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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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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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     作者:糖拌饭  
文案
  别人自杀,却把她给砸死,这是史上最冤的穿越~~~~~~
  清穿,够俗的了,却发现原主也是个穿的,俗上加俗,满头黑线~~~~~~~
  先膜拜一下前辈,再抱怨:前辈啊,你把双腿弄残,这今后日子叫咱咋过哩~~~~~~
  没办法~‘~~吼~吼~吼,咱清穿苦难女子要自强~~~
关键字: 文茜,清穿 
标签: 生活  后宫  穿越  
 



第一卷 台怀卷   


第一章 穿越日记


俗话说,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渗牙。

    所谓无妄之灾就是象这样,她好好的在街上走,谁也没碍着,可偏偏有位大哥瞧不得她自在。寻死的法多着呢,可以跳河,可以上吊,还可是喝毒药,为什么偏偏要跳楼呢,那个死法是最难看的。

    我说那位大哥,你要自杀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行不,偏要在街边的楼上跳楼,结果跳下来却把她给砸死了,你说她多冤哪。

    苏茜很郁闷的。

    穿越分隔

    康熙三十六年,正月初七。

    新年刚过不久,就纷纷扬扬的下起来大雪,本来因节庆而热闹的大街一下清冷了不少,走亲戚,拜大年的也减少了,除了一些推脱不掉的应酬,家家户户都掩着门,火炕烧得暖暖的,妇人,媳妇,姑娘们扎着堆聊天,大老爷们喝着酒,赌着牌,聊着前程。

    京城西胡同的一家小四合院,昨晚的一场大雪将院中的要株老梅树压断了几枝,埋在地下厚厚的雪里,花骨上透着的嫣红,倒给院中白茫茫的一片增加了一抹有艳色。

    苏茜醒来的时候有些头疼,张开眼睛,入目的一床缕空青花的蚊帐,有些老旧,两边的铜勾勾起帐幔垂在床的两边。

    拍过床沿,却现床的样式挺古旧的,是有床厅的那种,这种床以前在古董家具市场上看到过,而她怎么会睡在这种床上,她记得自家的窝那可是席梦思的。

    抬眼打量了一下房间。光线有些昏暗。最明显地是那窗户。全是那木棱格。那上还贴着新年用地窗花。窗下边地桌上是一面铜镜。铜镜地边上是一个木盒似地梳妆盒。盖打开着。可以看到里面地梳。必(是一种十分密齿地梳)。

    其它地家具也都很古董老旧。

    她怎么会在这里。苏茜想着。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死脑袋。都过了好几天了还老是范糊涂。她不是穿越了嘛。还很倒霉地穿在一位双腿残疾地旗人小姑娘身上。

    坐起身。惯例地按摩着膝盖和小腿。小腿细而白。连一点毛孔也看不见。正是她以前天天幻想有地腿形和皮肤。可现在。她倒是宁愿换回以前地粗腿肚。什么美不美地。能走才是王道。不过。今天她现。她敲击膝关节地时候。感到有一点麻麻。虽然只是一点。但有感觉总比没感觉好。心里不由地有一丝小小兴奋。

    文茜是她现在地名字。姓纳喇。属于正白旗地。父母都已经亡故。家里目前一个哥哥一个弟弟。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叫菊娘地。二十不到地岁数。模样很有些艳丽。有点小祸水地感觉。经常出现在这个家里。帮忙家务和照顾着姐弟俩。可文茜还没弄清这人倒底是什么身份。

    所有这些都是这二天从六岁地弟弟文佑地嘴里旁敲侧击得来。

    正按摩着。

    弟弟文佑端着洗簌物品,步有些踉踉呛呛的,盆里的水溅到他的脸上,他侧着脸,傻呵呵的笑着,可爱而又懂事的孩最惹人喜欢。

    “三姐,起床啊,昨晚下好大雪了。”

