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巧姐举起纤细玉手在半软不硬的“小宝玉”上轻轻一弹,勾魂荡魄的刺激道:“二叔,你好差劲啦!”
傲—殳伤的宝玉在心中一声大吼,吼声与野兽无异。刹那间,“砰”的一声,“如意金箍棒”弹立而起,再次昂首挺胸地傲立天地之间!
“啊!”巧姐的玉手被大力弹起,黑溜溜的眼珠怡然不再,无比慌张的惊叫道:“怎、怎么……又变大了?她们……不是说……只能……一次吗?”
“什么!你说什么?”宝玉兵临城下,却被巧姐的呢喃自语吓了一大跳。满脸苦笑的宝玉强自停下来,圆头磨蹭着幼嫩的细缝,好奇地追问道:“小宝贝儿,你听谁说的?不会是男人吧?”
宝玉的话语透出浓烈的醋味,让巧姐喜孜孜的乐翻天,她主动勾上宝玉的宽肩,腻语道:“二叔,你以为人家真是傻子呀!也只有你才这么坏,连人家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说着,巧姐头一仰,得意地道:“我是一个人乱逛的时候,偷听到那些婆子们说的话,她们都以为我小听不懂,所以也不避忌,嘻嘻……其实人家什么都明白!”
宝玉听至此处,心窝又是剧烈一抖,不由得心怀忐忑:自己以往占了这丫头不少便宜,是不是也被她看穿呢?
得意洋洋的巧姐仿佛看到宝玉眼底的尴尬,娇嗔道:“坏二叔,你最坏了,总是对人家毛手毛脚,诱骗小姑娘。”
“我,呵呵……你不是十六岁了吗?不算小姑娘了。”宝玉讪讪而笑,大感颜面无存,但他毕竟英明非凡,意念一转,邪恶地倒打一耙,道:“你这个小妖精,原来你平日是故意引诱二叔,难怪整日像牛皮糖一样缠在我身上不愿下来。”
“胡说!人家才……才没有呢!”巧姐先是理直气壮地娇嗔反驳,不过话至后面,声调越来越低、脸色越来越红,下巴也越来越接近胸脯。
转眼间,宝玉与巧姐之间的气势完全对调。
“坏二叔、死二叔!”巧姐在口头上未能讨到便宜,猛然爆发出骄蛮本性,发狠的玉手挟带无尽羞恼降临在宝玉的肉棒上。
巧姐的小手让宝玉吼声大作,不过其中却没有丝毫痛苦,只有沸腾的欲望。“滋!”清晰的破浪分水声响起,“如意金箍棒”坚定而缓慢地插入巧姐的蜜穴中,禁忌之火再次点燃。
巧姐的小嘴随着阴唇一起张大,宝玉的龟冠向她花心推进,而迷离的呻吟则向她舌尖涌去。
春色卷土重来,巧姐仰躺在床榻上,双腿屈膝,奋力迎合着宝玉的冲击。
这次宝玉可不敢有半点大意,肉棒忽快忽慢,花样百出,弄得巧姐的阴唇翻进翻出,春水四溅。
肉体撞击声充斥着房间,上百下抽插后,宝玉性发如狂,将巧姐的双腿扛在肩上,整个身驱都压上去。
“噢……”巧姐能感觉到身子仿佛已经被压扁了,花心已经被戳穿,快感也充斥全身每一个细胞。
“啪、啪……”摩擦声与肉体撞击声交相辉映。
“啊嗯……噢……”激情的呻吟时断时续,浑然相融。
雅致的房间内、舒适的床榻上,成熟的男人之躯高大强健,而婉转承欢的女人玉体娇小幼嫩,如此一大一小的落差绝对是世间最销魂的画卷。
巧姐如纤细的春藤缠在大树上,虽然没有丰腴的诱惑,但幼嫩的刺激同样绞碎宝玉的灵魂。
“帕、啪……”
宝玉干得透心舒爽,突然抱着巧姐立身而起,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走下床。巧姐在一声惊叫后也欣然迎合着宝玉,小屁股耸顶摇摆。
“啊……二叔、好二叔!”
