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几乎是薛姨妈春潮奔涌的同一刹那,宝玉的下体好似打桩机般猛烈耸动起来,肉体撞击的声浪震得卧房一阵阵颤抖。
“啊哦……宝玉、宝玉……”
薛姨妈不停在高潮的浪尖上抛荡,她时而四肢紧缠宝玉,时而浑身瘫软如泥,偶尔还会银牙发痒,在宝玉的肩膀上留下不伦的印记。
“宝玉,不要啦……啊呜,姨妈不行啦!”极度的高潮令薛姨妈的呻吟如泣似诉。
此时,宝玉将薛姨妈抱起来,开始又一轮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肉棒在花径内一番耸动后,薛姨妈竟神奇地恢复力量,坐在宝玉的怀中,肥美的屁股好似雪白的磨盘般急速旋转起来。
“啊!”
又是一声快乐的尖叫,薛姨妈已经趴在床边,宝玉则傲然站在她身后,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插入薛姨妈的后庭深处。
薛姨妈的欢鸣越来越虚弱、身子越来越醉软。
终于宝玉开始最后的冲刺,阳根瞬间快如闪电、猛如雷霆,就在速度与力量都达至巅峰的刹那,宝玉突然由动化静,双手紧紧搂住薛姨妈的腰肢。
“呃!”
宝玉的闷哼声穿透灵魂,岩浆则有如洪流般暴射而出。
那火热的冲击强而有力,令瘫软如水的薛姨妈再次惊声尖叫,身子主动向后一撞,“啪”的一声,肥美的臀丘仿佛与宝玉的小腹融为一体。
足足十几秒后,宝玉紧绷的身躯这才缓缓放松,当他抱着薛姨妈软倒在床榻上的刹那,玉柱再次一抖,射出最后一滴激情的精液!
大约一个时辰后,香菱一脸失望、闷闷不乐回到蘅芜苑,而薛姨妈脸上的春色已经消失不见,又变成那个优雅华贵的薛家女主人。
宝玉偷偷一乐,随即略显意外地道:“香菱姐姐,看你这模样,难道妙玉也不知道你父亲的下落?”
“那倒不是。”香菱毫不避嫌地坐在宝玉身旁,失望道:“仙姑不在庵中,我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回来,后来一个灶房的嬷嬷告诉我,妙玉仙姑已经几日没回到庵堂了。”
“那倒真是可惜。”
宝玉脸上一片惋惜,心中却暗自窃喜:这是天意要帮助自己趁人之危呀,呵呵……
“香菱,明日为娘陪你一起去见仙姑。”与宝玉激情缠绵后,薛姨妈心舒神爽,为人也更加和蔼可亲。
“也许我今日就能找到妙玉。”
虽然宝玉的话语不太肯定,仍然让香菱心神大振,下意识期待宝玉再次带给她惊喜。
未待宝玉开口,香菱已站了来,一把抓住宝玉的手大步向屋外冲去。
“菱姐姐,你这是?”
“我们去找仙姑呀!”
香菱很急,宝玉却不快反慢,还将手从香菱的玉手挣脱开。
不待六神无主的香菱出声,宝玉抢先解释道:“我是知道妙玉仙姑有可能在何处,但你也知道她这人素来奇怪,那处地方只准我一人前去,还不能告诉旁人知晓,所以……”说着,宝玉为难的拉长声调。
话音未落,香菱自行补充宝玉的谎言:“原来是这样!我也知道这妙玉仙姑有些神通,那就不违背她的意思,你尽快去一趟吧,我等你。”说着,香菱身子一俯向宝玉行了一个大礼,道:“香菱谢过宝二爷成全,来世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好姐姐,请起!”
宝玉对香菱的称呼越来越亲切,而在这特别的时刻,香菱自然不会有丝毫戒心,就此让他从言语上一步步逼近。
不只是在言语上,宝玉在肢体上同样迅速接近,他先强行扶起香菱下拜的娇躯,随即朗声道:“好姐姐,你放心,就算是翻遍京城,我也会将妙玉找出来!”宝玉铿锵的话语好似春风拂过,令香菱心房的暖流油然而生,她服侍薛蟠多年,薛蟠除了对她变态淫虐外,何曾说过如此暖心的话语?
