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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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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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6】

“回皇上,是外力所伤!”


    “呜呜……”


    听到这个诊断,芸姬哭着小跑回凤于天的床榻前,抚摸着昏睡过去的凤于天,心疼至极。


    眼前这位老太医服侍过三代君王,为人刚正不阿,他做出的诊断一向无需质疑。


    凤朝歌朝他点了点头,举步走到凤于天的床前。


    芸姬瞥见昭皇过来,止住悲声,起身退在一旁,好让昭皇看望凤于天。


    凤朝歌看到凤于天小脸苍白,即使睡着了,小小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想是太疼,睡了也不能安稳,连大人看在眼中也是一阵的揪心。


    他在床边落座后,动作轻柔的拆开了太医刚刚为凤于天包扎好的绷带,就要亲自检查一番。


    芸姬见状,媚脸霎时白了几分,略显慌乱的唤道:“皇上……”


    可惜,她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收到昭皇轻飘飘的一记眼风。


    那眼神不凌厉,却足以叫人冷到骨子里。


    芸姬不由自主的瑟缩下身体,吞咽下嘴边的话,乖乖的侍立在一旁。


    凤朝歌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略有停顿,才转过眼,仔细的查看凤于天的伤患。


    看着那红肿的脚踝,他轻轻捏了捏,顿时,引起凤于天一声痛吟。


    芸姬看着凤于天紧闭的双眼,眉头紧蹙,心疼的不得了,语带哭腔的对昭皇说道:“皇上,孩子疼呢!”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


    芸姬此举也是人之常情。


    凤朝歌没再责怪她,不过,也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一只手托着凤于天的腿脚,一只手沿着肿胀的脚踝用内力查看。


    习武之人对于跌打损伤并不陌生,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起初凤朝歌也认为凤于天只是不小心自己扭伤。


    但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发现凤于天的脚踝确实是受到外力的撞击而粉碎性骨折。


    看着孩子大面积的淤血和骨碎,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剁了一脚。




感觉被捉包【1】

看着孩子大面积的淤血和骨碎,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剁了一脚,怕是这一辈子再也不能习武。


    想法浮现脑际,连凤朝歌也不禁被这狠毒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剑眉紧紧拧在一起,心思如电: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的对一个孩子?仅仅是为了诬陷唐宁?


    他本怀疑这是芸姬的手段,但看芸姬对凤于天的紧张又不像在做戏。


    况且虎毒不食子,她纵然再心狠手辣也不该这么狠绝的对待自己的儿子!再者说,这孩子是她唯一的筹码,她岂会自断后路。


    于情于理都不合!


    凤朝歌暂时无解,只好先起身,命太医重新为大皇子包扎好。


    他走到桌边落座,凝望着床上昏迷的孩子被疼痛折磨得倔强的皱着小眉头,心里也不由生出感慨。


    这孩子虽然只有十二岁,却有一股不输于大人的韧劲儿,加上天生骨骼奇佳,资质好,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


    所以,闲来无事,他也会教导他几招几式。


    凤于天很认真,学的也快,除了有些沉默寡言,倒是一个惹人喜爱的孩子。


    只可惜,日后他怕是再也无缘武学。


    “皇上……”


    耳边忽然传来芸姬清浅小心的呼唤,打断了凤朝歌的思绪。


    他回过神,才发现大殿内除了他和芸姬母子已再无他人,就连老太医也不知在何时退了下去。


    芸姬见他怔神,屈身轻轻贴靠在他的臂膀。


    不待他做出拒绝的回应,芸姬望了眼床上的凤于天,哀伤的诉说道: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在外面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伤害他都是自己默默承受,就是怕我伤心难过。


    但我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很想念父亲,想回到父亲身边!


    只可惜,我这个做母亲的无能,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变得一天比一天沉默……”


    芸姬越说越伤心,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感觉被捉包【2】

听芸姬这悲凉的一番哭诉,再看看病榻上的孩子,凤朝歌的心也被触动出几分柔软,看着芸姬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冷厉。


    他略有思忖,问出了一直盘桓于心的疑惑:“当初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当年她既然有了孩子就该留在宫中,为何还要离开?如果是自愿离开,过了这么多年,又为什么突然回来?这当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可惜,他派人调查了数月,竟然一无所获,就连他们母子这些年落脚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也一无所知。


    实在令人费解。


    昭皇虽是疑问,却是难得的温言软语,听得芸姬顿时泪流满面,声音难以抑制的哽咽道:“是太后逼我离开的!”


    “胡说!”


    昭皇龙颜不悦,刚刚掬起的温和霎时冷了下去,连睨视着芸姬的眼神也带着凛人的寒芒。


    太后在昭皇心中一直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贤妻慈母,谁若胆敢诋毁太后那是绝不轻饶。


    然而,昭皇的厉斥并没有让芸姬退缩。


    芸姬跪在他的脚下,执着的眼神带着悲戚,言辞凿凿的说道:“臣妾不敢妄言!不知皇上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法事?”


