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相国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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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国千金-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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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个乐子这几个字他咬得先重后轻,像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实际上他就是咬着牙挤出来地。
  
  底下一片同情加幸灾乐祸的目光都在我背后交缠得火花乱闪;我干干地笑得哆嗦,讨好地弯腰道:“寨主,我才刚学会打劫,还要多锻炼锻炼,不如叫别人来陪秦公子,小的还要在山下多抢个几回顺顺手。”
  
  旁边坐的大娘同情地看我一眼,那目光大抵是看案板上的鱼肉:“是啊,苏武手脚不麻利,还是换个人……”大娘你太好了,冲你今天替我说话的份上,日后我必定替笙儿寻个好妻主。
  
  寨主看一眼不动声色喝茶的秦公子,他没有让步的迹象,又瞟一眼我,“就这么定了,苏武,秦公子是世家公子,不会错待你,你好生伺候便是。”
  
  我不死心地抛出一句:“寨主,男女有别,恐不方便。若是损了秦公子清誉,小的担当不起。”
  
  秦江月微偏着头;似笑非笑瞥我一眼,我登时打个寒噤,低头住声。
  
                  水榭公子
  我自从被叫过来,就很没出息地站在院子外头拿脚挖地,挖了半柱香功夫,死活不进门。 这院子里面住着的是活阎王,虽然这个世界是女尊男卑,可偏让我碰到了这样的狠角色。
  
  苏澜知道我得罪了活阎王后,十分惊慌,末了拿了把剑藏进怀里,对我道:“小姐,不如让苏澜去吧,小姐此时下山还来得及。”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果然是我最忠心的老家奴,可是我下山能去哪?再说叫已经老迈的苏澜替我,我于心何忍?
  
  那活阎王也没说要我死,只是拿我当乐子,我一咬牙,去就去,只要去低声下气陪错,兴许他也懒得理我。苏澜见我坚决,便也没说什么。
  
  专门路过此地的女人们一脸同情外加阴险地扫我一眼,甚而有人干脆坐到门前的大树杈上占据有利位置,等待看好戏。
  
  怒,山贼窝里果然没好人,仿佛看见有人被横劈还是竖割将是山寨千古流传的亘古传说,不看会后悔八辈子。
  
  呸!我鄙视地朝这帮长得歪瓜裂枣的女乌鸦们吐口口水,怪不得笙儿看不上她们,她们怎么比得上我眉眼风流。
  
  抬头看天,已经繁星点点,哼!我两眼一闭,推门进去。
  
  一个清秀的小厮站在院子里指挥一堆人搬东西,收拾各处角落。他看见我,高傲地道:“你,快去!公子叫你半天了,现在才到,公子等得不耐烦发起火来,你自己担待!”
  
  奶奶的,一个小孩子就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忍,忍。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形势比人强,谁让人家的后台是活阎王呢。
  
  走到活阎王的门前,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扣门,完了,手都开始抖了。
  
  只听那阎王在里面懒洋洋地道:“进来。”
  
  我一步跨进门,秦江月斜靠在长塌上,见我进来,斜眼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眼睛弯弯地道:“苏武,听陈寨主说,你往日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怪不得,原来是笔墨深厚。山贼里竟也藏着文人,倒是少有的。今日听你在山下念的诗句很是不凡,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真是好句,不知江月有没有这个荣幸一睹全诗?”
  
  果然案几上摆着笔墨纸砚,我咽口唾沫,要老子的命啊,别说我不会写繁体字,即便写出来的简体字,估计也是狗爬,若秦小公子能认得出来,在下倒真要佩服他几升汗水来。
  
  当下惶恐道:“秦公子有所不知,那个,小人前些日子从马上摔下来,滚到沟子里,已经忘了前事。这笔墨,这笔墨,原先本也不通,今日的句子却是从别处听来,觉着顺耳就记住了。”
  
