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摇嫁给长孙无极的第二年,把圣诞给搞了过去,当然,还有华丽丽的圣诞舞会~
今夜,觥筹交错。
今夜,舞姿绚烂。
今夜,不醉不归。
毒舌男宗越依旧一袭白衣,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尤其女人勿近的架势,引得一群女人叽叽喳喳,边偷看边偷笑。
宗越眉目纠结了一番,发现来这里果然是一个天大的错误,除了看孟扶摇和长孙无极亲亲我我,一堆女人搔首踟蹰,自己来干嘛的?
屋外冷冽的空气让宗越的心情顿时好了一些。
抬头一瞧,哟!挂在树上挺尸的不正是战北野那进化不完全的野人么?瞅着他那借酒浇愁的样儿,宗越的心情顿时好了一大半。
似笑非笑的凑了过去,宗越也挺尸一般的挂在已经有百年大粗壮树干上,“进化未完全的野人,借酒消愁呐?”
战北野懒得抬头看他,“滚一边去,大爷今儿心情不好,没心思和你个活死人废话。”
宗越不干了,偏偏就把头凑到战北野的英俊的脸色笑眯眯的看着他:“其实咱算是同病相怜啊,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啊!?”
战北野一张眼,上方一双笑嘻嘻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MD,宗越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脸蛋跟扒了皮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的?嘴巴怎么跟春天里的桃花一样粉粉的!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战北野大惊,倏地就要起身。
然后一脑袋砸到宗越的脑门上,顺带连嘴巴也贴了上去……贴的是宗越的春天里的桃花一样的……嘴巴……
此时,孟扶摇和长孙无极双双从舞会中脱身,正巧看见脑门碰到一起,嘴巴贴在一起的俩人。
四人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风云人物,孟扶摇蛋腚的凑到无极耳边问道:“幸亏我当年选择了你啊!”长孙无极瞅着月色下唯美二人感叹:“看不出,宗越和战北野那么豪放,咱是不是打扰他们的好事了?”
宗越毛了:“MD,战北野你个脑残,谁让你在外面亲的!”
扶摇晃了一晃:“相公……他们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长孙:“不知道,都在室内亲了,应该有段时间了……’
战北野:“MD,宗越你个变态,老子那次纯属以为,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
宗越怒了:“亲了是意外,上了也是意外!战北野你少拿装醉当借口……”
群众:“哦……”
【丰满正剧版文案】
考古界“红发魔女”挖墓挖得动静太大,墓室坍塌光荣做了烈士。
十七年后,穿越到五洲大陆、在底层挣扎的混混孟扶摇,一刀劈开即将另娶他人的心上人的五指。
“相信我,她会是个十全十美的夫人,你带着她,就像贵妇牵着贵宾犬,到哪都身价百倍,相得益彰。”
不忠所爱,弃如狗屎。
从此后海阔天空,跋涉万里,夺七国令,争天下先,为了心底回归的信念,与七国权谋皇室悍然碰撞,同天下英才逸士际会风云。
而这一路相逢的爱情,是苍山之巅温暖的篝火、是刀光剑影清冷的回眸、是秋日金风飞掠的衣袖,还是冷月深林如箭的长奔?
当爱情与抉择狭路相逢,谁胜?
她说,我能献给你,不过这一身热血,你若不要,我只好放你的血。
她说,我一生的所有努力,都在与真爱背道而驰,天意弄人是么?那我就只好弄天吧。
裂帛三尺,溅血一丈,扩疆千里,横尸万计。
鸾凤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自述抒情版文案】
孟扶摇:
代价这东西,在漠视爱情的人面前,泰山般重;在珍视爱情的人面前,什么都不是。
长孙无极:
我要她像这朵生于我血肉体肤之中的莲花一般,永远伴随我身侧,无论四海之远,五洲之阔,无论刀锋之利,血火之烈,直到跨越生死和时间,照见我和她同时湮灭成灰的末日之终。
皇天后土,永不离弃。
战北野:
看着我的剑,那剑柄上雕着天煞皇族苍龙在野的图腾,我握剑时,中指指腹按着的是苍龙的血晶石双眼,那是无上尊贵的剑神之目,整个天煞皇族,只有我能按在那个位置,现在我将剑交给你,我允许你,触碰天煞皇族最为神圣的剑神之目,以及…我的一切。
燕惊尘:
你说过,有些错误,就像快刀划过的伤口,一开始什么都发现不了,时间久了,便要疼痛流血。”
那么,让我去痛,胜于被你擦肩而过,漠然相忘。
燕惊痕:
拉住我,噩运在左,我带你向右。
宗越:
过最复杂的人生,做最简单的人,扶摇,我只想最简单的爱你,哪怕你给我,最简单的拒绝。
长孙无极:
和你在一起,需要下地狱么?
