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个人是在当他的替身。
但身体只是翻了个身就再动不了了。醉酒后的身子酸软无力,紧抓在腿上热烫的手将仅爬出一步的他重抓回身下。
接着,腰被一双大手抓着抬高,臀后菊蕊立即就被一个热得好像能灼伤他的柱体顶住……距离近得那柱体上的血管跳动都能感知得到。
察觉到男人要做什么,叶子不由得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发软的手扒拉着身下的被子想要逃离身后的威胁。
“连你也要逃?”身后的男人双眼在他的动作下愕的转为赤红,过多的酒精让他的神智变得模糊不清。不然,如果是清醒时的他,是绝对能够认清身下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正主,而并不是他所认为的替身。
四四并没有在圣旨里只是胤禵他回京,并没有说明要他回京城做什么。而圣旨来的时间又太过巧妙,所以胤禵一直以为他的好四哥将他召回京城就是想让他看看,看看小叶子在他身边幸福的样子。
“连你也要逃……”胤禵低喘着死死掐住在身下扭动的纤腰,不甚清明的眼中戾气大增,“好!我让你逃!”
语毕,腰猛的一沉,一声锦缎撕裂般清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失声惨叫。
这样的痛楚,叶子已经很久没有承受了。
这些年大叔对他好得不得了,简直到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地步,而小九八八四四十三他们也是一样,即使某些时候失控了,也会注意着不让他受伤。所以这样尖锐的疼痛着实让他疼得整个身子都不可抑制的打颤。
却在下一刻,贝齿却死死咬着下唇,将拔高的痛楚呼声闷在胸腔——大叔跟四四是绝对有放手下随身保护他的安全的。如果要是让他们听到声响进来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只怕十四会很惨……
由于叶子反射性的死死收缩臀部肌肉抵制疼痛,其实胤禵也只进去了一半,现在却是进不去也退不得,火热的内壁蠕动着将自己夹紧,叶子每呼吸一次臀肌就跟着缩紧,再微微放松,这样痛苦又愉快的折磨,醉酒中的胤禵怎么可能会忍得住。
“放松!”低低急喘了几下,胤禵赤红着眼大力拍打眼前雪白的浑圆,试图让夹紧自己的内壁放松些,那两座如小山丘般的浑圆上,立时就染上艳丽的红色。
……痛!
……该死的,十四你给我等着!
知道醉酒的人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叶子尽量放缓呼吸极力放松身体接纳男人。可男人却在发现阻力少了之后,狠狠地一插到底!
“呜啊!……”无力低垂的头猛的上扬,不知何时被解开绳带的发随之在空中划出一抹惊艳的弧度。叶子疼得打颤,双手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企图挣开打进身体最深处的肉刃,牙齿却紧咬上被角堵住痛呼。
身下的身体崩得笔直,泛着粉红的肌肤,却是在细细颤抖。
胤禵有些情迷的抚上那剔透中带着艳丽光泽的肌肤。腰一下、一下的狠力撞击那处浑圆,将自己送进那处火热的最深处。
特别是听到身下的人那被自己撞击出的声声破碎啜泣后,更是兴奋,双手掐着紧崩着弓起的纤腰狠狠送往迎接自己的欲 望,惹得身下的人再次揪紧被单挣扎。
……
“呜……住手……”
声音已经变为沙哑,但身上的人却充耳不闻,只是托着他的腰继续往深处探寻。
“十四……呜……住手,好痛……”
持续的律动停了下来,男人猛的抽出深埋的欲 望,带出几丝混和着红色的浑浊液体,长时间被撑开的穴口仍旧开合着,红白色的液体慢慢的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蔓延。
失去了男人双手依托,叶子立刻软瘫倒下,却在下一刻被男人抓着翻过身来。
“你刚刚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被烈酒的后劲席卷的脑袋阵阵发蒙,叶子睁着迷茫的眼看着男人。
胤禵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那个人,那片叶子,现在应该在皇宫,躺在皇帝,他的四哥的身边……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
但,这眉,这眼,这不自知的魅惑……好像!
一瞬的清明随即被欲 望覆盖,胤禵脸色一沉,将瘫软在身下无力闭合的双腿大大打开,迫使他缠在腰间,怒张的欲 望对准那仍流出细细浑浊液体的洞口,狠狠顶进!重又带起一翻呜咽低喘。
“叫我十四!”在欲 海沉沦间他喘息着说,双手将身下人儿的双腿搭上肩膀,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呜……十四……”
“十四……”
……
头痛欲裂
胤禵低吟了一声,没有睁眼,手熟练的在太阳穴上揉捏,静待丫鬟拿来的醒酒茶——三年多来那些侍候的丫鬟都已熟悉这样的程序。
但今天房间里却意外的安静,也没有察言观色的机灵丫鬟递茶过来。
胤禵皱眉,却听到身边有细细的呼吸声,而他的手,则被人压着。空气中充斥着情 事过后特有的麝香味道。
睁眼,一低头下巴就顶上一个乌黑的脑袋。
乌黑?