    芸姬的一句问话,勾起了昭皇的记忆。


    想当年因为凤朝歌体弱多病,宫里时常传言太子遭了邪祟。


    太后虽然压制了流言蜚语,自己却难免担忧,终日寝食不宁,在她心腹婢女的安排下,请来一班和尚在皇宫里偷偷的进行了一场驱魔法事。


    为此,一向恩爱羡煞旁人的先皇与太后还足足冷战了两年。


    也正是自打那日之后,芸姬再也没有出现过。


    只是凤朝歌不明白,她的离开与法事有何关联?


    看出昭皇的疑惑,芸姬忧伤的说道:“当年太后听信和尚的谗言,说臣妾是不详之人,只会给您带来煞气。太后便给了臣妾一些银钱将臣妾打发走。哪承想,离开皇宫后,臣妾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感觉被捉包【3】

提到怀孕,跪在地上的芸姬突然抓握住凤朝歌的手臂,情深又凄凉的唤道:


    “皇上!这是我们的骨肉,臣妾就算再苦再难也舍不得伤他啊!所以才自作主张的将他生了下来,带着他隐匿山间。


    想着他只要能健康长大,臣妾便心满意足!


    老天垂怜!那日熹亲王上山狩猎,巧遇到我们母子,得知了过往便将我们带回宫中。


    看着天儿认祖归宗,臣妾即便死了也再无遗憾!”


    芸姬神情悲切,泪如雨下,理由说词更是无懈可击。


    凤朝歌垂眸见她一脸的哀伤凄凉,想必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楚。


    他纵然铁石心肠,在面对一个因他饱尝辛酸、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时,也不禁有了几分人情味。


    凤朝歌抬手将芸姬从地上扶起,叹息道:“为难你们了!”


    芸姬得昭皇的安慰,反而更显伤感,泪水潸然,摇着头,情真意切的说道:“为了皇上,就算再难,臣妾也不觉得苦!”


    痴情痴心令人动容,凤朝歌自然而然的给了她一记安慰的拥抱。


    芸姬借势紧紧环上他的腰肢,乖巧顺服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饮泣。


    “皇上!!”


    突然,凤朝歌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唤。


    听到唐宁的声音,凤朝歌仿佛被蜂子蜇了似的,立即将芸姬推出怀抱,不留一丝眷恋。


    他倏然转过身,面对唐宁,笑里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心虚,脱口问道:“爱妃怎么来了?”


    这做贼心虚的话一出口,凤朝歌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这本来没什么大事,被自己这么一说,反倒像被人捉奸在床似的。


    再瞧着唐宁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他心里直敲鼓,不用猜也知道,她肯定又想歪了。


    可是这时他也不好再出言为自己辩解,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前,笑容可掬的说道:“爱妃,我们先回宫吧!”


    唐宁见他一副假笑,心底的怒气更加沸腾。




搬弄是非【1】

唐宁见他一副假笑,心底的怒气更加沸腾,小脸紧绷,真恨不得立即给他两脚。


    视线别过他,再看到芸姬正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瞅着她,那得意的叫嚣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在向敌人示威一样。


    真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宁嘴角弯起一抹笑痕,似乎没有听到凤朝歌的建议,而是自顾回答了他的第一句问话:


    “臣妾刚才听闻有人造谣,说是臣妾伤了大皇子,所以过来瞧瞧,看到底是哪个居心叵测的人在这里搬弄是非。”


    不轻不重的音调却透着凛人的煞气,俨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凤朝歌听的头皮猛然发乍,意识到今天的事若是处理不当,少不了一场惊涛骇浪。


    他心思如电,忽而唇扬笑意,用极其温柔的目光望着唐宁,似乎在用眼神回答对她的信任。


    唐宁回眸,视线与他相接,透过那如水的温柔霎时知其心意,她拔凉的小脸也没那么冷硬了。


    但转念心想,绝不能就这么便宜放过他。


    她心中含气,不理睬他,调转视线,目光又落回他身后的芸姬。


    而芸姬自然也听出了唐妃的指桑骂槐,她朝唐宁妩媚一笑,像一只骄傲的凤凰般趾高气扬,移动脚步来到昭皇身边。


    出乎意料的是,芸姬一转脸,在面对昭皇时,刚刚还得意万分的嘴脸,竟徒然变成一副悲伤欲绝,声线戚戚言道:


    “恕臣妾愚昧,不懂唐妃妹妹的意思。


    这凝香宫里的人都可以作证在御花园里亲眼看到唐妃与皇子在一起。这是人所共见的事实,并非谁能捏造。


    皇上若是不信也可以询问采和,当时她也在场。


    何况,刚才皇上不也亲自验证了天儿是被人所伤吗?