那么,我去。
战北野:
从生到死,我的剑都会和我在一起。
所以,当我将剑交给你的那一刻,我的命也已经交给了你。
你不可以不要,否则,我这脱手的剑,会穿过你的胸膛,插上这天下五洲大地,一去,永不回。
番外卷 《扶摇皇后之结婚记》(一)恶搞慎入
“你说我们该在哪举行婚礼好呢?”长孙无极伏在孟扶摇身后椅上,靠在孟扶摇的肩,一边吹着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有一下,没一下……
孟扶摇一把推开他的脸,不回头,不扫视,不正面目光交流,仅用一张扑克脸表示:我很忙,我没兴趣理会你这个无聊的问题。
长孙陛下从来就不会因为孟女王的态度而改变自己的任何计划的,脸被推开,手却更不安分,拈起孟扶摇精巧的耳垂,对着太阳照,小小的雪白玲珑的耳垂,透过灿亮的日光,晶莹如珠,看得见里面小小的红色脉络,像是美玉上天生的线条美妙的玉筋。
耳垂被捏是很舒服的,何况长孙陛下一向手势轻盈,孟扶摇给捏得昏昏欲睡,傻傻的沉浸在温暖的阳光里,身周拂过的是五月的夏风,夹杂着淡淡的阿修罗莲香气,那香永远独立独行,在挤挤簇簇的樱草、瓜叶菊、四季海棠、春鹃、蟹爪莲诸般香气中,依旧洋然清逸的包围了来。
她舒服的叹口气,脖子向后仰了仰,表示了对此行为的由衷许可。
摸啊摸啊摸,摸啊摸啊摸……
为毛突然胸口有点痒?
禄、山、之、爪!
孟扶摇霍然睁眼,目光炯炯,手指一弹风声呼呼——“五爪掐龙手”!
那只正越过许可范围的手快速一反,一把将爪子握在掌心,顺势还捏了捏——“收服母虎拳”!
“死开!死开!”孟扶摇抽不出自己的爪子,用脚踢之,“死开,不要看见你不要看见你不要看见你——”
长孙无极微笑,一伸手捞住母老虎腿,十分好脾气的哄:“乖,动手动嘴就可以了,动腿不好,我不怕伤着我家太子,还怕伤着你呢。”
“去死!”不提这句还好,一提这句某人立刻冒烟,目光如闪电头发排排站,戟指大喝,“什么你家太子!我不嫁了!做单亲妈妈!将来大宛就是他的,他不是你家太子,他!是!我!家!太!子!”
“行,你家太子。”长孙无极继续哄,“先做你家太子,再做我家太子。”又殷勤的搀她,“别对花落泪对月唏嘘了,可怜见的花都谢了。”
孟扶摇推开之,做面瘫状,长孙无极使个眼色,一边的元宝大人立即恭谨的奔过来,将一块点心高举过头,做温良贤淑举案齐眉状。
孟扶摇瞟一眼,“嗯”一声,拈起点心来慢慢吃了,元宝大人及长孙陛下都欢欣鼓舞——女王陛下赏脸了!
全天下最尊贵的孕妇女王陛下赏脸了!
孕妇!