“宝玉,辛苦你了。”
香菱再次道谢,更因为心中那一缕微妙的变化,莫明红霞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心绪纷乱的香菱当局者迷,还未察觉到异变,只是下意识低着头,不敢与宝玉四目相视。
聪慧的薛姨妈却是旁观者清,她看出一丝不妥,意念一转,急忙开口催促道:“玉儿,那你还不快去!”
薛姨妈娇躯一晃,自然的挡在香菱与宝玉之间。
薛姨妈告诉自己:这是在帮助儿子,以免儿媳红杏出墙,但另一个声音却更强烈:自己是在吃醋,与儿媳抢夺情郎!
在薛姨妈的催促下,宝玉快步走出衡芜苑。
可宝玉并没有立刻去寻找妙玉,而是脚步一转,走向怡红院,毕竟他已一夜未归,虽然要为香菱尽心努力,但也绝不能忘了袭人她们。
一念至此,宝玉不由浮现自得其乐的苦笑:这样算不算既爱新欢又不忘旧爱呢?唉,可惜香菱不是自己的新欢。
胡思乱想之际,宝玉开始用术法“灵犀之音”呼喊妙玉,玄异的声波四方荡漾而去,刹那间笼罩贾府方圆百里之地。
宝玉第二遍呼唤还未涌出识海,妙玉的回应已在他心间响起,两人果然早已是心有灵犀。
“宝玉,是你吗?”
“是我,你在哪儿?”
两人心声交流的一刻,真情有如洪流,刹那间席卷他们身心。
宝玉原本有千言万语,但一句简单的询问后,他竟然再也说不出一句甜言蜜语。
与此同时,妙玉的心房也掀起滔天巨浪,连她一心向往的仙道也抛到九霄云外。
一对心有灵犀的人儿突然沉默了,紧接着两人在不同的地方、在同一瞬间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
画面一闪,宝玉回到怡红院。
宝玉正要跨步而入,突然一道熟悉的倩影映入他眼帘。
金钏儿!她怎么会在这儿?本能的一愣后,宝玉立刻醒悟过来,这不是金钏儿,而是比金钏儿更加俏皮的玉钏儿。
咦,这可是个好机会!上次被她戏弄得不轻,怎能不报复回来?嘿嘿……宝玉在心中邪魅偷笑,脸色则充满惊喜,他突然飞身冲上去,欢声道……:“金钏儿,你还活着,太好啦!想死我啦!”
玉钏儿还未反应过来,宝玉的嘴已经逼近她的樱桃小嘴。
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玉钏儿芳心一颤,呆了一下,这才用力挣扎着。
“二爷,我是玉剑儿,不是姐姐,你放手呀!唔……”
但宝玉丝毫不理会玉钏儿,他手臂一紧,瞬间重重吻在金钏儿的小嘴上。
“啊!”玉钏儿又发呆了,足足好几秒钟,这才感觉到宝玉的舌头钻入她的口中,她这才陡然一声尖叫,用尽全力从宝玉的怀中逃出来。
宝玉玩得正起劲,本想继续追逐,不料袭人的声音从门内飘出来。
“宝玉,是你欺负玉钏儿妹妹吗?”
袭人眼底透着一丝责怪,并迎上前为宝玉掸去衣袍上的风尘。
“呵呵……”宝玉使出招牌傻笑意图蒙混过关,在袭人了然的眼神责怪下,反问道:“玉钏儿是来传话的吗?”
不待袭人回应,宝玉随即柔声道歉道:“我一夜未归,肯定让你们担心了,是我不好。”
袭人微圆的玉脸闪现动人妩媚,轻声细语道:“你这冤家,我与麝月才懒得与你生气,可是秋纹妹妹昨夜肯定没睡好,谁叫你出门时那样说。”
袭人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看向秋纹的房间,随即又笑道:“至于玉钏儿妹妹嘛,嘻嘻……便宜你这大坏蛋了,是太太回娘家前特意吩咐的,以后玉钏儿妹妹就顶替晴雯来这儿服侍你。”
“是吗?”宝玉并未像袭人想象中兴奋惊喜,也没有道貌岸然的故作平静,反而还带着一丝郁闷:母亲这样做,肯定是想用其他女子转移自己对她的“注意力”。
王夫人这一招的确不错,但宝玉却明白,他这“假”宝玉对王夫人的绮念又岂是一个玉钏儿可以替代!又有哪个女人可以替代!
