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对了明镜,你说我是失去记忆,那么会恢复吗?我好似忘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现在我想那人应该是孩子的爹吧!”一定是他,否则,怎么会因为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而觉得幸福?
她的失忆对皇上有利,他怎么可能说出她以前的一切,想了想,明镜才说:“夏姑娘与明镜相识不久,夏姑娘的一切,明镜知道的不多。”她失去的记忆,他有方法帮她恢复,虽然需要些时间,但是这些对皇上不利。
“哦。”夏画眉失望地应了声。
“明镜,我有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明镜说若她不想留下这孩子他会帮她拿掉的话,还是属于女人敏锐的直觉,她就是感到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明镜警惕起来,就连跟在身后的苏锦闻言,也警惕起来。
“你是西陆国的人,我是北越的人,我不明白你要带我去见什么人,但是我希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这段时间,我会努力配合你们,去与那个人见面。”
明镜一愣,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若是皇上知道她有身孕一事,必定是会千方百计地想要拿掉她的孩子,到时候,他恐怕就无法实现自己的诺言了。
“我尽量!”
只是尽量啊!不过,她会好好保护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掩饰去脸上的失落,随即露出一笑,对着苏锦道:“帮我买几个红薯好吗?”
“好!那夏姑娘稍等下。”这几天难得她有想吃的东西,买红薯虽然有失于面子,但是苏锦还是挺。高兴的。
找了间客栈,一进房,夏画眉披风也没拿掉,立即往床上躺去,小腹隐隐地疼着,这让她感到害怕,她不想要失去这孩子。
她不是傻子,明镜与苏锦对她虽好,并且相当客气,但是给她的感觉,是监。视。
他们在监视她,怕她逃跑。
想必,这回她要见的人,恐怕不是要送她回去的人,事情没有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
毕竟,她是北越国的人,而这里是西陆的土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敢再深想想去,她怕等下剧烈的头疼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叩、叩、叩!”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夏姑娘!是我,明镜。”
“哦,进来吧!”
门被推开,明镜进房后,顺手将门给带上。
“夏姑娘身体好些了吗?这是我配的安胎药,趁热喝了吧!”明镜站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她。
“哦。”夏画眉已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接过他递来的碗,放在唇边刚好喝下去的时候,突然间又犹豫了。
看着碗里乌黑的液体,她不知道该不该喝。
倒是明镜看出她的犹豫,浅浅一笑:“你放心,这只是安胎药,我不会害你的。”至少皇上现在还未知道她有孩子的事,只要皇上一天没有下令,他就一天不会害她。
“对不起。”她轻声道歉,将碗凑近唇边,缓缓将那些乌黑的液体喝下去。
好苦,好涩!她吐了吐舌头,轻咳了几声。
明镜见她怕苦,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蜜饯打开放到她的手里,并接过她递来的碗,上一次见到她喝药喝得那般难受,在熬药的期间他跑出客栈买了包蜜饯回来。
吃了块甜甜的蜜饯,夏画眉道了声:“谢谢!”因为他的体贴而感到温暖。
蜜饯很甜很好吃,而嘴里又苦苦的,所以夏画眉是吃完一块接着吃另一块,边吃边道:“嗯,好吃!”
“别只顾着吃,我再给你看下脉象。”明镜将碗搁到一旁的桌子上。
“哦。”又塞了块蜜饯放到嘴里,夏画眉才将手给伸出来。
接过夏画眉伸过来的手,明镜认真地为她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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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身处异地】
一会,夏画眉才有些紧张地问他:“孩子怎么样?这几天胃口不大好,加上刚才摔了那跤小腹还有些疼,孩子没事吧!”
看来她虽失去记忆了,可对于突然到来的孩子,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
放开夏画眉的手,明镜道:“孩子很好,这段时间你好好地休息,别动怒,记得保持心情愉悦,这样对孩子会比较好。”
“嗯。”夏画眉点头,知道孩子没事,就安心多了。
“我先出去了。”明镜端起桌上的碗转身。
“等等。”夏画眉唤住了他。
明镜回头,问她:“夏姑娘还有事吗?”
