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的折子也已见底。
“咦——”乾隆取过最后一本折子,过了片刻,突然道,“和薇公主请与驸马定居济南,三哥你看紫薇这是个什么心思。”
弘时扔开笔,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方笑道:“不外乎是怕君心难测,你当日寄生她体内,被她知道了不少天家私事,惧着你秋后算帐呢!”
“她倒有些小聪明,”乾隆提笔在折子上批了个大大的“准”字,自嘲一笑,道,“却不知朕若是不念骨肉亲情,岂会留她到现在,还不时敲打乌苏里·明尉,话里话外不许纳妾,细心叮咛要好生待她。”
“你就有一腔慈父胸怀,”弘时将他拥住,双唇挨在他耳边轻声吐气,“若是当初我非醒在这赫舍里·泽志身上,而仍是与和薇公主婚期将近的明尉,你又当如何?”
那暖哄哄的热气从耳尖处一直传进去,熏得乾隆身子发软,弱弱地挣了挣,自是没能脱出弘时的怀抱,干脆自暴自弃地反手揽在他腰上,张嘴看似恶狠狠,实际上轻轻地在他颈上咬了一口,佯怒道:“你这妖孽,自是由朕收了的好,莫想去祸害朕的闺女。”
弘时被他挑…逗般的动作弄得心中腾起一把欲…火,瞬间便烧遍全身,猛地俯身,在他低呼声中将人打横抱起:“如此臣自当遵旨,专心祸害皇上一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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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史记载:乾隆二十五年,帝一改往日作风,深肖其父雍正,勤于政务、生活俭朴,并整顿六部,推行新政,对内改革,对外派谴远航队出使他国,之后几十年将大清国力推向鼎盛,给后世子孙留下了真正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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