本来意识,但是在对斯莱特林的态度上他们显然是一致的——如果不趁着格林德沃与圣徒在,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只怕再也找不着了。
只是伏地魔有些不明白,格林德沃也不明白,这样好的机会,白巫师为什么不动手?
难道他不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吗?
不管他到底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难以解释的外表相貌显然使他们都把这样外貌的萨拉查当做了两个斯莱特林重新恢复了思维共存的状态,否则他们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动手,就算非常有信心,也要考虑付出惨痛代价后面对另外一位斯莱特林的恐怖。
黑色的风没有从紫衫木魔杖里冒出,相反倒是变成了一种不伦不类的疾电,撕裂了越聚越浓的黑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外扑去,而原先就抛飞出去的贝拉发出一声惨叫,血肉生生被卷成无数碎片,也就看一蓬血飞溅开来,再也瞧不清楚。恐怖的声音震得所有人眼前发黑,连地面都不正常的震颤不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逐渐定过神来,勉强爬起来看向四周。
冰屑激起的白色烟雾逐渐散去,露出了漆黑泛着幽蓝色的庞大身躯,格林德沃目光一凝,顿时像一桶水从头倒下,把那些微薄的希望全部冲走了。
伊里斯显然是在巨响之后猛地恢复了原形,盘绕直上,形成了一个非常巨大的蛇阵,承受了几乎全部攻击,即使面对死咒也不过出一道血痕的身躯翻出来无数道恐怖的痕迹,鳞片朝外的部分全部碎裂了,鲜血从惨白的肉里涌出来,染红了地面,汇聚成溪流。
'嘶——'
蛇怪全身抽搐着挣扎,身躯猛地松懈开来。
'伊里斯!'
被蛇怪盘绕在中间,墨绿发带束住的发丝都没有乱上一根的萨拉查
伸出手,却没办法安抚痛得满地翻滚的蛇怪,握住魔杖的修长手指忽地从发白,从他的脚下起地面龟裂而出,无数霜冻的冰凌延着裂缝将阻挡的一切化为尘埃。那种无声的愤怒,就仿佛凝成实质,一字字撕裂了空气:
“骨肉分离!”
这个部长只能谁爱做谁做吧 。。。
这段时间的英国特别怪异,没有炎热,甚至不怎么能看到阳光,到处都是寒冷的雾。就是所谓专家整天叫嚷的什么温室效应改变北大西洋暖流,当然实际上这样的气候除了使人困惑之外对于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相反这个即将到来的夏天显然是非常好过的,如果不出意外,今年的大多数家庭都不必开空调,从头到尾算一算,连电费都可以节省不少。
这是一间华丽的办公室,当然是在唐宁街上。用精美大理石做成的壁炉正对着推拉式的窗子,将不合时令的寒冷紧紧关在外面。秘书在门外不停的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而房间里的气氛不太好,一叠叠的报告使首相与几位部长的眉都是紧皱的。
大约半个多小时前,在伦敦市中心的一处忽然发生剧烈颤抖,周围的大厦玻璃窗几乎全部碎裂,地面开始出现无数道裂缝,先是从里面冒出可怕的火焰,然后是瞬间冻结的寒冰,索性这一切变化都非常缓慢,尖叫的人们早在地面不正常抖动的时候就逃离了那里,虽然没有任何人员伤亡报告,但是周围的地表甚至是大厦都已经向下陷入了整整一层,倾斜的房屋与标牌引起了非常大的惊恐,因为是在市中心不远处,政府想隐瞒也遮不住。加上今年的怪异气候和始终不散的大雾,已经有各种宗教人士在街头宣扬着末世与救恕。
“再持续两个小时,民众的疑惑就会变成恐慌!到时候谁来负责?”
“地质专家已经去了…”
“我不需要听这样的解释,没有预报,没有征兆,我不能理解每年那么多的科技项目英镑用到哪里去了,人们只会说内阁无能,政府无能,不会说那些专家无能,而最近一个月以来这种见鬼的天气,让人烦躁难受…”
“咳咳!”
就在首相遏止不住愤怒捶着桌子的时候,一声特别突兀的咳嗽插了进来,顿时整个办公室的内阁官员都惊讶得扭头,而首相显得更愤怒了,似乎要咆哮着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色的属下在这个时候还不知死活。
“咳咳!”
官员们吃惊的在房间里寻找着声音的来源,而首相则是愣住了,他不用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这声咳嗽他是认得的,从前就听到过。
几乎是努力的咽了唾液,非常僵硬的把脖子转过来,他有些犹豫,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借口让办公室里的部长和将领们赶快离开,而这个时候一个干脆坚决的声音丝毫没有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就已经突兀的冒出来,英国上层掌握着这个政府的所有要员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屋子角落里挂着的一幅又小又脏的油画,那上面画着一个头戴银白假发,长得矮小丑陋,穿着绿色外套好似工业革命之前装束的男人正一本正经的念着声明:
“致麻瓜首相:我们需要紧急会面,请速回复。福吉诚呈。”
那画像里的男人急切的看着首相。
“呃,”首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晕过去,面对属下全部一副“这是在开玩笑吧,怎么有这么先进的投影技术跟录音设备,但是这一切究竟什么意思”表情,实在是恼羞成怒语无伦次的说,“我现在没有时间…你一向不都是半夜…听着,现在是白天这里有很多人在,而且我还有重要事情,无数民众在等待政府答复…”
他越解释就发现这个事情越混乱,而部长和将军们看他的表情就越怪异。
该死!
“重复一次,紧急事务!”画像马上说,“福吉部长最多只能等待您三分钟。”
首相觉得自己的心在往英吉利海峡里沉,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强硬命令下属出去,光看那一张张精彩无比的脸,就知道把他们全部赶出去,这件诡异的事情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而那样的结果可不是他乐于见到的。
倒是他的财政大臣脸色发青,肥胖的身躯摇摇欲坠,是了,竞选刚刚胜利他站在这个办公室里就是这样诡异的见了那位所谓的魔法部长,之后他就疯了似的认为这是幻觉,徒劳地想要除去所有能提醒他回忆起这件事的东西,他让私人秘书把那幅丑陋男人的画像给摘下来。但是那画像根本动不了。在几个木匠、一个建筑工、一个艺术史学家和财政大臣把它从墙上弄下来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之后,首相终于放弃了努力。而这幅怪异的画像显然也成了个谜留在财政大臣的心里,肯定时不时曾经有注意,首相就从眼角瞥到了油画里的男人打呵欠挠鼻子或者有那么一两次竟然从画里走出去了。
“请速回复福吉部长。”
“哦…好吧,”关于这点首相一直不明白,每次都说要会面,但是他严词拒绝又没有丝毫用处,最后还是要见的,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废话上面呢?他以手撑额头,无力的说,“我见福吉。”
“首相大人,这个画像——”
为什么会说话是吧,该死的他也不知道!
一声类似空气撕裂的爆响,使注视壁炉的首相吃惊的扭过头来,却看见房间中央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影,站着的部长与将军已经惊骇得猛地向四周倒退去好几步,一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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