  秦公子妖娆的眸子在烛光里闪耀,连带我的小心肝跟着也忽闪忽闪,不知道活阎王信不信,更不知他预备怎么个折腾我。
  
  “那么,”秦公子起身,立在灯下,笑吟吟道:“敢问苏武是从哪位高人处听得此句?”
  我腹诽一句,你奶奶的,莫非要我告诉你我念的是千秋史册的李白跟陆游的句子?说了你也不知道!暗地里翻个白眼,更加惶恐道:“小人不知,是小人抢劫的时候听过往的商客曾经念过,小人又生性愚昧,也不知其中味,若无意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宽恕则个。”
  
  那秦公子没有说话,只站在那儿,我埋头良久,脖子有些酸了,偷偷瞄一眼,正和那秦公子对了个正好,登时吓得一哆嗦,头埋得更低。
  
  秦江月拨了拨烛芯,忽然问道:“苏武是哪里人氏?家中可有什么人?”
  
  我辛苦地想了想苏澜告诉我的信息,干涩地回道:“小人是前苏县人氏,家母在当地行商,以前颇有些田产,后来突逢家变,惹上官司,家中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我和老家奴苏澜两个了。”
  
  秦江月漫不经心一笑,看得我勾魂摄魄,赶紧低头,他道:“可是当地有名的盐商苏回英家吗?”
  
  我咯噔一下,这秦江月把我家底都翻了个底朝天,估计比我还清楚我家的底细,此人果然狠辣,莫非是我得罪了他便想一锅端杀个干净?当下诺诺应声。
  
  他眉头一皱,扫我两眼,忽然神色变了变,两指轻弹,有物事从他袖间飞出,穿窗而过,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外面的小厮厉声喝道:“谁?!”接着有衣袖破空之声。
  
  我的冷汗淌下来,水榭公子的名头果然不是假的,连服侍的小厮都如此强悍,谁敢要他?
  不过,这闯进来的人是谁呢?
  
  莫非是那帮女人嫌看得不过瘾偷偷溜进了院子,若是如此才好,待被那小厮抓住,怕有一顿好果子吃,嘿嘿,也不枉她们出卖我两回的报应。
  
  不料,那小厮很快折回来在门外道:“回公子,那人受了伤,但是逃脱了。”我震惊,继而很是失意,不想山寨中人竟还有些三脚猫功夫;竟没被捉到;我那报复的臆想就此落空。
  
  秦江月一言不发,眯着桃花眼扫了我一回,挥了挥衣袖,有疾风带过,房门忽然砰地一声关住,我一哆嗦,不妙!拔腿想跑,却是眼前一花,不知怎的他便揪着我的衣襟拽到他眼前提了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我有那么轻,可以让人轻而易举地举起来,而且还是个应该处于弱势的男子!我的脸离那高几上的烛台甚近,被火烤得滋滋地疼,原来现在才出手,是在思考如何折腾我,莫非是决定要先拿蜡烛在我脸上烧一片,好迎合白天烫伤那一脸妆?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在我脸上,眨也不眨,盯得我心头发毛,大哥,不要离我这么近,一边被火烤着,一边被你吓得抽筋,这滋味,才真真是水深火热。
  
  秦公子妖娆的眼睛在灯火下尤其地美丽,如星辰光耀幽深,雪一样无瑕的肌肤,淡淡的唇,看得我直流口水,莫不是要调戏我?
  
  要知道前生今世我都还没有开荤呢,象这么美貌的男人还是头一回见,我的小心肝啊,跳得那叫一个响。
  
  再不放开,管你是阎王,我也要轻薄一回揩点油了!!
  贴我这么近,近得我要,我要忍不住了。只是,只是,秦江月的眼神怎么眯得这么阴冷可怕?
  
