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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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家侦探-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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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梦好像也看出了不对,纳闷道:“端州城从来没有向这些进城卖菜的菜农要过钱,这里怎么如此?”
    温梦正说着,花郎已然驱车来到了城门处,而这个时候,一个菜农正在求门卒放行,因为他身上没有钱,他的菜还没有卖完,那里来的钱嘛。
    花郎马车停在门口接受检查的时候,他纵身跳了下来,望着那些个可恶的门卒责问道:“大宋律例,可有说卖菜的菜农进城必须给你门门卒钱财?”
    那些门卒见一个找事的,心中顿时愤怒不已,道:“你算哪根葱,该滚哪就滚哪去,惹急了老子,你今天休息进城门。”
    一个小小的门卒,竟然敢如此张狂,花郎很是愤怒,而这个时候,阴无错已然啪的给了那人一巴掌,那门卒挨了打,顿时更是愤怒,连忙招呼自己的伙伴将花郎他们给围了起来。
    邓翠云见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便连忙向那些门卒说好话,并且说自己出钱,请让他们赶紧进城,可是此时那些门卒那里肯依,特别是那个挨了打的门卒,怒道:“老子在这里守城门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想要我们放行,好,给我十两银子,再让我打过来就行了。”
    花郎冷冷一笑,突然喊道:“阴兄,不必对他们客气。”
    阴无错本就没有准备客气,在花郎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突然动起手来,那些个门卒那里是阴无错的对手,不多时便被打趴在地。
    邓翠云见花郎的人把临同县的门卒给打了,心中顿时懊悔不已,她本来是请花郎来帮自己找人的,如今却变成帮自己惹事的了,而这个时候,花郎好像看出了邓翠云的担心,于是笑道:“邓夫人放心,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帮你寻找夫君啊,找人这种事情,单靠我们这几个人是不行的,必须依靠衙役,等会我们见了张端,让他帮忙就是了。”
    花郎说的轻松,可邓翠云仍旧眉头微蹙,她觉得花郎太狂妄自大了,在端州城,花郎跟包拯是朋友,他请得动衙役她还信,可这里是临同县啊,你打了这里的门卒,还想这里的县令帮你的忙?
    花郎就这样向邓翠云说了一番,然后便望着那些门卒,此时那些门卒知道了阴无错的厉害,不过贸然出手,其中一人好像很是聪明,对他的同伴喊道:“去……去县衙,请林捕头带人来,有人在我们临同县闹事,不……不能放过他们。”这门卒说完,又望着花郎等人喊道:“有……有种你别跑,你……你等着。”
    门卒说完,花郎则淡淡一笑,道:“我们当然不会跑,我们不仅不跑,还会随你去县衙,你们赶吗?”
    门卒见花郎要随他们去县衙,一时间不知真假,道:“真……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走吧!”
    不再多说废话,花郎等人坐上马车,走过还没有多少人的街道,直接向临同县县衙走去,那些门卒自然在后面跟随,而且他们还想着待会看看县令大人如何责打这些无知的人。
    来到临同县县衙的时候,门卒被人打的事情已然传进了县衙,所以花郎他们刚进县衙门口,一个身形庞大的捕头便迎了上来,怒道:“是你们一进我们临同县便打我们的门卒?”
    花郎淡淡一笑,道:“是我们打的门卒,不过却事出有因哦,还是请张端张县令来吧。”
    那捕头冷哼一声,道:“既然你承认了,何须再见县令,我林树先在这里教训你们一顿。”林树说着,突然便要伸手来抓花郎,温梦见林树要伤自己的夫君,那里肯依,突然出手抓住了林树的手腕,林树手被抓,见是一个女子,冷哼一声便想甩开,可当他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动弹不得。
    当林树发现这种情况之后,顿时惊讶不已,他比温梦高半头,而且身材威武,自认力大无穷,可如今竟然挣脱不了一个小女子的手臂,这要是传出去了,他还如何在临同县立足?

