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魄。”
抓着老顽童袍袖地双手缓缓地垂落在身旁。然后不自觉地攥紧。再攥紧。直到指甲扎入了肉中。我却还是仍旧没有一点感觉地继续攥紧。
“为什么要这么地残忍地对我。为什么?”我面无表情地问。脸上地泪痕虽然还没有干。眼角却已经没有一滴泪落下了。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地。人若是伤心到了极致。便就没有泪可流了。
“红儿。你们本就无缘相守。这样地安排已经算是格外地开恩了。”老顽童本是企图安慰我地话。在此时我这么难过地时候说出。却也被我听得完全变了味道。
“既然无缘相守。那我情愿选择我们一起死去!”我抬起眼眸。瞪视着老顽童。像和仇人谈判一样地说道。
老顽童在接收到我这样地眼神后。眼眸地神色明显地一愣。然后便是不加掩饰地心痛神色闪过。过了好半晌。老顽童地眼眸中才褪去了那心痛地神色。他正了正神色。才沉着声音说道:“红儿。你不要忘记了你胳膊上有阎王给地锁魂绳。你阳寿未尽之前根本就去不了地府。所以即使是一起殉情。你们也注定了不能在一起。你会在阳间做个活死人。而他便会下地府等待转世投胎。”
“哈哈哈……”我带着自嘲的的味道,发狂一般的大笑。
锁魂绳,仙家宝物,多少人想要却得不到啊!可是,到最后却成了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束缚。那我要它何用?
想到这,我没有片刻犹豫的抓向自己胳膊上的锁魂绳。可是,锁魂绳没有抓到,手指居然从胳膊上一穿而过。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说梦中的人没有实体,为什么我刚才撞到桃树的时候感觉会那般的真实?而且,我还会流泪。对,我刚才哭过,脸上现在还有未干的泪痕。我连忙伸手去摸脸上的泪痕。那泪水便粘上了我的手指。一切都是这般的真实,可是,为何带着锁魂绳的胳膊不是实体?我不死心的又再次抓向自己的胳膊,可结果仍是手指在胳膊间一穿而过。
“红儿,不要白费力气了,即使你拿掉了锁魂绳,即使你可以下地府,他也要去转世投胎,你们也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更何况你根本拿不掉这锁魂绳。别说是你,即使是我也拿不掉你胳膊上的锁魂绳,除非是阎王来亲自为你拿下,否则根本就
他法。”老顽童在我还在不死心的抓着胳膊上的锁T3,突然插言。
“如果必须要转世投胎,那我就到来世去寻他,那我们就在来世再在一起。”我信誓旦旦的好似很有信心的说道。可是,我的心里是发虚的,是绝望的。这一世都尚且不能在一起,来世又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命可以长相厮守呢。
“即使是来世,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老顽童毫不留悬念的给我们的来世也宣判了死刑。我好恨,好恨他这样无情的答案啊!
“既然,我们终是无缘之人,为何老天爷还要安排我们相遇,想爱,为什么?”我愤恨的问着。
老天爷难道就喜欢耍人吗?两个明明不可能在一起人的,却要他们相爱,难道这所谓的关于爱的一切,都是给我的惩罚吗?
“红儿,不要怪了,等以后,你就明白了。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你曾经犯下的过错,所以才必须要受到惩罚。”老顽童依旧是那样一副无奈却也依旧保持沉静的样子。
我突然好恨,好恨老顽童,既然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还要来和我说这些呢,他若是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按着自己的方式活着,不也是很好吗?
“走,你走,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痛得麻木了,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听老顽童的那些天意啊,命运啊。
那些事情对于我来说都太过于的残忍。
“哎……”老顽童重重的叹了口气,才缓和的说道:“红儿,别恨老头子我,我无论做什么也都是为了你好。等你们醒来后,皇甫逸风那小子会忘记以前所有的事情,也就等同于重生。因此,老头子我也希望你可以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只有忘记了皇甫逸风那小子,你的人生才不会有那么多的劫难。”
“那我要是忘记不了他呢?”我看着老顽童似赌气一般的问道。
“忘记不了,你便只能吃尽苦头了。红儿,没有结果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这样执着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老顽童见我如此的执拗,话语里也急切了几分。
我没回老顽童的话,在心里默默的坚持着自己的执着。既然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我就不该唯唯诺诺的认命,那我还叫什么新人类。
“红儿,老头我今天话就说到这,你若是执意不听,我也没有办法。”老顽童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对我一挥手,“回去吧!”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便再次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醒来时,太阳已经西下了。而皇甫逸风还是那样面无血色的躺在地上。
虽然他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不过因为有了老顽童之前的那番话,我便也没有多担心他不会再醒来了。相反的,我有些不知道等他醒来后,我要怎样去面对一个已经不记得了一切的男人。
我向四周张望了一圈,才发现离寒潭不远处,居然有一处屋舍,很简单,但却不简陋。想必是因为长年有人居住,所以才会打理得如此的完好吧!
