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开始,要想贾家不被诛灭九族,宝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一直到做完为止。
“公主既然害怕,那就等到勇气够了再来,小人等着。”
“什么?你说本公主害怕!”天意公主美眸一瞪,正在穿衣的身子猛然回转,道:“本公主本想好心放你一马,既然你不知好歹,臭小子,受死吧!”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再次恶狠狠的扑向宝玉。
天意公主再次分开双腿,她果然天资灵秀,一学就会,再次“坐”在宝玉的龟冠上。
“噗”的一声,天意公主——怒之下,身子向下一沉,就此夹住小半个龟冠。“啊……”
在宝玉的“痛叫”声中,天意公主咬紧银牙,强行忽略私处的胀疼,身子往下沉,一分、两分、三分,胀疼虽然越来越强烈,但不服输的她却不退反进,花瓣逐分逐寸吞没阳根。
“呀……公主,饶了我吧!”
“不行!我一定要让你心服口服,小宝子!”
天意公主的身子逐渐弯曲,双手撑在宝玉的胸膛上,目光向下一望,仔细看着两人性器交接的情景。
眼见整个圆头即将被吞没,手脚发软的天意公主恨声道:“臭小子,等着吧,本公主马上就要成功了!啊!”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突然惊叫一声,原来龟冠终于碰触到处女膜。
“好痛!怎么会这样?”
不信邪的天意公主将身子微微下落,试了一下,但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子立刻上升两寸,道:“臭小子,你原来又是骗本公主,我要诛你十族!”
恨声咒骂之后,天意公主香臀一抬就欲抽身而去,并道:“不玩了,痛死人家了!”
此刻的宝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有心思与天意公主斗嘴?他有力的大手突然搂上天意公主的蛮腰,猛然向下一压。
——呀——匕在惨叫声中,处子落红激射而出,而花径则胀大许多,半根肉棒进入天意公主的体内。
叫声还在盘旋,天意公主已经扑倒在宝玉的胸前,剧烈的疼痛令她玉脸扭曲、娇躯紧绷,清泪更是滚落而出。
“啊……”
舒爽的呻吟声自然是出自宝玉之口,天意公主的蜜穴本就紧窄,再加上疼痛而来的抽搐收缩,让他双目迷离、浑身发麻。
“臭小子!我要杀了你!”
片刻后,天意公主猛然爆发怒火,不过她身子一扭,剧疼再次袭来,令她摔倒在宝玉身上,而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没有丝毫分离。
这一折腾,天意公主的肉壁又是一阵颤栗,宝玉呼出一口气,随即用力吻住天意公主的小嘴,同时双手游走,抚摸她身子的同时也将法力送入她体内。
动门术法果然玄妙无比,不到一分钟,天意公主紧绷的身子逐渐酥软,苍白的玉脸再次弥漫嫣红。
“啊!好痒,臭小子,你施了什么妖法?快替本公主止痒!啊啊……”天意公主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感觉,身子情不自禁地压在宝玉身上扭动起来,紧窄的蜜穴更是蠕动不休。
“小人领旨,这就为公主……止痒!哈哈……”
宝玉第一次觉得天意公主的骂声无比动听,他如奉轮音,大手紧搂少女娇俏香臀用力晃动起来。
激情而不粗暴的晃动中,天意公主终于尝到乐趣,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屁股已经脱离宝玉双手的掌控,自动旋转起来。
“啊……啊……”
疼痛迅速消失,呻吟逐渐高昂,随着春潮蜜汁的溢出,天意公主又一次无师自通,开始骑在宝玉的身上上下起伏。
“臭……小子,本……公主……要压……死你!”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的小屁股已经重重落下,“滋”的一声,水花四溅,蜜穴尽根吞入阳根。
“摇断你这丑东西,让你欺负本公主!”天意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前后摇晃的身子无比猛烈。
只见肉色闪动、臀影飞舞,宝玉的肉棒忽隐忽现,天意公主的阴唇忽开忽合。“啪啪啪……”
一鼓作气下,天意公主起伏上百次,终于花心一阵剧烈颤抖,迎来人生第一次欢爱高潮。
一呀——匕在肆无忌惮的尖叫声中,春潮喷洒在宝玉的阳根上,天意公主再次趴在宝玉胸前,带着牙印的朱唇久久难以闭合。
“公主,现在该我了!”