一刻钟后,巧姐的玉腿紧紧盘在宝玉的腰间,酸软的双手虽挂在宝玉的肩颈上,但却丝毫没有力气,她的身子早已瘫软如水,全靠“如意金箍棒”的“支撑:”滋、滋……“
虽然宝玉没有继续走动,但手掌却托住巧姐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抖动,时而还旋转几圈。
“呀——”惊声尖叫中,巧姐终于败下阵来,感到蜜穴酸软,开始撒娇求饶。宝玉再次闷声低吼,极致的快感在肉棒里万马奔腾。
“呃!”
第一发阳精若炮弹般,狠狠地射入巧姐幼嫩的花径深处,那巨大的冲击力令巧姐身子一挺,又发出无比迷离的尖叫声,紧接着美眸一颤,就昏过去了。
只是一发淫弹,巧姐就在极乐中失去意识。
“噗噗噗……”滚烫的精液还在疯狂激射,仿佛要射穿巧姐的幼嫩子宫一样。就在最后一滴精液射出的刹那,神奇的异变突然出现。
一团五彩霞光凭空突现,将宝玉与巧姐的身子包裹在光芒的中心,灿烂的光团一下子腾空而起,在床榻上空盘旋飞舞,眩目至极。
几秒之后,光芒消失了。
“砰”的一声闷响,两具紧密连接的身子摔落在床榻上。
出现如此巨大的异变,巧姐竟然没有醒过来,而宝玉目光一聚,狂喜立刻涌入心头。
仙花出现了,巧姐儿的后背上竟然出现一朵娇小的花蕾,最奇妙的是,花茎盘绕,花蕾低垂,似乎花儿正在睡觉一般。
“哈哈……”宝玉的兴奋无比言表,他终于不再怀疑巧姐的岁数,心想:巧姐果然是个天生贪睡的小妖精!
风吹花蕾,雨打心蕊,无边春色缓缓落幕!
龙精虎猛的宝玉怜惜万分的为巧姐穿好衣衫,望着巧姐玉体密布的斑斑爱痕,就连傻子也可以想象片刻前的欢爱是何等激荡心扉!
哎呀,糟了!激情迷离沉入心海深处后,宝玉终于感到惧怕,他不怕别的,就怕一个人——王熙凤,他最爱的凤姐姐,巧姐的娘亲。
怎么办?凤姐那么精明,很容易看出破绽。宝玉心头一颤,仿佛已看到王熙凤手执明晃晃的钢刀,四处追杀他的恐怖场景。
不管了,先想法子拖一拖再说!念及此处,宝玉果断做出决定。
懒散的宝玉此刻变得无比勤快、手脚利落,就似一个贤慧的家庭妇男,迅速将房中所有可能暴露的痕迹统统抹去。
唉!真累呀!抹去风雨残痕后,宝玉也是手脚酸软,不过却面带得意,他在巧姐后背的花纹上留下柔情一吻后,就疾步逃离现场。
果然不愧是精明不凡的宝玉,他刚离去,王熙凤就走入院门,急步走向巧姐的房间。
唉!自己怎么突然心跳得这么快?难道是女儿的病症又出变故了吗?王熙凤面带焦虑,脚步更加快捷。
王熙凤本与众女言谈甚欢,但母女连心的天性却让她突然心生不妙的预感,可是尤氏的问题还未解决,令如坐针毡的她不好意思提前离去。
好不容易熬到尤——姐母女主动退席,王熙凤第一个冲出房门,可惜在这番耽搁下,巧姐已经与宝玉融为一体。
“女儿!”
伴随着疼爱的呼唤声中,王熙凤掀帘而入,入目却是巧姐侧卧于榻的疲倦背影,悠长平稳的呼吸让她稍微放松心弦。
“唉,这丫头还睡得这么沉,被贼偷走了恐怕也不会醒。”
王熙凤坐在床边,目光扫视四周一圈,鼻尖还颤一下,终于完全放下心。目光一落,一番怜爱凝视后,王熙凤见巧姐睡意正浓,不由得又想到宝玉。这家伙这次走得这么早,不会是急着去调戏李纨吧?哼!肯定是这样!王熙凤银牙一咬,恼恨于心,暗自决定要立刻去破坏宝玉的不良意图。
王熙凤还未立身起步,巧姐梦呓低吟之间手脚一伸,就此将惊天秘密自动暴露。
“嗯!”一叔,轻点。“
可怜的宝玉,任他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巧姐会说梦话。
王熙凤近在咫尺,再加上经过通灵宝玉改造后六识超人,自是将巧姐的呓语听个一清二楚,心房猛然一跳,脸色急速发白:轻点!这是什么意思?