  “秦公子,晚饭已经备好,可以进来么?”在这紧要关头,笙儿的声音仿佛天籁在门外响起,拌着轻轻的叩门声。
  
  笙儿,我决定了,如果你不要再在脸上擦二斤白粉,不再对着我扭腰扭屁股嗲声嗲气,我就要了你。
  
                  惊蛰
  秦江月别过头看一眼门,平平淡淡道:“进来。”手一把松开。
  
  我扑通倒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笙儿脸上挂着竟足有三斤的白粉;妩媚娇笑着扭腰进来,今天擦的粉比往日多了一倍,走路不会掉渣么?白得跟无常鬼似的,如果夜里看见他,我一定会吓个半死。
  
  我的心肝开始抖,抖一抖地,把刚起的那点好感抖了个没影,迅速爬起来闪一边去,生怕笙儿的白粉掉我身上了。
  
  笙儿风情万种地瞥我一眼,我身上立时起了无数的小疙瘩,笙儿放下托盘,柔声道:“秦公子,这山上衣食简陋,饭菜粗了些,比不得山下的精致,还请秦公子不要嫌弃。”
  
  我望一眼桌上,四样精致小菜,香得掉牙,一碟点心,一笼包子,两碗米粥,一大碟葡萄,颗颗晶莹剔透。这个季节会有葡萄?这,这也叫粗陋?比我平常吃的好了多少?!
  
  我腹诽,无语撇嘴。
  秦江月淡淡道:“有劳公子费心。”
  
  笙儿含笑,身子一扭,贴到我身前,白花花的脸朝我妩媚地撒娇:“苏武,你好讨厌!人家找了你多时了,饭作好多时,你这冤家,肚子不饿么?”
  
  我,我,我嘴唇抖了半天,面对笙儿那张无常似的阴森森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肚子开始抽筋。
  
  笙儿朝我抛了个媚眼,我彻底石化,笙儿拖住我的手,妖冶地朝秦公子道:“秦公子,我先把这小冤家叫去吃饭,就不打搅公子用餐了。”
  
  秦江月不动声色地望一眼我,对笙儿点头道:“请便。”
  
  老天爷啊,终于离开了秦公子的地盘,我呼地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笙儿提着我的衣领,从牙缝里道:“你个没良心的,今日是我救了你,你如何报答我?”言罢拿腰在我背上撞了撞,我石化,干干地笑:“笙儿想要什么,我明日下山买给你。”
  
  笙儿的无常脸又凑过来,眼睛忽闪忽闪地眨。我的脸皮开始抖。
  
  其实,笙儿的眼睛很漂亮的,又明亮又大,眼睫也是又长又密,丝毫不输秦江月,而且抛开笙儿的那张粉厚得看不出五官美丑的无常脸,他的身材是很不错地,嗓子也很动听,虽然总是发嗲,可是仔细听一听,也是低沉且有磁性。
  
  笙儿凑近了我,浓烈的香气冲过来,差点把我熏晕,朝我抛了个媚眼,呕,苍天啊,一个大男人涂这么厚的粉还对着我挤眉弄眼,我……耶稣叔叔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夸赞笙儿,你刚才绝对听错了,是幻觉幻听。
  
  笙儿道:“你个死人会不知道人家的心思么?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你……。”一个媚眼抛过来,查点把我电飞,我慌忙堵住他的嘴,跳起来叫道:“哎呀不好,那个肥公子饿了一整天我还没给他送饭呢!”
  
  不等笙儿再开口,我一溜烟跑得比刘翔还快。开玩笑,要是我娶了笙儿,每天对着这么一张无常脸,还要时不时地骚扰我一下,我还活不活了。
  
  好不容易穿越到了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让我可以娶尽天下美男,我的美好生活啊,想一想口水都流出来了,我还想着娶一堆美貌公子回来养眼呢,对不起,笙儿,如果你是个倾国美人,我一定把你娶回家好好疼你。 
  