花径的摩擦虽然美妙,但宝玉现在需要的是猛烈的冲刺,他翻身而上,两人顿时角色互换。
“噗……”
在响亮的摩擦声中,阳根分水破浪,直插天意公主的花心。
天意公主本已瘫软的娇躯一震,好似被刺中的鱼儿般,娇嫩的阴唇被迫向内收缩,下一刹那,插入花心的肉棒略一旋转,又向外抽离,巨大的龟冠紧贴蜜穴肉壁,掀起一道欲望的波澜。
“啊……啊……啊……”
在宝玉的一插一抽下,天意公主的花心盛开,玉腿不由自主缠着宝玉腰间,屁股不停抬离床榻,迎合着宝玉越来越快的撞击。
“呃!”又是上百下耸动后,宝玉一声闷哼,“如意金箍棒”瞬间再次暴胀,阳精紧接着汹涌射出,悉数射入天意公主的子宫花房。
“噢……”
火热的冲击直透心扉,天意公主的朱唇与花径同时变成“〇”形,虽然看不到,但她却能感觉到小腹已经鼓起来。
就在这已经激射的一刹那,天意公主突然明白一切二个女人应该知道的一切,虽然看似不可思议,但她就在这一刹那长大了!
“失身”两字如闪电般钻入天意公主的心窝,她被宝玉骗了。
羞怒之火一闪而现,随即又一闪而逝,长大后的天意公主紧接着又想起两个字——喜欢,原来她早已喜欢上宝玉,喜欢与他斗嘴,与他瞪眼,甚至喜欢被他欺负的感觉。
迷离的薄雾悄然浮上脸颊,天意公主情窦初开,美眸波光潋艳,竟然也有一丝羞涩。
“啪啪啪……”
心灵的微妙变化透过天意公主的花径传入宝玉心海,激情瞬间再次点燃,肉棒在蜜穴内挺动穿梭,更加狂野而凶悍。
心灵火花的映照下,肉体感觉更加美妙迷人,天意公主的花心连连受到冲击,十几秒后,她愤怒地拱起腰身,恨不得将宝玉掀下床。
阳根不停贯穿天意公主的子宫花房,一股股快感直钻两人的心窝,一个时辰后,天意公主已经发出不知多少声尖叫,身子已经在瘫软与躁热中来回十几遍。“臭……小子,你……还没完吗?人家不……不行了!啊噢……”
天意公主已经趴在床边,她一边闪躲着,一边回首给宝玉一个秋波,哀求的意味无比明显,妩媚的水色也很诱人。
此时宝玉也到爆炸的时刻,他猛然加速抽插,同时邪恶地逼问道:“公主,还阉不阉我?说,还阉不阉?”
“啊!不阉了,再也不敢了,宝玉,你饶了人家嘛!”
女人果然是世间最善变的物种,两个时辰前,天意公主还是一个天真少女,此刻却无师自通学会魅惑之术,求饶的同时,小屁股又旋转一圈,阴唇在肉棒上滑动两寸。
“轰”的一声,宝玉突然脊背一挺,又一次精液暴射。
男人的嘶吼之音缓缓散去,宝玉与天意公主紧紧搂在一起,除了两人那满足的呼吸声之外,室内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狂浪过后,时光变得安静起来。
浓厚的夜色开始稀薄,黎明时分,一对欢喜冤家悠然醒转。
“你醒了。”
面对此时的天意公主,宝玉不好意思再叫她死兔子,不过那柔声的呼唤却让他感觉怪怪的,只觉得浑身别扭。
“嗯!”天意公主先是伸了一个懒腰,随即神色一变,斥责道:“废话,本公主如果不是醒了,难道是睡着吗?睡着了的人会说话吗?笨蛋!”