    文茜支着身体,帮他扶着水盆放在床边的凳上。

    这时候居然已经有牙刷了,也不知是历史就是这样,还是某支蝴蝶扇成的,用牙刷沾了牙粉,刷好牙,洗衣好脸。

    文佑又给她端来了早饭,两个馍馍,一碗胡辣汤。

    这个家似乎生活过得很拮据,从前看清穿,那些清穿女都有羊奶喝,或者是各色糕点,而她,来了好几天了,还是个大年边,这些东西别说吃,见也没见过,每餐总是镆,饼,或玉米面,难得的有一餐荤菜。

    说起哥哥文礼,来了这么久,她却是没见过,这个哥哥似乎总在外面混,不着家的时候多,从弟弟的只言片语里面,文茜感觉这哥哥有些涉黑,打架,赌博,样样来,不过运气不错,总能融三岔五的弄些钱来,这样家里的生活才能免强度日,不过从这些天看来,文茜还是觉得菊娘劳苦功高,这个家就靠她在支撑。

    “茜姑娘,吃好了吗?我抱你到屋外看看吧。”

    掀布廉进来的人就是菊娘,梳着条辨,上身穿了一件斜襟的蓝色花布衣,一条宽脚裤,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眼睛也总是低垂着,给人一种低眉顺眼的感觉,有点我见犹怜的味儿。

    出了屋,入目的便是一片洁白,文茜不由的缩了一下身,这天气还真是冷,不由的搓了搓手。

    菊娘把她放在走廊的木椅上,边上已经起了一个火盆,文佑很乖,扯着一条毛毡跟在后面,看到文茜坐好,就把毛毡盖在姐姐的腿上,还往两边按了按,真乖。

    安顾好文茜,菊娘从屋里抱出一大堆衣物,一个大木盆放在走廊的另一边,然后从院的井里面打了几桶水倒在大盆里,便埋头洗起了衣服,偶尔抬起头冲着文茜这边笑了笑,却是不说话。

    “三姐姐,我去捏雪球去。”文佑坐不住了。

    “去吧,先把身体蹦暖和了。”天太冷,容易冻着。

    看着天佑在雪地里玩得高兴,文茜也来了兴致,高声的指挥着天佑去堆雪人,还让菊娘帮忙找来几张红纸,剪了嘴巴,鼻,和帽,然后用两块墨碳,装作眼睛。

    不一会儿就在院门边堆了两个,天佑说是看门的大将军。

    菊娘和文茜听了乐得呵呵直笑。

    不一会儿,天佑就玩得一身湿透了,菊娘看她也玩够了,怕他冻着,连忙把他拉回屋,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然后把湿衣服挂在火盆的边上烘烤。

    “菊娘,我这两身衣服你帮我洗洗。”进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旗装妇人。

    这妇人这两天文茜也见过几次,菊娘叫她秦婶娘,时常送些衣物来给菊娘洗,有时也带些零食分给她和文佑,似乎手里挺有闲钱。

    文茜每天倒是挺盼望她时常来走动的,倒不是贪她手里的零食,而是这秦婶娘挺八卦,而且消息又灵通,文茜腿不能走,每天只能呆在屋里,这两天得益于她的八卦,文茜倒是坐在家里便知些天下事。

    “哟,茜姑娘也出来了,是要常出来坐坐,不然老闷在屋里,那可是要闷出病来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球,塞在文茜和文佑手里:“尝尝,这可是苏家店的糖球,很有名的。”

    说完就搬了个凳坐在菊娘的边上:“听说了吗?一大早,东小关和西小关的两帮混混又打起来了,三更天的时候,东西方都了号炮,弄得那一块的人家没得安厅,我一早在市上听说,死了好几个人呢,衙门的人都出动了,这回估计有几个人要砍头,你说,这也闹得太凶了,还是天脚下呢,听说,连紫禁城里的人都惊动了。”

    “是闹的太过份了。”菊娘仍是低低的应和。

    文茜现,这菊粮说话总是很低声,就连对着她们姐弟俩也有些怯怯的,可这几天文茜也看明白了,这个家分明就是靠她在支撑,每日里的开销都是由她帮人洗衣和做针线活得来,她这么辛苦的支撑着这个家,怎么反面感觉她在这个家最没地位呢。文茜很好奇,只是问文佑的时候,却是说不清楚,只说是认识的。

