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道才安置到一半,她却变了心,非得要在这个关口离婚。我当时以为反正安置去向已经定完了,不会出现问题,没有什么麻烦,心一软就同意了。
谁知道却给自己惹了麻烦!婚一离,反而在市区安置不了了,必须的到这个地方来,我心里苦哇!看到你们,我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
副团长说:“走,上车,咱去你们县的人事局,我们给你协调协调。”
然后三个人又上了车,来到了县人事局主任的办公室。
尽快,张干事的家乡,是一个县级市,虽然属于滨城的一个县级市,但是经济却不是太发达。
现在,看见,部队的干部出了面,军转办主任当场就就表了态。
他说:“张干事是从我们县走出去的干部,现在又回到这里,作为他的家乡人,我们欢迎他回来工作!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把他的工作安排好。他想去哪里?只要这个单位要,我们就安置到哪里,一直到他满意为止。”
看到县人事局的同志这样支持我们军转干部的工作安置问题,副团长当即决定,请他到当地最好的一家饭店吃了一顿饭,以表示感谢。
第一五九章 入学,不啻于赴京赶考()
离开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办理入学手续的事情,提上了杨文斌的工作日程。
师政治部按照各团上报的秋季入学计划,提前十天给各个单位的入学干部开出了行政介绍信。
团里的军需、组织部门,也根据团里的入学计划,凭借入学通知书,给拟住学的干部开出了供给关系和党团关系。
在入学之前,团里统一组织秋季入学教育。
袁主任,代表团党委,给大家做了教育。
在军官训练中心,秋季拟住学的十七个人,在那里等待着主任的教育。
下午两点钟,教育开始了。
在干部股长来到主任跟前,悄声告诉他,人已经到全之后,袁主任用眼睛巡视一圈会场,喝了口水,说道:
“根据团里的计划安排,今天在这里,给秋季入学的干部,进行一次学前教育。
我想讲的第一个意思,同志们要珍惜学习的机会。大家能够得到各级的推荐去参加各专业的培训。体现的是各级党委对你们工作的重视,也是对你们能力的认可。希望大家能够抓住这次学习的机会,真正提高自己的素质,为个人的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第二个意思,就是,要尽可能地多交朋友。我也参加过中级培训班。根据我的体会,咱们长期在一个单位从事基层工作,头脑比较机械僵化,一天天我们所看到的、所想到的就是自己接触的一亩三分地。出去了之后,同一队的学员来自全军各大单位,五湖四海,各有各的特点,通过私下交流,我们能够学到,很多以前没有接触的东西。一定会有很多启发和借鉴。所以尽可能多的交朋友,也是我们学习内容之一。
第三个意思,就是要听从指挥。听从指挥,服从命令,遵守纪律。大家要时刻心中装着我们红军团的荣誉,我们红军师的荣誉,发扬‘有排头就站,有红旗就扛,有第一就争’的精神。守得住底线,不要不要做任何有损红军团荣誉的事情,也不要给自己绑上定时炸弹,不要给自己抹黑。。
以前就有过这方面的例子,咱们团某个单位,不说具体人名了,去参加政工培训班,结果在培训期间,旷课去打麻将,被学校退回来,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杨文斌所坐的车,是晚上四点多钟的火车,预计第二天早晨,九点来钟到达京城火车站,属于夕发朝至。
由于提前订了票,所以还有座号。她提前把一年所需用的被装,装到背包里,到火车站之后办理了托运手续。
杨文斌所乘坐的这次列车,是从省城出发,经过营城市、锦城市、,山海市,到达京城的列车。
杨文斌买到的是普通硬座号。
为了方便,他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便装。
混迹在人海中,谁也看不出,他是当兵的人。
由于是下午四点多钟的车,还需要托运行李,杨文斌在下午三点多钟就出发了,提前来到火车站,晚饭也没有吃。
现在上了火车,车厢里没有几个空座,几乎每一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乘客,但是由于不是旅游旺季,站着的乘客,也是少之又少,只有一两个站着的,孤零零地靠在座位之间的靠背上。
杨文斌是五号车厢,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她的左边,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对面,是一对儿年轻的男女孩,大概十八九岁。男孩,坐在靠过道的外面,女孩坐在杨文斌的对面,靠着窗户。
那个女孩儿,细眉大眼,瓜子脸,是时下最流行的美脸,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应该也是新开学的大学生,好像很健谈的样子。杨文斌一上车,就听见她在不停的说话,和旁边的男孩儿。
看两个人,聊的很亲密的样子,大概是情侣。
杨文斌,上车之后,待列车启动了,人也安静下来之后,从随身的旅行包中拿出来,一碗康师傅方便面,然后来到进两个车厢之间的热水器,撕开方便面的盖口,接了大半桶开水,没过方便面的面团,再把盖压上,端了回来,放在靠窗户的小桌子上。