  回屋不久,我觉着身上痒,不是虫子咬的痒,是全身每个细胞每片地方,都疯狂叫嚣着痒,就像一条条的蛇在我的全身血管里游走啃噬。
  
  我不停地抓,却不知道该抓哪里,因为是皮肤下面痒,抓到最后,身上的血印一道一道地,再后来;已经痒得来不及抓,就在地上打滚。
  
  苏澜惊恐地立刻烧了热水来,又摸了包什么药粉倒进去,味道非常腥,她叫我进去,我刚跳进水里,就往外逃。
  
  因为刚一触到那药水,就疼,毛孔里似有无数的针刺入一般,疼得我吸凉气,死活不肯泡。
  
  我忽然发现苏澜很有力气,她一大把年纪,竟然毫不费力地把我按在药水里泡了三个时辰,全身都起了皱,被热水几乎烫熟,最后停了痒才放我出来。
  
  她不经意掳起袖子的时候,我看到她手臂上那松弛老化的皮肤竟然发白起了皱,好像胳膊上糊了一层纸般。我感叹,果然人老了,皮肤就变差了。
  
  苏澜虽然力气大,但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左臂有些不灵便,我怀疑是她的风湿病犯了。
  
  苏澜说我身上被撒了江湖上最狠辣的痒粉,名曰惊蛰。奶奶的,惊蛰,可不是像无数的小虫子在你皮肤底下醒了,开始涌动,还真是形象。江湖上没有多少人知道解药,因此大有人活活痒死,死时身上被自己抓得稀烂,死状恐怖。
  
  秦江月,算你狠!我虽然想撒给你痒粉,毕竟未遂不是?而且也不过是普通的痒粉,最多痒一痒洗个澡就过去了,你竟然用这阴毒的法子损我,我,我,我不敢把你怎么着我躲着你还不行吗?!
  
  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第二天一大早,那小厮特意来巡查,看我竟然还完好无缺地活着,就提我去倒夜香,所谓夜香,马桶也。
  
  我咬牙切齿,把秦小贱人骂了个千百回,一边捏着鼻子别着脸提恭桶,这一趟下来,我的胃上下翻腾,搅得我脸上的颜色也花花绿绿,早饭愣是一口也没咽下。
  
  秦小贱人优哉游哉吃过饭,对着我道:“恩,不错,还活着么?”我磨牙,磨牙。
  
  秦小贱人瞟我一眼冷淡道:“我真是小看了苏武,原来苏武还会解这江湖上极其少见的奇毒惊蛰。”
  
  我从牙缝里媚笑:“那是自然,秦公子忘了我家做的买卖,常常在道上走,跟江湖中人也多有交情,这毒也见识过。”
  
  小贱人笑得那叫一个春花妖娆,风骚俊美,声音也格外温柔:“苏武,我记得你说过你已经失忆了。”
  
  我嘿嘿地笑得特狗腿:“小人虽然失忆了,可是小人还有一个老家奴跟着,她倒还记得得这毒药怎么个解法,否则昨晚上就要来找公子救命了。”
  
  秦江月慢慢望过来,一双眼睛幽深阴沉,吓得我一哆嗦,其实,我也有怀疑过,这样的奇毒苏澜一个老迈的家奴怎么会解,所以刚才捂着盖着,一直到捂不住了才把她供出来。
  
  秦江月忽然微微一笑,又是波转神流,真是变脸比变天还快,这会又春风和煦了,他点头道:“这倒是,苏家调教出的人果然不一样。”
  
  我扯着嘴角笑,眼睛望地。这秦江月简直是只狐狸,生着法子套我话么。
  
  他叫我跟着他在后山转悠。我肚子里腹诽个底朝天,这山寨他又不是头一回来,后山不知转过多少回,还叫我引路?
  
  本小姐没空,还要打劫赚银子哩!可是,我不敢,只敢狗腿地咬牙弯腰媚笑:“是。”
                  苏家小姐
  秦江月走在前头,他的小厮跟在旁边,我跟在后头,东瞅瞅西望望,既要注意他的心思,又不能看他,山寨里早有榜样在,多看他几眼是要倒霉的。
  
  这后山没啥好看地,天又阴沉,不过是春色盎然,一片新绿罢了。这个小阎王叫我出来,莫非还是要问我家的事?想来也是,在古代盐商是很有钱的,我那老娘能做起这个生意,想必跟当地的衙门官府也有些勾连,多少有些势力在,不然也不会无故惹了这么大官司,一家十几口尽数被杀,阴谋,一定有阴谋!
  
  不过,我对阴谋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秦江月和我家有什么勾连,如果是仇人,那我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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