    “搬弄是非”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臣妾担当不起,请皇上明鉴,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唐宁眼看着芸姬在她面前毫不掩饰的变脸术,真是很惊讶。




搬弄是非【2】

唐宁眼看着芸姬在她面前毫不掩饰的变脸术,真是很惊讶,不禁在心中冷嗤:“演,好好演!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如此一想,唐宁刚刚还气鼓鼓的小脸渐渐淡定下来,嘴角含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芸姬在那里卖力表演。


    芸姬本以为她受人指控一定会据理力争,想不到她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反观自己倒成了耍猴的供她娱乐。


    芸姬妩媚的桃花眼里霎时淡出一抹狠戾,可也只是一刹那,她便垂下眼睫,遮挡了心机。


    凤朝歌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唐宁,压根就没看芸姬一眼。


    听到芸姬提出人证物证,步步针对唐宁,他才转过目光。


    看着芸姬皱了皱眉,俊魅的脸浮现不悦之色,连说话的语气也饱含王者不容违逆的威严:


    “此事还尚未查清,岂可妄下论断。待朕查明真相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朕不会偏颇与谁,也绝不允许心术不正的人迫害他人。你还是专心照顾好天儿吧,别再委屈孩子。”


    凤朝歌恩威并施,他相信以芸姬的聪明自然听的懂他的话外音。


    果不其然,芸姬纵然不甘也敢再造次,乖乖应是!


    凤朝歌满意的点点头,不再停留,转身,携手唐宁一同走出凝香宫。


    唐宁在迈过门槛时,有意无意的回眸看向芸姬,见她正一脸愤怒的瞅着自己,那阴狠的表情真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拆骨。


    唐宁忽然笑得很无害,亲昵的挽上凤朝歌的手臂,招摇的走出芸姬的视线。


    想挑拨他们的关系?省省吧!他们经历了几番生死,感情不说坚如磐石,也不是别人一两句就能挑拨的。


    “消气了?”


    离开凝香宫,凤朝歌偏过头笑着斜睨了一眼唐宁,柔声问道。


    听到他宠溺的音调,唐宁并没有向往日那样朝他撒娇的笑,而是突然甩开他的手臂,撒腿,气咻咻的朝龙渊宫快跑。


    “慢点……小心……”




口无遮拦的惩罚【1】

凤朝歌见她大腹便便,笨拙的脚步越跑越快。


    顿时,一颗心全提到嗓子眼上,疾步追上去,一把将那不让人省心的女人拦腰抱起。


    “放开我!”唐宁扔胳膊踢腿的挣扎,使劲的反抗。


    “不放!”凤朝歌也来了倔强,温柔的声音透着坚决,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


    唐宁被他捏痛,大眼睛立的溜圆,咬牙切齿的咒骂道:“混蛋,你放我下来,否则我咬死你!”


    受了她的威胁,他忽而勾唇一笑,笑得痞气十足,欠收拾的无赖道:“你咬!”


    面对他的嬉皮笑脸,唐宁眼前发黑,头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狠狠的啐他道:“你想的美!放我下来,抱了别的女人的手别脏了我的衣服。”


    “……”这一句厌恶顿时把凤朝歌赖皮的笑脸消灭得一干二净,他顿住脚步,瞅着怀里口不择言的女人直咬牙。


    “你……你干嘛?想……吃人啊!”唐宁被他凶狠的眼神骇了一跳,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心虚连说话的底气也有点发飘,断断续续,灵动的小眼神更是闪烁不停。


    可她转念一想,他在外面拈花惹草还敢在她面前耍横,这还了得。


    当下,她又底气十足的叫嚣道:“有本事你就吃了我,否则……唔唔……”


    唐宁的叫嚣只喊了一半就被凤朝歌用唇封在嘴里。


    他也发了狠,一扫温柔,灵动的舌头好像强盗狠狠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分领地,掠夺了她所有的甘甜,甚至连她的呼吸也一并收罗到他的口腹,完全不给她留一丝空隙。


    唐宁大脑渐渐缺氧,口中,眼中,全是他,哪儿还有空计较别的。


    双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紧紧地环上他的颈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他的怀里。


    凤朝歌清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留意着她的变化,眼见她因为窒气,呼吸渐渐沉重,他才收拢几分霸道,抽离她的口腔让她呼吸。




口无遮拦的惩罚【2】

唐宁得空,狠狠的吸了几口气。


    可她这口起气还没喘顺畅,泛凉的唇瓣上又覆上一股令人酥麻的温热。


    原来是凤朝歌在用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畔,而他妖媚的凤眼里流转着更叫人窒息的风情。


    唐宁沦陷进他绝美妖异的眼眸里,那深邃潋滟的眸光中清晰地倒映着她妩媚撩人的脸庞,令她仿佛置身一个迷濛而梦幻的世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交融的渴望,好比世间最醇厚芳香的美酒,只是稍稍一闻,人便醉了!


    望着他的眼神也不禁一呆,身体里涌动起熟悉的火热。


    蒸腾的热流令人情难自禁,一声娇吟从两人纠缠的口齿间流淌出来……


    这惹人销魂的吟哼令凤朝歌怦然心动,他粲然的眸子骤然眯起邪肆的缝隙,抱着她的步伐蓦然加快,一个飞身,跃上龙渊宫的水榭楼台,落座在软塌之上。


    唐宁的心怦怦直跳,期待又紧张,使她翦水秋瞳里的波光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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