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意见。”深感危机的维维安秉承言多必失的真理,回答力求简洁明了。当然在吐真剂的效果下,邓不利多终于完全相信维维安是个幻精灵这一事实。至于斯内普教授,则是从头至尾维持面无表情的状态,当然要忽略邓不利多向他要吐真剂时他额头上的青筋。
“啊哈,我在有生之年竟然看见了精灵,这真是一件非常棒的假期礼物!那么,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邓不利多找来了一杯茶,在其中加入了五块糖并享受般地喝了一口。
维维安有些惊愕地看着邓不利多喝下那杯明显甜腻地吓人的茶,心中感慨邓不利多与众不同的‘品位’倒是完全没有夸张。维维安坚定地拒绝了邓不利多建议他也尝尝的邀请,清了清喉咙,“是的校长先生,我的确有事想要请求你。我想留在霍格华兹,可以的话在校内找一份工作,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直到我精灵的身份,留在霍格华兹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邓不利多沉思了一下,“当然可以,这是霍格华兹的荣幸,布兰特先生可以放心,你的身份我和西弗勒斯不会透露出去一个字的。下学期你可以以插班生的名义就读,嗯~五年级,你觉得怎么样?”
维维安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不解地问道,“校长先生,为什么我要读五年级呢?”维维安的问题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邓不利多想了一下,解释道:“布兰顿先生,我估计以你的年纪读五年级应该差不多,现在看来应该是四年级或者三年级?”
第四章 暑假安排
维维安哭笑不得,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我想我们有些误会,事实上,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想应该不在学生的年龄范围之内吧?”此话一出,邓不利多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斯内普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维维安还没有打量过自己的新身体,前世他死的时候是十八岁,巧的是这个身体被封印时也是十八岁,他也就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有着十八岁的外表和心灵,但是从邓不利多和斯内普的反应来看,这个身体似乎有些年轻化。
邓不利多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维维安几眼,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很抱歉布兰顿先生,看来你会成为霍格华兹的新教师,我的新同事。”
还没等维维安表达他的感激之情,斯内普教授就用他低沉的声音嘲讽道:“阿不思,你认为一个几千年前的远古精灵能够教那群小崽子们什么?精灵的历史?精灵力量的使用?这和诏告所有人他是一个精灵没有什么区别。”
“不,不,西弗勒斯,虽然布兰特先生没有什么能够交给学生们的,但是你可以帮他。”邓不利多狡讦地笑着。不好的预感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心中浮现,果然,邓不利多之后说出的话让斯内普有诅咒某人的冲动。“布兰顿先生可以作一名魔药学助教,帮你准备材料,批改试卷什么的。”
斯内普大声吼道:“阿不思!你在开玩笑!让一个精灵作我的助教!他只会妨碍我!”
“西弗勒斯,冷静一下。”邓不利多注视着斯内普,语气坚定地说着,“那是能让布兰特先生留在霍格华兹的唯一职位。你知道他的身份,也会为他保密,如果让他成为其他学科的助教,很容易引起该科目教授的怀疑。你不需要改变什么,只是多了一个帮你整理材料的助教而已,不会对你的教学有所妨碍的。”
维维安看了看魔药教授铁青的脸,换来一个愤怒的瞪视,但是正如邓不利多所说的,魔药学助教是唯一适合他的职位。精灵的知识显然不能光明正大地教给学生,对于现在的魔法界,他全部的了解都来源于小说,真正地教导学生是不可能的,为了留在霍格华兹改变斯内普等人的命运,维维安觉得有必要和魔药教授好好沟通一下。
他酝酿了一下措辞,迎着斯内普杀人似的目光,以最真诚的语气说道:“斯内普教授,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保证绝对不会影响你,关于魔药学我一切都听你的,可以吗?”
斯内普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可以试试,希望你不是那么白痴。”维维安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邓不利多满意地将视线转向维维安,问道:“布兰顿先生,现在已经是暑假了,学生们都回家了,所以你得在我和西弗勒斯之间选择一个,并在那人家中渡过整个假期。”房间中的温度再次骤降,维维安可以感觉到斯内普投射到自己身上死亡视线,但他仍微笑着选择了斯内普。和邓不利多在一起太危险了,他每时每刻都在诱导你泄漏秘密,对于自己穿越者的身份,维维安绝对不想让人知道,并不是不信任,而是一旦暴露他会不知道如何自处。虽然斯内普不太好相处,但是绝对比较安全,维维安相信斯内普不会在言语中设陷井,甚至很有可能整个暑假都当他是透明人。再则他也很想近距离接触一下自己的偶像。
对于维维安的选择,斯内普坚决不肯同意,但是在邓不利多的软硬兼施下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邓不利多对精灵的一切都非常感兴趣,维维安谨慎地回答他的问题,好在邓不利多问的都是和精灵族有关的事情。一个小时后,斯内普像离开时那样带着一阵旋风快步走了进来,语气不善地道,“布兰顿先生,你难道想留在这儿喝茶吗?”