“二叔,啊……用力……痒!”
不待王熙凤思索,巧姐一个翻身,猛然踢开丝被,旖旎气息立刻飘散而出,彻底抹去王熙凤芳心的迷雾。
天啊!女儿这动作分明……分明……王熙凤不敢深思下去,她何等聪慧?对宝玉的德性更了若指掌,双眸猛然大睁,玉体的颤抖虽不剧烈,但频率甚是快速,显然正在强自压抑芳心怒火的升腾。
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王熙凤轻轻解开巧姐的衣襟。
“啊!”王熙凤不由得惊叫出声,巧姐身上那惊心动魄的唇印、四处密布的指痕,彻底焚毁她最后的侥幸,心想:这个大色狼、淫贼、混蛋……竟然对巧姐乱来!我要杀了他!
可杀人的冲动只持续片刻,王熙凤突然发现无论怎么样她都恨不起来,心中除了埋怨之外,还有一丝丝的醋味。
思绪微妙变化,王熙凤不禁暗自思忖:也许情况没有想象中糟,也许他们只是适可而止,再说宝玉那东西那么大,怎么可能弄得进女儿的身子里?
王熙凤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略颤的玉手褪下巧姐的亵裤,随即凝神一看,心想:还好,女儿的私处并无比皮破血流的伤势,细细的缝隙还是那般娇嫩红润。
太好啦!啊!可喜悦刚涌入宝玉的心房,因为巧姐睡梦中一个无意的举动,王熙凤的玉脸瞬间没有丝毫血色。
巧姐似乎感觉到亵裤被人扒开,身子无力地扭动一下,就是这一下,一股白色液体从玉门里流出来。
“轰——”瞬间王熙凤脑海一片空白,她怎能看不出那是男人的精液?她甚至还嗅出熟悉的味道。
寂静,如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降临,宝玉的精液从巧姐的私处缓缓流出,王熙凤看着那淫靡的一幕,身子仿佛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时光失去意义,风儿不见影踪。
突然,一声怒吼冲天而起。
“贾宝玉——”
勃然大怒的王熙凤迅疾冲出房门,直杀向宝玉。
稻香村内,素雅的小花园修竹环绕,绿荫之间,尤家母女俩发愁的玉容若隐若现。
“母亲,你说大姐真的想通了吗?我看大姐先前的笑容很勉强,以她的性子,恐怕仍未想通。”
“唉!咱们家怎么这么倒霉?竟摊上你大姐夫这样的人!”尤夫人的双眸黯然无光,哀声叹息道:“你三妹又回师门,有她在还能保护我们,如今以我们母女三个弱女子,要怎么与贾珍斗呀?在这儿总不是长久之计。”
“什么姐夫不姐夫,那是禽兽,不是人!”尤二姐朱唇一撇,不屑的“啐”了一口,随即话锋一转,担忧道:“大姐将自己关在屋内,不会出什么事吧?”未待不知如何回答的尤夫人开口,尤二姐就自己回答:“大姐应该不会做傻事,她即使不开心,也会替咱们想想,如果她出事,那我们就自身难保了。”尤夫人本是被尤二姐一语惊吓,听至此处才放下心,忧虑地反问道:“女儿,咱们不如向宝哥儿求救吧?我看他这人挺不错的,待人和气,又没有架子,行事还十分英明果断……”
“得了吧!”尤二姐见尤夫人将宝玉夸上天,莫名的怨怼油然而生,扬声打断尤夫人的滔滔话语,道:“他表面人五人六,内里还不是一个大色狼,更是一个没品味的大色狼!母亲您没发觉吗?那柳氏母女整日与他眉来眼去,不用说也是不清不楚,比贾珍好不了多少。”
好奇果然是女人的天性,谈及这些八卦,尤夫人连烦恼也消去几分,兴味十足的道:“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我只觉得柳氏与他有私情,想不到柳五儿也掺上一脚,她们可是母女呢!嘻嘻……”
对尤夫人的品性尤二姐也十分清楚,不禁用警告的语气责怪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开心的?看您那羡慕的眼神,可不许有什么丢人的心思。”
虽然尤二姐的话语甚是不敬,但尤夫人却不敢反驳,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试探道:“为娘可没有这样想过,而且就算这样想,女儿你也不会答应,对吧?”