“你……”
宝玉还是初次遇见如此厉害的小丫头,与自己恩爱的余韵还未消退,就完全恢复先前的刁蛮,竟然没有丝毫改变。
“你什么你?臭小子,还不服侍本公主穿衣!”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手中已经多出一把银刀,寒光闪烁间,她手起刀落,斩在宝玉的阳根上。
“兔子公主,你这没信用的臭丫头!”
宝玉刹那间勃然大怒,不过心中的别扭却在这一刹那消失无踪,恢复悠然自在。
“嘻嘻……宝玉,你别生气嘛,人家是开玩笑的。”
正当宝玉准备大展雄威时,天意公主却再次出人意表换了神色。
天意公主讨好的笑脸让猝不及防的宝玉满腔怒火找不到发泄处,只能憋在心中,大为难受。
“来,相公,人家帮你穿衣!”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天意公主竟然不顾玉体酸软,真为宝玉穿起衣衫,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坚持到穿好的一刻。
呆若木鸡的宝玉心神大乱,在天意公主一脸柔顺下,反而隐隐生出恐惧之心:不对劲,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嗯,穿好了。”天意公主温柔地为宝玉整理好衣襟,满意的点着头,对成果大感得意,道:“宝玉,我穿得如何,好不好?”
面对天意公主如花的笑颜、眼底的期待,宝玉不敢反驳,只得违心恭维道:“好,比我家的阿黄与阿旺穿得都好。”
“既然你明白我对你好,那……”异变再次发生,天意公主再次翻脸,无比严肃的威胁道:“记住,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要你坐,你不准站,要你走,你不准跑,知道了吗?”
“啊,我是你的人?”宝玉双目大张,不感置信地说道,从古到今也没有如此荒唐之事,不由得心想:昨夜到底是谁搞定谁呀?
“你当然是我的人,咱们都这样了,你不是我的人,又是谁的人?”
反复无常已经是天意公主的招牌,她恶狠狠的眼神瞬间又温柔起来,玉手轻拍宝玉的面颊,安抚道:“小宝子,别怕,本公主会对你负责任的。”
未待宝玉开口争辩主权问题,天意公主扬声道:“小宝子,你既然已是本公主的人,以后如果敢在外面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别怪本公主刀下——不留根,咯咯……”
“扑通!”
天意公主的话音未落,宝玉已一个筋斗栽倒在地,心想:这是什么世界呀?我碰上女色魔了,呜……
朝阳是那么美丽,宝玉却好似斗败的公鸡般来到凝霜宫。
“二姐总是起得比我早呀,在府中是这样,到这儿还是这样,呵呵……”宝玉一进入大厅,就被迎春古怪的目光看得心神不安。
宝玉做贼心虚,不由自主上下扫视自己一番,找不到丝毫不妥,又忍不住暗自猜测:不会是昨夜的事情被迎春发现了吧?宝玉越想脸颊越红。
几秒后,迎春终于收回复杂的目光,大有深意的调侃道:“我怎么比得上宝兄弟呢?你是忧国忧民,夜不能眠,早上迟一点也是应当。”
“原来二姐也会开玩笑,我真是受宠若惊,嘿嘿……”宝玉坐在迎春的身旁,故作平静自然的转移话题:“咦,大姐呢?她不会比我还贪睡吧。”
“你还记得我这当姐姐的呀。”元春不善的话语紧接着宝玉的话音,从厅门外飘来。
元春也是脸带气愤,埋怨道:“弟弟,你说,你与天意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不要与她胡闹吗?要是惹出事端,恐怕全家上下都会被你害死。”
冷汗倏地从宝玉的后背冒出来,他强自假装平静地道:“公主呢?怎么不见她人?”
“天意公主还在睡觉。”此时迎春已是疾言厉色,半真半假的娇嗔道:“还不老实交代你昨夜对公主做了什么?”
“我……我对……公主……没做什么呀。”宝玉还抱着侥幸之心,故意结结巴巴、欲语还休,一双法眼则仔细凝视着元春两女的神色变化。
元春依然是那威仪华贵的模样,娇躯静立不动,没有丝毫变化,而迎春的“功夫”显然差多了,不仅玉手紧握,眼底的紧张更是无所遁形。
嘿、嘿……原来侥幸是对的,她们是用言语讹诈自己。宝玉心中得意偷笑,随即倒打一耙,埋怨道:“我真没对公主做什么,两位姐姐可别冤枉了你们的好弟弟。”
“不可能!”