夏画眉慎重地点了点头。
期盼地看着明镜,“明镜,你真的不知道我以前的事吗?譬如,我想我非常爱非常爱的那个人是谁?我知道有一个人在等我,可我忘记了他是谁,他应该就是孩子的爹。”
他知道,只是他的立场不容许他说。
明镜一笑,轻轻摇头,“夏姑娘,我与你相识不过数天,以前的事我也不大明白,不过既然有了身孕就别去多想了,你失去的部分记忆若太强求自己去想,怕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垮下小脸,夏画眉失落地点了点头,原来他也不知道啊!
“你休息吧!先将披风解下再睡,记得盖被子。”他好似越来越婆婆妈妈了,连他自己都如此感觉。
明镜走后,顺便将门给带上,夏画眉解下了披风扔到一旁,躲进了被子里,刚钻进被子里的冷意,让她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身子,拉紧了被子。
现在最想的还是先回山庄,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见着他们了,向来疼爱她的爹娘与大哥估计要找疯的,还有她想知道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却又因为明镜也说过,若想太多了,头疼起来怕要动了胎气。
第一次感到这么孤单,多想身旁有个可以完全相信的人让她倚靠着。
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没多久之后,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眼前的这些规模巨大、气势雄伟建筑物,大都是金玉交辉、巍峨壮观。
夏画眉随着他们两人下了马车,有些不解。
“这里是……”
看来他们带她要见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这里就是西陆国皇宫!夏姑娘不必担忧。”
皇宫,该不会要让她见皇上吧!不然他们带她来到这儿干嘛?
看着眼前的建筑物,带着疑惑夏画眉问:“明镜、苏锦,你们该不会是想带我去见皇上吧!”
“看了不就知道。走吧!”明镜带头,出示了了令牌。
每次她问这问题的时候,明镜总拿这话来赌她,不过看在他挺照顾她的份上,自己也没与他计较太多。
谁让现在她有求于人,人处异国,怎么也得求个自保,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过于嚣张只怕会害了自己。
目前孩子的安危她摆在第一位,低头摸着平坦的小腹,夏画眉微微一笑。
只是进宫?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惹上了他们,惹上了西陆的皇帝,她不记得的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许多。
“夏姑娘!”见夏画眉没有跟上,明镜回头唤了她一声。
她不想入宫,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只是这里没有人会是她的依靠,逃不了,既然如此那就硬着头皮进吧!
“哦!”迟疑了会,夏画眉还是乖乖地与苏锦跟上明镜的脚步,进了宫。
楚倾衣刻意换上了新衣,不是龙袍,而是简单的一袭紫色长袍,腰间配上一条深色的龙纹腰带,系上一块龙形白玉,玉冠束发,子夜般的眸子深藏笑意,而又带着丝期盼,模样好生贵气。
繁花阁内,倚栏而望,恨不得将外面的景色望穿,夏画眉,接到明镜与苏锦的消息,他们今日傍晚就能带着她回宫,而他从用过午膳之后就开始在繁花阁内等到现在。
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了,不知道此刻的她如何。
站直了身子,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女子穿着一。袭。白。色的狐毛披风款款地朝着繁花阁走来,而她的身旁还跟着明镜与苏锦。
夏画眉!他想念了几个月的人儿。
唇角的笑容迅速地扩大,心低泛起了喜悦。忍不住地楚倾衣施展轻功华丽紫袍翻飞旋转翩然落于地面。
“画眉。”楚倾衣上前几步,欣喜地想要握住夏画眉的手。
对于突如其来的人,夏画眉抬头一看,此人玉冠束发,紫衣在身,眼藏深笑,他、他是楚倾衣。
一看到他,夏画眉惊呼一声,同时后退了一步,楚倾衣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该呆在北越吗?
