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的,我的母亲是这么告诉我的,如果你有疑问,可以亲自找她问个清楚,我想你知道她是谁是吗?”塞缪尔眨眨眼睛,笑的很灿烂,“好了,虽然也许打扰亲热是个重罪,我想我现在还是很有必要去一趟地窖,见一见…嗯哼,你明白的。”
“哦,好的,请便。”德拉克点点头,“如果你没意见,我会把房间口令设置为高贵。”
“好的。”塞缪尔告便德拉克,往地窖走去。
…
希露达慢悠悠的走在前往地窖的路上,心在扑通乱跳,而且有些口干舌燥的,怎么都是一副躁动不安的感觉。古语有云:近乡情更怯!她现在恐怕是‘近爱,情更怯’吧!她知道自己突然消失了这么多年,西弗勒斯一定很痛苦,对她而言也一样的痛苦!可是,她也没办法,答应了别人,而且她自己当时的状况也确实不怎么好。
站在地窖门口,希露达深呼吸了好几次,握拳松开再握拳松开,最后一咬牙敲响了地窖的大门。
“咚”“碰”只敲了一声,地窖的门便飞快的打开了,希露达敲门的手还悬在空中,速度之快让人察觉到里面的人正期待着这一刻。
西弗勒斯的手死死捏着大门,看着眼前笑容灿烂,却眼带泪光的心上人,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攒成拳头握紧着,微微有些发抖。
“西弗。”希露达颤着音,只轻声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就扑进西弗勒斯的怀里。
“希露达!”西弗勒斯紧紧搂着希露达,转个身进地窖,顺手把门带上。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希露达捧着西弗勒斯的脸,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这十几年对西弗勒斯是煎熬,对希露达又何尝不是呢?曾经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奋斗在保护西弗勒斯生命和尊严的道路上!然后,意外的收获了西弗勒斯的爱情,对西露达而言是天赐的幸福。就在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幸福满满的时候,却遭遇意外搞的差点没命,天知道她当时有多绝望,不是在乎自己生命的逝去,而是绝望西弗勒斯又要遭遇那种心碎、自责甚至自我厌弃的结局。
幸好,幸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露达在心里暗暗感激着,西弗勒斯,不会再让你遭遇不幸了,今后让我们一起幸福吧。
望着泪汪汪的希露达,西弗勒斯用手背轻抚希露达的脸颊,似是有些不敢肯定,声音有些哽咽,“幸好…幸好,你回来了。”
从西弗勒斯语气里读懂一切的希露达,心里一酸眼泪汹涌而下,西弗勒斯狠狠吻住她。
“西弗,西弗。”希露达哭的厉害,可她没有放开西弗勒斯,每叫一声,就狠狠的吻一下,仿佛在确认西弗勒斯的存在。
“我在,我在。”西弗勒斯不停的回应希露达,安抚性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背脊。
好不容易把希露达安抚下来,替她抹干泪水,西弗勒斯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希露达的,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我们…不会在分开了是不是?”
“恩,恩,恩,再也不分开了。”希露达忙不迭的一连声确认着未来。
“希露达”西弗勒斯闭上眼睛,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贵物件,轻轻的含上希露达的唇,温热的触感,让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终于回来了。
希露达也沉醉在西弗勒斯的吻里,他的吻那么温柔,偏偏带着最强烈的情感,浓烈的包围着希露达,让她心安。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略微一分开,希露达就感到手边一凉。
西弗勒斯一边动作,一边解释道,“这是我当年打算送你的礼物,附带传送功能,如果能早一点送给你,就不会……”
“这不是你的错。”看着西弗勒斯又进入自责状态,希露达诚恳的看着他的眼睛,连忙开解。
西弗勒斯单膝跪下,“希露达*海德*加雷斯小姐,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做我西弗勒斯*普林斯*斯内普的夫人吗?”
“西弗……”希露达笑中带泪,“你这是在逼婚吗?”
“不,事实上,只是走个程序。”西弗勒斯站起来,弯起嘴角,“对于一个手上已经套上戒指的斯内普太太,我不觉得你有其他选择。”
“是你强行套上的。”希露达不满的撇撇嘴,装作要拿下来。
“别动,希露达。”西弗勒斯止住希露达的动作,把她搂在怀里,“这个戒指我带在身边已经十一年了,如果能早日套在你的手上,我们就不会分开那么长时间了。”
亲了一口希露达的发梢,西弗勒斯恳切的说道,“别摘下来希露达,我不想再次经历…求你…”
感受到西弗勒斯的软弱,希露达感到心里钝钝的疼,只闷闷的说了一句“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咳咳,我下个星期杭州自驾游,然后开始上一阵子培训班,
更新继续不定时……
83
83、第78章 缘由 。。。
“能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年你又是怎么过的吗?”西弗勒斯搂着希露达坐在沙发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壁炉的火光映在两个人的脸上,红红的暖暖的。
“当年,有人跑来告诉我,你在霍格莫德被波特伏击了,我匆忙赶过去,却被塔尔伯特抓住带走了。”希露达靠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心满意足的蹭蹭,拉过西弗勒斯的手,十指交握。
“哼,我就这么没用,被波特伏击?”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嘴里严肃的批评着,眉眼间却是浓浓的担忧,“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相信别人,那个人是谁?”