不知为何,元春与迎春就是不相信宝玉,不满的追问道:“你们没做什么,天意会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姐姐们快把我说糊涂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如此金科铁律宝玉牢记不忘,见元春两女仍然一脸不屑,他脑中灵光一闪,语带悲愤道:“二姐,怎么你也不信我?你说,这到底为何?总不能冤枉我吧!”
“哼,装模作样!”
真是大出宝玉的意料,一向最好骗的迎春竟然也不动摇,她玉手往上一抬,恨声娇嗔道:“证据摆在那儿,你还敢抵赖?我真是看错你了,大色狼!”
“啊!”宝玉顺着迎春的手指抬头一看,终于看清墙上的字幅,瞬间目瞪口呆,感到不敢置信、哭笑不得。
墙上一张横幅,上面两行字。
“大明天朝公主凤旨:臭小子贾宝玉自昨日午夜起正式成为本公主的人,从今往后需遵守三从四德,不许与任何女人眉来眼去,否则立刻阉成太监小宝子!”宝玉一眼扫过,刹那间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中更是欲哭无泪:这小丫头不会将这道旨意颁布天下了吧!
“弟弟,没话说了吧!还不从实招来,你昨夜是不是对天意……”
元春话语虽未说完,但其中涵义就连身为少女的迎春也完全明白,顿时玉面通红,却又舍不得捣上双耳。
此刻元春姐妹俩都在等待答案,半是关怀忧虑,半是好奇嬉戏。
臭丫头……不仅强奸了俺,还敢故意陷害!宝玉在心中将天意公主大骂一番,紧咬的牙根更恨得发痒。
“宝玉,跟姐姐说吧,我们不会怪你的!”
在元春的心中,宝玉可是善良的羔羊,而天意公主也单纯可爱、不解世事,下意识认为他们不会做出真正出轨之事。
“呵呵……”宝玉以手挠头,叹息道:“唉,既然两位姐姐要听,那我就如实交代,不过姐姐们可不许笑我!”
宝玉借着叹息的时机迅速编造一个美妙的借口,道:“是这样的,昨夜公主又想吓唬我,你们知道她一向都是这样。”
宝玉话语微顿,见迎春与元春不约而同点头认可,才在两女的凝视下继续道:“我见夜色已深,又想起大姐要我让着她,所以就灵机一动,跟她讲了一个男人‘三从四得’的笑话。”
宝玉一边说,一边把不一样的“三从四得”四个字用手指比划一下。
“嘻嘻……男人的三从四得,赶快说来听听。”
元春与迎春的美眸同时多了几分亮光,尤其是从未听过宝玉讲故事的元春更是充满好奇。
宝玉随口改编河东狮吼的故事,末了再次重复道:“男人的‘三从’是老婆出门要跟从,对老婆正确的命令要服从,对老婆不正确的命令要盲从,‘四德’
呢?则是老婆装扮的时候要等得,为老婆花钱要舍得,被老婆打骂要忍得,逗老婆开心要说得!“
“哇!世上真有这么完美的相公吗?”
宝玉话音未完,刚走进来的天长、地久就忍不住惊声叹息,眼中闪烁的小星星更无比灿烂,好像“三从四得”的绝世好相公已经出现在眼前般。
“嘻嘻……”元春与迎春虽没有如此夸张,但那银铃般的笑声却也悠扬清脆、婉转回荡。
“宝玉,这又与公主这么做有什么关系?”迎春手指墙上的“小男人条约”继续追问道。
“唉!”宝玉长长一声叹息,道:“当时公主的眼神就像天长、地久现在这样,她兴致大发,非要逼着我做她‘三从四得’的试验品,所以就有了这玩意儿。”众女均是灵秀之人,略一寻思就明白“试验品”这新名词的意思,再一想及天意公主平日无法无天的作为,她们不由得信了八、九分。
“两位姐姐,这下你们相信我了吧!”宝玉见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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