第624章 简单的卷 宗

 
    第624章简单的卷宗。
    林树手臂被温梦拿住,他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也顾不得对方是个女子,突然用另外一只手向温梦袭来,温梦见林树如此不知羞耻,只冷冷一笑,在林树袭来之时,猛然闪身,然后脚下一绊,拿住林树的手也突然松开,林树一时用力太忙刹不住脚,啪的一下跌到在地,等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温梦以及笑的合不拢嘴了。
    花郎见温梦也闹够了,于是将皇上赏赐的令牌拿了出来,道:“皇上钦命令牌再次,不得造次,快将张端张县令请出来。”
    那林树虽然恼怒,可见了花郎手中令牌,那里还敢再嘴硬,连连去请张端,而那些门卒此时则个个不言。
    进得县衙大堂,那张端已然迎了出来,这张端大概五十岁年纪,身材瘦弱,留八字胡,给人一种很滑稽的感觉,他出来之后,连连说道:“不知花公子驾到,真是有失远迎了。”
    这张端竟然听闻过花郎的名字,而且一看令牌就知道他是花郎,看来张端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花郎见张端态度还算可以,也不想为难他,只问道:“大宋朝廷,可有律例说门卒可私要菜农钱财?”
    花郎这么一说,那些门卒猛然间全部跪了下来,连连求饶,张端脸上微有怒气,道:“下去吧,以后不准在做,若被本县令发现,定饶你们不得。”
    张端这样说,也是给这些门卒一个台阶下,毕竟这些门卒是他临同县的门卒,他多少是有些责任的,若怪罪起来,岂不是连他张端也怪罪了?
    花郎本无心追究这些门卒,毕竟皇上的令牌只给了他查案之便,可并未给他调查县衙之权,如今张端这样说了,花郎也不便多做追究,只对那些门卒嚷道:“若没有那些菜农每天天不亮来城里卖菜,你们吃什么,难道你们就不吃菜吗?他们本就是小本经营,可进城时还得给你们份子钱,你让他们怎么活?”
    门卒跪地连连求饶,最后花郎又训斥了他们一番,这才让他们离去。
    却说门卒离开之后,花郎望着张端说道:“我这次专门从端州赶到你们临同县,是因为要调查一件案子,所以到时还请张大人帮忙则个。”
    张端连连点头,答道:“花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县衙的一应衙役,想用就用。”
    花郎淡淡一笑,道:“那在下就先谢过张大人了,而现在,就有一事请教张大人。”
    张端见众人在大堂之上说话不方便,于是请众人来到內衙坐下,之后说道:“不知花公子有什么事情?”
    “一年多年,你们这里的慕容通突然失踪,想必县衙一定留有卷宗吧,在下想看看当时卷宗,不知可否?”
    张端一听花郎要看慕容通失踪的卷宗,一时有些犹豫,花郎见张端犹豫,冷语道:“怎么,张大人是觉得在下看不得?”
    此时站在一旁的邓翠云突然给张端跪了下来,道:“大人,就请你让花公子看看吧,小女子一年多来苦苦寻觅相公踪迹,如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花公子身上,还请大人发发慈悲。”
    这邓翠云突然给张端跪下,是她觉得花郎不一定能要到卷宗,所有才这般低三下四的求人,花郎见邓翠云如此,连忙扶她起来,随后望向张端道:“张大人意下如何?”
    张端脸色难看,道:“并非本官不让花公子看,而是那卷宗上并未记载下什么,只说了慕容通失踪的时间,以及我们衙役寻找的路线,我……我这是怕花公子怪罪嘛!”