邓不利多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个布袋递给斯内普,“西弗勒斯,我亲爱的伙计,你能带布兰顿先生去次对角巷吗?他需要买些必备物品,这是布兰顿先生第一个月的薪水。”
斯内普眯起眼睛,拽紧了袋子。维维安一脸谄媚地笑着,斯内普一直没有表态,维维安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僵,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件黑袍打断了他。这是干什么?似乎是察觉了维维安的疑惑,斯内普慢条斯理地道:“如果你希望享受众人的注视,我不介意你穿着你身上的‘古董服饰’,当然要是你不喜欢黑色,我相信邓不利多这儿有很多选择。”
维维安看了看自己身上满是各种植物图腾的衣服,再看看邓不利多身上那件橘红色布料,点缀着无数的蓝色小星星还镶着金边的长袍,明智地套上了手上那件黑色的袍子同时坚决拒绝邓不利多想要借他一件长袍的企图。黑色的长袍上有一股很淡的药香,不难猜出它原先的主人是谁。长袍的大小很合适,对比自己和斯内普的身高,明显已经缩小过了,这小小的细心让维维安有些感动。
“谢谢。”维维安向斯内普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斯内普哼了一声作为回答,“那么走吧,布兰顿先生。”维维安跟着斯内普离开了校长室,看着两人的背影,邓不利多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
第五章 对角巷之行
维维安对于对角巷的第一印象是热闹,宽敞的大道上人来人往,男巫女巫们穿梭其中,路边的商店卖着各式各样魔法界的东西。虽然在书上了解过对角巷,但是亲自体验对角巷的魅力还是让维维安有些兴奋。像每一个第一次来对角巷的人一样,维维安不停地东张西望,斯内普带着他直奔摩金夫人的服装店。
“两位客人,有什么需要的吗?”摩金夫人脸上挂着职业笑容问道。
“给他做几套衣服,四季的都要。”斯内普说完转向维维安吩咐道,“我要离开一会儿,你自己挑,然后在这儿等我。”维维安点点头,他猜斯内普是要去斜角巷,虽然他对斜角巷同样报以极大的好奇心,却不敢提出来让斯内普带自己一起去,他还没有那么白目。不过他在心里暗下决心:等到将来和斯内普熟悉了,一定要让他带自己去一次斜角巷。这也是今后导致维维安只要和斯内普一起来对角巷就必缠着他带自己去下斜角巷的原因。
一转头就看到摩金夫人双眼一眨一眨地盯着他看,维维安摸了摸脸,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没什么奇怪的啊?摩金夫人回过神,对自己的失礼有些赫然,但他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啊!
摩金夫人一改刚才公式化的笑容,热情地道:“这位先生,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长袍?对衣料和样式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半小时后,维维安已经让摩金夫人量好了尺寸,他原本只想要最普通的样式和衣料的,但在试穿了一件草绿色的长袍后,摩金夫人强烈建议他选用丝绸料子,式样也很华丽。维维安起先不肯,但是在摩金夫人抛出“同意的话就只收衣料钱”这句话后,维维安不再反对,最后,预定了四季长袍各三套,还有内衣、衬衣、裤子之类的也买了一些。
摩金夫人很满意,虽然在维维安身上赚不到什么钱,但是想到这样漂亮的孩子,穿着自己精心制作的衣服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最重要的是,美丽的人到哪儿都是焦点,那些丝绸长袍一定会很称他,我摩金夫人的店也会随之出名,还怕收不到钱?