片刻后,麝月、秋纹纷纷出现,怡红院转眼间一片欢声笑语。
在宝玉有意的讨好下,秋纹因宝玉失约而产生的怨怼消失无踪,并少有地感受到宝玉柔情的一面,此刻她芳心甜蜜,只觉得世间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就连房中多出了一个玉钏儿也没有埋怨之心。
晌午过后,宝玉终于二安抚好众女,玉钏儿也不再对他横眉竖眼,他随即怀着激动的情思走出贾府,既是为了香菱奔波,也为了一偿自己的思念。
贾府外,巷子深处。
石钰从转角无人处悠然行出,他长长出了一口大气,随即学着电影角色的语气,豪情万丈地自言自语道:“我又回来啦,哈哈……”
不知晴雯宝贝儿看见我这模样会有什么表情?石纴心中意念盘旋,觉得也该让自己的女人知道一些真相,否则许多事情都不好办。
第十章 调戏晴雯
“石爷!真的是石爷!”守门的几个护卫擦了擦眼睛,随即隔着老远高声嚷道:“石爷回来了!石爷回来了!”
当石钰在一干手下的簇拥下跨入府门时,倪二与包勇已冲出厅门,并争先恐后地奔过来,激动地呼喊道:“您可出现了,想死我们这些兄弟了!”
对宝玉,一众红楼护卫无疑铁胆忠心、死忠不二,对于石饪这二当家,他们同样敬佩爱戴,更因为石钰同样出身寒微,更令他们有一种发自心底的亲切,相比宝玉更多了一点兄弟间的情谊。
石钰露出怡然的微笑,亲密无间的与众人笑闹一番,见倪二与包勇分外激动,他不由得暗自好笑:自己昨天才与他们见面,用不着这样兴奋吧,嘿嘿。
“石爷,发生大事了!”倪二粗豪的性格在石纴面前更加没有掩饰,还未闲聊几句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急切,大声的说到正题上。
“我都知道了。”石纴虚挥大手,止住倪二后面的话语,道:“我在来之前已先见过宝二爷,我等会儿要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们先下去吧!”
此刻石钰只想与妙玉相会,怎会有心思听红尘俗事,更何况还是听过一遍的无聊事?
包勇与倪二躬身退下,走出几步,包勇猛然想起一事。
“石爷,这封信函是二爷昨天走后才收到的,您看看。”包勇从怀中掏出密函,递给石钰,道:“我们派到各大海港的兄弟都已经打通地方关节,他们还传话回来,已经按照宝二爷的吩咐与西洋人联系上,那西洋商旅还派了一个代表来金陵与我们商讨详细事宜。”
包勇话音未落,倪二好笑不已的接口道:“那西洋人的名字真是古怪,好好的人名不叫,偏叫什么‘萝卜’先生,哈哈……”
萝卜,不会吧?石饪翻开密函一看,不由得大为好笑,原来是“罗伯森”,兄弟们不会拼写,只得给对方起了一个“萝卜”的雅号。
“呵呵……”石饪知道很难解释清楚,也附和着笑道:“这‘萝卜’先生几时能够到达?”
包勇还从未与洋人打过交道,沉声回禀道:“按照信上所讲,那‘萝卜’先生这几日就会到了。石爷,我们要不要派人迎接,以示诚意?”
“此事事关重大,要小心为上!”石钰眼中闪现赞赏之色,话锋一转,道:“不过不宜引人注意,以免另生枝节。”
说到这儿,石纴双眸微闭,又对倪二道:“你立刻带人出城,只需暗中保护就行,出城时记得小心谨慎,如有问题立刻打道回府,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洋人的事情。”
望着包勇与倪二虎虎生风的背影,石妊满意的悠然一笑,随即在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洋人来金陵,那应该怎样好好利用一番呢?