真是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居住啊。想必这里居住的人一定和湖中那个女人有着莫大的关联吧!
我吃力的连拖带拽的,才把全无知觉的皇甫逸风拖到屋舍前。
“有人吗?”我站在屋舍的门口高声的喊了几声后,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于是,我便只能先放下皇甫逸风,进入主屋去查看。门没有上锁,一推便开了。
一进屋,首先入眼的便是一张书桌,上边只简单的放着普通的文房四宝,没有任何的奢华和特别。
书桌后边的墙上赫然挂着一张女子的画像。而画中的女子笑容很恬静,一身素衣的坐在古琴旁。
而这画中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在寒潭底下看到的红衣女子。
看着她的画像,我才猛然间想起,那女子的那一身红衣不是普通的红衣,而是嫁衣。就凭着那一身嫁衣和这屋里的这张画,也可以猜出屋主和那位女子之间一定也有着很缠绵悱恻的故事吧!
只是,不知道这会是怎样的一段故事,而故事里的人是拥有的幸福多一点,还是承受的痛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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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家来猜猜红衣的身世,猜对的亲小雪有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百五十四章 窝心的感觉
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就是难道卓飞雪的面容是吗?为什么这么多的人和她长的相似呢?先是洛夕有五分相似,现在又是这个女子,相似的程度居然可以达到八分真是不得不让人感到惊奇啊!
我低头看了看桌子上薄薄的灰尘,不难猜出这个主人才刚刚离开不久。既然人不在,我也没有办法向主人请示了,只能先借用了。
于是,我走出门外,又是一番费力的拉拽,终于把皇甫逸风扶到了主人的卧室中。为了不弄湿主人的床,我先把他放在了一旁的躺椅上,然后便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当手触及他那最后一层亵衣的时候,我的手霎时间便顿住了,就那么傻愣愣的望着他的衣襟,迟迟的下不去手,直到看到他的嘴唇不停的哆嗦时,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这个时候,我不可以顾虑太多。即使是他肯定死不了,但是让他继续这么冻着,也指不定就弄出点什么后遗症呢。
当他的最后一件亵衣也被我脱下了的时候,我望着他结实的胸膛半晌无法移开视线。不是因为,而只是想到了曾经几何时,我靠他的胸膛前撒娇,想着就那样赖在他的怀里一辈子,可是,为何一辈子这个词为何会这么的遥不可及。曾经以为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为何如今竟是这般的奢侈。
我没有直接扶着她上床,而是拿过床上的杯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转身去准备热水。
哎,来了古代这么久,我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的伺候过一个人呢!烧水,搬木桶,哪样都把我给累的半死。体力活也就算了,特别是那个生火烧水,我差点就没有把人家的厨房给点着了,自己更是可怜,头发被烧焦了,脸也弄花了,可是,奇怪的是,打从心里,我并没有一点点的不愿意或是排斥。甚至,看着自己的长发被烧焦了,自己居然没有像个正常女人一样的郁闷,反而是有点哭笑不得,又有些窝心的看着自己的长发。
而忙碌中的我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还穿着一身的湿衣服,直到把他搬入了温热的水中,我的身体才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才急忙的去为自己寻找可换洗的衣服。拉开主人的衣柜,我霎时间便愣住了。因为衣柜的上层整齐的放着女人的衣物,外衣,中衣,亵衣,肚兜,机会一样不少的放在那里。而衣柜的下层整齐的叠着男人的素色长袍。如果只看这衣柜,我一定会以为这件房中里定是生活着一对夫妻,幸福的在这世外桃源过着只属于他们的幸福日子。可是,为何老天总是那般的残忍呢?为何那女子会永远的沉睡在了冰潭底?我没有拿那女子的衣服出来穿,而是找了一条床单围在了身上
我想我们已经不请而入很是讨厌了,若是我再穿了那个女子的衣服,他一定会很生气吧。而我又打心里排斥把不认识的男人的衣服贴身穿,便只能选了一条看着应开是新的床单裹在了身上。
裹好自己后我并回来了浴桶盘,看着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的皇甫逸风,我的心里可算稍安了一些。
不再多想,很坦然的面对他的。一点一点的帮他洗掉身上的血迹。当他身上的血迹将桶中的血染成猩红色时,我才看清了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的伤口。
好似那一条条刀伤都伤在了我的心上,让我心痛不已。
我把身上地水迹擦干后。扶他躺在了主人地床上。然后。找出了主人地医药箱。有点迷茫地研究着要用什么药给他治伤。