    花郎举目望了一眼张端,他的年岁的确不小了,可如今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想来官运一直受阻,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个县令,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是但求无过,对于张端的这种思想花郎也能理解,而且见他年岁大了,也不愿责怪他,只是说道:“张大人放心,你只管拿来便是,我看看好下手。”
    张端见花郎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连忙让衙役去将慕容通的卷宗拿来给花郎看。
    不多时,一名衙役拿着薄薄的卷宗走了来,花郎接过卷宗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慕容通在去年春末夏初之际失踪,之后邓翠云前来报案,县衙衙役把全县搜查一遍之后,又沿着慕容通进货的那条道路搜查,可是仍旧一无所获,问慕容通准备进货的卖家,他们说根本没有见到慕容通前来,如此县衙衙役忙碌了一个多月一点收获没有,便不了了之了。
    当然,上面记载着慕容通进货的那条由临同县到龙须县西郊山庄的路线,以及慕容通要进货的店铺……西郊茶坊。
    花郎将卷宗看完之后,觉得实在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将卷宗放下之后,便和邓翠云离开了县衙,他们离开县衙之后去了邓翠云的家,那是一个挺大的府邸,不过因为慕容通失踪了,所以邓翠云就辞退了不少下人,而且把店铺也给关了,她一个女人家,那里管得了这偌大的家业以及店铺嘛。
    来到邓翠云的家之后,她吩咐丫鬟给花郎等人准备了房间,然后又让厨娘给他们准备早饭,吃过早饭之后,邓翠云问道:“不知花公子想从那方面下手呢?”
    花郎此时尚无头绪,道:“你夫君失踪已然一年多了,若四处去找,恐怕很难有所收获,我觉得还是先弄清楚你夫君当时的情况,然后再做推断的好,这样一来,找到他的机会也就多了一点。”
    邓翠云觉得花郎说的有道理,只是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一切都听花郎安排。
    “你丈夫是做什么生意的?”
    “做茶叶生意,世代都是做茶叶生意,慕容家与许多茶庄都有来往,与他们的关系也很好,所以能够从他们手中用便宜的价格批发茶叶,然后在运到城里贩卖。”
    “在你夫君采购茶叶的时候,有没有与什么人发生过冲突?”
    “应该没有吧,如果有的话,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第625章 韵香楼

 
    在花郎询问邓翠云的时候,一名丫鬟给他们沏来了茶,花郎浅浅尝了一口,清香的很,不由得称赞了一句。
    见花郎称赞,邓翠云道:“这是夫君从西郊茶庄购回的茶,如今只剩下很少的一点了,花公子若喜欢,小女子愿意全部奉上。”
    花郎以为邓翠云要用茶来奉承自己,于是连忙摇手道:“夫人不必麻烦,我这个人是喝不惯茶的,还是夫人留着吧,夫人说这茶是从西郊茶庄购得,若是没有了,再去买些不就行了?”
    邓翠云摇摇头的,道:“若是以前倒还好,可如今西郊茶庄自从庄主陆一白死了之后,就再难制作出如此好的茶叶了。”
    “西郊茶庄的庄主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今年年初吧,听说是被人刺杀身亡的,衙役调查了许久,一直没有任何的线索。”
    花郎微微颔首,道:“那么这陆一白与你夫君慕容通的关系如何?”
    “陆一白算是我夫君的长辈,他与我公公的关系甚好,所以对慕容通也是多番照顾,从他那里进茶叶是极其便宜的,公公死后,很大一部分茶叶都是从西郊茶庄进的。”
    “陆一白可曾与你夫君的关系恶化过?”
    邓翠云连连摇头,道:“没有,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夫君失踪之后,陆一白还曾经带人来看望过我,并且说他会派人帮忙打听,可是谁知道他消息没打听出来,人却被人给杀了。”邓翠云说到这里,不由得伤感起来。
    而这个时候,温梦突然说道:“会不会他们……”温梦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邓翠云见温梦欲言又止,连忙拉住温梦的手问道:“会不会他们什么,温姑娘快说啊!”邓翠云一脸急切,温梦就更说不得了,因为她觉得慕容通与陆一白关系这么好,然后相继失踪被杀,那么慕容通是不是也跟陆一白一样,已经被人给杀了呢?