是的,孕妇。
最尊贵最宝贝也最悲惨最混沌的孕妇。
当一个将洞房花烛夜碧玉破瓜时看得十分神圣的人,从棺材里恢复意识,一阵激情拥吻后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大腹便便,马上就快生了——这真是无与伦比的极品悲惨。
孟扶摇的脸,自那以后就没晴天过。
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温馨蜜月,没有小生命着落温暖眠床的欣喜,没有聆听胎动体验血脉延续的幸福,没有陪着孩子经历他的着床、成长、人生里所有的第一次历程,前一秒还觉得自己是少女,下一秒便要瓜熟蒂落,实在太考验人的承受能力了!
于是那日,当阔别孟扶摇九个月的元宝大人在神殿门口眨巴着眼睛看见迈出地宫青面獠牙的孟扶摇时,内心里顿时发出感触良深的叹息——孟女王就是与众不同啊……瞬间便完成了一个由体态轻盈的未婚少女转向满脸蝴蝶斑未婚先孕大妈的沧海桑田。
沧海桑田的孟女王,陷入了人生里难得的傲娇期,看鼠鼠可恶,看狐狐无耻,看某男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发现自己的悲惨状态后在棺材里便掐住了他大吼:“哪来的娃!谁塞的!”
长孙皇帝很好脾气的告诉她:“八月十五,元懿殿,你拉下了我的衣服……”
“停!”孕妇立刻掐断陛下憧憬的回忆,大喝:“我不要!”
陛下十分平静,答:“我要。”
孟扶摇冷笑:“由不得你,我的娃我做主。”
陛下微笑:“可是这孩子是我一直在养,已经认了我这个爹。”他怡然伸手往孟扶摇肚子上轻轻一搁,果然某“已经认了别人做爹”的娃立刻心有灵犀的动了动。
孟扶摇先是被那胎动惊得恍惚了一霎,晕晕然的想起自己有娃了,自己的娃已经会横身侧踹了,那感受真奇妙……随即忽然醒过神,怒发冲冠——什么玩意!老娘肚子里长出来的娃,你摸几下就算你的了?
横眉竖目的孕妇让陛下十分委屈,叹息:“我养这个娃不容易啊……”
是不容易,原本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辟谷”有成,除了喝水外,吃不吃东西已经不那么重要,一枚神殿“定元丹”,可以让两人都进入龟息状态,但是胎儿可不会“破九霄”,如何在孟扶摇龟息状态下维持住这个孩子的健康成长,长孙无极煞费苦心,长青神山能用上的诸般灵草奇药全用了,能想出来的办法全使了,幸亏孟扶摇这个身体的体质,在宗越长久的灵药浸淫下十分非凡,换一个人,这孩子也八成留不住。
孟女王一向是嘴硬心软的,那颗梆梆的心,在遇上某人的绕指柔的时候,尤其软得令人发指,陛下眉毛一下垂,她的心就跳了跳,陛下微微一叹息,她的心就抽了抽,陛下露出怅惘无奈的神情,她便立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讲理?太不斯文?太不够宽容体谅?
唉……算了……
自己的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喊别人叫爹了,那还能怎样?
反正好歹,娃从自己肚子里出来,只能喊自己妈,谁都否认不了,对吧?
孟女王十分悲摧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了自己超级短促的怀孕待产生涯。
真是太短了啊……从知道怀孕到准备生产,只有二十天,连婚都来不及结,就算让她结她也没脸结…… 虽然逃脱了怀孕早期的孕吐之类的不适,但是后期的体态笨重,腿脚浮肿,睡眠不安也让孟扶摇十分不满,尤其她胃口极好,胃纳容量以惊人的速度日日增长,经常半夜爬起来要求啃蹄髈,还必须是不能低于三斤一个的,陛下自然全力满足——寝殿外小厨房十二个时辰不歇火,别说蹄髈,就是吃元宝肉,估计陛下也会和元宝大人商量一下割股献肉的可能性的。
孟女王半夜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啃蹄髈的时候,长孙陛下就坐她对面深情款款看她吃,那眼神经常让孟女王错觉自己不是在头发散乱满手油腻的啃骨头,而是端坐繁花之间正仪态优雅风姿楚楚的赏花,而她的寝殿内,也没有任何镜子能够证明她的啃肉之姿到底是何等的英勇威武——于是她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那朵啃肉也很美的花了。
不过花儿智商一向不低,虽然时常被陛下的眼神迷得忘记了自己真正的斤两,但是偶尔啃到一半时会忧伤的望天,并摸摸最近海拔日渐高耸的脸颊,思量着自己如果去除肚子里那一块,全身肥肉所剩下的体积大概还有多少?——想来那一定是个庞大的数字。
因为估算到数字的庞大,孟女王自欺欺人的也拒绝了忠实的镜子,对自己的吨位抱持完全混沌漠然的态度,她还沉浸在明媚的忧伤里,觉得世人弃我——连我的娃都在我知道他之前便认了人家做爹,命运弄我——不打招呼就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到母亲的三级跳。
世人欺我骗我弃我瞒我,我便吃它啃它吞它喝它!