最后。我在医药箱地最下层。找到一个小巧地锦盒。我想被这么紧张地保存地东西。一定很重要吧。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锦盒。里边地一个白色瓷瓶便赫然出现在了我地眼前。而药瓶上用很是秀气地字体写着金疮药几个字。
我兴奋地拿出药瓶。如获至宝一样地兴奋。我想这样一瓶被收藏得如此严密地金疮药一定是珍品吧。要不然也不会配上那么高级地锦盒。是地。那个锦盒很高级。锦盒上边地图案很精致。而且绣线用地全都是金线。
想必能有拥有这个锦盒地人也定是非富即贵吧。而被收藏在盒子里地金疮药定也是珍贵异常吧!尽管我也觉得就这样用了人家这么宝贝地药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起皇甫逸风那一身地伤。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大不了等主人回来我好好和人家解释一下。到时候任打任骂就完了。
心里有了主意。便马上拿着药回到了皇甫逸风地床边。掀开被子。露出他地伤患。
我很小心地把金疮药倒在他地伤口上。生怕会弄疼他似
。
不过,这金疮药很奇怪,一倒出了来便是一股扑鼻的甜腻腻的香味,让我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但是,转念又一想,这个金疮药尽然被保存的这么尊贵,定是会与普通的金疮药不同的。便也没有再多加探讨。
因为皇甫逸风身上的伤口很多,所以把瓶子里的多半瓶金疮药都给用光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真是可以想象得到主人回来后,瞪着我,对我怒吼的火爆样子。现在盼只盼皇甫逸风快点醒过来,我们可以溜之大吉。
哎……不是我没有责任心,实在是我觉得生活在这种深谷中,又死了爱人,而避世隐居的人性格都很怪癣。指不定因为我们闯入了他的地盘而怎么折磨我们呢,更何况,我也许还用了人家很宝贝的东西呢!
我把玩着手里的药瓶,眼睛不自觉的又注意到了药瓶上的字迹。那字迹清秀得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那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
啊?女人?
这次,心里除了不好了预感,又多了一份愧疚。心想着这药被这么宝贝着,也许是因为它是寒潭下那女子送他的礼物。而这药瓶上的字迹和扑鼻的香味都证实着我的想法。
我赶紧紧张的把已经空了的药瓶放会锦盒里,再锦盒放回药箱的底层,最后把药箱回归原位。整个流程下来,我的额头都有细细密密的冷汗冒出了,好似知道屋主就在归来的途中一样的捉贼心虚。
一切回归原位后,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才又颓废的坐回了床前。
看着皇甫逸风那恢复得越来越有血色,甚至有些红润了的脸颊,我的心口突然有股暖流袭入,让我觉得很窝心,很窝心。
伸手抚上他那紧闭双目,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颊。手久久的,就那样流连着不舍得离去。
“风……再醒来,你就再也不会记得谁是卓飞雪了,再也不会记得,你在坠崖时许给我的诺言了。为什么,老天要对我们这么残忍。
在我们从寒潭里上来时,我曾经想要不要去原谅,继续的去恨你。只因为我们还活着,所以仇恨就必须继续。可是,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老顽童拿走了你所有的记忆。让你的记忆,你的过往变成了一张白纸。我要怎么去恨一个对过去全然不知的人。
我也曾想要放下一切与你长相厮守,可是老顽童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中,拔不出,亦碰不得。只能任其就那么扎在我的心头上痛着。
我想要不信命,我想要逆天改命,可是心里隐隐的不安还是出卖了我的恐惧。是啊,我怕了,好怕,好怕,我怕不管我多努力,最后都会落得伤心难过的下场。
也许,我真的该就此离开你,放弃与你的任何纠缠,我们才能得到解脱,我们才能都不需要再痛了。
风……这一次,我决定放开你了,不再恨你,亦不再爱你。就当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吧!我会把所有爱你的,恨你的记忆埋葬在这个谷底……
而那仍旧回荡在山谷间的,关于爱的誓言,我亦会等到它随风飞散。
答应我,这一次,你要走得远远的,别再来打搅我的生活。稍后,等你好些,我会把你送还给楚大哥,让他带你回到那原本属于你的位置。”我哭着,呢喃着,与一个此时什么都听不到的男人述说着我心里的想法。
话尽,泪还未干,却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他。我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便跑到厨房哭了半天,直到哭累了,我才开始烧水,为自己准备洗澡水。
因为这里除了厨房,便只有主人房一个房间了,所以我只能把那个继续放在主人房的屏风后,这样的话,要是听到有人来的脚步声,我也方便尽快的穿上衣服。
坐在热水中,疲惫的闭上自己的双目,脑子里空空的,心头却还是窒息一般的疼痛。
靠着木桶的边沿,渐渐的,疲惫的我竟然就在水中陷入了睡眠。
再次有了知觉的时候,是因为我感觉到了好似有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有些粗鲁的游