    如今邓翠云对自己的夫君尚有希望,她可不想让邓翠云听了她的话伤心。
    不过温梦不说,邓翠云却也不笨,她见温梦神情如此,多少还是猜到了一点的,所以她突然送开了温梦,像一片脱离了树木的落叶一般飘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连连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夫君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花郎见温梦一句话把邓翠云吓成这个样子,连忙劝慰道:“夫人放心好了,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陆一白的死跟你夫君有没有关系,我们调查之后再说。”
    待邓翠云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花郎又问道:“想必在这临同县,卖茶叶的人不少,可有谁家与你们家的店铺是对头,关系很不好的那种?”
    邓翠云想了想,道:“只有一家,是街东的韵香楼,那韵香楼与我家的茶铺一样,都是经营了好几辈人的,我夫君在时,我们两家的茶叶几乎瓜分了临同县的茶叶生意,大家买茶叶,不是到他们的韵香楼,就是到我们的大雅居来。”
    “可否举几个双方闹的很不愉快的事情?”
    邓翠云点点头:“茶叶这东西对于行家来说,看色泽就能够知道好坏,可对于那些普通的喝家来说,却是必须品尝一下才知是否好喝的,所以每年的开春我们双方都会免费让过往行人品尝,以此来打出口碑,因为竞争关系,我们两家经常是同一天进行免费品茶,当然,对于一些行家来说,他们真的是来品茶的,可对于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就不一样了,我记得有一年,我们大雅居品茶开始之后,那韵香楼的人便来捣乱,他们雇了几个无赖前来品茶,喝完茶之后,说难喝难喝,并且大力诽谤我们的茶叶,当时若不是有几个正义的顾客站出来替我们说话,我们的茶叶生意恐怕要下降不少呢!”
    “类似这样的事情多吗?”
    “当然多,两家比较在茶叶方面不分上下,可又都想独霸一方,所以明里暗里的斗争几乎时刻都在进行着,自从夫君失踪之后,我自知一个弱女子斗他们不过,也就把店铺盘让了出去。”
    “不知夫人将店铺盘让给了谁?”
    “我们的大雅居毕竟是很大的家业,能够买得起的人不多,是临同县的钱来喜钱员外,他家中颇有闲钱,平生最喜欢品茶饮茶,当他得知我要盘卖店铺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来了,当时韵香楼的人也来过,不过我并没有卖给他们,最后卖给了钱员外。”
    “价钱如何?”
    “请乡绅作证,价钱还是很公道的。”
    听完这些花郎微微颔首,道:“听你如此说来,那韵香楼倒十分可疑了,不知你丈夫失踪之后,那韵香楼的生意如何?”
    邓翠云叹息一声,道:“钱员外平生不怎么喜欢做生意,所以只把大雅居交给了下人打理,所以生意是大不如前,如今韵香楼已然一家独大了。”
    “那韵香楼与西郊茶庄可有联系?”
    邓翠云点点头:“如今韵香楼大部分的茶叶都是从西郊茶庄进的,毕竟陆一白虽然死了,可他的两个儿子还在,而且他的两个儿子极其有生意头脑,茶叶的品质是下降了,可销路却广了很多,而韵香楼的老板童乐,在我丈夫失踪三个月好,便与西郊茶庄建立了生意上的关系,不过这也怨不得他们,我夫君不在之后,他们西郊茶庄损失了一大批的生意,所以只有重新找买家,而在这临同附近,唯一能够添补大雅居需求的,就只有韵香楼了。”
    听完这些,众人更觉得那韵香楼的人可疑了,兴许慕容通的失踪,就是韵香楼的人在搞鬼,他们弄走了慕容通,他们好一家独大。
    只是想到这些的时候,众人心中也多少有些不安的感觉,若慕容通真的是被韵香楼的给弄失踪的,那么现在这慕容通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花郎不想邓翠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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