“西弗,那个人是斯莱特林,而且是个低年级的混血,他说的非常真实,所以我相信了。”希露达慢慢解释着,“我后来有仔细想过,虽然袭击我的是塔尔伯特,但是黑魔王一定脱不了干系!塔尔伯特不是霍格沃兹毕业的,想要在霍格沃兹,通过斯莱特林做些什么并不容易,但如果换做黑魔王,这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塔尔伯特想……要你?”西弗勒斯脸黑黑的问道。
希露达看着好笑,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不,他不喜欢我,他不过是想要利用我的能力消除他自身的弱点,他比黑魔王更加疯狂。”
对于塔尔伯特的做法,希露达很含糊的应对过去,她不想让西弗勒斯知道塔尔伯特差点强/暴了她,那会让西弗勒斯无限的自责,既然没有发生不幸的事情,也就没有必要让西弗勒斯产生不好的情绪。
“在离开的这么多年,我研究过高文家的历史,还有从塔尔伯特身上获取的信息,发现塔尔伯特继承自高文家的‘魔力暴动’能力和加雷斯家的‘灵魂歌者’似乎有种伴生的关系,但我并不能确定,例子太少。”
“塔尔伯特曾说过,他的能力让他可以任意控制巫师本身的魔力,让它们阻滞或者暴动。巫师的魔力都是有运行规则的,一旦混乱就是大麻烦,小巫师因为魔力小,就算暴动了,最坏不过是成为哑炮,而成年巫师通又极少会魔力运行不稳定,但是一旦发生了最坏的结果就是死亡。塔尔伯特自己是例外,他体内的魔力可以随他心意自由的运行或者被他控制着混乱运行。所以,只要是对他发出的魔法,都会在进入他身体时,被他自身可控的混乱魔力吸收或者排斥,在魔法攻击上,他几乎是无敌的,除了……直接作用于灵魂的魔法。”
“他想杀你?”西弗勒斯有些疑惑,他见过塔尔伯特,当时看起来塔尔伯特并不想要杀希露达。
“他想免疫!”希露达解释道,言辞有些闪烁,“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如果直接杀了我,势必会触怒加雷斯,而且杀了我,加雷斯也可能有另一个灵魂歌者出现,他也不知道家里是不是有些秘籍、秘技之类的能够对付他,他不想对我下杀手,搞到和加雷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听他的说法,似乎他找到了免疫的方法。”希露达耸耸肩,“可惜,我不配合,他恼羞成怒,对我施展了魔力暴动。”
西弗勒斯身体一僵,抓住希露达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你……我想让庞弗雷夫人来给你检查一下,好吗?”
“别紧张,西弗,我没事。”希露达把西弗勒斯的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他以为制住了我,对我放松了警惕,我趁机杀了他。”
“但是暴动的魔力并没有因为施咒人的死亡而停止,我陷入昏迷,然后被人救了。”
希露达说的轻巧,西弗勒斯却从中听出当时有多凶险,他把头埋在希露达的颈窝,浓重的自责气息萦绕着他。
“那个人救了我,打算帮我抑制住魔力暴动,可惜发现我孕了,治疗的过程会伤害到宝宝,所以他给我配了魔药,让我暂时变成哑炮。没有了魔力,自然就不会受到魔力的冲击。可是生完宝宝回复魔力之后,暴动却更加厉害了。”
“高文家的秘技没那么容易解除,这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哑炮和魔力暴动之间徘徊,我没有自保的能力,还有宝宝们,他们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也需要接受治疗,而且我不知道黑魔王知道塔尔伯特多少事情,我不能盲目的联络你们。更重要的是,那个人答应救治我的条件之一,就是不跟外界联络,保密他的住所。”希露达愧疚的看着西弗勒斯,“对不起西弗,请原谅我,我不想给你带来危险,也不想宝宝们暴露在黑魔王的面前。”
“是我的错,如果我够强,你就不会……”
希露达堵住西弗勒斯未出口的话,“不,虽然这件事让我们分离,我实在不愿,但也算因祸得福,经过反复的魔力冲击,我的魔力有了大幅度的增长,现在我的魔力已经达到或可能已经超越邓布利多的水平了,就连宝宝们,也已经和我们当年毕业时的水平差不多了。”
“反复的魔力冲刷,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希露达……”西弗勒斯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已经过去了,西弗。”希露达轻啄西弗勒斯的唇安抚着他,“所以我们的宝宝是坚强有担当的男子汉,而不是那些小巨怪,你应该开心的~”
“谢谢,希露达,我今天看到塞缪尔和塞巴斯蒂安,我能看得出他们都是优秀的孩子,谢谢你。”西弗勒斯充满感情的吻了一下希露达的发梢。