    临近中午,天又开始暗了下来,风也大了,似乎又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菊娘连忙把文茜又抱进了房里,又拉文佑进了屋,然后将门关上,风越来越大,雪珠打在地上噼里啪啦响。

    文佑呆在文茜的屋里,文茜帮他磨好了墨,让他练字,家里只有一本三字经和一本天文花木器具的认字本,还好,文茜虽然繁体字写不来,但还认得,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就教文佑认字,练字。

    到了傍晚,雪又堆了有半尺厚。

    文茜这时却在想,自己的腿如今这个样,也不知能好不能好,对于未来的生活,她还真不敢想象,只希望腿能好,要不然,还真死了算了,说不定还能再穿一穿,别的不敢指望,只希望好手好脚,身体健健康康。

    院门啪的一声被人撞开,随后便听到正屋里菊娘的一声轻叫。

    然后是一声男冷硬的声音,有些刺耳:“你怎么在我家,滚出去。”

    “哥哥,是哥哥。。。”文佑兴奋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拉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进来。这就是二哥文礼。很瘦,文茜目测了一下,大约170公分多,脸上有些阴郁,眼神中也有冷狠,不过看着文茜的时候却有些温暖。

    走上前,用手搭了一下文茜的额头:“不烧了,身体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文茜轻轻侧了一下头,前世的年龄可比这小屁孩大,现在却成了他的妹妹,有些郁闷,不过,这个文礼,年纪不大,脾气倒似不小,一来就冲着菊娘火,文茜现在有些明白,菊娘那种怯怯感得因也许就是因为这哥哥,这个哥哥,名字斯文,长得也斯文,可给人感觉却是有些凶狠。

    这时菊娘掀起布廉,有些期期艾艾的:“晚饭我烧好了,就放在锅台上,那。。。我走了。”

    “菊娘。。。”文茜连忙叫住,然后扯了扯边上文礼的袖:“哥哥,这些天多亏了菊娘,现在外面还下着雪,天也黑了,让她留下吧。”

    文礼有些恼怒,看了看弟弟妹妹,最后不啃一声的出去,在外屋的时候,才重重说了声:“吃饭。”

    不一会儿,菊娘端着晚饭进来,今天不错,还有一个烧鹅,想来是文礼带回来的,有哥的孩真好。

    菊娘脸上怯怯的表情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欢喜的神色,果然猜得不错,只是这菊娘为什么那么怕文礼呢,文茜有时甚至会猜想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暧昧,有些邪恶鸟。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现在这样是白也睡,晚也睡,生物钟早就乱了,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双腿怎么办,说实话她还没弄清这腿为什么残的呢,还有,这样,出出进进的都要靠别人抱,很不方便,文茜在想,她是不是找个木匠看能不能做把轮椅出来,这样至少有许多事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第二天一早,文茜就把她的轮椅计划告诉了哥哥文礼,文礼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可行,就匆匆出去了,不一会儿,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过来,这青年叫王一大,是个木匠。

    文茜把自己的设想跟这个王一大说了说,王一大仔细的问清楚后,便拍了胸打了包票,说这轮椅就包在他身上了。

    果然,几天后,那王一大就带着轮椅上门了,王一大的木工活不错,椅制的十分精巧,菊娘把她抱起来放在那轮椅上,文佑在后面推,行动起来却是很自由,只是家里的门坎有些碍事。

    文礼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人,将家里所有的门坎全平了,院的低处也用沙土垫高,这样,至少在整个小四合院里,文茜就能自由活动了。

    文茜有些小感动,不过文礼总是那副有点凶,有点冷的模样,来去匆匆的,倒是也没在乎自家妹妹感激的眼神,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菊娘自那天后便留在了文茜家,哥哥文礼对她基本上无视,这让文茜更加好奇。