维维安也很满意,他可没有多少钱,能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买完衣服的维维安无所事事地坐在一边等斯内普,一个淡金色的小脑袋凑到他面前,同时传来软软的童音,“你好,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你也是来买衣服吗?”维维安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华丽,有着淡金色头发和灰色眼睛的小萝卜,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书中傲慢无比的小马尔福?维维安一直觉得德拉科?马尔福不是一个坏孩子,他的傲慢和目中无人是因为他的家庭,他所受的教育一直都告诉他你是高贵的,久而久之坏习性就养成了,但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不是好人但也决不是坏人。
现在的德拉科?马尔福眼中还没有高傲的神情,面对这样一张天真的小脸,维维安不由得放柔声音,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小萝卜微笑道:“是啊,我来买长袍,你呢?小先生?”德拉科?马尔福似乎有些害羞,“爸爸妈妈带我来到,不过是妈妈要买衣服,我们一会儿要去蜂蜜公爵那儿买糖果,爸爸说了,买多少都可以哦!对了,姐姐叫什么名字?”小小的马尔福先生还不明白男女的区别,在他眼中比妈妈年轻漂亮的人就是姐姐,目前为止。
其实德拉科?马尔福平时可没这么温顺,虽然和以后的他不能比,但是已经是个任性骄傲的小贵族了,只不过因为维维安比他妈妈还漂亮,他小小的心里悄悄地将维维安等价于姐姐才会让维维安有所误解。很多年后维维安非常庆幸自己的这个小误解,也为自己成功改造德拉科成为真正的王子而沾沾自喜。
维维安揉了揉小马尔福的脑袋,“我是哥哥,不是姐姐。哥哥叫做维维安?布兰顿。”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从谈话中维维安得知德拉科再过几天就五岁了,也就是说,伏地魔的肉体已经死了,现在正在保加利亚的森林里以灵魂状态游荡,小说中的剧情也要六年后才会开始,这对维维安来说是个好消息,六年的时间可以让他作很多准备。
两人的聊天进行得热火朝天,维维安喜欢小孩子,他觉得和他们相处能让自己找回过早失去的童年,话大多是德拉科在说,但是维维安认真的态度让他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而且维维安很亲切,他不时地摸摸他的头,揉揉他的小脸让小马尔福觉得很新奇。他的父母为了保持风度,几乎从未这样做过,心里越发喜欢维维安。
斯内普回到摩金夫人长袍店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一大一小蹲在地上,眉开眼笑地说着话,大的那个还不时‘蹂躏’一下小的那个,当他发现小的那个竟然是他的教子时,更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布兰顿先生,你的长袍已经买好了吗?“
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维维安抬起头,开心地笑道:“你回来啦!”他抱起小马尔福站直身体,“摩金夫人说要三天之后才能拿到。”斯内普挑起一边的眉毛,有些不解为何普通长袍要这么长时间。不过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教父。”小马尔福有些惊讶地看到自己的教父出现,而且和维维安哥哥认识的样子,虽然很好奇,但是他没有提问,对于阴沉少言的教父,小马尔福还是有些害怕的。
帮助妻子选完衣服的鲁休斯?马尔福看到斯内普显然也有些吃惊,看到乖巧地靠在维维安怀中的儿子后更是疑惑,但是他的贵族风度阻止了他的询问,转头和斯内普打起了招呼。鲁休斯?马尔福和纳西纱?马尔福从外表上看还是很相配的,纳西纱是一个典型的贵族式美女,还没等维维安仔细观察一下,斯内普就向马尔福一家告辞了。维维安向德拉科挥了挥手,赶紧跟上。
第六章 魔杖与奇迹
不得不说,斯内普的效率真的很高啊,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买好了鞋子,草药、书、一些生活用品本和五个坩锅。“既然你将成为我的助教就多少学一下如何熬制魔药,别想我将坩锅借给你用,我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它的寿命。”斯内普教授的一句话提醒了维维安,对于魔药学他根本就是个门外汉,自己又一向不怎么聪明,怕是很有可能和纳威一样是个坩锅杀手,所以他一口气买了五个坩锅。对于这种明显白痴的行为,斯内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但是维维安完全误解了,以为斯内普教授在表示赞同,心情激动不已。
最后两人一个笑容灿烂,一个神色铁青地走进了奥利凡德魔杖店。
维维安想到过以自己精灵的身份可能会很挑剔,但是完全没有料到竟然这样挑剔!他们已经在奥利凡德的魔杖店里呆了近三个小时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一根适合他的魔杖,不过奥利凡德非常高兴,维维安无法理解为何顾客越挑剔他就越高兴。看着魔药大师越来越不耐烦的脸色,维维安祈祷能够快点结束。两个小时前,奥利凡德就关上了大门,专心致志地拿出一根根魔杖让维维安试,却没有一根合适的,还好魔杖到了维维安手里大都没有反映,少数几根则是不停地抖动。
“这是最后一根魔杖了。”奥利凡德打开盒子,拿出那根魔杖递给维维安,“如果还不正确,就有些麻烦了。”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维维安的祈祷,最后一根魔杖依然毫无反映,要不是少数几根魔杖的抖动,维维安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哑炮。
店里一片寂静,奥利凡德皱着眉,苦苦思索,斯内普虽然满脸的不耐烦还是强迫自己呆在这里,维维安则是苦恼着自己也许和魔法无缘,转念一想,自己是个精灵不会魔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穿到这个世界已经该知足了,人不能太贪心。
维维安刚刚放下心来打算提出离开时,却感到一阵非常熟悉的能量波动,他快步走向传来能量波动的地方,从奥利凡德的壁炉角落里捡起一块黑乎乎的石头;幻精灵一族的至宝——圣石!
维维安按耐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举起石头,对奥利凡德说道:“这块石头能给我吗?”
奥利凡德眯起眼睛,看了看石头,道:“布兰顿先生,你要这块石头?难道它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他拿过圣石仔细研究起来,却一无所获。
“嗯,我就是觉得这块石头很吸引我。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斯内普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维维安,他知道维维安精灵的身份,也知道他们一族的至宝圣石的毁损,稍一联想就不难得出这块黑乎乎的鹅卵石大小的石头就是圣石的碎片。
奥利凡德看看圣石,再看看维维安,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不呢?我应该试试。”
“布兰顿先生,虽然我看不出这块石头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是我想我们可以试试用它来做杖芯。请在这里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