过了大约五分钟,杨文斌,将泡好的方便面打开,又加了两根火腿肠。他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作为今天晚上的晚饭。
车厢里弥漫着方便面的香味,对面的女孩,厌恶地皱了皱眉毛,转过了脸,面向窗户。
到了吃饭点儿,对面的小情侣,等餐车推过来的时候,要了两个盒饭套餐,男孩还要了瓶啤酒,和女孩边吃边喝边聊起来。
对付完了晚饭,杨文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这是一本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
杨文斌以前也很想看,工作太忙,时间太紧,没有真正静下心来翻一翻,现在在车上无聊,他特意找出了这本书,带在身边,准备在路上看。
列车,以二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铁轨上奔驰着。
乘客们,陆陆续续的,或者吃方便面、面包,或者去餐厅吃饭,或者是,来回往来的购物车上,买现成的盒饭和套餐。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到了黄昏。外面的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车内的乘客,有的开始闭目养神。有的和认识不认识的乘客,开始搭起讪来。
这些,杨文斌都没有参与,他打开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认真地读了起来。
“战争是流血的政治,政治是不流血的战争。
不应该把战争看成是一种单纯的暴力,和消灭敌人的行为,而应把绝对战争作为整个社会的一部分,放到现实生活中去考察。
第一,战争决不是孤立的行为。战争不是突然发生的,它的扩大也不是瞬间的事情,相反,它需要一定的准备,它同战前的国家生活密切联系,是由一定时期内各种错综复杂的社会政治关系引起的。
第二,战争不是短促的一击。整个战争是由一系列边疆的军事行动组成的,由于交战双方都可以把对方前一行动及其一切现象,作为衡量下一行动的尺度,因而军事行动向极端发展的趋势又会得到大大的缓和。
第三,战争的结局也不是绝对的。战败国往往把失败看成是在将来的政治关系中还可以得到补救的暂时不幸。
一方面,政治决定战争,它又表现为如下三点:
其一,政治是整体,战争是部分,政治产生战争。在考察战争与政治这两个相互矛盾着的因素时,既应注意对它们进行分别的研究,又应善于把它们结合成为一个统一体,进而从总体的意义上认识战争的起因问题。
其二,政治是目的,战争是手段(或政治是头脑,战争是工具),政治操纵战争,军事观点从属于政治观点。
其三,政治贯穿于战争的全过程,不因战争的爆发而中断。在探讨这个问题时,克劳塞维茨批判了这样一种观点,即认为战争在爆发之后,就会脱离政治而成为一种独立的东西,一种按自己路线发展的东西。
另一方面,战争反作用于政治。尽管战争是由政治目的引起的,战争必须服从战争意志的支配,但政治目的并不因此就可以任意地决定一切,它必须适应手段的性质。战争虽然是一种政治交往,但它又是一种与人类其他政治交往不同的活动方式,是政治交往的继续,是政治交往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如果说战争有特殊的地方,那只是它的手段特殊而已。
战争是一种巨大的利害关系的冲突,这种方式是用流血方式进行的,它同其他冲突不同之处也正在于此。”
第一六〇章 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
慢慢的,夜深了,窗外完全黑了下来,只剩下远处斑驳的灯火忽隐忽现。
为了不打扰旅客的休息,列车停止了广播报站,车灯也隔一个关两个,灯光暗了下来。
旅客们,有的趴在桌上睡着啦,有的头仰着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整个车厢,显得昏暗。
由于光线太暗了,杨文斌,将书收了起来,也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养神。
只有对面那对小情侣,还在,唧唧我我的,小声的亲密着。
迷迷糊糊中,杨文斌也进入了昏睡状态,随着车厢的起伏,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茫茫中,第六感告诉他,空气中似乎有股诡异的气氛。
列车在一个小站停下来之后,陆续上来了一些,站立的乘客,人可能很多。
在睡梦中,杨文斌,感觉,情况有些诡异,瞬间,他睁开了眼。
他发现,车厢里的灯光更暗啦,在他们座位的,两侧,挤满了站立的乘客。
在他们这边,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人一个,把持着自己这个座位间前后的椅背,俩人中间,挤站着一名男子。而靠窗户的方桌旁,还靠着一个男子。
这狭小的空间,被这四个人围得是水泄不通,根本看不到对面乘客的脸,而对面的乘客,也根本看不到这边乘客的脸。
而接下来的情景,就不堪入目啦!