昨天来的不是氰菊楼的小倌?
眉梢皱得更紧了,胤禵稍微移开与怀里人的背脊紧紧相贴的胸膛,这才发现,不是他的手被人压住了,而是他紧紧抓着怀里人的腰,将人固定在他怀里。
而已经餍足的欲 望,却仍深埋在对方体内。
随着他抽身的动作,肉刃‘噗’的一下从那处紧致之处抽离。
红白色浑浊的液体立即从那没办法闭合的洞 穴中缓缓溢出……
床上昏睡的人仍旧没有醒。
虽然因为姿势的问题,胤禵只能看到他的背,但他背上那多得可怖的青紫与纤腰上那圈,明显是指痕的淤痕,皆让胤禵的额角不受控制的跳动了几下。
……就更不用说那一片狼藉的下 身,与他身下那已经干涸,暗沉一片的床单了。
脑中突然回响声声带着泣音的求饶,与那声声的,与记忆重合的‘十四’……
手指开始颤抖。
“不要……十四……”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儿发出几声模糊地呻吟。胤禵重重一颤,这才伸手探向被乌黑长发挡住的,床上人的面容。
入目的是苍白却极其熟悉的眉眼……
还有,艳红得异常的唇与触手之下热得烫手的温度。
“……来人啊!”胤禵呆愣了好一会,才慌乱的用被子将床上的人裹住。声音带着凄厉,“来人!太医!快传太医!”
破门而入的是前来接叶子,站在楼前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的小九。
叶子醒来的时候,床前围坐着好几个男人,就连本该在皇宫的四四都在,却惟独没有十四。
好不容易将好似集体四四附身的男人们安抚后,叶子这才敢偷偷揪着大叔的衣袖问十四的消息。但这回,大叔却只是沉着脸将药喂给他吃了后便走开了。
药里有安神剂,倒是小九在他快要睡着时告诉他,十四那厮正在门外苦守——小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是咬牙切齿。
听到这句话叶子笑了一下,伸手将小九扯上床抱着这个人型抱枕睡得舒心不过——估计十四接下来的生活会够呛。既然如此,那他们之间的帐就免了算了。
反正他也跑不掉。
后来……十四硬是过了整整一月对着美味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
再后来,十四阿哥回景陵了,十四却一年中有十一个月呆在京城。
再后来,叶子时常哀怨的看着一声明黄的四四,一脸的控诉:都是你这皇位惹的!
——原因是因为舍不得将他一人仍在冷冰冰的皇宫内,叶子的也只好呆在已经玩遍了的京城,就算是出去游玩也惦记着这里还有个苦等的,而不得舒心。
而这个时候,四四通常是一脸的无奈,然后就衍生出一种为什么要当这个皇帝的疑问。
然后,注定是下一任皇帝而被四四另眼看待的弘历就悲剧了。
……
雍正八年,五月初四日,十三阿哥薨逝,十三彻底成了他一个人的。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帝薨。
因为某人太过急躁,而四四又不愿装成快死的样子……于是堂堂雍正皇帝说死就死了……
于是清宫千古谜案又添了一桩。
……
乾隆二年四月,六盘山
当初光秃秃的山洞周围现在立着几间小木屋,木屋外,两只罕见的纯白色的狼齐齐并排在青草丛中晒着太阳,而狼的身上,则躺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人的身上则躺着两只纯黑小貂。全都在夕阳底下昏昏欲睡——这证明他们有很明显的共同特点。
“好无聊啊啊啊啊啊!”叶子翻了个身将两只小黑貂埋在身下,然后突然大声叫道。他身下的狼则很淡定的动了动耳朵,然后很淡定的将一人两貂掀翻,起身躺在另一只白狼身侧不远处。
而叶子则直接从狼身上滚了下来,身子结实的压在其中一只因吃得过多导致肥胖而逃跑不急的黑貂身上,黑貂的惨叫声响彻山谷。
“小白,做人要厚道啊!”吐出嘴里的青草,努力安抚小黑貂的叶子恨恨盯着白狼,半响,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是狼,不是人。
而且如果有人在你耳边一天几十几百遍的说无聊,而且可以连续说上几个月……白狼很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将头转了方向继续晒太阳。
叶子气结。将黑貂仍地上转身扑到闻声过来的男人身上,咬牙道:“十三,给我把这匹狼剥了,我要拿来做大衣!还要吃狼肉!”