    不过她现在更加担心的却是文礼,每回来找文礼的人看着大多都是猥琐和满意脸凶相的。

    她还偶尔听到那此人说什么东小关,西小关的,这几天街面上到处都在抓人,这文礼估计跟东小关于西小关的这次斗殴有关联。

    她记得以前看过的书上说过,清朝,一些地方上的混混,二棍,往往会交结一些败落的八旗弟,然后横行街里,这种情况在清末十分普遍,现在好象才开始,而且,在康熙年前就曾狠狠的整冶过一段时间。

    为这事,康熙还下过法令严禁,虽然不知是什么时间的事,但这事即然都惊动了紫禁城的人,再看这几日的闹腾,估计是要肃整一段时间的,文礼可别撞了枪口上去。

    “姐姐,姐姐,开太阳了,菊娘说要把你的被褥拿出去晒。”天佑气喘吁吁的跑进屋,拿后将床边的双拐递给文茜,吃力的扶着苏茜将她放在轮椅上。

    看着文佑因使劲涨红的脸,文茜拍了拍他的小脸蛋,然后拉过他冻得冰冷的小手,放在嘴边哈着气,轻轻的搓着,直到暖和了为止。

    “姐姐。我不冷了。”

    菊娘进来把卷好的被褥抱了出去。

    “姐姐,我们出去晒太阳。”文佑仰着脸道。

    “好,把笔墨都带上,咱们到走廊上练字。”文茜拿起床边的文佑的帽,却现那床边上有一块微微凸起,象是一个暗格。

    “姐姐,我不练字可不可以。”文佑皱巴着一张小脸,苦巴巴的。

    “不行,姐姐还想文佑学了本事,以后能照顾姐姐呢。”点着小文佑的鼻尖,这家伙挺崇拜他哥哥的,文礼的路可是凶险万分,她是绝对不会让文佑也走上这条道的,就算是文礼,她还在想着怎么劝他呢,这段时间似乎风头很不好啊。

    得益于秦婶娘的八卦,文茜也知道,如果上头下严令了,所有宗室和八旗闲散弟一律进入官学,近几年,康熙多次对噶尔丹用兵,而这些闲散弟经过官学的训练后便会冲入各旗军营或冲各府的府兵。

    这阵的事,据说宗室弟都斩了两个,一时间街面上平静了不少,各旗主通知旗内各族,再由族长通知族人,约束族人规矩,再把闲散弟的名号报上去,登记造册。

    “嗯,那我一定要好好学。”文佑点着小脑袋,然后搬着凳出去。

    文茜的注意力却放在刚刚现的暗格上,一个才刚刚十一岁的女孩的床上为什么会有暗格呢,很好奇。

    掀开那块松动的木板,里面有一叠纸,用线订成一本本。文茜看了一下却是一本日记,这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居然也是个穿的,只不过她是婴儿穿,这同道还是个四四迷,机缘巧合,她救了偷溜出宫的老十一,最后是四四出面,不但赏了她们现在居住的这所小四合院,还包括东湖渠的八十亩土地。

    老十一胤禌,文茜记得她在康熙三十五年夭折的,嗯,正好就是去年,没想到却被同道中人所救,蝴蝶的翅膀这一扇,就为数字军团添砖加瓦,这个属于历史以外的人,文茜就无法预知他的未来了,希望他眼色好,能站好队,队站错了,后果很严重的。

    有得必有失,这次事件虽然跟数字军队免强拉上了关系,但当时马车碾过她的腿,把她的腿给废了,前途变成了一片黑暗,前辈在本身身体受伤,精神压力过重的情况下,终于倒下了,于是便便宜了现在的她。

    通过同道中人的日记,文茜才把之前的事缕顺了些。

    自己目前所处的这个家,是纳喇家六房的所出,只不过这六房是庶出,在文佑出生第二年夫妻俩就相继去逝,没爹娘的孩,又在那样的的深宅大门里,本身地位又不高,生活过的自然不会痛快,再加上后来,长一辈的过逝,由嫡的大房当家,日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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