“知道就好!”尤二姐神色凝重地道:“母亲,您记住,无论是贾珍还是贾宝玉,您都别想用女儿攀龙附凤,不仅是我,就是三妹也不行。我才不想步上大姐的后尘,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唉!知道了!”尤夫人真心的感慨叹息,面带悔色地伤感道:“这次逼着你们来贾府是为娘错了。经过这件事,我也想通了,不管富不富贵,只要你们姐妹三人平平安安就好了,有命在比什么都强!”
尤夫人的真情流露感动了尤二姐,她的强势气息在亲情激荡下消散一空,不由自主扑入尤夫人的怀抱,悲声道:“母亲,对不起,先前是女儿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原谅女儿吧。”
“我怎么会怪你?都怪我自己以前不好。”尤夫人抱着尤二姐也是悄声饮泣,动人的亲情悄然弥漫整座花园。
“舶!”
花枝断裂声在尤二姐母女不远处传来,未待她们抬起头,宝玉已主动从暗处走出来。
“亲家太太、二姐姐,是我。”宝玉也不是诚心偷听,他感应到王熙凤的杀气,比尤二姐母女早一步躲入后花园,不料却碰到如此一幕。
看到尤二姐母女,宝玉不免心灵震撼,一时不慎踩到枯枝,露出行踪。
“宝玉,你……你偷听我们讲话,卑鄙!”
连尤二姐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一见宝玉就如此生气,当日两人本已一笑泯恩仇,但自从发觉宝玉与柳氏母女的私情后,怨恨又在她的心底悄然生根发芽。
一想及自己先前还大肆诋毁宝玉,尤二姐的芳心又产生强烈的慌乱,只得用责问掩饰心虚??“你这家伙来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呵呵……真没新意!难道每个被偷听的人都这样问吗?宝玉暗自偷笑,他可是从头听到尾。
“喂,笑得这么阴险,一看就不是好人,快老实交代!”面对可恨的宝玉,尤二姐不再用媚惑勾他的魂,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十足火爆的野蛮女。
要是换作以往,宝玉轻则冷言拂袖而去,重则会给尤二姐一记重重的耳光,可是这些动作都在先前一幕的余波影响下消散无踪。
宝玉不以为忤地悠然回应道:“二姐姐,可是我先来的,说起来还是你们打扰我休息呢!”
“你……咯咯!”尤二姐想不到宝玉会如此无赖,不由得怒极而笑,冰霜玉容也如花锭放,不过银铃般的笑声却没有丝毫诚意,反而让宝玉心中发毛:“行!
宝二爷,你真行!“
“宝哥儿,二丫头就是这样,你可千万别介意。”尤夫人见宝玉与尤二姐就像前世冤家一样,碰头就吵,急忙柔声化解弥漫空间的火药味。
“亲家太太放心,是我不应该在一旁听你们讲话,怎会怪到二姐姐头上呢?”面对尤夫人,宝玉又成了谦谦君子,不凡的风采让尤夫人的眼底不由得为之一亮。
尤二姐眼中异彩一闪而过,不过刹那又被怒火掩盖,因为宝玉对她的态度没有丝毫变化。
“二姐姐,你放心,我不会生气,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爱生气的人。”宝玉那看似道歉的话语听在尤二姐的耳中,大是变味,这分明就是说她小心眼。
“哎哟!宝兄弟果然是大家子弟,心胸宽阔。”尤二姐也不是吃素的主,一语就击中宝玉的命门要害:“难怪柳嫂子与五儿都对你念念不忘,不知二爷喜欢她们哪一个?如果实在不好选,奴家可以找凤二奶奶帮忙,让你参考一下,再不行的话,让纨大奶奶也帮帮忙,你看奴家这建议可好?”
“嘶!”宝玉顿时大抽凉气、冷汗直流,心想:好一个厉害的尤二姐!看来自己与稻香村诸女的情愫均被这阅历甚丰的女人看穿,如此女人真是得罪不得!“呵呵……”想到这儿,宝玉脸上没有半分恼意,傻笑着蒙混而过,随即主动转移话题,道:“亲家太太、二姐姐,你们的事我也听说了三,放心,等此件事了,小弟立刻为你们解决贾珍的麻烦!”
“太好了,小妇人谢过宝哥儿大恩!”
尤夫人生恐尤二姐继续得罪宝玉这大救星,毕竟宝玉的事迹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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