十三很好脾气的笑了笑,“行。不过我们先去吃饭吧,今天做了红烧鱼。”
十三主勺的红烧鱼啊……
吞了吞口水,叶子再次瞪了眼根本没瞧他的白狼,道,“……好。”
旁边小九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摇头,“每天都这样,这么容易哄骗,我都替十三没成就感。”
十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九哥,嫉妒就直说,只有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酸。”
小九凤眼一撩,笑道,“不好意思,你九哥我今天晚上有一整晚的葡萄吃。”
十四:“……”
恰好从厨房叶子出来叫男人们吃饭,听到这不由问道,“小九你有葡萄?那等下吃完饭我也要吃。”
这下轮到在旁边看戏的八八与四四无语了。
小九笑了笑,脚踏进餐房的前一刻说道,“行,晚上我一定给你吃。”
屋外的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绪——某人要倒霉了。
果然,叶子在细细扫描了屋外男人们的脸色后,平静的走进房间,平静的吃完饭,然后平静走到因事外出的大叔房里,对晶亮着一双凤眼看了自己一宿的小九说道,“我今天晚上睡这里。”
虽然他是不知道那个葡萄到底代表什么意思,但看人脸色他还是会看的。而且,小九这妖孽最近貌似老欺负他呀……
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他可是都记在心里呐。
只是睡到半夜,他却发现好像被鬼压床似地,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因为叶子喜欢大床,而大床也确实在做某个运动的时候会舒服许多。所以他们家的床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是那种可以将一间房占据掉四分之三的超级大床。
叶子转头就这月光看了看,果然,除了因事必须出去几天的大叔,这些个男人一个不落的全在这张床上。
亏他在睡前还将窗子关好,特意在门前挡了一条结实笨重的红木凳呢……
叶子扁了扁嘴,睡意渐浓间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记得质问是谁,用了什么方法将凳子移走的……以后偶尔想去‘劫富济贫’时这招应该会有点用处才对。
113 番外——反攻!'VIP'
雍正X年
充满江南庭院风格的别院内,水榭间。
懒懒靠在躺椅上,晃荡着脚看着在前方空地上练剑的少年,叶子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喝了口水后叫道:“夜辰,快点过来休息,都已经练了一上午了,劳逸结合啊你要!”
少年看了眼水榭中身旁瓜果点心一样不少的人,嘴角小幅度的撇了撇,倒是很听话的收势。
“呐,布巾在那儿,自己拿。”手指懒懒的指了指搭在石阶上的白巾,叶子感叹的看着面前结合了夜昕夫妇的优点,越长越向祸水级别靠近的劲装少年。“啧啧,多正的一张脸多好的小身板啊……就不知道以后会便宜给哪个,哎!”
少年面不改色的拿起布巾擦掉脸上的汗珠。
“就你这级别,够格当你媳妇儿的只怕没几个啊。”瓜子吃多了口干,再咕噜咕噜的喝口水,“辰辰啊,你要记住,想要进我夜家门,不管是男是女都得是一顶一的美人啊!不然可别怪我拿扫把扫出去。”
夜辰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薄唇轻掀,“放心,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是上面那个……”看着听到这话后眼睛猛的晶亮的叶子,语气顿了顿,唇角微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永远是下面的。”
“放屁!”叶子脸一热,张口就是一句粗口。
“哦?难道每天被压得起不了床的人不是你?”少年挑眉道。
脸轰了一下变为血红。叶子猛的起身,指向少年的手指颤巍巍的,“你你你……谁告诉你的!”
“这还要别人来告诉吗?”少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语气中满是怀疑,“难道你有压四叔他们的本事?”
“你……!!”叶子炸毛,哆嗦的手粗鲁的将袖子挽起,“来来来,姓夜的,咱两来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少年只掀了掀眼皮,“我累了,再见。”话语落地,人已经出了水榭,突又转身看着楞在原地的叶子,薄唇扬出一个恶质的弧度,“忘了说了,总受这个词儿,与你,是绝配。”
夜辰很记仇。
自从明白小时候一天三顿的被抓着叫的‘总受’这个词的意思后,他就一直记到了今天。
三分钟后,叶子终于从打击中回神,颤抖的手指指着夜辰离开的小道,“夜辰!我跟你没完!”
霎时,惊起飞鸟无数。
……
这天底下,或许会有手指断了能再长个新的出来的奇事,但却绝对不会有突然长了个JJ出来的事……
所以叶子一直认为,自己会变为正常人,是因为那次回现代时在不知不觉中又换了具身体。虽然没经过他的同意让他有点不爽,但总的来说他还是很稀罕这具与以前的差别只在于多了个器官的身体的……
因为自从那时起,他就有了反攻的希望……
虽然天不就我,他的反攻之计老是被消灭于无形,但他还是很有希望的……所以不着急。
但现在竟然连夜辰那小破孩子都鄙视他来了……他要再不奋起就真没脸见人了!
但攻是个技术活儿。
如何反攻成功,这更是个技术活儿。
叶子揉了揉有些酸的腰躺回躺椅上,手指抵着下巴想着反攻之计。
那些个男人都太精明难惹,偷袭耍赖强攻……乃至于下药……其实他都试过了。
结果……
他突然觉得身后某个地方开始隐隐发疼……
一定得找个万无一失,而且绝对不会被人逆袭的稳妥方法!
……
晚饭之后,除了在皇宫内忙死忙活的四四,大家都聚集在水榭内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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