因为,他看到,对面坐着的情侣中的女青年,在他的对面,瑟瑟发抖,眼睛中,流出了惊恐的泪水,看到她睁眼,向他发出了求救的目光。
背对着杨文斌,则站着一个,年轻的三四十岁的,络腮胡子,他的左手,抵在左面那个男青年的肚子上,似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而右手,却深入了那个穿裙子的小姑娘的衣领里,正上下其手,在里面揉捏着。
小女孩的表情,很痛苦,她咬着牙,忍受着男子的非礼,目光中却发出了愤怒的目光。
杨文斌,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是,一起猥亵少女事件。
她迅速判断了一下形势。对方,应该至少有四个人。
把在杨文斌座椅背,和女大学生右侧椅背,各一个人。中间遮住对面乘客视线的,有一个人。靠在方桌上,遮住自己视线,一手拿着东西威胁男人,一手猥亵少女的,是一个人。
瞅这架势,应该是夜间团伙盗窃作案。
他想起来以前在小说中才见到的情节,盗窃团伙儿,夜间从某个车站上了火车,然后挨个,进一个车厢,从一头抢到另一头的情景,谁若反抗,就会被扎上一刀。
这种情景和自己现在看到的,如出一辙,就是再现。
可是,偷东西,抢东西,怎么变成了猥亵少女啦?
略一思考,他明白了,这个家伙是见色起意,属于激情犯罪。
管还是不管?
不管,像其他旅客,比如自己左侧的,那个男旅客一样继续眼睛闭上眯着。谁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在暴力的胁迫面前每个人都会暴露出人的弱小的本性。
就凭自己的拳脚,对付这四个人,有把握吗?
如果,对面坐的那少女是自己的妹妹,或者姐姐。自己能不管吗?
何况,自己还有军人的身份。那份责任和荣誉,岂容他,这样做缩头缩头乌龟。
想到此,杨文斌用余光瞥了一下自己左侧的那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发现他的眼睛动了一下。
看来,他在装睡。
“有了!”杨文斌悄悄地将左手伸向了那名男子的身后,捉住了他右手的手心,他挣了一下,猛一睁眼。
杨文斌赶紧示意他不要吱声,同时,用手在他的手心写着“我眼睛眨三下,咱俩一起动手,解救乘客,你解决靠近你的那个,另三个,交给我。”
男子感觉到了,在杨文斌的左手上写了个“好”。
杨文斌睁开眼,用余光瞄着左边的男子,男子也睁开了眼。
杨文斌的眼睛,瞅着男子,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眨到第三下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动手。
杨文斌,“腾”地站起身来,朝自己面前正在乐不思蜀的家伙的后脖根,猛地一掌击了下去,那个家伙猝不及防,一下晕了过去,左手的刀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右手也从女子的内衣中抽了出来,瘫软在地上。
而左面的小伙儿也一拳朝左面那个家伙的面部打去,将他打得向后倒退几步。
事发突然,看那两个人刚要反应过来,杨文斌,左右开弓,两记重拳,重重地击在剩余两个家伙的鼻梁上。
两个家伙没有提防,突然受到攻击,瞬间便鼻梁开花,双手捂脸残叫起来。
看到,这几个家伙中招了。
杨文斌大声喊:“快报警!这几个人是小偷,还猥亵少女!”
随着那几个家伙的痛苦嚎叫,乘客们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刚从睡梦中惊醒,腾地站了起来,不知怎么回事。
而靠在两车夹缝中的几个乘客,迅速来到旁边的车厢,去找乘警报警去啦。
他们首先找到乘务员儿,乘务员用手持机,向乘警报了警,乘警迅速赶来。
边上对过的,几个乘客,也明白了过来,大家一起动手,冲向这几个捂着鼻子,试图反抗的家伙,将他们的胳膊拧到身后,使他们吃痛,不能反抗。
乘警反应非常迅速,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
来的是两个乘警。
他们拿出手铐,将他们两个人、两个人地铐在一起,押解着奔向警务室。
杨文斌和和刚才动手的那几个热心的乘客,协助押解,一起来到了警务室。
乘警迅速联系了下一站的铁路警察,准备在下一站将这几个坏分子移交给铁路警方。
杨文斌等乘客,怕出现意外,没有回到车厢,直接,在旁边,协助着,控制住这几个家伙。
而最先被杨文斌,击倒在地上的那个络腮胡子,也醒了过来,在那里哼哼着。
过来,四十多分钟,列车停在下一站,上来了五六名铁路警察,和乘警做了交接,将他们押下了车。
事情处理完,已经是凌晨一两点钟了。
杨文斌,上来了困意,又回到了自己所乘坐的五号车厢,准备继续眯一会儿。
看到杨文斌他们回来,大伙儿,纷纷小声议论着,向他俩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杨文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对面的小情侣还没有睡。
刚上车时还卿卿我我的两个小情侣,现在,却没有了刚才那种亲密。
两个人,似乎刚才吵了一架,谁也不理谁,在那里尴尬的坐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看到杨文斌回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