海拔在升高……肥肉在囤积……长孙陛下十分满意——肥肉有多少,娃便长多好嘛。
元宝大人经过精密计算后,觉得,嗯,孟扶摇的体积比例,已经无限逼近俺了……
于是某一日当一个新进的宫女不小心将一面蒙起的镜子揭开时,无意中眼神一瞥的孟扶摇在镜子中发现了一头美丽的大洋马……
“啊——”
惨叫声后,当日,女王开始绝食。
孕妇绝食,一个顶俩。其问题严重性立刻让所有人都着了急,负责孟扶摇饮食的医官更是濒临崩溃,只有陛下不急,听闻奏报后,直奔孟扶摇寝殿而去。
按照正常道理,长孙陛下作为孩子他爹,正常反应一定是苦劝、怒吼、和好三部曲,如果是琼瑶版,那大抵是——你怎么可以不吃?你怎么可以不吃!!你不吃我们的孩子怎么办?那是我们爱的结晶!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折磨你自己,你受苦,痛的是我的心!
如果是古龙版,大抵是——
“你不吃?”
“不吃。”
“真的不吃?”
“真的不吃。”
“看见我的剑没有?”
“那又如何?”
“不吃——”剑光一闪,冰冷的抵在动脉上,“就死!”
如果是周星星版,大抵是——
“你真的不吃?你确定你不吃?你不吃你早点说嘛,你不说你不吃我怎么知道你吃不吃?好了,不吃就不吃,走了先。”
…… 孟扶摇稳坐钓鱼台,等兴师问罪的长孙陛下前来,关于此三种版本,女王陛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
琼瑶版本—— “让我们去死!让我们去死!我不认识你!我有一帘幽梦,从此不和你共……”
古龙版本——
她冷冷看着闪亮的剑锋。
风萧萧的吹过。
一片落叶突然在三丈外惊落。
“还是你死吧。”
砰。
黑衣人无声倒落尘埃。
“与其我死,不如你死。”她俯首看着失去生气的尸体,慢慢吹去剑上的血,“知道么,我讨厌被命令。”
周星星版本——“你妈贵姓?”
当夜,长孙陛下进了绝食抗议的孟女王寝殿。
当夜,听壁角的元宝大人和九尾为一个最佳位置发生厮打,最终以元宝大人牺牲臀上毛若干的惨胜,占据了某处殿檐的最佳地形。
当夜,听完壁角的元宝大人蹲在檐角上,以四十五度角默默仰望月亮良久,突生思古之幽情,诗兴大发,口占一绝曰: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猪小猪落玉、盘。”
元宝大人觉得此诗心血所化,十分挥洒,值得笔录以纪念,遂专门以纸贴茯苓饼录之,并供众友好同观,有路过不识好歹者阅毕,提醒:此诗似非阁下原创乎?元宝大人怫然不悦——你这样说本人心情甚低落,此诗字字本人心血所化,来自本人长久以来浸淫诗歌散文杂记图书馆所获得的丰富学识,诸般灵感化为文字汩汩流泻于笔端……啥米,你说和那个啥乡下卖菜的元老二的啥啥啥诗有点像?没有,绝对没有,元老二是我很崇拜的草根诗人,但是,真的,貌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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