“哦,我可不敢居功,事实上,我在治疗的时候,没什么精力照顾他们,我觉得很遗憾,不过那个人做了他们的教父,孩子们都是他在照顾的。”
“我可要好好谢谢他,他救了你和孩子们的命,还教导了孩子们,他是谁,能告诉我吗?”西弗勒斯询问道,“希望他会喜欢一个魔药大师的感谢。”西弗勒斯在担心一个如此强悍的人,救了人,他想要得到什么?就像他和卢修斯如此好的关系,该宰的时候他也不会手软,毕竟他的生活也需要金加隆。
“不,暂时不能告诉你。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已经答应给他想要的,他需要我的帮忙,对我或着加雷斯来说,只是稍稍费点功夫罢了。”
“恩,好,我不问。”西弗勒斯抚摸希露达的发丝,“答应我,别在一个人冒险。”
“好。”希露达笑的非常灿烂。
“咚咚咚”清晰的敲门声传来。
“应该是宝宝们来了,西弗,快去开门。”希露达听到声音连忙推搡着西弗。
西弗勒斯打开门,门口两只小包子站的直直的望着他,然后互相对望了一眼,齐齐喊道,“爹地。”
“咳,恩。”西弗勒斯有些发囧的咳嗽了一下,才声音微弱的应了,然后侧身让出通道来。
“妈咪。”两只小包子一起扑向希露达。
“么,么。”希露达大力的在两只包子的脸蛋上各啃了一口,逗弄的两只红了脸。
希露达转头望向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之前不知道两只的存在,现在初为人父,两个儿子就这么站在面前,西弗勒斯有些给惊到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有些什么反应。
“妈咪,爹地不说话,是在害羞吗?”年幼的塞缪尔眨巴着眼睛望着希露达等待解释,年长的塞巴斯蒂安则眼泛精光的细究着西弗勒斯。
“扑哧~”希露达听到塞缪尔的童言不由得笑出声来。
西弗勒斯微红了耳朵,却努力板着脸,居高临下的瞅着兄弟俩,“我假设,你们两个应该学过什么叫礼貌,而不应该傻乎乎的像个巨怪似的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哦,西弗,如果他们是巨怪的话,你就巨怪爸爸了。”希露达调笑着。
“……”西弗勒斯被噎住了,有种无力感。
“哦,当然,也许用害羞来定义不太准确,或者您更喜欢被认为是‘斯莱特林式的内敛’?”塞巴斯蒂安老学究似的沉着脸,抱着认真的态度和西弗勒斯探讨着。
“不,不,你错了,塞巴斯蒂安,应该是妈咪常说的斯莱特林少有的纯真。”塞缪尔说完,调皮的躲在希露达的身后,笑的贼兮兮的望着西弗勒斯。
希露达几乎能看到西弗勒斯额头上快要爆出来的青筋了,内心暗笑着拍打了塞缪尔的脑袋,板着脸故作生气,“有你这么调侃自己的父亲的吗?快道歉!”
塞缪尔低着头走到西弗勒斯的面前,恭敬的行礼,声音低低略带哽咽的说道,“对不起,爹地,塞缪尔从来没见过爹地,妈咪说爹地不知道塞缪尔和塞巴斯蒂安的存在,所以塞缪尔希望爹地能够记住塞缪尔,能够喜欢塞缪尔,我不是故意的……”
塞缪尔抬起头,水汽弥漫的眼睛望着西弗勒斯,睁的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装着期盼。看着这双眼睛,西弗勒斯的心瞬间柔软了,虽然对孩子的调侃有些不满,但是想想希露达的个性,孩子们又没有父爱这么多年,他怎么也无法生起气来。
“塞缪尔,我希望你明白一个斯莱特林该做些什么,而不是像那些无礼粗俗的格兰芬多狮子一样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西弗勒斯故作严父,“咳,私下里你们可以叫我爹地,但是其他场合,我希望你们和其他人一样叫我斯内普教授。”
“我知道了,爹地。”塞缪尔小小软软的身子扑到西弗勒斯的身上,小手抱着他,西弗勒斯瞬间僵硬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
“好了,孩子们,今天先打个招呼好了,让你们的父亲先消化一下吧,刺激太多,我怕他接受不了。”希露达笑眯眯的的推着两个孩子往门口走去,“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和你们的父亲都住在地窖里,以后有很多时间让你们父子联络感情。”
“妈咪似乎忘记一些事情了。”塞巴斯蒂安眯着眼期待着什么。
“不会忘记的,晚安吻,么么。”希露达愉快的给两只盖章。
“爹地?”塞巴斯蒂安面对微笑,期待着望向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不甘愿的,散发着冷气的,飞快的在包子们的脸上啄了一口,然后迫不及待的推了他们出地窖,再‘砰’的一声关上地窖大门。
“呵呵,西弗,你真可爱。”看着自家宝贝成功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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