“画眉!”对于她突然对自己的排拒,楚倾衣多少感到些不是滋味。
那个掳走她,又莫名其妙消失了的人,她怎么会在这里突然见到他?
“明、明镜!”夏画眉有些惊恐地想要拉住明镜的袖子,在西陆,她还是比较相信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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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鬼鬼祟祟】
“夏姑娘别怕,他是皇上!属下明镜拜见皇上!”
“属下苏锦拜见皇上!”
明镜与苏锦恭敬地屈膝行礼。
“免了!都起来吧!”
“谢皇上!”两人起身走到一边。
皇上?
夏画眉再次往身后退开了一步,他是西陆的皇帝?难道她要见的就是这曾经掳过她的登徒子?
“楚倾衣你别过来!”夏画眉戒备地看着他。
“画眉你怎么了?”楚倾衣依然上前了一步,眼里带着关怀。
明镜道:“皇上,夏姑娘在途中落水失忆。”
失去记忆?她不是失去了一次记忆了吗?怎么现在又失去一次?
她是失去了些记忆没错,但是不代表她就忘了他。
两年前春季,娘抽到了只下下签,有些忧心,之后硬是拉着她出远门,到映佛寺吃斋拜佛,谁知道还未到映佛寺,在路上就遇上这人,将她给掳走,一个多月的时间与他相处,虽然之后并不讨厌他,但是后来他却消失了,而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映佛寺。
这一段事情,她从未与家人提去过,娘后来见她也没事,就没再过问。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画眉会落水失忆?朕不是让你们好好保护她,不让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了吗?”楚倾衣口气不好地问,让他们带他去找夏画眉,临走前,他字字句句地交代了个清楚,结果还是让她受了伤,更该死的是她好象把他的好给全忘记了。
后来他去北越寻找她,他们相处的那段时间,她也都不记得了吗?
“画眉,你还记得倾城府吗?我们一起住过的。”这倾城府的名,还是因为她而取的。
“嘿!不记得!”脸笑皮不笑地笑了下,她继续问:“真没想到明镜与苏锦带我要见的人是你,你可以送我回北越?”
送她回北越?千里迢迢让她过来,他怎么可能再把她送回萧潋尘的身边。
将不悦的目光移到明镜与苏锦的身上,明镜沉默地看着夏画眉,倒是苏锦站了出来,靠近楚倾衣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皇上,其实事情变成这样也好,夏姑娘失忆后,忘记了北越的四王爷,皇上不正好有了机会!”
“你是说画眉忘记现在忘记了萧潋尘?”楚倾衣挑眉,低声问他。
“是。忘得一干二净!只是皇上,夏姑娘有身孕了,她现在身子虚弱,若想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她的性命会有危险。”
习武人的耳力一向比常人好,明镜自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起初,他担心苏锦的话会对夏画眉不利,没想到他接下来会这么说。
苏锦他,这也是在保护夏画眉和她的孩子吧!
她怀了萧潋尘的孩子?!
楚倾衣一下子就脸色苍白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夏画眉。
“喂!你们鬼鬼祟祟地嘀咕什么呢?若没我的事,我想休息了。”有了身孕,她动不动就感到疲惫,加上这几天他们赶路,她的身子虚弱得很。
虽然感到难过,但楚倾衣还是故做自若地一笑,“我带你去休息。”
楚倾衣又上前一步,想拉她的手,只是夏画眉备戒地看着她,又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带路就行,别想对我动手动脚的!”
繁华阁,两人坐着对视。
“没想到你的身份是西陆的皇上。”夏画眉先开了口。
“才登基不久的,画眉你只记得以前的我吗?”他真希望她可以记住后来的他,好不容易才树立起的君子形象。
后来有再遇过吗?她不记得后来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夏画眉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道:“楚倾衣我一直想问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突然就走?”
那时,虽然讨厌他,憎恶他,可是不能不认清的一件事,那就是当时的她,确实有些芳心微动,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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