石纴万千意念飞扬而去,忽然想到几百年后的“鸦片战争”,心想…他妈的!这些洋鬼子将来会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堂堂中华,老子今日就提前报他个一箭之仇,用“香烟”腐蚀他们,嘿嘿……要是能掀起一场洋鬼子之间的“香烟”战争,那就太妙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石钰一阵傻笑,好在厅中无人,否则恐怕石钰英伟不凡的形象必会荡然无存。
片刻后,石釭远扬的思绪回归脑海,收回杂念的他心神一振,“灵犀之音”
再次跨越空间而去。
一番心灵密语后,石钰不禁感到失望,他想不到妙玉也有迟到的坏习惯,心想:干嘛非要等那甄士隐?她先行前来那该多好,自己也可以与她……
等候的时光最是难熬,石钰全无半点镇定从容的大将之风,在厅中来回走动几番后,他意念微转,想到在后宅的金钏儿三女。
石钰向来想做就做,毫不犹豫的对伺立在厅门的护卫道:“去后院通传,就说我要拜见几位嫂夫人,请她们来前厅一见。”
护卫领命而去后,石钰又忍不住苦笑一声:唉,真是自作自受,见自己老婆还要避嫌。
护卫的传话很快就传到后宅,让金钏儿三女立刻慌乱起来。
金钏儿与玉兰都不愿意与宝玉以外的男人相见,还是别人妻子的玉兰心底更有点自卑,不禁颤声道:“妹妹,还是你一个人去见石公子吧。”
“姐姐!”
来到红楼别府,晴雯已经改变对玉兰的称呼,轻声劝说:“宝玉不是说了吗?这石公子就像他亲兄弟般,要我们不要拿他当外人看,如今宝玉不在,我们自不能失礼于人。”
玉兰神色犹豫,金钏儿则坚定地摇头道:“我不去,不管是谁,除了宝玉之外,我谁都不想见。”
晴雯也知晓金钏儿的脾性,她随即抓住玉兰的衣袖,再次劝说:“姐姐,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与宝玉的好兄弟见面也是好机会,可以让你彻底忘记过去。”
话语微顿,晴雯越说越是激动:“再说,我们又不是红杏出墙,只不过待客而已,姐姐就不要大惊小怪了。他们男子可以整日在外游荡不归,而我们为什么只能待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晴雯就是不服!”
“天啊,妹妹,小声点!”玉兰从未听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急忙用手封住晴雯的双唇,还紧张无比地望着四周,道:“妹妹,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心思?可千万别让宝玉听到,否则……”
玉兰话语低沉,为晴雯的惊天之言大为担忧,生恐地位尊崇的宝玉听到后,会勃然大怒地拂袖而去。
“咯咯……”晴雯却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欢声大笑起来。
“妹妹,你别吓我,你身子不舒服吗?”
“姐……姐,我……我没病,咯咯……”晴雯大笑着推开玉兰反复探试的手背,她长长的呼了几口大气,平复心神后,眼眸中不可抑制的透出丝丝自豪,道:“姐姐大可放心,其实这些话都是宝玉说给我听的!”
见玉兰惊得双眸大张、一脸的怀疑与不信,晴雯回忆道:“以前我心里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总是模模糊糊想不明白,所以才会经常发点小脾气。”
说到这儿,晴雯双颊微红,显然是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行为有点不好意思,但意念一转,又想起甜蜜之事。
“在一次无意的闲聊中,宝玉就像方才一样对我说了一番,我当时也像姐姐一样呆立好久,可过后仔细回想,原来自己心底想的就是这样!”
晴雯越说越欢欣雀跃,美眸迸射出深深的爱意,近似呢喃般自语道:“正因为宝玉说中我的心事,所以我才会喜欢上他!”
晴雯羞涩地说出心声,陷入爱河的她脑海中闪现宝玉的身影,魂牵梦萦,不能自已!
晴雯痴情的低语消失良久,玉兰微张的朱唇才缓缓闭合,回过神来的她不由得感慨万千:“唉,我可不明白你说的道理,而且也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对。”晴雯见玉兰仍是死脑筋,就欲开口教诲一番。
“我就留在这儿陪金钏儿说话。”
可玉兰却不给晴雯“教诲”自己的机会,话音未落已转身而去,微带歉意的话语随风传来:“接待石公子的事就麻烦妹妹了。”
“唉!”晴雯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即快步走向前厅。
意料中的相见终于发生,晴雯恰倒好处的一番见礼后,微微抬首望了石钰一眼,芳心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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